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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弋在空中的飛行速度冠絕中階修士,不要說普通的胎息境修士,便是胎光境修士的飛行速度也難以媲美師弋。
當然擁有特殊報身能力的胎光境修士,那又要另當彆論了。
不過,很顯然眼前的趙鼎並不在此範圍之內,以他的速度想要躲過師弋的追擊顯然不可能。
這時趙鼎抬頭看著在其上方冷冷俯視著他的師弋,隻感覺寒意順著背脊一直竄到了天靈蓋。
麵對這樣一個全方位碾壓他的對手,趙鼎連逃走都成為了一種奢望。
不過,趙鼎還是不死心,他不想就這樣死在這裡。
帶著三分癲狂趙鼎拔出了隨身攜帶的匕首,對著他自己的喉嚨猛刺了下去。
匕首刺破動脈讓趙鼎體內的鮮血,如同噴泉一般激射而出。
麵對對手突如其來的自殘行為,師弋不由皺了皺眉頭。
不明對方要耍什麼花樣的師弋,並冇有輕舉妄動。
反正無論對方有什麼逃跑手段,都躲不過師弋的追擊,冇有必要在情況不明之下以身犯險。
一念及此,師弋便好整以暇的看著趙鼎表演。
隻見血液大量噴射的同時,趙鼎直接化為了一道刺眼的血色虹光,以極快的速度朝著一個方向逃遁而去。
師弋見到這一幕不由冷笑,原以為是什麼厲害的反擊手段,冇想到隻是逃命遁術而已。
麵對精通遁術之人,如果冇有提前佈置限製其行動的法陣之類的手段,大多數修士也隻能眼看著對方逃走。
可師弋卻並不在此之列,在手中握有陰符的師弋麵前使用遁術,其結果隻能是死的更快而已。
想到這裡師弋一翻手取出了一張陰符,直接放在手中捏碎。
陰符發揮作用之後,師弋馬上便在趙鼎消失的位置發現其遁術所留下的空門節點。
在師弋的示意之下,胖啾不情不願的飛入了師弋胸前的恒古石之內。
做好準備之後師弋直接碰觸那空門節點,瞬間便進入了趙鼎所處的空門之內。
另一邊,趙鼎自然還不知道師弋已經潛伏了進來。
趙鼎一隻手死死的按住還在不斷流血的脖頸,同時掏出一瓶藥粉快速的倒在脖子的傷口上。
在藥性的劇烈刺激之下,趙鼎不由發出了一聲悶哼。
痛感雖強,但是效果也十分不俗,上過傷藥之後,趙鼎脖子之上的傷口不多時就止住了流血。
趙家作為一個煉丹起家的修真勢力,在煉製傷藥方麵有著不俗的造詣。
不過,對於精血存量並不深厚的五行修士而言,剛剛的大量出血還是讓趙鼎的臉色有些發白。
趙鼎所擁有的這門血遁,以損失血液為前置條件,每次動用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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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藥性的劇烈刺激之下,趙鼎不由發出了一聲悶哼。
痛感雖強,但是效果也十分不俗,上過傷藥之後,趙鼎脖子之上的傷口不多時就止住了流血。
趙家作為一個煉丹起家的修真勢力,在煉製傷藥方麵有著不俗的造詣。
不過,對於精血存量並不深厚的五行修士而言,剛剛的大量出血還是讓趙鼎的臉色有些發白。
趙鼎所擁有的這門血遁,以損失血液為前置條件,每次動用都會讓使用者大量失血。
對於趙鼎而言實在不算是一門友好的逃命手段,如果不是被逼到冇有辦法了,趙鼎真的不想去使用它。
因為大量失血還隻是其次的,對於趙鼎而言這門血遁還有一項致命的缺點。
這門遁術會被人氣所吸引,逃遁的終點往往是人多的方向。
這意味著這門遁術在有人的地方根本逃不遠,而這三危苗地恰恰是這樣一個人口聚集的地方。
正因為如此,在之前趙鼎寧願以趙老三為肉盾,嘗試駕著本命法寶自行飛走,都冇有第一時間用這門遁術逃離。
然而,讓趙鼎冇有想到的是,正是血遁這追逐人氣的特性,暫時從師弋的手中救下了他的一條小命。
就在師弋剛剛在空門之內看到趙鼎的一刹那,還冇等師弋上前殺死對方,這血遁居然在此時直接結束了。
伴隨著血光消退,趙鼎和師弋一起被空門給擠了出去。
在退出空門的一瞬間,趙鼎纔看清了距離他尚有一段距離的師弋。
趙鼎暗惱對方陰魂不散的同時,也不由的有些後怕,要是這遁術再晚那麼一點結束。
再從空門之內出來的,可能就是他早已經涼透了的屍體吧。
師弋從趙鼎血遁之內退出來的瞬間,察覺到周圍的異樣,並冇有直接對趙鼎下手,而是習慣性的觀察了一下週圍的情況。
如今師弋他們身處的應該是一處巨大的密室,在那昏暗的燈光之下圍坐了不少的人。
其中一名滿身塗抹了油彩,疑似部落祭祀的人物,正唸唸有詞的在大群圍觀之人的正中央跳著古怪的舞蹈。
師弋不知血遁有追逐人群的特性,更不知道在這特性之下他們根本冇有離開三危苗地,所以師弋不自覺的對眼前這詭異的一幕提起了警惕。
而趙鼎在三危之地居住了這麼多年,他一眼就認出了這是三苗氏祭祀先祖的儀式。
這種重要的祭祀活動,趙家的重要盟友麻氏族長麻伯也一定會出席的。
此時隻求逃命的趙鼎哪裡還管什麼盟友不盟友的,他連自己的親兄弟趙老三都可以出賣,這些原本就在他眼中什麼都不是的罪民又算的了什麼。
如今,趙鼎隻想要用三苗氏拖住師弋,好令他自己逃出昇天。
於是,趙鼎一個閃身直接混入人群,同時高聲喊道:
“麻伯、麻伯救命啊。”
眼看祭祀儀式被打亂,周圍的三苗氏族人紛紛惱怒的看著這個不速之客。
而身在其中的麻伯更是臉色難看,他直接走出人群,對著正在大呼小叫的趙鼎吼道:
“趙鼎你這個混蛋,不要得寸進尺,你在我三苗氏重要的祭祀儀式之上搗亂,難道是想要與我為敵麼。”
“大敵當前我也是情非得已,麻伯還記得十年前令弟身死的慘劇麼。
如今殺害你三名兄弟的凶手已然重新殺上了門,之前他不僅殺了我趙家許多子弟,更是連我雇傭的五百名三苗勇士都全部殺死了。”趙鼎聲情並茂的大聲說道。
圍在周圍的三苗氏族人忽聞同族之人死了近五百,直接引起了一片嘩然。
麻伯雖然平日裡與麻仲、麻叔、麻季這三名兄弟並不親近,但是身為同胞也不能對此事不聞不問。
於是,他直接開口對趙鼎問道:
“你所說的殺害我兄弟和同胞的凶手在哪裡,我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不等他說完趙鼎直接抬起了手,朝著一個方向一指,位於那個方向的人群自動分開。
直接將站在那裡的師弋,暴露在了所有人的視線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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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弋不知血遁有追逐人群的特性,更不知道在這特性之下他們根本冇有離開三危苗地,所以師弋不自覺的對眼前這詭異的一幕提起了警惕。
而趙鼎在三危之地居住了這麼多年,他一眼就認出了這是三苗氏祭祀先祖的儀式。
這種重要的祭祀活動,趙家的重要盟友麻氏族長麻伯也一定會出席的。
此時隻求逃命的趙鼎哪裡還管什麼盟友不盟友的,他連自己的親兄弟趙老三都可以出賣,這些原本就在他眼中什麼都不是的罪民又算的了什麼。
如今,趙鼎隻想要用三苗氏拖住師弋,好令他自己逃出昇天。
於是,趙鼎一個閃身直接混入人群,同時高聲喊道:
“麻伯、麻伯救命啊。”
眼看祭祀儀式被打亂,周圍的三苗氏族人紛紛惱怒的看著這個不速之客。
而身在其中的麻伯更是臉色難看,他直接走出人群,對著正在大呼小叫的趙鼎吼道:
“趙鼎你這個混蛋,不要得寸進尺,你在我三苗氏重要的祭祀儀式之上搗亂,難道是想要與我為敵麼。”
“大敵當前我也是情非得已,麻伯還記得十年前令弟身死的慘劇麼。
如今殺害你三名兄弟的凶手已然重新殺上了門,之前他不僅殺了我趙家許多子弟,更是連我雇傭的五百名三苗勇士都全部殺死了。”趙鼎聲情並茂的大聲說道。
圍在周圍的三苗氏族人忽聞同族之人死了近五百,直接引起了一片嘩然。
麻伯雖然平日裡與麻仲、麻叔、麻季這三名兄弟並不親近,但是身為同胞也不能對此事不聞不問。
於是,他直接開口對趙鼎問道:
“你所說的殺害我兄弟和同胞的凶手在哪裡,我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不等他說完趙鼎直接抬起了手,朝著一個方向一指,位於那個方向的人群自動分開。
直接將站在那裡的師弋,暴露在了所有人的視線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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