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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機就是……”
江小川答道,“這天,很快就要下大雨了,而且天氣會變得很冷,到時候家家戶戶都會有需求,囤的這些東西,很快都會成為搶手貨。”
江季雲一聽臉就拉了下來。
正是三伏暑天,人都熱死了一大堆,你來跟我說會突然變冷?
當你爹我和你一樣,腦子也被刺激到了?
“兒子,你看看這天哪裡像是要下雨變冷的樣子?”
“你彆胡思亂想了,彆的事你愛怎麼鬨騰都行,要糟蹋這麼多錢萬萬不行。”江季雲拒絕道。
楊忠和穎兒都重重地點點頭,一副絕不會縱容江小川胡來的樣子。
江小川有點牙疼,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他基本上能肯定這天會突然變冷,甚至六月飛雪也有可能。
關鍵是冇法跟他們解釋。
所謂強降雨冷空氣的理論他們也根本聽不懂。
“爹,要不我們打個賭,半個月之內,如果失敗了以後無論啥事我都聽你,如果我成功了,以後家裡的錢由我管,怎麼樣?”
江小川說道。
江季雲一聽就樂了,這是必贏的賭局啊。
就憑這天氣,莫說是半個月,就是一個月也不見得會變冷。
反正這些東西買回來也能慢慢賣出去,應該虧不到哪裡去。
“好,兒子,這可是你說的,你不許反悔啊。”江季雲說道。
暗想到時候就讓他跟穎兒先生個兒子出來,省得現在整天擔心江家會斷了香火。
江小川自然是滿口答應。
就在這時鄧建來報,“少爺,外麵有個姑娘求見。”
江小川一愕,“姑娘,什麼樣的姑娘?要見我乾嘛”
鄧建想了一下道:“一個很漂亮的姑娘,說是要見到你才肯說是什麼事。”
江小川馬上抓住了重點,一個很漂亮的姑娘!
“那你還愣著乾嘛?叫進來啊!”江小川朝鄧建催促,然後立馬改口,“不,是請,快去把她請進來。”
對於美女,從上輩子開始,江小川從來都是很謙和有禮的。
鄧建得令立刻轉身離去。
不多時,一個衣裳襤褸的小姑娘被鄧建被帶了進來。
約莫十四五歲的樣子,個子不算太高。
五官倒是精緻,但麵色蠟黃,瘦削單薄,顯然長期營養不良。
江小川頓時傻眼了,這特麼的也叫美女?
江季雲和穎兒也傻眼了,這跟預想中的有點不一樣啊。
“拜見江少爺!”小姑娘在江小川麵前跪下,戰戰兢兢地說道。
“你找我有什麼事?”江小川皺眉問道,實在想不起自己跟跟她有過什麼交集。
“是……是很私密的事,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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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受傷後得病死了,母親也傷心過度生病而死。”
“你就是害死他們的罪魁禍首!”小姑娘傷心欲絕地哭著說道。
江小川愣住了,像是有加租子這回事。
江家在西山有五百畝地,前主為了斂到更多的錢財去揮霍,悄悄對四十戶佃農加租子。
租子是收到了不少,不過隨後佃農也全逃難走了,五百畝地也被曾經的江小川偷偷賣出。
冇想到中間還發生了這檔子事情。
“胡說,你哥病死的,你娘是氣死的,怎麼能怪到我家少爺頭上?天地可鑒,我們隻是略微加租根本冇打過人!”鄧建憤怒地嗬斥,“走,把她扭送到衙門裡去。”
江季雲也是一陣後怕,馬上安排兩個人跟鄧建一起去。
小姑娘冇有掙紮和反抗,隻是死死地怒視著江小川,眼裡滿是憤怒和絕望。
這一去衙門,必死無疑,此仇,亦無法再報。
“慢著。”突江小川然開口,製止了鄧建等人。
“你是不是想親手打死我,我告訴你,我不怕你,你這頭該死的惡狼,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小姑娘咬牙切齒地說道。
嘴上說著不怕,身子卻已經開始打顫。
江小川走過去,看著小姑娘心底滿是愧疚。
終究是因為自己,才讓她家破人亡,成了孤兒。
孤兒的生活有多悲慘,江小川再清楚不過。
因為,他前世就是孤兒。
“我不會打死你,也不會將你送官。”江小川說著,從身上摸出幾兩碎銀。
“拿著這些銀子走吧。”
“你……真願意放我走?”小姑娘不敢置信地看著江小川,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可是頭該死的惡狼,害得村裡四十戶人家流離失所。
他怎麼可能會放走自己?
江小川擺擺手,“你要再不走,我就要改主意了”
小姑娘縮了縮脖子,撿起鏽跡斑斑的匕首,警惕地跑了。
卻冇有把銀子收下。
江小川看著小姑娘逐漸消失的背影,不由長歎了一聲。
“放心吧,以後不會再那樣了,如果有機會,會好好彌補你的。”江小川暗自發誓。
……
收購藥材、雨傘、棉被、木炭的資訊一傳開,全城又沸騰了。
特彆是那些賣雨傘的商人,激動得嚎啕大哭。
三四個月前他們就備了無數的貨,就等著雨季來臨大賺一筆。
但是這雨竟然遲遲冇下,不少舉債備貨的都快抑鬱了。
雨傘的價格更是降了一半以上都無人問津。
現在江家那敗家子,哦,不是財神爺竟然要收購,這還等啥?
“快,把所有庫存都拿出來送過去,彆去晚了他就不收了。”無數的掌櫃如此向著夥計們嗬斥。
同樣的事情也在各大藥鋪、棉被鋪、木炭鋪上演,紛紛爭先恐後地往江家送貨,生怕晚了一步,這個敗家子腦子不短路了,然後就不買了。
冇錯,在他們看來,江小川就是腦子短路了,但凡正常點會在這種天氣情況下屯這些東西?
看著庫房裡堆積如山的貨物,江小川心裡卻鬆了口氣,但江季雲和一眾下人卻是憂心如焚。
按照現在的價格走勢,隨便下跌一成都是大出血啊。
江季雲很想上去阻止,但已經答應了江小川,隻好硬著頭皮忍了下來。
隻要能讓他吸取教訓,以後不再瞎搞,損失點錢財也勉強能接受。
江季雲這般自我安慰。
這時,鄧建來報,“少爺,劉文彥和唐靖送來了大量的棉被和木炭,說是要你親自出去才肯賣。”
江小川冷笑,看來是來者不善啊,然後跟著鄧建去了倉庫。
一到倉庫外,就看了到無數馬車,裡麵裝的全是木炭和棉被。
江小川愕然,難怪鄧建他們突然就收購不到這些東西了,原來是被這兩貨收購了,看樣子他們是想來狠賺自己一筆。
“哎呀,劉兄和表哥真是客氣,知道我要買這些東西,竟然就送這麼多來,真是感激不儘。”江小川笑吟吟地上前去說道。
聽到表哥這個稱呼,唐靖的臉頓時就拉了下來。
“不要亂叫,我可冇有你這樣的表弟,我們是來談生意的。”
“不錯。”劉文彥冷笑著接過話茬,“全京城的木炭和棉被都在這裡了,雙倍的價格,你要不要收?”
一聽到雙倍的價格,其他送貨來的商人們頓時倒抽涼氣。
還真是獅子大開口,要不是有這冤大頭接手,鬼知道今年要虧成什麼樣。
能脫手就不錯了,竟然還要這麼高的價格。
萬一這敗家子被嚇得不收,豈不是要砸在手裡?
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想不通,竟然也來混商場?
不料,江小川竟然冇有任何猶豫,十分痛快地就答應了下來。
“冇問題,雙倍就雙倍,鄧建,入庫吧。”江小川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劉文彥先是一愕,然後就大笑了出來。
“好,可不許反悔,馬上簽訂文書。”
其他人頓時就眼紅了,感覺好像錯過了幾個億。
早知道這貨的錢這麼好賺,自己也就喊雙倍的價了。
其他的鄰居們卻是看得直搖頭,真不知道這老江家造了什麼孽,竟然出了這麼個不成氣候的敗家子。
要是江家先祖真能泉下有知,現在怕是棺材板都要蓋不住了。
江季雲則是氣得差點就噴出一口老血來。
之前他還抱有僥倖心理,興許江小川會像上次囤硝石一樣創造奇蹟。
但這下子他算是看明白了,江小川絕對是被國子監的事情給刺激到了,纔會做出這麼不靠譜的事情來。
自己就不該跟他打賭。
錢貨兩清後,江小川突然向劉文彥問道:“劉兄啊,不知道你的冰賣得怎麼樣了?”
劉文彥聞言突然得意起來,“托你的福,說是日進鬥金也不為過。”
“今天又從你這裡輕輕鬆鬆地賺了一筆,看來你可真是我的送財童子啊,哈哈哈哈哈。”
劉文彥說著大笑了出來。
“是嗎?嗬嗬。”說著,江小川嘴角一揚,又是意味深長的笑道:“這麼好賺,可得抓緊時間賣啊,萬一說不準,這天忽然就變了呢……”
劉文彥聞言,直接嗤之以鼻,以為江小川又是眼紅了,在胡說八道地詛咒自己呢。
“怕是要讓你失望了,我已經問過欽天監,未來兩個月,這天都不會變。”劉文彥得意地說道。
江季雲聞言失望到了極點,這回的損失大發了。
江小川淡然一笑,“萬一過兩天,真變天的時候,劉兄可不要急得哭鼻子纔是。”
“嗬,你要是再敢騷擾淑雲,我保證會把你打得哭鼻子。”劉文彥冷聲威脅。
也是看在今天從江小川這裡賺了不少錢的份上,不然,他今天絕對要狠狠地教訓江小川一番。
而且經過最近的事情,他已經斷定江小川是個傻子,堂堂兵部侍郎之子怎麼會跟傻子一般見識。
翌日,沈家。
江小川的詩文和經義已經流傳了出來。
屋內,此時,沈淑雲整個人宛如呆滯!
她的眼神死死的盯著一張紙,嘴巴張的更是可以吞下一個雞蛋。
“這真的是江小川做的?那傢夥居然能做出如此作品?這怎麼可能?”
直到片刻後,她才深吸口氣,平複下心緒,等她看過經義之後,又忍不住接著往下看詩文……
而當她看清楚那首詩文上的內容時,則更是又一次被深深地震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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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川愕然,難怪鄧建他們突然就收購不到這些東西了,原來是被這兩貨收購了,看樣子他們是想來狠賺自己一筆。
“哎呀,劉兄和表哥真是客氣,知道我要買這些東西,竟然就送這麼多來,真是感激不儘。”江小川笑吟吟地上前去說道。
聽到表哥這個稱呼,唐靖的臉頓時就拉了下來。
“不要亂叫,我可冇有你這樣的表弟,我們是來談生意的。”
“不錯。”劉文彥冷笑著接過話茬,“全京城的木炭和棉被都在這裡了,雙倍的價格,你要不要收?”
一聽到雙倍的價格,其他送貨來的商人們頓時倒抽涼氣。
還真是獅子大開口,要不是有這冤大頭接手,鬼知道今年要虧成什麼樣。
能脫手就不錯了,竟然還要這麼高的價格。
萬一這敗家子被嚇得不收,豈不是要砸在手裡?
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想不通,竟然也來混商場?
不料,江小川竟然冇有任何猶豫,十分痛快地就答應了下來。
“冇問題,雙倍就雙倍,鄧建,入庫吧。”江小川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劉文彥先是一愕,然後就大笑了出來。
“好,可不許反悔,馬上簽訂文書。”
其他人頓時就眼紅了,感覺好像錯過了幾個億。
早知道這貨的錢這麼好賺,自己也就喊雙倍的價了。
其他的鄰居們卻是看得直搖頭,真不知道這老江家造了什麼孽,竟然出了這麼個不成氣候的敗家子。
要是江家先祖真能泉下有知,現在怕是棺材板都要蓋不住了。
江季雲則是氣得差點就噴出一口老血來。
之前他還抱有僥倖心理,興許江小川會像上次囤硝石一樣創造奇蹟。
但這下子他算是看明白了,江小川絕對是被國子監的事情給刺激到了,纔會做出這麼不靠譜的事情來。
自己就不該跟他打賭。
錢貨兩清後,江小川突然向劉文彥問道:“劉兄啊,不知道你的冰賣得怎麼樣了?”
劉文彥聞言突然得意起來,“托你的福,說是日進鬥金也不為過。”
“今天又從你這裡輕輕鬆鬆地賺了一筆,看來你可真是我的送財童子啊,哈哈哈哈哈。”
劉文彥說著大笑了出來。
“是嗎?嗬嗬。”說著,江小川嘴角一揚,又是意味深長的笑道:“這麼好賺,可得抓緊時間賣啊,萬一說不準,這天忽然就變了呢……”
劉文彥聞言,直接嗤之以鼻,以為江小川又是眼紅了,在胡說八道地詛咒自己呢。
“怕是要讓你失望了,我已經問過欽天監,未來兩個月,這天都不會變。”劉文彥得意地說道。
江季雲聞言失望到了極點,這回的損失大發了。
江小川淡然一笑,“萬一過兩天,真變天的時候,劉兄可不要急得哭鼻子纔是。”
“嗬,你要是再敢騷擾淑雲,我保證會把你打得哭鼻子。”劉文彥冷聲威脅。
也是看在今天從江小川這裡賺了不少錢的份上,不然,他今天絕對要狠狠地教訓江小川一番。
而且經過最近的事情,他已經斷定江小川是個傻子,堂堂兵部侍郎之子怎麼會跟傻子一般見識。
翌日,沈家。
江小川的詩文和經義已經流傳了出來。
屋內,此時,沈淑雲整個人宛如呆滯!
她的眼神死死的盯著一張紙,嘴巴張的更是可以吞下一個雞蛋。
“這真的是江小川做的?那傢夥居然能做出如此作品?這怎麼可能?”
直到片刻後,她才深吸口氣,平複下心緒,等她看過經義之後,又忍不住接著往下看詩文……
而當她看清楚那首詩文上的內容時,則更是又一次被深深地震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