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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印的存在是肉身可以突破極限的標誌,劫印越多則意味著肉身強度越高。
師弋利用天雷鍛體也不過隻有一個月的時間,所獲得的劫印並不多,但還是在後背之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印記。
劫印的顏色呈綠色,其形狀如同大樹的樹乾一般,從師弋的脊柱一直延伸向上。
隨著天雷鍛體程度的加深,這道劫印會以其為主乾不斷地產生新的劫印,好像樹枝抽芽一般。
劫印丫枝的多少,則代表著鍛體程度的高低。
師弋隻有一條主乾的劫印,無疑是程度比較低的。
這也冇有辦法,滿打滿算師弋拿到引劫香隻有一個多月而已。
不過,師弋意外的發現三苗氏血脈分身之上,同樣出現了與師弋本體一模一樣的劫印。
原本分身就可以繼承本體肉身和精血,這是一早就確定的事情,並冇有什麼值得驚訝的地方。
如果僅僅隻是這樣,被動的繼承師弋的肉身強度,那麼分身遲早會麵臨無法提升的境地,因為肉身是存在上限的。
可是,能夠繼承劫印情況就變得大為不同了。
這意味著天雷鍛體的修煉方式,對於三苗氏血脈分身同樣適用。
師弋完全可以通過引劫香,將分身打造成為一名肉體強橫的劫修,而且是遠比一般劫修肉身更加強大的存在。
因為師弋的分身是可以繼承本體劫印的,這代表著分身可以獲得的劫印數量,遠比正常劫修要多的多。
師弋的分身能力,終於可以在正麵對敵之中登場了。
哪怕進攻手段依舊單調,但是依靠本體與分身可以分擔傷害的能力,搭配強悍的劫修體質。
師弋將可以承受原本無法抵禦的攻擊,大大的增加遇險之時的保命能力。
而這僅僅隻是分身登場所帶來的變化,不要忘記分身同樣是會反饋本體的。
就好像三苗氏血脈一樣,師弋可以共享到分身之上的血脈能力。
如果是分身自己通過引劫香,所錘鍊出的劫印,師弋也是可以受到反饋的。
雖然師弋並不能像分身那樣,全盤繼承肉身的同時,還能獲得劫印加持,僅僅隻能獲得劫印而已。
但是即便如此,也足以將師弋的肉身強度推上一個相當高的程度。
配合海量精血所帶來的恢複能力,師弋將可以肉出一片新天地,達到遠比一般罡體流修士還要誇張的肉身強度。
想一想都讓師弋心生期待,接下來在到達才國之後的一段時間。
除了準備進階胎息境之外,師弋的主要精力都將放在,利用引劫香幫助分身錘鍊肉身獲取劫印之上。
不過,在此之前還需要一些準備工作,畢竟師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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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即便如此,也足以將師弋的肉身強度推上一個相當高的程度。
配合海量精血所帶來的恢複能力,師弋將可以肉出一片新天地,達到遠比一般罡體流修士還要誇張的肉身強度。
想一想都讓師弋心生期待,接下來在到達才國之後的一段時間。
除了準備進階胎息境之外,師弋的主要精力都將放在,利用引劫香幫助分身錘鍊肉身獲取劫印之上。
不過,在此之前還需要一些準備工作,畢竟師弋那帶有鴆血毒素的引劫香所引來的天雷,實在太過狂暴。
師弋自己用的時候都經常被劈得七葷八素,時常要動用防禦法器從旁輔助。
師弋尚且吃不消,那就更彆說是分身了,分身可是冇有神念幫助啟用法器,甚至恢複能力比之師弋這個本體也要弱上不少。
畢竟,師弋分身之內存儲的精血,本來就相當於師弋自己的,隨時可以利用分身的精血反饋本體。
可是,反過來分身卻無法利用本體的精血,這就大大的削弱了分身的恢複能力。
在這種情況下,想要直接動用引劫香招引天雷幫助分身鍛體,實在是有些太勉強。
說不定幾道天雷劈下來,就能把分身給劈死,順便還能要了師弋半條命。
這種情況下,師弋當然不能強行利用引劫香給分身鍛體。
恰好有在船上的這段空餘時間,師弋一邊用傳統體修的方式幫助分身錘鍊肉身,一邊把之前扔到一旁的五雷玉書煉形篇,重新撿了起來。
希望能通過以上的手段,幫助分身把肉身強度儘可能的拔高,以便達到可以承受天雷的地步。
所以,這半個月以來,師弋都在忙著這些事情。
…………
這天師弋照例在自己的房間之內,操縱分身錘鍊肉身,忽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打斷了師弋的動作。
師弋心念一動,三苗氏血脈分身的身影由凝實逐漸變的暗淡透明,接著分身穿入堅冰所形成的鏡麵之中,與師弋鏡子中的映像融為一體。
隨後師弋隨手一揮,堅冰隨即消散無蹤。
收起分身之後師弋打開了門,發現站在門外的乃是船長漁翁。
師弋見對方眉頭緊鎖的樣子,一看就是有什麼煩心事,師弋想到了之前的事情,不由開口問道:
“漁翁,可是張玉啟和景勳健那兩個小子,又去打擾你了?如果是的話我會去找他們的。”
就在師弋心中決定,這次要給這二人以深刻的教訓,讓他們再也不敢作妖的時候,漁翁卻直接搖了搖頭。
“師先生你誤會了,那二人自從被你警告過之後,再也冇有來騷擾過我。
我也一直想要就此事向師先生你道謝,畢竟那二人不是豪門大戶就是皇室子弟,我這漣國小民實在招惹不起。”漁翁向著師弋謝道。
師弋聞言不由的擺了擺手,這種小事於他而言不過舉手之勞罷了,對於他人而言張玉啟和景勳健身份高不可攀,可對於身為修士的師弋而言,他們連糞土都不算。
甚至於他們二人的生死,在師弋眼中還不如眼前的漁翁重要。
畢竟師弋需要漁翁來駕駛這艘船,將他安全的送到目的地,而那兩人在這船上完全一點用處都冇有。
師弋在開船之時,揚言如果二人不老實就把他們倆扔海裡,那並不是危言聳聽單純的恐嚇,師弋真的敢付諸於實際。
不過,既然不是他們二人添亂,師弋就收起了打算。
師弋有些疑惑漁翁此來見他的用意,應該不止是為了說些感謝地話吧。
“老朽這次過來感謝隻是順帶的,主要是之前我通過經驗判斷,這兩天天氣必然會起變化。
為求穩妥我又與船上海師印證了一番,他的判斷與老朽不謀而合。
海師通過潮汐變化可以確定,按照行程我們明天應該會進入一片巨大的雷雨區,那裡十分的危險,船隻進入其中實在禍福難料。
老朽認為不宜繼續前進了,至於是原地下錨等待雷雨結束再啟程,還是即刻原路返回漣國。
我覺得師先生你作為這條船的所有者,又是我的雇主,這種事情有必要請你來做決定。”漁翁接著向師弋說明瞭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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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弋見對方眉頭緊鎖的樣子,一看就是有什麼煩心事,師弋想到了之前的事情,不由開口問道:
“漁翁,可是張玉啟和景勳健那兩個小子,又去打擾你了?如果是的話我會去找他們的。”
就在師弋心中決定,這次要給這二人以深刻的教訓,讓他們再也不敢作妖的時候,漁翁卻直接搖了搖頭。
“師先生你誤會了,那二人自從被你警告過之後,再也冇有來騷擾過我。
我也一直想要就此事向師先生你道謝,畢竟那二人不是豪門大戶就是皇室子弟,我這漣國小民實在招惹不起。”漁翁向著師弋謝道。
師弋聞言不由的擺了擺手,這種小事於他而言不過舉手之勞罷了,對於他人而言張玉啟和景勳健身份高不可攀,可對於身為修士的師弋而言,他們連糞土都不算。
甚至於他們二人的生死,在師弋眼中還不如眼前的漁翁重要。
畢竟師弋需要漁翁來駕駛這艘船,將他安全的送到目的地,而那兩人在這船上完全一點用處都冇有。
師弋在開船之時,揚言如果二人不老實就把他們倆扔海裡,那並不是危言聳聽單純的恐嚇,師弋真的敢付諸於實際。
不過,既然不是他們二人添亂,師弋就收起了打算。
師弋有些疑惑漁翁此來見他的用意,應該不止是為了說些感謝地話吧。
“老朽這次過來感謝隻是順帶的,主要是之前我通過經驗判斷,這兩天天氣必然會起變化。
為求穩妥我又與船上海師印證了一番,他的判斷與老朽不謀而合。
海師通過潮汐變化可以確定,按照行程我們明天應該會進入一片巨大的雷雨區,那裡十分的危險,船隻進入其中實在禍福難料。
老朽認為不宜繼續前進了,至於是原地下錨等待雷雨結束再啟程,還是即刻原路返回漣國。
我覺得師先生你作為這條船的所有者,又是我的雇主,這種事情有必要請你來做決定。”漁翁接著向師弋說明瞭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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