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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抵禦高階修士神識衝擊的法器,其價值可以說比滅日佛盒還要高出許多來。
畢竟,滅日佛盒曾經再怎麼輝煌那都是曾經。
師弋之所以能將它買下來,究其原因還是因為滅日佛盒開光失敗,被踢出了祝器層次。
它對於佛門而言,隻是一塊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
而抵禦神識衝擊的法器,或許冇有祝器在佛門地位那麼崇高。
不過,它的效果卻是實打實的。
在這個修真者為主導的世界,高階修士的數量是高階行者的許多倍。
尋常修士隻要不去戴國,一輩子可能都不會遇到,大量祝器效果加身的高階行者。
可是,高階修士就算再怎麼少,也是有不小的概率撞上的。
從胎神境這個修神境界開始,高階修士的神識強度就會出現暴漲。
這種暴漲可以對中低階修士,形成絕對的碾壓。
就算是師弋這種神識強度能夠力壓同階的異類,在高階修士的麵前都是不夠看的。
強壯點的螻蟻同樣是螻蟻,這就是高階修士看待中低階的態度。
任何修為低於胎神境的修士,在高階之人的眼中,那真的是冇什麼差彆。
哪怕聚集十萬百萬中低階修士,也無法對一個高階修士構成威脅。
隻要在攻擊範圍之內,哪怕再怎麼多,也不過是一道神識衝擊就能結果的。
唯一能夠製約高階修士大量屠戮中低階修士的,不是其他。
恰恰是一直被修士所畏懼的承負。
可以說承負從一定程度上,約束了高階修士的殺傷力。
每一個高階修士在動手之前,都會考慮屠殺所帶來的承負問題。
當然,這是指大量屠戮所帶來的問題。
就像之前在天平山遭遇方隱川那次,在場一共也不過幾十人。
那種情況之下,殺與不殺全憑對方的心情。
為了避免這種全看對方心情,決定自己生死的情況出現。
這類抵禦神識衝擊的法器,有多麼的搶手就不必多提了。
師弋預計這類法器的價值,在滅日佛盒的三到五倍,就算這樣還有可能有價無市。
數萬元晶可不是個小數目,為了購買法器,師弋對於元晶的需求是前所未有的。
所以,麵對這五千元晶的豐厚委托,師弋是不想要放棄的。
手持揭下的委托,師弋徑直來到了旁邊的一個視窗。
將委托連同一枚令牌,直接遞給另一側負責處理委托的行棧服務人員。
對方看了一眼師弋遞過來的玉質令牌,其上密密麻麻記錄了各種讓人看了眼暈的符號。
彆人看不懂,可是其人作為行棧的內部人員,對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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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冇有比舜國,更適合的地方了。
再加上當年師弋與天膳老人再度偶遇,就是在舜國這裡。
師弋有理由相信,舜國是血神宗宗主的一個重要據點。
其人在這裡的血道軀殼,絕對不止天膳老人那一具。
與其躲到其他地方,還不如堂堂正正的待在舜國之內。
置身於對方的監視之下,也更有利於麻痹對手。
況且,林傲還曾對師弋說過,血神宗宗主留在師弋身上的那道血印。
並不是隻有,收回煉獄峰那麼簡單的作用。
那血印同時還具備,定位師弋位置的能力。
就算躲到其他地方去,也不見得能夠甩脫血神宗宗主的追蹤。
與其那樣,還不如待在舜國這裡合適。
而舜國的這個住所,師弋居住了四年之久。
經營瞭如此之長的時間,僅從安全性這一個方麵去看,這裡也比其他臨時居所要好上許多。
如果有人想要對自己不利,師弋馬上就察覺到。
再加上房子之內層層疊疊的法陣和機關,就算血神宗宗主打算強攻,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可以拿下的。
而依托此地,師弋能讓對方付出巨大的代價。
不過,這一次接下了一個長時間委托,勢必要離開居所很久。
如果處理不當的話,這一次外出無疑會給血神宗宗主,創造絕佳的攻擊機會。
在林傲修為提升起來之前,這是師弋需要竭力避免的局麵。
此時主動與血神宗宗主發生衝突,可以說是殊為不智的行為。
即便師弋進階了胎光境實力大增,不懼被對方圍攻。
可是,那又能怎麼樣呢。
一番打鬥下來,師弋最多不過乾掉血神宗宗主幾具軀殼而已。
隻要冇有將所有軀殼一網打儘,其人就能夠不斷地冒出來。
這樣的戰鬥,完全無法徹底的消滅對方。
打蛇七寸,隻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將血神宗宗主的所有軀殼,一個不剩的全部殺掉。
這纔是解決其人的唯一途徑。
這一點師弋自己無法做到,需要依靠林傲這個傢夥的幫忙。
所以,此時師弋也隻能靜靜等待。
隻有林傲實力足夠才能夠參與此事,到那時纔是對血神宗宗主發起反攻的時機。
正因為有著這種計劃,所以如今就是儘可能的規避。
儘量不給血神宗宗主,發起襲擊的機會。
而此次委托在手,師弋勢必是要長時間外出的。
為了從最大程度上防備血神宗宗主,這一次師弋需要林傲的幫忙。
帶著這種想法,師弋返回住所並直接來到了林傲的房間。
此時,林傲正在進行修煉。
其人也明白,血神宗宗主絕不是好惹的。
冇有實力作為支撐,彆說是報仇了。
其人隻要敢出現在血神宗宗主的麵前,使對方知道他已然脫身的事實。
血神宗宗主絕對會,馬上展開對林傲的追殺。
一旦出現那種局麵,師弋單槍匹馬根本不可能,從血神宗宗主的手上護她周全。
冇有實力林傲隻能龜縮起來,連自身存在都不敢暴露,更彆提報仇了。
所以對於提升修為,林傲比師弋還要上心。
不然,林傲也不可能一個月就從凡人之軀,直接蹦到了伏氣期層次。
其中有各種因素加持是不錯,不過也少不了其人的努力。
在師弋將來意對林傲說明之後,林傲停止了行功,一臉詫異的對師弋問道:
“什麼?你居然要我陪同你一起去完成煉丹委托。”
此時,林傲驟然聽聞師弋接下一份煉丹委托。
不僅要冒險在委托之地停留一週,而且師弋還要求她陪同一起去。
除了詫異之外,林傲內心深處還十分的抗拒。
如今,她天天忙著提升修為,哪有這個閒工夫出門。
況且,萬一被血神宗宗主發現了怎樣辦。
如果被髮現了,師弋不見得有事,可是她卻肯定免不了一死的。
“不錯,此次外出我打算暫時,甩開血神宗宗主的監視。
易容改扮隻是其一,我還需要前輩你出手,幫我暫時遮蔽掉血印的定位能力。”師弋開口對林傲解釋道。
林傲聞言,馬上就想推說冇辦法遮蔽。
師弋防備著林傲,而林傲又何嘗不是呢。
其人一直捏著遮蔽血印追蹤能力的手段,就是怕師弋在解除了血神宗宗主的監視之後。
冇有了後顧之憂,從而生出帶著煉獄峰退走的心思。
介時就算林傲想要找血神宗宗主報仇,也會出現獨木難支的局麵。
所以,林傲一直都冇有對師弋,提起過血印之事。
而師弋也不是傻子,林傲與血神宗宗主共用一具身體這麼久。
從煉獄峰其人都可以壓製來看,這血印也大概率難不住林傲的。
再者說,就算林傲真不知道。
可是,師弋對於林傲的無名口訣,那是再瞭解不過了。
無名口訣對於氣息的遮蔽效果,即便是以師弋現在這個修為去看,那也算得上是首屈一指的。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能夠創立出無名口訣,這麼強力的氣息遮蔽手段。
要說林傲拿血印一點辦法都冇有,師弋是完全不信的。
此前,師弋也是為了讓對方安心。
所以,才一直冇有去追問這方麵的事情。
如今,切實需要用到,而且師弋已經說了是臨時遮蔽。
如果這樣林傲還打算藏著掖著,師弋非要當場給對方一點顏色看看。
看著師弋直視而來的目光,林傲不由回想起一個月前,師弋對其做出的那番敲打。
拒絕的話語,瞬間就被她給嚥了回去。
反覆回味了一下,剛纔師弋說話的措辭。
林傲也發現了,師弋早已察覺到她能夠破解血印的事實。
這個時候再一味的否認,換來的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想到這裡,林傲對師弋展顏一笑,十分痛快的答道:
“好呀,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
當天晚上,在兩人均做好出發的準備之後。
林傲將一張符籙遞到了師弋的麵前,同時開口說道:
“這是以我之血,所繪製的特殊符籙。
一經使用,能夠在十二個時辰之內,遮蔽血印的追蹤效果。
可惜,這種符籙一經繪製,效果會迅速衰減。
不然的話,倒是可以多給師弋你幾張。”
師弋冇有去糾結,林傲最後一句話的真假。
真也好假也罷,反正這一次兩人是要一起行動的。
符籙效果消失了,再去找林傲取就是了。
甚至師弋忘了,林傲都會自己把符籙送到師弋手上。
畢竟,師弋如果暴露了,最多不過是和血神宗宗主做過一場,弄死對方幾具軀殼而已。
林傲一旦暴露,那很可能就直接冇命了。
從林傲手中接過符籙之後,師弋隨手一捏,直接將之使用掉。
隨著符籙消失,一道血色氣息開始在師弋身體之外盤旋。
然後,附著在了師弋的脖頸之上。
在這道氣息的作用之下,師弋脖子上原本異常顯眼的血印。
其顏色開始越變越淡,最終完全消失不見了。
很顯然,林傲的那張符籙開始起作用了。
不過,正如林傲所說的那樣,血印的消失隻是暫時的。
師弋作為受術對象能夠感覺到,血印並冇有離開自己的身體。
它隻是被這張符籙,暫時掩蓋了而已。
如果符籙效果消失,血印還會再度出現在原來的位置。
冇有再糾結這些,師弋知道血神宗宗主在失去了對自己的定位之後,其人一定會警覺的。
現在,師弋必須要抓住這個空檔,脫離血神宗宗主的監視範圍。
一念及此,師弋直接張開了雙翼。
接著,就如同發生了月沉星落一般。
原本還散發著微微亮光的月亮和星鬥,全部在一瞬間失去了光芒。
這天地一下子,陷入了無儘的黑暗之中。
冇錯,師弋動用了共工氏血脈能力夜幕。
在黑夜的加持之下,擁有吸收光亮能力的夜幕,能夠將黑暗效果發揮到極致。
憑藉夜幕的掩護,即便有血神宗宗主的軀殼在居所附近蹲守。
其人也註定會在這無儘的黑暗之中,徹底丟失目標。
隻要混到外麵,憑藉易容和林傲的遮蔽符籙,血神宗宗主暫時是彆想找到師弋了。
在離開了足夠遠的距離之後,師弋直接關閉了夜幕能力。
在易容藥粉的作用之下,師弋的樣貌已然大改。
如今師弋的這副樣貌雖然同樣年輕,但還是要比師弋原本的樣貌大上許多。
至於林傲,她依舊是原本的那副少女模樣。
反正,血神宗宗主也不認識她,那麼易容與否也就無所謂了。
擺脫了血神宗宗主的監視之後,為防雙翼和徹骨劍暴露了自己的行藏。
師弋冇有用飛行的方式趕路,反正隻有伏氣期的林傲也不會飛。
索性,二人就打算以徒步的方式去往目的地了。
之前,在委托達成之時。
行棧的服務人員,就將委托煉丹的勢力告知了師弋。
如今,師弋和林傲隻需要按地址前往即可。
那委托師弋煉丹的,乃是一個家族勢力。
在舜國之內,這個家族可以排到二流的末尾。
在煙宵城的西北方向,這個家族有著一片不小的勢力範圍。
空有武力而無生產力,這對於一個還算上得了檯麵的勢力而言,實在是一件非常尷尬的事情。
此前已經提過了,冇有煉丹師的勢力就如同無根浮萍一般。
一旦有大勢力想要針對對方,這個弱點就會如同罩門一般,直接遭到敵人的打擊。
想必也正是基於這種考量,這個家族纔會定下這種長約委托的。
他們想要通過一次性大量煉製丹藥,留出足夠多的庫存,以防在萬一的時候被敵人卡住脖子。
這種想法雖然很好,但是卻也並非長久之計。
其他勢力真的打算髮難之時,多撐一時半刻,終究也是無濟於事。
真到了彈儘糧絕的那一天,不需要敵人出手,勢力內部自己就先亂了起來。
畢竟,冇有哪個修士會追隨一個,連修煉丹藥都無法供應的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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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林傲拿血印一點辦法都冇有,師弋是完全不信的。
此前,師弋也是為了讓對方安心。
所以,才一直冇有去追問這方麵的事情。
如今,切實需要用到,而且師弋已經說了是臨時遮蔽。
如果這樣林傲還打算藏著掖著,師弋非要當場給對方一點顏色看看。
看著師弋直視而來的目光,林傲不由回想起一個月前,師弋對其做出的那番敲打。
拒絕的話語,瞬間就被她給嚥了回去。
反覆回味了一下,剛纔師弋說話的措辭。
林傲也發現了,師弋早已察覺到她能夠破解血印的事實。
這個時候再一味的否認,換來的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想到這裡,林傲對師弋展顏一笑,十分痛快的答道:
“好呀,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
當天晚上,在兩人均做好出發的準備之後。
林傲將一張符籙遞到了師弋的麵前,同時開口說道:
“這是以我之血,所繪製的特殊符籙。
一經使用,能夠在十二個時辰之內,遮蔽血印的追蹤效果。
可惜,這種符籙一經繪製,效果會迅速衰減。
不然的話,倒是可以多給師弋你幾張。”
師弋冇有去糾結,林傲最後一句話的真假。
真也好假也罷,反正這一次兩人是要一起行動的。
符籙效果消失了,再去找林傲取就是了。
甚至師弋忘了,林傲都會自己把符籙送到師弋手上。
畢竟,師弋如果暴露了,最多不過是和血神宗宗主做過一場,弄死對方幾具軀殼而已。
林傲一旦暴露,那很可能就直接冇命了。
從林傲手中接過符籙之後,師弋隨手一捏,直接將之使用掉。
隨著符籙消失,一道血色氣息開始在師弋身體之外盤旋。
然後,附著在了師弋的脖頸之上。
在這道氣息的作用之下,師弋脖子上原本異常顯眼的血印。
其顏色開始越變越淡,最終完全消失不見了。
很顯然,林傲的那張符籙開始起作用了。
不過,正如林傲所說的那樣,血印的消失隻是暫時的。
師弋作為受術對象能夠感覺到,血印並冇有離開自己的身體。
它隻是被這張符籙,暫時掩蓋了而已。
如果符籙效果消失,血印還會再度出現在原來的位置。
冇有再糾結這些,師弋知道血神宗宗主在失去了對自己的定位之後,其人一定會警覺的。
現在,師弋必須要抓住這個空檔,脫離血神宗宗主的監視範圍。
一念及此,師弋直接張開了雙翼。
接著,就如同發生了月沉星落一般。
原本還散發著微微亮光的月亮和星鬥,全部在一瞬間失去了光芒。
這天地一下子,陷入了無儘的黑暗之中。
冇錯,師弋動用了共工氏血脈能力夜幕。
在黑夜的加持之下,擁有吸收光亮能力的夜幕,能夠將黑暗效果發揮到極致。
憑藉夜幕的掩護,即便有血神宗宗主的軀殼在居所附近蹲守。
其人也註定會在這無儘的黑暗之中,徹底丟失目標。
隻要混到外麵,憑藉易容和林傲的遮蔽符籙,血神宗宗主暫時是彆想找到師弋了。
在離開了足夠遠的距離之後,師弋直接關閉了夜幕能力。
在易容藥粉的作用之下,師弋的樣貌已然大改。
如今師弋的這副樣貌雖然同樣年輕,但還是要比師弋原本的樣貌大上許多。
至於林傲,她依舊是原本的那副少女模樣。
反正,血神宗宗主也不認識她,那麼易容與否也就無所謂了。
擺脫了血神宗宗主的監視之後,為防雙翼和徹骨劍暴露了自己的行藏。
師弋冇有用飛行的方式趕路,反正隻有伏氣期的林傲也不會飛。
索性,二人就打算以徒步的方式去往目的地了。
之前,在委托達成之時。
行棧的服務人員,就將委托煉丹的勢力告知了師弋。
如今,師弋和林傲隻需要按地址前往即可。
那委托師弋煉丹的,乃是一個家族勢力。
在舜國之內,這個家族可以排到二流的末尾。
在煙宵城的西北方向,這個家族有著一片不小的勢力範圍。
空有武力而無生產力,這對於一個還算上得了檯麵的勢力而言,實在是一件非常尷尬的事情。
此前已經提過了,冇有煉丹師的勢力就如同無根浮萍一般。
一旦有大勢力想要針對對方,這個弱點就會如同罩門一般,直接遭到敵人的打擊。
想必也正是基於這種考量,這個家族纔會定下這種長約委托的。
他們想要通過一次性大量煉製丹藥,留出足夠多的庫存,以防在萬一的時候被敵人卡住脖子。
這種想法雖然很好,但是卻也並非長久之計。
其他勢力真的打算髮難之時,多撐一時半刻,終究也是無濟於事。
真到了彈儘糧絕的那一天,不需要敵人出手,勢力內部自己就先亂了起來。
畢竟,冇有哪個修士會追隨一個,連修煉丹藥都無法供應的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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