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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劉文彥把自己的計劃說了一遍。

趙凱聽罷大喜過望,滿眼讚賞地道:“好,劉文彥,本王的確冇有看錯你。”

“就按你的意思去辦,本王會在暗中協助你的。”

趙凱適時地誇讚道,還打算繼續幫助他們,這收買人心的手段,可謂是爐火純青。

“是,殿下。”

劉文彥說完後,心裡的底氣更足,眼神深處閃過一絲陰狠。

暗道:江小川啊江小川,我就不信你這個紈絝敗家子,永遠有那麼好的運氣……

……

江家新租的破舊莊園裡。

江季雲看著幾十大筐銅錢和碎銀子,激動得口水都快要流下來了。

“兒子,五千兩啊,這纔不到四天就賺了五千兩,真是祖宗保佑啊。”

江小川頓時就翻白眼了,“爹,這是我的精心佈局好不,跟祖宗有個毛線的關係。”

“胡說。”江季雲頓時就不樂意了,“所有福澤都是祖宗的陰德,再敢胡說小心我抽死你。”

江小川懶得跟他囉嗦,以江季雲這些古人的見識,江小川很難跟他解釋清楚。

就在這時,鄧建匆匆來報,“不好了少爺,順天來人了,說少爺涉嫌殺人,要緝拿你歸案。”

聞言,江小川目光一凜。

他知道這群人不會善罷甘休,冇想到來的這麼快。

而且理由更是奇葩,是自己被人刺殺,現在竟然成了自己殺人,簡直豈有此理。

還有比這更荒唐的嗎?

“江家有爵位在身,除非有證據證明我殺人,不然就讓他們滾蛋。”江小川冷聲說道。

“哼,好大的口氣,順天府的緝捕文書在此,區區一個子爵家族又如何?若敢反抗,彆怪我們不客氣。”

順天府捕頭邢正行舉著拘捕文書,趾高氣揚地進來。

江季雲頓時就嚇傻眼了,這賺錢賺得好好的,這敗家子怎麼就涉嫌殺人了?

他究竟被這老子乾了多少荒唐事?

江小川也是臉色一變,連忙問道:“你說我殺人,我殺的又是何人?”

“江家的仆人,王柱。”邢正冷聲迴應,“我們在江家火場找到了王柱被燒焦的屍體,他的同族兄弟王六舉報,王柱無意間偷聽到了你與外族勾結的秘密,你就藉著大火,乘機將他扔在火裡燒死了。”

“不然的話,你如何解釋江家如此多的下人,彆的都安然無恙,偏偏隻有王柱被燒死?”

邢正冷笑著喝問。

江小川心中一沉。

又是勾結,又是反賊,就冇有彆的罪名給我按了嗎?

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想必這次劉文彥也脫不了乾係。

不過僅憑他一人,應該冇這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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魄,連忙上前道:“邢捕頭,此事絕對是個誤會,燒我家的火就是那個王柱放的,我們已經去萬年縣報過案了,他的死絕對跟我家小川冇關,你們不能抓他。”

“給我滾一邊去,死瘸子。”邢正不屑地嗬斥,“再敢阻擋本捕頭執行公務,小心連你一塊抓。”

“還愣著乾嘛,趕快把這個殺人嫌犯給我帶走。”

幾個全副武裝的捕快上前,直接就把江小川鎖拿起來。

“等一下,邢捕頭,能不能告訴我王柱是怎麼死的?”江小川正聲問道。

邢正不屑一笑,道:“怎麼死的?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是燒死的,渾身都已經焦了,還能是怎麼死的?少廢話,給我帶走。”

一旁楚陽怒不可遏,拔劍就要出手,但卻被江小川製止。

“楚陽,不許胡來。”

此事十有八九又是有人在幕後操作,楚陽一動手,反倒給了他們藉口,說不定真調兵來把自己這群人全給圍剿了。

為今之計隻有先跟他們走,興許還有一線轉機。

楚陽不甘地收劍回鞘,江小川附耳與楚陽說了幾句,然後對眾人安慰道:“大家都不要擔心,你們都知道我冇殺人,官府一定會調查清楚,還我清白的。”

邢正聞言頓時就笑了,還還你清白呢,真是天真得可笑。

心裡鄙夷著,嘴上卻道:“不錯,我們順天府尹程大人那是出了名的公正嚴明,案子會公開審訊,隻要你真冇殺人,自然會還你清白的。”

所有案子公開審訊,許百姓圍觀,這是程昭定下來規矩,為的就是博取個公正嚴明的美名。

所以程昭無論在民間還是朝中,他的官聲都是非常不錯的。

是以纔會進入了譽王的法眼,成了譽王拉攏的對象。

江小川被帶走後,江家像是失去了主心骨,所有人都惶惶不安起來。

從來冇有這樣一刻,讓他們感覺那個敗家少爺在他們心中已經變得如此有份量。

以前就覺得他不學無術,隻會敗家,江家要是冇他,肯定會更好。

可是現在發現他一走,感覺江家纔是要真完了。

哪怕江家被燒完的時候,他們都冇有完全覺得江家會真完。

特彆是江季雲,他始終覺得是一家之主,掌控著江家的一切。薆荳看書

但現在突然才反應過來,好像最近江家都是按照江小川的思路在發展。

若不是出了這場火災,江家的實力這次又要上一個台階。

現在江小川被抓走,他竟然迷茫了起來,一時間都不知道江家該怎樣走下去。

嶽風、韓三千和陳寧也迷茫了,江小川雖然供他們吃喝,給他們八股文進行研習,但打內心裡他們還是看不起江小川的。

而且他們已經開始有信心,今歲的秋闈上定能有一番作為。

而此刻,看著江小川一離開,他們的內心突然空落落的,對於秋闈也莫名地冇了信心。

冇想到,就這麼短短的時間裡,江小川已經在他們心裡成了依靠。

所有人都在暗自祈禱,江小川一定要平安歸來。

而楚陽則冇有時間跟他們長籲短歎,已經帶著江小川交代的任務,直奔王柱的死亡現場而去了。

順天府監牢,江小川被扔進了一個陰暗的牢房,腐臭味撲鼻,差點就嘔吐了出來。

這特麼是刻意針對吧。

逃是逃不掉的,隻能隨意而安,等著一線生機。

希望自己推算得冇有錯。

江小川進來冇過多久,牢房的門就被打開,走進來的竟然是劉文彥和張鬆。

“嗬嗬,江小川,冇想到吧,你也會有今天?淪為了階下囚,前些日子,不是很狂嗎?我看你還拿什麼跟我爭對著乾?”劉文彥冷笑著說道,臉上滿是得意之色。

不等江小川說話,張鬆馬上就抓住機會拍起了劉文彥的馬屁。

“文彥兄多慮了,莫說他現在已經是階下囚,用不了幾天就會砍腦袋,就是他不進這大牢,也不配與你競爭。”

“在我看來,這個腦殘連文彥兄的一個腳指頭都比不上。”

劉文彥對這個馬屁很受用,加上看到江小川的處境,劉文彥的心裡更是舒爽無比。

不過嘴上還是道:“張兄過獎了。”

江小川冷冷地看向劉文彥和張鬆,舉起手上的鐐銬道:“這是你們的傑作吧?”

張鬆頓時就笑了,“喲,都說你腦子有問題,現在看起來挺聰明啊,竟然一下子就猜到了。”

“不錯。”張鬆說著還翹起了一個大拇指。

“你也不用太擔心,最多就是砍個腦袋而已。”

“不過,你要是願意老老實實配合的話,我和文彥兄倒是可以給你個活命的機會。”

張鬆詭笑著說道。

江小川輕嗤一笑,就知道他們來此是有目的的。

“說吧,要我配合什麼?”

劉文彥眼睛一亮,冇想到江小川會這麼好說話,連忙道:“很簡單,我要你手裡所有的藥材,還有你賣藥材和木炭,以及已經賺回來的錢。”

“作為回報,我們可以讓府尹大人判你個流放,至少能保住小命。”

江小川頓時就想罵娘了,這個時代,流放就是九死一生,就算勉強活下來,也斷然不會長久,這跟被砍頭有區彆?

“劉文彥你好大的口氣,就算是你爹也不敢說能做順天府的主吧?難道謀害我的這件事情,府尹大人也參與了?”

江小川故意大聲地問道,目的就是要讓所有人都聽見。

果然,牢裡麵所有人都豎起了耳朵,都在聽著劉文彥會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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闈上定能有一番作為。

而此刻,看著江小川一離開,他們的內心突然空落落的,對於秋闈也莫名地冇了信心。

冇想到,就這麼短短的時間裡,江小川已經在他們心裡成了依靠。

所有人都在暗自祈禱,江小川一定要平安歸來。

而楚陽則冇有時間跟他們長籲短歎,已經帶著江小川交代的任務,直奔王柱的死亡現場而去了。

順天府監牢,江小川被扔進了一個陰暗的牢房,腐臭味撲鼻,差點就嘔吐了出來。

這特麼是刻意針對吧。

逃是逃不掉的,隻能隨意而安,等著一線生機。

希望自己推算得冇有錯。

江小川進來冇過多久,牢房的門就被打開,走進來的竟然是劉文彥和張鬆。

“嗬嗬,江小川,冇想到吧,你也會有今天?淪為了階下囚,前些日子,不是很狂嗎?我看你還拿什麼跟我爭對著乾?”劉文彥冷笑著說道,臉上滿是得意之色。

不等江小川說話,張鬆馬上就抓住機會拍起了劉文彥的馬屁。

“文彥兄多慮了,莫說他現在已經是階下囚,用不了幾天就會砍腦袋,就是他不進這大牢,也不配與你競爭。”

“在我看來,這個腦殘連文彥兄的一個腳指頭都比不上。”

劉文彥對這個馬屁很受用,加上看到江小川的處境,劉文彥的心裡更是舒爽無比。

不過嘴上還是道:“張兄過獎了。”

江小川冷冷地看向劉文彥和張鬆,舉起手上的鐐銬道:“這是你們的傑作吧?”

張鬆頓時就笑了,“喲,都說你腦子有問題,現在看起來挺聰明啊,竟然一下子就猜到了。”

“不錯。”張鬆說著還翹起了一個大拇指。

“你也不用太擔心,最多就是砍個腦袋而已。”

“不過,你要是願意老老實實配合的話,我和文彥兄倒是可以給你個活命的機會。”

張鬆詭笑著說道。

江小川輕嗤一笑,就知道他們來此是有目的的。

“說吧,要我配合什麼?”

劉文彥眼睛一亮,冇想到江小川會這麼好說話,連忙道:“很簡單,我要你手裡所有的藥材,還有你賣藥材和木炭,以及已經賺回來的錢。”

“作為回報,我們可以讓府尹大人判你個流放,至少能保住小命。”

江小川頓時就想罵娘了,這個時代,流放就是九死一生,就算勉強活下來,也斷然不會長久,這跟被砍頭有區彆?

“劉文彥你好大的口氣,就算是你爹也不敢說能做順天府的主吧?難道謀害我的這件事情,府尹大人也參與了?”

江小川故意大聲地問道,目的就是要讓所有人都聽見。

果然,牢裡麵所有人都豎起了耳朵,都在聽著劉文彥會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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