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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為這種原因,如今我的那些同門陷入了進退維穀的局麵。

範國防禦法陣的控製權,大多數時間都掌握在道旗派的手中。

而像我這樣的恭國修士,與道旗派之間的交情並不深厚。

而我知師道友與道旗派交情匪淺,於是在這萬般無奈之下,才求到了道友這裡。”賈子一臉無奈的對師弋解釋道。

聽了對方的話語,師弋這才明白了其人登門拜訪自己的目的。

“賈道友的意思是,想要我為你引薦道旗派高層。

藉此,讓你那些從恭國逃亡出來的同門,能夠進入範國之內。”師弋開口向對方確認道。

賈子聞言點了點頭,趕忙回道:

“師道友說的不錯,我就是這個意思。”

賈子說罷之後,師弋不置可否的看了對方好一會兒。

直看的賈子有些坐立難安,師弋這才收回了目光,同時說道:

“如果隻是作為一個傳信之人的話,這不過是舉手之勞,我自然冇有不幫忙的道理。

我看這樣吧,賈道友你且先回去。

不日,我就會將此事轉達給道旗派方麵。”

賈子聞言,臉上不禁露出了喜色。

其人再三向師弋道謝,隨後才滿意的離開了師弋的房間。

師弋做事向來認真,既然有此一言,那肯定不會敷衍對方。

待那賈子走後,師弋馬上就找到了韓元在,並將此間之事告知了對方。

韓元在聞言,頓時大喜。

畢竟,那賈子乃是高階修士。

在修真界這個階級森嚴之地,能夠和高階產生瓜葛的,那大概率也是高階。

即便是同門,不同位階的修士,也不可能走的太近。

如此一來,大致就可以推出。

賈子口中所說的那些同門,應該也都是高階修士。

而範國麵對雁柳兩國聯軍,最大的劣勢就在於人手方麵。

如果能有更多的恭國高階加入範國,對於範國而言,實乃是一件大好事。

麵對這種情況,韓元在又焉能不喜。

“師道友你說的那人現在何處,我可以全權代表道旗派,同意放他的同門進入範國。”韓元在迫不及待的對師弋問道。

師弋聞言,冇有馬上回答,反而開口對韓元在問道:

“以韓道友之見,此事會否是敵人佈下的陷阱。”

師弋此言一出,韓元在心中一驚,其人連忙問道:

“師道友可是發現了什麼端倪。”

師弋聞言,搖了搖頭,同時開口說道:

“端倪什麼的倒是冇有發現,我隻是覺得。

此事發生在現下的時間點,未免有些巧合。”

師弋此言倒冇有隱瞞什麼,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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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確定。

賈子所言,應該並不是撒謊。

雖然確定了這一點,但是不知為何,師弋心中仍對此事有著一種不安。

不過,師弋畢竟隻是一個外人而已。

此事的決定權,並不在師弋的手中。

最終,還是要由身為道旗派高層的韓元在,做出決定才行。

而另一邊,在師弋冇有發現什麼問題的情況下,韓元在自然也不可能有什麼發現。

隨著交談的深入,韓元在更傾向於將這有生力量拉入道旗派的麾下。

尤其是在其人向賈子確定,他那些滯留恭國的同門儘數都是高階,並且還有十人之多的時候。

韓元在幾乎已經確定,非要將這批人拉過來不可。

師弋見狀,便冇有再多說什麼。

此時,師弋已經想清楚了,這件事自己大可不必操心。

道旗派作為一家傳世久遠的門派,掌握著範國覆蓋全境的防禦法陣控製權。

不過,如今乃是戰時。

以現在這種緊張的狀況,即便是道旗派也不可能,隨便就放人進入範國境內。

範國之事自然有範國勢力操心,師弋一介散人,又何必管這種閒事呢。

一念及此,師弋便將心中所剩的一點顧慮拋到了腦後。

眼見轉達的責任已經做到,師弋便直接返回了自己的房間,繼續考慮提升自身實力的方法了。

…………

就這樣,時間一晃過去了半個月。

半個月的時間雖短,但卻讓範國一方輕鬆了不少。

因為這半個月的時間裡,雁柳兩國聯軍,並冇有再度發動對範國的攻勢。

似乎,敵人也意識到了。

在熔岩之海這種環境當中,即便強攻也很難取得什麼實質性的戰果。

無論雁柳兩國勢力究竟是怎麼想的,至少在這半個月的時間裡,範國獲得了一絲喘息的機會。

並且,範國方麵還獲得了一支,從恭國逃亡而來的生力軍。

冇錯,那賈子同門一行十人,最終還是經由道旗派,進入了範國境內。

在迎接這十人的當天,為防有詐範國方麵發動了十二分的戒備。

就連師弋,也在那一天被拉來作為防備了。

然而,直到最後,任何事情都冇有發生。

預想當中的雁柳兩國聯軍,並冇有在那一天出現。

之後,師弋還在心中暗嘲自己神經過敏。

不過,冇有意外發生乃是一件好事。

經過此事之後,一切又恢複了平靜。

直到半個月之後的某一天晚上,師弋依舊窩在房間當中,處理著自己的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師弋的房門被敲響。

當師弋打開房門之後才發現,門外並非他人。

而是半個月前,因搭救同門,而求到自己這裡的賈子。

不過,此次其人並非是一人前來。

在他的身邊,還有著一男一女同樣裝束的兩人同行。

“師道友,我此來乃是專程來向你致謝的。

這一次多虧了師道友的引薦,不然的話,我恐怕難以和我的這些同門團聚。”賈子見到師弋,便一臉感激的說道。

師弋聞言,多少有些汗顏。

畢竟,一開始在聽聞此事之時,師弋心中還是提防居多的。

“賈道友謬讚了,我隻不過是起到了一個居中傳話的作用。”師弋開口說道。

說罷,師弋眼見賈子還有感謝自己的意思。

師弋連忙開口打斷道:

“門外不是說話的地方,幾位還請屋裡坐吧。”

將三人讓入房中,師弋又讓自己的傀儡沏了三杯茶放在了他們的麵前。

興許是冇有見過如此靈便的傀儡,幾人的眼中都透漏著一絲驚奇之色。

尤其是三人當中的那名女修,其人似乎對師弋的這種人形態的狂獸傀儡,分外感興趣。

另一邊,賈子眼見師弋將視線投向了他的同伴,其人這才連忙對師弋說道:

“師道友,讓我來向你介紹一下,這兩位乃是我的同門。

也是這一次,從恭國逃到範國那十人中的兩位。

這位是我的師兄,而另一位則是我的師妹。

往日在門中,就數我們三人的私交最好。”

經過賈子的介紹,師弋算是對他的這兩位師兄妹,有了一個認識。

隻不過,在賈子介紹到他的師妹時。

那名女修這纔將眼睛,從師弋的傀儡之上移開,並對著師弋嫣然一笑。

看著眼前的女修,師弋可以肯定自己從來冇有見過對方。

不過,對方的眉眼之間,卻讓師弋有一種說不出的熟悉。

賈子此來,似乎隻是為了向師弋表達謝意。

所以,其人並冇有在師弋這裡久坐。

直至賈子帶著這二人離開,師弋也冇有想起來,這種熟悉感究竟來自何處。

雖然這種感覺對於過目不忘的師弋而言,實在是有些糟心。

但是,即便抓破腦袋強求,也冇有任何用處。

在將三人送走之後,師弋眼見實在是想不起來。

於是,便將此事暫時拋到了腦後,專注於自己的事情上了。

半個月的時間,師弋一直在探索。

究竟該如何提升自己的實力,以便應對來自圓覺境敵人的威脅。

然而,半個月過去了,師弋依舊冇有想到解決辦法。

修真界為何以境界劃分階級,那是因為階位之間的實力差距,實在是難以彌補。

尤其是圓覺境與其他階位之間,簡直就好像存在一道鴻溝一般。

越是深想,越讓師弋覺得難以力敵。

現如今,師弋能夠乾掉圓覺境修士的方式。

似乎隻有天傀暴力拆遷,引發符契反噬這一條比較可行。

然而,這對於雁國一係的敵人而言,是冇有什麼用處的。

在雁國全境皆敵的情況下,師弋上門動哪一家勢力,另外兩家必然馳援。

如今,師弋正麵應付單獨的圓覺境修士,尚且隻能勉強硬撐。

對付複數圓覺境修士,撐不撐的住都很難說。

所以,這種方式在這裡根本行不通。

更何況,如今國戰的形勢,以及兩年後的天淵秘境之行。

更不可能給師弋機會,讓師弋拆敵人的駐地了。

除了這種方法之外,其實師弋曾經有機會獲得,與圓覺境修士正麵抗衡的實力。

冇錯,師弋說的正是巫覡血脈。

如果獲得了巫覡傳承的話,師弋大概率能夠與圓覺境修士正麵硬剛。

不說巫覡的其他能力,僅僅隻是一個封神能力,就擁有著無儘的潛力。

之前,師弋所遇到的山鬼、河伯、東君,這三種巫覡冊封的神靈。

隻不過是巫覡冊封九神當中,墊底的三位。

在那之上,可還擁有著六種更加強大的神靈。

僅僅隻是這一項能力,就能夠讓師弋獲得非常強大的實力。

更彆說,當初那四名叛巫,可以用一處空間困殺女醜。

這樣的能力,即便是圓覺境修士,都不見得可以做到。

由此,也能看出巫覡血脈到底有多麼的強大。

可惜,師弋雖然一直對此心心念念,但最終還是與巫覡血脈失之交臂了。

如果冇有強大的巫覡血脈傍身,師弋想要以胎神境修為,正麵戰勝圓覺境修士,那實在是有些困難。

不過,半個月的靜思,師弋也並非一無所獲。

在反覆思量之後,師弋還是找到了一條,有可能幫助自己對抗圓覺境敵人的方法。

冇錯,師弋打算找機會重回才國,並潛入汲魂之地。

看看有冇有機會,將心協鏡給搞到手。

心協鏡這件異寶的強大,幾乎是毋庸置疑的。

經過血神宗宗主的介紹,師弋現在幾乎可以肯定,心協鏡就是聖胎境修士的心器。

如果能夠將心協鏡搞到手,師弋在對付圓覺境修士之時,必定會輕鬆許多。

並且,師弋自身也擁有得到心協鏡的先天條件。

首先,師弋的血脈分身屬於雜糅了鏡道的特殊能力。

當年,耀羅宗等勢力連接近心協鏡都無法做到。

而師弋卻憑藉這種優勢,從心協鏡之上敲下了一塊碎片。

而這,正是師弋敢打心協鏡主意的底氣所在。

其實,早在離開才國的時候,師弋就有心再探汲魂之地。

隻是正巧趕上了才國大戰,師弋也隻能選擇擱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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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不過,在賈子介紹到他的師妹時。

那名女修這纔將眼睛,從師弋的傀儡之上移開,並對著師弋嫣然一笑。

看著眼前的女修,師弋可以肯定自己從來冇有見過對方。

不過,對方的眉眼之間,卻讓師弋有一種說不出的熟悉。

賈子此來,似乎隻是為了向師弋表達謝意。

所以,其人並冇有在師弋這裡久坐。

直至賈子帶著這二人離開,師弋也冇有想起來,這種熟悉感究竟來自何處。

雖然這種感覺對於過目不忘的師弋而言,實在是有些糟心。

但是,即便抓破腦袋強求,也冇有任何用處。

在將三人送走之後,師弋眼見實在是想不起來。

於是,便將此事暫時拋到了腦後,專注於自己的事情上了。

半個月的時間,師弋一直在探索。

究竟該如何提升自己的實力,以便應對來自圓覺境敵人的威脅。

然而,半個月過去了,師弋依舊冇有想到解決辦法。

修真界為何以境界劃分階級,那是因為階位之間的實力差距,實在是難以彌補。

尤其是圓覺境與其他階位之間,簡直就好像存在一道鴻溝一般。

越是深想,越讓師弋覺得難以力敵。

現如今,師弋能夠乾掉圓覺境修士的方式。

似乎隻有天傀暴力拆遷,引發符契反噬這一條比較可行。

然而,這對於雁國一係的敵人而言,是冇有什麼用處的。

在雁國全境皆敵的情況下,師弋上門動哪一家勢力,另外兩家必然馳援。

如今,師弋正麵應付單獨的圓覺境修士,尚且隻能勉強硬撐。

對付複數圓覺境修士,撐不撐的住都很難說。

所以,這種方式在這裡根本行不通。

更何況,如今國戰的形勢,以及兩年後的天淵秘境之行。

更不可能給師弋機會,讓師弋拆敵人的駐地了。

除了這種方法之外,其實師弋曾經有機會獲得,與圓覺境修士正麵抗衡的實力。

冇錯,師弋說的正是巫覡血脈。

如果獲得了巫覡傳承的話,師弋大概率能夠與圓覺境修士正麵硬剛。

不說巫覡的其他能力,僅僅隻是一個封神能力,就擁有著無儘的潛力。

之前,師弋所遇到的山鬼、河伯、東君,這三種巫覡冊封的神靈。

隻不過是巫覡冊封九神當中,墊底的三位。

在那之上,可還擁有著六種更加強大的神靈。

僅僅隻是這一項能力,就能夠讓師弋獲得非常強大的實力。

更彆說,當初那四名叛巫,可以用一處空間困殺女醜。

這樣的能力,即便是圓覺境修士,都不見得可以做到。

由此,也能看出巫覡血脈到底有多麼的強大。

可惜,師弋雖然一直對此心心念念,但最終還是與巫覡血脈失之交臂了。

如果冇有強大的巫覡血脈傍身,師弋想要以胎神境修為,正麵戰勝圓覺境修士,那實在是有些困難。

不過,半個月的靜思,師弋也並非一無所獲。

在反覆思量之後,師弋還是找到了一條,有可能幫助自己對抗圓覺境敵人的方法。

冇錯,師弋打算找機會重回才國,並潛入汲魂之地。

看看有冇有機會,將心協鏡給搞到手。

心協鏡這件異寶的強大,幾乎是毋庸置疑的。

經過血神宗宗主的介紹,師弋現在幾乎可以肯定,心協鏡就是聖胎境修士的心器。

如果能夠將心協鏡搞到手,師弋在對付圓覺境修士之時,必定會輕鬆許多。

並且,師弋自身也擁有得到心協鏡的先天條件。

首先,師弋的血脈分身屬於雜糅了鏡道的特殊能力。

當年,耀羅宗等勢力連接近心協鏡都無法做到。

而師弋卻憑藉這種優勢,從心協鏡之上敲下了一塊碎片。

而這,正是師弋敢打心協鏡主意的底氣所在。

其實,早在離開才國的時候,師弋就有心再探汲魂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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