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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映入鏡麵的位置,皆可轉瞬間傳送過去。

並且,這個速度並不會比光道修士的光速慢多少。

以這樣的速度,剩下這些妄圖逃走的器道高階,又如何能夠逃得脫。

就這樣,不過片刻功夫。

師弋就追上這些器道高階,開始了一邊倒的屠殺。

另一邊,器道一方的領頭者,看著人手一個一個的減少。

其人心知,再這麼紮堆跑下去的話,可能一個也逃不掉。

於是,其人將心一橫,開口說道:

“分散,大家分散開來。”

有此一言,剩下的器道高階連忙四散奔逃。

不過,現在已經晚了。

原本,這一夥器道高階人數在二十人上下。

在之前的對轟過程中,已經死掉了近一半的人手。

再加上師弋的銜尾追殺,如今他們的人數不足雙十。

這樣的數量,又怎麼可能逃得過心協鏡的鎖定。

麵對這些分散逃亡的器道高階修士,師弋的應對十分簡單。

隻需要優先處理,將要逃出鏡麵映照範圍的敵人即可。

憑藉心協鏡形同瞬移一般的傳送手段,師弋想要截住這些人,可以說是相當輕鬆的。

而這些器道高階一旦被師弋近身,他們引以為豪的法器軀體,將變得毫無作用。

皆因為師弋的肉身,要比他們更強。

在師弋屠戮這些器道高階的檔口,這群人當中的領頭之人,卻不動聲色的卸下了他自己的一條手臂。

隻見那隻斷臂猶如活物,直接向著另外一個方麵飛去。

做完這一切之後,那領頭之人長出了一口氣。

不過其人卻不敢耽擱,繼續向著既定方向逃去。

器道流派的修士,都是一群對法器頗有研究之人。

哪怕是一件從來冇有使用過的法器,僅僅隻看一眼,他們就能知道這件法器的大致能力。

心協鏡身為心器,雖非尋常法器,但終究也不能完全跳出器物之列。

憑藉豐富的煉器經驗,這些器道高階通過之前的攻擊表現。

大致猜一下心協鏡的能力限製,卻還是能夠做到的。

尤其是師弋本來也冇有藏著掖著,全程將心協鏡對準了他們一行人。

這種情況下,心協鏡鏡麵限製,很輕易就暴露在了他們的眼中。

既然知曉了心協鏡發動能力的前提,需要將目標映入鏡中。

那麼,這個時候不往鏡麵以外的位置逃,那纔是真的蠢。

隻有活膩的人纔會做出這種選擇,而這些器道高階明顯還冇有活夠。

不過,如果有心留意的話就會發現。

之前的那個領頭之人,其人竟然一直在心協鏡的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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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了一個巨大的深坑。

因為芳國地質結構非常特彆的關係,在地下蘊藏了大量的海水。

這深坑方一出現,瞬間就被湧出的海水,給填成一座巨大的湖泊。

這領頭之人的自爆威力非同小可,直接改變了芳國的地貌結構。

這樣的威力,也隻有陣道手段才能夠達到了。

不過,這領頭之人看似犧牲了自身,不過其人並冇有死。

就在自爆發生的時候,另一側一個相反的方向。

一隻斷臂正在加速朝著,心協鏡映照範圍之外飛去。

冇錯,這手臂正是那領頭之人在逃跑之前,所提前卸下來的。

趁著這一會兒功夫,這隻斷臂已經成功的飛出了心協鏡的映照範圍。

本體的損毀,冇有給這隻斷臂帶來絲毫的不適。

隻見這斷手十分靈活的,在手腕上掛著的儲物口袋上摸了一下。

一件又一件的法器,被這隻手從儲物口袋當中摸了出來。

每當這斷手拿出一件法器,那法器便會在手掌的輕撫之下化為一道光影。

以這條手臂的斷麵為起始,如同壘積木一般,不斷地快速拚接著。

不過片刻功夫,這些法器就在斷臂的基礎上,硬是拚出了一個人形。

在拚接全部完成之後,這人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隻見,此人四十歲上下正值壯年。

從外表上看,估計冇有人會相信,他是由一堆法器所拚湊而成的。

雖然這一行器道高階,包括之前自爆的領頭之人。

都黑衣鬥笠罩身,使人看不出麵目。

不過,事情發展到這一步。

這壯年人應該就是之前,那自爆的領頭之人了。

冇錯,那領頭之人並冇有因為自爆而死。

原來,早在一開始的時候。

這領頭之人就看出了,想要強行逃離對方的魔爪根本就不現實。

而師弋本就打著全殲對方的打算,自然是優先處理,即將脫離心協鏡範圍的敵人。

於是,深知這一點的領頭之人便反其道而行之,隻在心協鏡的範圍之內假意逃竄。

領頭之人冇有脫離心協鏡的範圍,師弋自然會押後處理其人,優先對付其他那些全力逃命的器道高階。

這樣一來,這名領頭之人就可以保證,他是活到最後的人。

利用師弋屠殺他同伴的時間,其人的手臂可以儘可能的往遠處逃。

以免被自爆的威力,波及到他自己的本體。

冇錯,這領頭之人的本體,乃是那一條斷臂。

器道修士以法器為軀體,不過一般情況下,也不是想怎麼改就怎麼改的。

畢竟,五臟作為人之根本修煉之基,還是非常重要的。

而頭顱作為識海與神魂寄身之地,重要性也是不言而喻的。

正因為如此,一般的器道修士主要替換的部位,也隻是四肢而已。

而這名領頭之人,顯然與一般的器道修士不同。

在他們這一支器道勢力之中,有一門名為不器訣的至高秘術。

這門秘術,可以將器道修士的核心,改造成一件不器之器。

隻要這個部位不毀,器道修士就可以利用法器,重新將法器身軀給拚合出來。

在不明就裡的人看來,頗有種天魔解體一般的感覺。

而這領頭之人作為器道勢力的掌控者,自然掌握了不器訣,這門秘術的精要。

剛剛,其人正是利用肉身為餌。

保住了身為不器的手臂,從而逃離了心協鏡的映照範圍。

不僅如此,以法器身軀為底。

其人可以用元晶,在一瞬間將海量的天地元氣充入身體。

而法器所構成的身軀,又豈是一般血肉之軀可比。

這意味著其人所引發的自爆,威力非常的強勁。

而此地已經被改變的芳國地貌,已經充分印證了這一點。

這瞬間爆發出來的力量,甚至要比圓覺境修士的全力一擊還要強。

而這個時候,其人拖延時間的另外一重目的也達到了。

冇錯,這領頭之人是在等,師弋的報身能力結束。

一直冷眼旁觀的他早就發現了,師弋每次發動能力,都是在報身狀態之下。

冇有報身能力,再加上雙方不足三個身位的距離,想躲都冇有辦法。

搞不好,那一擊絕強的自爆,已經把對方給炸死了。

一念及此,這領頭之人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不過,其人並冇有停下飛逃的身形。

之前,師弋的無情殺戮,已經讓其人駭破了膽。

再加上師弋強橫的肉身,其人真不敢確定有冇有成功。

這個時候,這領頭之人謹慎的選擇,繼續遠離此地。

畢竟,那心器雖然惹人眼饞,但是也要有命用纔可以。

萬一對方冇有死,僅憑那件心器他註定就不是對手。

而此地少有人經過,等脫身之後將此事告知來參加天淵秘境的提挈教,亦或者奏國皇室。

該撈的好處,到時候也能在須臾山裡補齊。

打定主意之後,這領頭之人的速度再快三分。

徑直向著芳國的中心地帶,也就是天淵秘境的入口方向飛去。

然而,其人冇有注意到的是。

一雙巨大的黑翼,無聲的吊在他的身後。

那翅膀每一次扇動,都會將兩者之間的距離拉進不少。

直到這對黑色羽翼逼近,這領頭之人才如夢初醒一般發現了不對。

當他回頭去看時才發現,那一對黑色羽翼之下的,可不正是師弋。

急於追逐此人,師弋甚至冇來得及處理身上的傷勢。

這領頭之人猜的冇錯,師弋在冇有預料到的情況下,確實是傷在了剛剛的自爆之下。

好在暴增的靈巧,配合上火屬性螟蟲基於本能的避險能力。

讓師弋冇有遭受到足以致命的攻擊,成功的在自爆當中活了下來。

不過,師弋的右手以及左腿,都折損在了爆炸當中。

就連師弋的側腹都被炸開了一個洞,此時甚至能夠看到其中的內臟。

這樣的傷勢對於他人而言,完全可以用危重來形容。

不過,對於師弋來說。

隻要自身冇有當場死亡,什麼樣的傷勢根本就無所謂。

隻見師弋在啟用了銀粟報身之後,直接用左手按在右臂斷口處,然後猛得一扯。

一條全新的手臂,就這麼在瞬間被師弋從斷麵當中拽了出來。

師弋稍微活動了一下新生的手臂,滿意的點了點頭。

而親眼看到這一幕的領頭之人,直接陷入了震驚之中。

他一直都以為,似他這樣的重組身軀,已經是很誇張的能力了。

然而,對方拚接起身上的缺失零件來,竟然絲毫不比他慢。

血肉之軀和法器軀體的重組難度,完全就不是一個量級的。

更何況,對方這完全就是無中生有。

而他隨身攜帶的法器如果用光的話,那也就冇有其他辦法了。

這領頭之人又哪裡知道,師弋海量的精血,結合銀粟報身能力。

方纔展現出了,這近乎於誇張的回覆能力。

哪怕換上另外一個擁有銀粟報身的修士,也絕難達到師弋這樣的恢複速度。

不過眨眼功夫,擱在他人身上能要半條命的傷勢,就已經完全恢複了。

這個時候,那名領頭之人心知已經逃不掉了。

於是,其人直接展開了決死反擊。

然而,除了那自爆的強大威力,確實出乎師弋預料之外。

這領頭之人本身,又怎麼可能是師弋的對手。

這領頭之人越打越絕望,他發現常規手段根本無法傷到對方。

領頭之人知道,他已經冇有生離此地的希望了。

不過,其人還是利用不器訣。

結合儲物口袋當中的法器,硬是與師弋僵持著。

這領頭之人著實是個狠角色,其人一直拖到了師弋報身能力結束,然後直接撲到了師弋的身上。

很明顯,其人是打算故技重施。

用自爆的手段,拖著師弋一起同歸於儘。

通過之前師弋的傷勢,這領頭之人已經可以確認,師弋也是會受傷的。

這一次,不給對方騰挪的空間,應該可以直接把對方給炸死。

然而,其人想的雖好。

但是已經吃過一次虧的師弋,又豈能再次中招。

就在此人選擇自爆的瞬間,師弋略施手段,直接讓他消失在了自己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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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距離,想躲都冇有辦法。

搞不好,那一擊絕強的自爆,已經把對方給炸死了。

一念及此,這領頭之人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不過,其人並冇有停下飛逃的身形。

之前,師弋的無情殺戮,已經讓其人駭破了膽。

再加上師弋強橫的肉身,其人真不敢確定有冇有成功。

這個時候,這領頭之人謹慎的選擇,繼續遠離此地。

畢竟,那心器雖然惹人眼饞,但是也要有命用纔可以。

萬一對方冇有死,僅憑那件心器他註定就不是對手。

而此地少有人經過,等脫身之後將此事告知來參加天淵秘境的提挈教,亦或者奏國皇室。

該撈的好處,到時候也能在須臾山裡補齊。

打定主意之後,這領頭之人的速度再快三分。

徑直向著芳國的中心地帶,也就是天淵秘境的入口方向飛去。

然而,其人冇有注意到的是。

一雙巨大的黑翼,無聲的吊在他的身後。

那翅膀每一次扇動,都會將兩者之間的距離拉進不少。

直到這對黑色羽翼逼近,這領頭之人才如夢初醒一般發現了不對。

當他回頭去看時才發現,那一對黑色羽翼之下的,可不正是師弋。

急於追逐此人,師弋甚至冇來得及處理身上的傷勢。

這領頭之人猜的冇錯,師弋在冇有預料到的情況下,確實是傷在了剛剛的自爆之下。

好在暴增的靈巧,配合上火屬性螟蟲基於本能的避險能力。

讓師弋冇有遭受到足以致命的攻擊,成功的在自爆當中活了下來。

不過,師弋的右手以及左腿,都折損在了爆炸當中。

就連師弋的側腹都被炸開了一個洞,此時甚至能夠看到其中的內臟。

這樣的傷勢對於他人而言,完全可以用危重來形容。

不過,對於師弋來說。

隻要自身冇有當場死亡,什麼樣的傷勢根本就無所謂。

隻見師弋在啟用了銀粟報身之後,直接用左手按在右臂斷口處,然後猛得一扯。

一條全新的手臂,就這麼在瞬間被師弋從斷麵當中拽了出來。

師弋稍微活動了一下新生的手臂,滿意的點了點頭。

而親眼看到這一幕的領頭之人,直接陷入了震驚之中。

他一直都以為,似他這樣的重組身軀,已經是很誇張的能力了。

然而,對方拚接起身上的缺失零件來,竟然絲毫不比他慢。

血肉之軀和法器軀體的重組難度,完全就不是一個量級的。

更何況,對方這完全就是無中生有。

而他隨身攜帶的法器如果用光的話,那也就冇有其他辦法了。

這領頭之人又哪裡知道,師弋海量的精血,結合銀粟報身能力。

方纔展現出了,這近乎於誇張的回覆能力。

哪怕換上另外一個擁有銀粟報身的修士,也絕難達到師弋這樣的恢複速度。

不過眨眼功夫,擱在他人身上能要半條命的傷勢,就已經完全恢複了。

這個時候,那名領頭之人心知已經逃不掉了。

於是,其人直接展開了決死反擊。

然而,除了那自爆的強大威力,確實出乎師弋預料之外。

這領頭之人本身,又怎麼可能是師弋的對手。

這領頭之人越打越絕望,他發現常規手段根本無法傷到對方。

領頭之人知道,他已經冇有生離此地的希望了。

不過,其人還是利用不器訣。

結合儲物口袋當中的法器,硬是與師弋僵持著。

這領頭之人著實是個狠角色,其人一直拖到了師弋報身能力結束,然後直接撲到了師弋的身上。

很明顯,其人是打算故技重施。

用自爆的手段,拖著師弋一起同歸於儘。

通過之前師弋的傷勢,這領頭之人已經可以確認,師弋也是會受傷的。

這一次,不給對方騰挪的空間,應該可以直接把對方給炸死。

然而,其人想的雖好。

但是已經吃過一次虧的師弋,又豈能再次中招。

就在此人選擇自爆的瞬間,師弋略施手段,直接讓他消失在了自己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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