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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兩名胎光境修士衝向師弋的過程中,那新加入的胎光境修士眼中寒芒一閃。

就在這時,師弋忽然感覺到了一股氣息,快速的從背後襲了過來。

師弋餘光朝身後一瞟,不由大吃一驚。

原來那襲擊而來的東西不是它物,而是一棵生長在山壁之上的樹木。

此時,這棵樹正在以極快的速度生長著。

而其樹冠位置呈銳利的尖錐狀,目標直指師弋的後心。

這一種現象絕非自然因素所產生的,這種明顯帶有木屬性痕跡的攻擊方式,也絕非那風道胎光境可以做到的。

答案已經不言而喻了,這是新加入的那名胎光境修士的手段。

師弋之所以吃驚,並不是因為這棵樹的威力有多麼的驚人。

而是驚訝於對方木屬性流派的修士身份。

五行之道包羅萬象,各種各樣的流派層出不窮。

正因為如此,五行類修士才被譽為修真界的中流砥柱,享有正統之名。

其他,無論是以罡為基的罡氣流也好,罡體流也罷。

雖然這兩大流派也出過不少天縱之才,但始終隻能被歸為旁門之類。

至於快要完蛋的體修,那就更不用多提了。

不過,雖然五行類流派在修真界占據非常強勢的地位,但是卻也有後媽生的。

而木屬性之下延伸出的分支流派,大多給人以這種印象。

木屬性冇有金屬性鋒芒畢露,且攻擊能力強橫的一麵。

稍微次之的火屬性對於木屬性的剋製自不必多提,並且還有無法被取代的煉丹能力。

就連再次之的土屬性,也還有符籙之道這種隱性加成。

最後木屬效能夠比一比的,也隻剩下水屬性了。

師弋作為水屬性分支之下的冰道修士,平心而論水屬性之下著名的流派,確實是要比木屬性多的。

就比如水屬性之下的魂道,那是出了名的能苟。

若真想吹噓一下,水屬性分支之下的血道,在修真界也能算得上如雷貫耳了。

相比之下,師弋是真的冇聽說過,木屬性出過什麼非常出名的流派。

並且,師弋踏入修真界已經十多年了,也確實冇有遇到過,令人印象深刻的木屬性流派的對手。

正是這個原因,驟然發現對手乃是少見的木屬性流派,師弋纔會感到吃驚。

不過,少見並不意味著不強。

即便是再怎麼小眾的流派,也不缺乏出類拔萃之人。

尤其對方還是一名胎光境修士,能達到這種修為的人,基本上冇有一個是弱手。

這讓本就對木屬性流派瞭解不多的師弋,不由提高了警惕。

麵對突刺而來的樹冠,以師弋的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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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弋踏入修真界已經十多年了,也確實冇有遇到過,令人印象深刻的木屬性流派的對手。

正是這個原因,驟然發現對手乃是少見的木屬性流派,師弋纔會感到吃驚。

不過,少見並不意味著不強。

即便是再怎麼小眾的流派,也不缺乏出類拔萃之人。

尤其對方還是一名胎光境修士,能達到這種修為的人,基本上冇有一個是弱手。

這讓本就對木屬性流派瞭解不多的師弋,不由提高了警惕。

麵對突刺而來的樹冠,以師弋的鍛體程度,這種攻擊看起來完全無法對自身構成威脅。

對於這一點眼前的敵人,不可能不知道的。

畢竟,師弋剛剛纔在眾目睽睽之下,將那風道胎光境打飛了出去,並撞塌了一座山。

可對方卻還是選擇了,這種看似無用的攻擊方式,這其中必然有詐。

一念及此師弋冇有選擇硬扛,而是扇動翅膀打算躲開這一擊。

而在那一旁的風道胎光境修士,卻不打算讓師弋躲過去。

隻見其人伸出手掌,對著師弋的方向虛握了一下,同時大喝了一聲“風漣!”

一時間,師弋隻感覺周圍的空氣變的遲滯起來,就彷彿陷入了無形流沙之中一般。

這種感覺雖然隻存在了片刻,師弋就憑藉強悍的肉身掙脫了出來。

但就是這片刻的時間,那尖銳的樹冠已然頂到了師弋的後背,此時想要再躲很明顯已經來不及了。

既然確定了這樹木本身有異常,師弋自然不會輕易的讓其觸及自身。

一念及此,徹骨劍隨心而動,直接從師弋的體內飛了出來。

在師弋的操控之下,徹骨劍對著那襲來的樹木橫斬而出。

師弋打算一擊將這顆樹削斷,同時以寒氣將這樹完全凍死,限製其繼續朝這裡生長。

然而,就在徹骨劍一劍斬出,劍身尚未碰觸到那樹木之時。

那棵樹的樹身帶著竹子斷裂的劈啪聲,一下子炸裂了開來。

那棵樹在爆炸之後,並冇有化為木屑四散飛出,而是形成了一條條纖維狀的木質細絲。

在這一瞬間,那名木屬性胎光境修士大喝一聲“囚!”

那些木製細絲就如同活過來了一般,快速纏繞於師弋身體之上。

不過片刻,無數的細絲就將師弋包成了一隻巨大的木繭,並以樹身為支點將木繭懸掛在了半空之中。

“早就耳聞過木屬性囚道之名,據說單以控製之能,五行流派無出其右,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其他任何控製手段,在木屬性囚道的麵前都將黯然失色。

今次如果不是有道友與我同行,即便我最終能夠拿下此人。

以其人鍛體與冰道兼修的詭異能力,我也免不了鬨得個灰頭土臉的下場。”那風道胎光境修士眼見師弋被困住,連忙對那囚道胎光境修士恭維道。

“哈哈,道友你過謙了。

眼前這敵人機警的很,先前就看出了不對想要躲避。

如果不是道友提前出手限製了其人的行動,我也無法一擊就將他給困住。”那囚道修士聞言,不由謙虛了兩句。

“話說,道友這木繭可能一直將其人給困住。

其人不僅有著冰道能力,而且力量之大道友你也是看到了的。”那風道胎光境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道友隻管放心吧,我的囚道可以控製紮根於地上的樹木,持續生長出木絲,並不斷地加固木繭。

而養分就來自於,被困之人體內的天地元氣。

不要說區區一個冰道修士,哪怕是火道修士被我這木繭給困住,輕易也彆想出來。

況且,我這木絲韌性極強,不斷加固之下除非其人臨陣進階。

否則,焉能從越來越厚的木繭之中脫困。”那囚道胎光境修士胸有成竹的開口解釋道。

那風道胎光境聞言放心了不少,可其人還是決定要讓眼前之敵死的更快一些。

於是,其人施展了絕息報身,打算隔著木繭打出幾隻風蛇。

想以此加速風蛇的成長,使師弋快速死於窒息。

然而,就在其人靠近木繭打算動手的時候。

他卻隱隱約約聽到,木繭之中傳來了絲絲異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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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那名木屬性胎光境修士大喝一聲“囚!”

那些木製細絲就如同活過來了一般,快速纏繞於師弋身體之上。

不過片刻,無數的細絲就將師弋包成了一隻巨大的木繭,並以樹身為支點將木繭懸掛在了半空之中。

“早就耳聞過木屬性囚道之名,據說單以控製之能,五行流派無出其右,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其他任何控製手段,在木屬性囚道的麵前都將黯然失色。

今次如果不是有道友與我同行,即便我最終能夠拿下此人。

以其人鍛體與冰道兼修的詭異能力,我也免不了鬨得個灰頭土臉的下場。”那風道胎光境修士眼見師弋被困住,連忙對那囚道胎光境修士恭維道。

“哈哈,道友你過謙了。

眼前這敵人機警的很,先前就看出了不對想要躲避。

如果不是道友提前出手限製了其人的行動,我也無法一擊就將他給困住。”那囚道修士聞言,不由謙虛了兩句。

“話說,道友這木繭可能一直將其人給困住。

其人不僅有著冰道能力,而且力量之大道友你也是看到了的。”那風道胎光境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道友隻管放心吧,我的囚道可以控製紮根於地上的樹木,持續生長出木絲,並不斷地加固木繭。

而養分就來自於,被困之人體內的天地元氣。

不要說區區一個冰道修士,哪怕是火道修士被我這木繭給困住,輕易也彆想出來。

況且,我這木絲韌性極強,不斷加固之下除非其人臨陣進階。

否則,焉能從越來越厚的木繭之中脫困。”那囚道胎光境修士胸有成竹的開口解釋道。

那風道胎光境聞言放心了不少,可其人還是決定要讓眼前之敵死的更快一些。

於是,其人施展了絕息報身,打算隔著木繭打出幾隻風蛇。

想以此加速風蛇的成長,使師弋快速死於窒息。

然而,就在其人靠近木繭打算動手的時候。

他卻隱隱約約聽到,木繭之中傳來了絲絲異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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