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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弋對於星道的瞭解實在不算多,除了早年死在師弋手上的尚歌之外,師弋再冇有與星道修士交過手了。
星空浩瀚無比,星道作為利用星力戰鬥的流派,說一句包羅萬象絲毫不為過。
再加上星道作為金屬性流派,在威力方麵本來就十分出眾。
是以,此次國戰師弋需要格外注意,星壇宗這個雁國第一勢力的動向。
不過,戰場之上形勢瞬息萬變。
尤其是修士所參與的大戰,那就更是如此的。
說不定一名橫空殺出的高階,就能改變整個戰場的局勢。
所以,一切都還需要依據情況再做判斷。
一念及此,師弋繼續將心神投入到眼下,對煉獄峰的修複當中。
有了第一步的成功,下麵隻需要利用星空煉器訣,繼續將龍泥融入到煉獄峰當中即可。
就這樣,經過了這樣的九次反覆,煉獄峰逐漸趨於飽和。
而這一次的煉獄峰修複,也已經順利完成了。
師弋看了看所剩不多的龍泥,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幸虧自己冇有用溶血能力,對龍泥進行融合升級。
在陣天門秘庫當中找到的龍泥看似不小,可單是這次用於修複煉獄峰,就直接消耗掉了五分之四。
融合升級之後的龍泥,就算效能再怎麼好。
如果連基數都達不到,那一切都隻能是白搭。
畢竟,煉獄峰巨大的體量已經擺在那裡了。
如今,經過龍泥修複的煉獄峰,雖然仍未恢複到巔峰狀態。
但是,將最難搞的龍泥解決掉,下麵的修複工作也能順利不少。
況且,此次修複多少都會提升煉獄峰的威能。
而這正是師弋,急於完成這一步的主要原因。
眼見修複工作已經結束,師弋就打算離開高塔,檢驗一下此次修複的成果。
然而,就在師弋打算將所剩不多的龍泥收拾起來的時候。
突然,一陣不甚響亮。
但是卻極其尖銳的嘶叫聲,傳入了師弋的耳中。
師弋一聽到這聲音,馬上就知道了這是奴道修士的火靈所發出的示警。
火靈作為天生地養的精怪,它們對於周圍環境的變化極其敏銳,是放哨站崗的不二之選。
而這高塔內外的防務,基本都是由道旗派的奴道修士所負責的。
如今,既然火靈突然示警,那就說明雁柳兩國的動向恐有變化。
一念及此,師弋此時也顧不得檢驗煉獄峰了。
迅速將剩餘的龍泥收起來之後,師弋直接走出房間。
在師弋走出房門的時候,已經不斷有高階修士,沿著塔內中空的通道向著上方飛去。
很顯然,他們也都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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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就在火靈示警的前不久。
雁國派高階修士,突然襲擊了範國邊境的西北部防線。
高階存在突然出現在,以中低階修士為主的陣線當中,那結果幾乎是不言而喻的。
隻一發神識衝擊,直接就將那裡駐防的範國修士幾乎清空了。
如今,西北防線告急。
隻能臨時抽調韓元在等,一眾道旗派高階前去支援。
這種情況下,為何單單隻抽調道旗派的人手,這也很好理解。
道旗派身為奴道勢力,每一個奴道高階都可以利用流派特性,達到一人成軍的效果。
如今,西北防線處於真空狀態。
而敵人在那個方向,也同樣擺出了進攻的陣勢,似乎有意要進行雙線作戰。
也隻有道旗派修士,才能以最少得人手,迅速將那處空缺給填補起來。
“哎,正是這種身不由己的理由,我等纔不得不轉移陣線。
所以,還望師道友體諒。”韓元在對師弋歎道。
師弋聞言,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麵對這樣的突發情況,師弋也冇有辦法苛責對方。
不過,師弋還是開口問道:
“那作亂的雁國高階,最後可曾被抓住。”
“那是自然的,我範國各處重要的邊境節點,均有圓覺境修士坐鎮。
那人雖然殺了我範國不少中低階修士,但是其人最終也死在了我方圓覺境修士的手上。
真要說起來,以中階修士的性命換取對方高階存在,我們還是賺的。
不過,現在這種情況,很明顯乃是敵人的陰謀。
為的就是分散我方高塔當中,聚集的高階修士數量。
所以,我等走後,師道友還請多加小心啊。”韓元在對師弋提醒道。
對於韓元在的提醒,師弋自然會小心應對。
不過,師弋還是對敵人的狠辣有些吃驚。
為了削弱範國的防禦力量,對方竟然可以如此果斷的,讓一名高階修士發動自殺式的襲擊。
單就這一點,便能夠看出。
這一次雁柳兩國勢力,是要動真格的了。
韓元在帶著一眾道旗派高階走後,高塔之內的人數頓時為之一稀。
雖然絕大多數範國高階,都已經瞭解到了道旗派撤走的理由。
但是,這種臨陣減員的情況,還是讓眾人的士氣為之衰落不少。
不過,這並冇有影響到師弋。
此時,師弋正在密切的注視著,戰場之上的局勢。
如今,雁柳兩國的中階部隊。
已然和範國的守軍,在邊境線上發生了碰撞。
幾乎是每一瞬,都有修士倒在對方的劍下,戰況可以說是非常激烈了。
然而,師弋並冇有對此關注太多。
師弋的視線一直都彙聚在,雁柳兩國的高階陣營方向。
在有高階修士參與的戰鬥中,隻有他們這些人,才能夠真正左右一場大戰的勝負。
在這樣烈度的國戰當中,中低階修士就算是想當陪襯,都有些困難。
隻有兩軍處在混戰當中的時候,他們纔是相對安全的。
畢竟,在這種敵我混雜的時候。
高階修士不可能動用神識衝擊,連帶著自己人一起殺掉。
在修真界的戰爭中,敵我雙方都會竭力避免,田忌賽馬那樣的情況。
一旦發生那樣的狀況,一瞬間的損失,必然是非常慘痛的。
所以,高階修士之間的戰鬥,最終還是要留給高階修士自己解決。
…………
就在師弋注視著雁柳兩國的時候,雁柳兩國的高階修士,也同樣注視著範國邊境上的這座高塔。
雁柳兩國的高階修士,距離高塔尚有一段距離。
而他們又冇有師弋那樣的目力,所以他們之中的絕大多數都冇有注意到,此時師弋正在注視著他們。
然而,這其中卻有一個例外。
一名身著繁星服飾的星壇宗高階,在師弋看過來的時候,也敏銳的向著師弋的方向回望了過去。
不過,其人並冇有與師弋對視,因為他的眼睛一直都是閉著的。
這名星壇宗高階名為鐘神異,其人同尚歌一般,都是袁崇海的弟子。
鐘神異入門比較晚,其人在師弋殺死尚歌並離開柳國之後,才被袁崇海收入門下。
雖然入門較晚,但是憑藉出眾的天賦。
以及一股子狠勁,鐘神異還是在近些年後來居上。
超過了星壇宗大多數同門,成為了一名高階修士。
當初鐘神異從胎息境進階,最高興的恐怕還不是他師父袁崇海。
更不是他自己,最高興的反而是柳國一方。
因為鐘神異的行事風格,比尚歌還要狠辣許多。
其人最喜歡做的,就是屠戮丸山戰場上的柳國低階。
隻要在戰場上遭遇了鐘神異的柳國低階修士,基本上少有能活命的機會。
正是這種殺戮低階的惡趣味,使得其人在柳國之內的名聲,比當年的尚歌還要惡劣許多。
甚至,柳國低階修士一度,極其畏懼前往丸山戰場。
直至鐘神異因為進階胎光境,無法再參與丸山戰事,這種情況纔有所好轉。
鐘神異的行事風格,不止是對敵人狠辣。
其人對待他自己,也有著極為瘋狂的一麵。
為了能夠更快的達成進階的目的,鐘神異從來不顧及,用他自己的身體做實驗。
各種在常人看來頗為瘋狂的舉動,鐘神異都曾經嘗試過。
甚至為了更好的溝通星力,鐘神異的雙眼都是他自己親手戳瞎的。
雖然一係列自我摧殘的舉動,為鐘神異帶來了十分強大的星力加持。
但是,其人的肉身也已然是千瘡百孔了。
即便是不將肉身當回事的五行類流派,都少有這樣瘋狂舉動的修士。
所以,鐘神異在雁國之內,被冠以了狂人的稱號。
原本這狂人二字,更多的是帶有些戲謔的意思。
好事者大多都等著看好戲,盼著鐘神異哪天突然就暴斃了。
然而,鐘神異卻不負他名字當中的神異二字。
其人就這樣不斷作死,拖著破敗的肉身,一路竟然修煉到了高階。
來到高階之後,所有人才發現。
鐘神異雖然肉身薄弱到連凡人都不如,但是他的星道實力卻已經強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
即便是鐘神異的師父袁崇海,也對其人的實力感到驚豔。
袁崇海曾經斷言,如果鐘神異能夠進階圓覺境。
那麼,他的實力將超過現階段,袁崇海所知的所有圓覺境修士。
至此,那一開始的狂人之名,逐漸變成了一種對於鐘神異的敬仰。
雖然此時依然有大多數人,不相信鐘神異能夠拖著如此累贅的肉身,進階至圓覺境。
但是,卻冇有人會否定,鐘神異現階段的強大實力。
在師弋看向這邊的時候,鐘神異也敏銳的察覺的了這一點。
其人藉助星力,此時也能清楚的“看”到,懸停在高塔之上的師弋。
鐘神異雖然從來冇有與師弋接觸過,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師弋。
但是,這並不意味著鐘神異就不認識師弋。
當年,師弋在丸山戰場鬨的實在是太凶了。
最後雁國方麵被逼無奈,才動用手段將師弋送出了柳國。
隻要是雁國修士,少有不識師弋之名的。
再加上,尚歌怎麼也算是鐘神異的師兄。
對於師弋這個凶手,其人無論如何都會有所瞭解的。
甚至,鐘神異此次參戰,就是將師弋作為目標的。
不過,鐘神異對付師弋,卻不是為了給死去的尚歌報仇。
之前已經提過了,鐘神異作為一個極端厭棄肉身的五行類修士。
其人為了增加實力,會在身體之上進行各種實驗,哪怕損傷肉身也在所不惜。
而這種基於肉身的實驗,自然不可能瞎胡做。
否則,其人再怎麼神異也早就死翹翹了。
而降府作為魂道流派,研究神魂與肉身是他們的本行。
鐘神異一係列的實驗手段,其後大多都有著降府的支援。
對於降府而言,能夠找到一個願意當試驗品的高階修士,也是頗不容易的。
原本,雙方是你情我願的狀狀況。
然而,師弋加入國戰的訊息被降府獲知之後。
新仇舊恨,讓降府決定借鐘神異之手,向師弋發起複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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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入門較晚,但是憑藉出眾的天賦。
以及一股子狠勁,鐘神異還是在近些年後來居上。
超過了星壇宗大多數同門,成為了一名高階修士。
當初鐘神異從胎息境進階,最高興的恐怕還不是他師父袁崇海。
更不是他自己,最高興的反而是柳國一方。
因為鐘神異的行事風格,比尚歌還要狠辣許多。
其人最喜歡做的,就是屠戮丸山戰場上的柳國低階。
隻要在戰場上遭遇了鐘神異的柳國低階修士,基本上少有能活命的機會。
正是這種殺戮低階的惡趣味,使得其人在柳國之內的名聲,比當年的尚歌還要惡劣許多。
甚至,柳國低階修士一度,極其畏懼前往丸山戰場。
直至鐘神異因為進階胎光境,無法再參與丸山戰事,這種情況纔有所好轉。
鐘神異的行事風格,不止是對敵人狠辣。
其人對待他自己,也有著極為瘋狂的一麵。
為了能夠更快的達成進階的目的,鐘神異從來不顧及,用他自己的身體做實驗。
各種在常人看來頗為瘋狂的舉動,鐘神異都曾經嘗試過。
甚至為了更好的溝通星力,鐘神異的雙眼都是他自己親手戳瞎的。
雖然一係列自我摧殘的舉動,為鐘神異帶來了十分強大的星力加持。
但是,其人的肉身也已然是千瘡百孔了。
即便是不將肉身當回事的五行類流派,都少有這樣瘋狂舉動的修士。
所以,鐘神異在雁國之內,被冠以了狂人的稱號。
原本這狂人二字,更多的是帶有些戲謔的意思。
好事者大多都等著看好戲,盼著鐘神異哪天突然就暴斃了。
然而,鐘神異卻不負他名字當中的神異二字。
其人就這樣不斷作死,拖著破敗的肉身,一路竟然修煉到了高階。
來到高階之後,所有人才發現。
鐘神異雖然肉身薄弱到連凡人都不如,但是他的星道實力卻已經強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
即便是鐘神異的師父袁崇海,也對其人的實力感到驚豔。
袁崇海曾經斷言,如果鐘神異能夠進階圓覺境。
那麼,他的實力將超過現階段,袁崇海所知的所有圓覺境修士。
至此,那一開始的狂人之名,逐漸變成了一種對於鐘神異的敬仰。
雖然此時依然有大多數人,不相信鐘神異能夠拖著如此累贅的肉身,進階至圓覺境。
但是,卻冇有人會否定,鐘神異現階段的強大實力。
在師弋看向這邊的時候,鐘神異也敏銳的察覺的了這一點。
其人藉助星力,此時也能清楚的“看”到,懸停在高塔之上的師弋。
鐘神異雖然從來冇有與師弋接觸過,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師弋。
但是,這並不意味著鐘神異就不認識師弋。
當年,師弋在丸山戰場鬨的實在是太凶了。
最後雁國方麵被逼無奈,才動用手段將師弋送出了柳國。
隻要是雁國修士,少有不識師弋之名的。
再加上,尚歌怎麼也算是鐘神異的師兄。
對於師弋這個凶手,其人無論如何都會有所瞭解的。
甚至,鐘神異此次參戰,就是將師弋作為目標的。
不過,鐘神異對付師弋,卻不是為了給死去的尚歌報仇。
之前已經提過了,鐘神異作為一個極端厭棄肉身的五行類修士。
其人為了增加實力,會在身體之上進行各種實驗,哪怕損傷肉身也在所不惜。
而這種基於肉身的實驗,自然不可能瞎胡做。
否則,其人再怎麼神異也早就死翹翹了。
而降府作為魂道流派,研究神魂與肉身是他們的本行。
鐘神異一係列的實驗手段,其後大多都有著降府的支援。
對於降府而言,能夠找到一個願意當試驗品的高階修士,也是頗不容易的。
原本,雙方是你情我願的狀狀況。
然而,師弋加入國戰的訊息被降府獲知之後。
新仇舊恨,讓降府決定借鐘神異之手,向師弋發起複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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