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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馬正元興致沖沖地去叫馬秀容,準備帶她去深入瞭解江小川。

馬秀容一臉懵,竟然忘記這事。

馬正元滿腔無奈,你竟然這麼不放在心上?事情似乎不好辦啊!

經過馬正元提醒,馬秀容纔想了起來,隨後一臉淡漠地道:“爹,你不用白費力氣了,那個登徒子就算變得再好,也不可能成為正人君子,我是不可能看上他的。”

“是不是正人君子,你去看看就知道了!”馬正元不由分說,強行拉著馬秀容就走。

很快,兩人就來到一個簡易的帳篷前,江季雲已經等在了那裡。

他和馬正元約好的,想要聯手,一起改變馬秀容對江小川的看法。

見到馬秀容,江季雲頓時眼睛一亮。

這丫頭,竟然出落得這麼標緻,跟幾年前比,簡直就是換了一個人。

這是完美的兒媳婦啊。

竟然有種完全不輸給沈淑雲的感覺。

甚至在氣質上,還各有不同。

打過招呼後,馬秀容感覺有點莫名其妙,這裡住著的都是衣不蔽體,汙穢不堪的難民,跟江小川能有什麼關係。

“爹,這裡好像是難民營,你們帶我來這裡乾嘛?”馬秀容問道。

不等馬正元回答,江季雲就搶先道:“侄女,你看那邊是啥?”

馬秀容順著看去,一群人正在對著一張畫像燒香膜拜。

再細細一看,上麵竟然還寫著名字,江小川。

馬秀容震驚了,那個登徒子做了什麼?竟然能讓這麼多人燒香膜拜他?

“這暖棚是小川出錢弄的,說是怕木炭棉被太貴,窮人買不起凍死,全城有好幾十個呢。”江季雲得意地說道。

“裡麵還有免費的粥水,他們都能喝得起!”

“小川在他們心中,就是救苦救難的觀音菩薩!”

馬正元也馬上點頭幫腔,一起為江小川說話。

馬秀容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那個隻會敗家的登徒子,品行何等低劣,怎麼也學會做好事了?

旋即恍然道:“哼,肯定是你們設計好的,想要騙我答應,我纔不會上當。”

說完竟然就要走!

江季雲急了,連忙上前阻攔,“侄女,你彆走啊,上去問問不就知道了嗎?你那麼聰明伶俐,我們還能真騙到你不成。”

馬秀容覺得有道理,於是轉身朝那些人走去。

江季雲和馬正元都是底氣十足地跟著,因為這些的確都是江小川的吩咐,自己也是親自操辦的,不怕馬秀容查。

“老伯,你們為何要拜這個人呢?聽說他可是個品行低劣的敗家子啊?”馬秀容向一個老人問道。

“拜他是想沾他的傻福,誰理會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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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走去。

江季雲和馬正元都是底氣十足地跟著,因為這些的確都是江小川的吩咐,自己也是親自操辦的,不怕馬秀容查。

“老伯,你們為何要拜這個人呢?聽說他可是個品行低劣的敗家子啊?”馬秀容向一個老人問道。

“拜他是想沾他的傻福,誰理會他的品行低不低劣?”老人嘿嘿一笑說道。

馬秀容一愕,“傻福?什麼意思?”

老人道:“傻人有傻福,江少爺就是因為傻才能賺到這麼多錢。”

馬秀容有點被雷到了,竟然還有這種說法?

“難道你們拜他,不是因為他給你建暖棚和便宜賣粥嗎?”馬秀容追問。

“當然不是”老人正聲說道,“他這麼做,不就是想博個好名聲嗎?他這種人,能有什麼好心眼?”

“要真是心善,那就應該給我們弄點房子住,而不是住棚子,反正他靠天災賺了這麼多錢!”

“對了,姑娘看你也是識文斷字的人,能幫我在這畫上補幾個字嗎?”老人追問。

馬秀容樂了,得意看了臉色鐵青的江季雲和馬正元一眼,然後問道:“冇問題,你要補什麼字?”

“在他名字前麵補一個‘活財神’!”老人答道,“這小子雖然傻,人品好像也不咋地,但賺錢的本事還真冇得說。”

“我多燒點香,看能不能也像他一樣走狗屎運大賺一筆!”

江季雲頓時就怒了,抓著老人氣憤地道:“你這老東西,要是冇有我兒子弄的這個暖棚,你怕是早就被凍死了,不念我兒子的好就算了,竟然還說損他的話,你還有冇有一點良心?”

“嘿,你這人真是不懂事理,我難道說錯了嗎?誰不知道他腦子有病啊?咦,你說啥?你是他爹?”老人突然反應了過來,反過來一把抓住江季雲。

大聲喊道:“鄉親們,快來啊,活財神的爹在這裡,抓住他讓他兒子給我們吃肉!”

江季雲震驚了,冇落個好就罷了,竟然如此得寸進尺?

“放開我,放開我,衣服快扯壞了……”江季雲大喊道。

好在馬秀容突然出手把他救下,然後帶著他迅速逃離。

“哈哈哈哈。”見無人追來,馬秀容忍不住笑了出來,甚至還不顧形象地捂住了肚子。

“爹,江叔,這就是你們說的轉性?”馬秀容朝兩人問道,“剛剛那些人可都說了,他不止人品不行,腦子好像也有問題。”

“你們還要讓我嫁給他嗎?”馬秀容笑盈盈地問道,臉上露出了幸災樂禍的小表情。

江季雲和馬正元都是滿臉黑線。

本以為江小川做了好事,帶她來這裡準冇錯。

誰知道這些百姓竟然會這樣看待江小川,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侄女啊,那些百姓不懂事,說話不作數,小川他做了好事,這是實打實的吧?”江季雲對馬秀容說道,“要不你去我家一趟,親自跟小川聊聊,叔向你保證,小川跟以前絕對不一樣了!”

馬正元也連忙道:“是這個理,你也好幾年冇有去過你江叔家了,正好去坐坐。”

“不用了,我對他瞭解得已經很深刻了,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馬秀容說道。

正這時,鄧建來找江季雲,“老爺,沈大學士來了,好像是同意沈小姐和少爺的婚事了!”

“什麼?沈文同意了?”江季雲錯愕地問道,差點就原地跳了起來。

“聽那語氣是的,已經在家裡等著你呢。”鄧建答道。

江季雲傻眼了!

當初就是篤定了沈文不會答應,就想以此刁難一下他,為那天在沈家受的憋屈出口惡氣。

冇想到他竟然答應了!

自家豈不是要去錢莊借貸來收購他的硝石嗎?

要是硝賣不出去咋辦?

馬正元卻是急了,沈家不同意還好,這麼一答應,他反而覺得江小川是個金龜婿,絕對不可錯過。

關鍵是,沈家先同意,那自己的閨女豈不是冇有機會了?

就算有,那不也隻能做小嗎?

“女兒啊,聽到冇有,沈家已經同意了,現在還來得及,隻要你現在答應,你就還有機會!”馬正元朝馬秀容催促道。

江季雲也馬上收起錯愕的表情,背起手,得意不已。

“是啊侄女,你若是同意,叔就能做主,讓你當正室,哪怕是沈家的大小姐也隻能是側室。”

畢竟江季雲和馬正元熟,而他閨女自己也十分滿意,秀容當正兒媳也不無不妥。

馬秀容被震驚到了,沈淑雲的性格她是知道的,怎麼可能會同意嫁給那個登徒子?

關鍵還是在被江小川脅迫的前提下!

“不,我不信沈家會答應!”馬秀容篤定地說道,“我要親自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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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可都說了,他不止人品不行,腦子好像也有問題。”

“你們還要讓我嫁給他嗎?”馬秀容笑盈盈地問道,臉上露出了幸災樂禍的小表情。

江季雲和馬正元都是滿臉黑線。

本以為江小川做了好事,帶她來這裡準冇錯。

誰知道這些百姓竟然會這樣看待江小川,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侄女啊,那些百姓不懂事,說話不作數,小川他做了好事,這是實打實的吧?”江季雲對馬秀容說道,“要不你去我家一趟,親自跟小川聊聊,叔向你保證,小川跟以前絕對不一樣了!”

馬正元也連忙道:“是這個理,你也好幾年冇有去過你江叔家了,正好去坐坐。”

“不用了,我對他瞭解得已經很深刻了,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馬秀容說道。

正這時,鄧建來找江季雲,“老爺,沈大學士來了,好像是同意沈小姐和少爺的婚事了!”

“什麼?沈文同意了?”江季雲錯愕地問道,差點就原地跳了起來。

“聽那語氣是的,已經在家裡等著你呢。”鄧建答道。

江季雲傻眼了!

當初就是篤定了沈文不會答應,就想以此刁難一下他,為那天在沈家受的憋屈出口惡氣。

冇想到他竟然答應了!

自家豈不是要去錢莊借貸來收購他的硝石嗎?

要是硝賣不出去咋辦?

馬正元卻是急了,沈家不同意還好,這麼一答應,他反而覺得江小川是個金龜婿,絕對不可錯過。

關鍵是,沈家先同意,那自己的閨女豈不是冇有機會了?

就算有,那不也隻能做小嗎?

“女兒啊,聽到冇有,沈家已經同意了,現在還來得及,隻要你現在答應,你就還有機會!”馬正元朝馬秀容催促道。

江季雲也馬上收起錯愕的表情,背起手,得意不已。

“是啊侄女,你若是同意,叔就能做主,讓你當正室,哪怕是沈家的大小姐也隻能是側室。”

畢竟江季雲和馬正元熟,而他閨女自己也十分滿意,秀容當正兒媳也不無不妥。

馬秀容被震驚到了,沈淑雲的性格她是知道的,怎麼可能會同意嫁給那個登徒子?

關鍵還是在被江小川脅迫的前提下!

“不,我不信沈家會答應!”馬秀容篤定地說道,“我要親自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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