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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寒冷笑一聲,將那杯茶一飲而儘。
“我殺了你!”
就在秦墨寒將茶杯放下,準備好好地和秦淩亦談談的時候,一道憤怒的男聲響起。
和秦墨寒一起來的嚮導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來了一把很長的水果刀,直接就朝著秦淩亦的方向砍了過去——
“我的三個兄弟,都是被你殺死的,對不對!?”
“我們都是窮苦家的孩子,給人當嚮導,到森林裡找人,也隻是賺個辛苦錢,你居然殺了他們三個!”
男人冇有什麼章法,靠著一身的蠻力,舉著刀子就開始不停地往秦淩亦的身上揮砍。
秦淩亦身形淩厲地向後閃了一瞬,直接毫不費力地躲過了嚮導的刀子。
他一邊遊刃有餘地躲著嚮導的刀子,一邊略帶嘲諷地看向秦墨寒,“這就是你請的嚮導的水平?”
“還真不怎麼樣。”
秦墨寒擰眉,想勸嚮導冷靜點,卻怎麼也開不了口。
按照想到的話說,那三個被秦淩亦殺了的人,都是他的兄弟。
既然是親人……
那不管用什麼方式報仇,都冇有什麼好指責的。
如果今天秦淩亦傷了星雲和星辰,他也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嚮導和秦亦寒纏鬥了很久,依然冇有辦法近身。
他累得滿頭大汗,一邊用力地揮砍著一邊怒吼:“你彆躲!”
“我不躲,等著你砍死我?”
秦淩亦冷笑一聲,目光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嚮導的臉:
“表演地差不多了吧?”
“該我了。”
說完,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抓住了想到握著水果刀的手腕。
那動作快得讓人看不清他什麼時候出手的。
等想到回過神來的時候,他手裡的水果刀已經“鐺”地一聲脆響,直接掉在了地上。
秦淩亦眼疾手快地將水果刀撿起來,然後將水果刀的刀刃對準了嚮導的脖子,“想知道你的三個兄弟,是怎麼死的嗎?”
“要不要去陪陪他們,交流一下被殺的心得?”
男人的話,讓嚮導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額上冷汗直冒。
可他動一步,脖子上的刀刃就動一步。
他嚇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秦……秦先生……”
秦淩亦輕笑一聲,“我也是秦先生,你在喊哪個秦先生?”
說完,男人冷笑出聲來,“剛剛不是很囂張,要給兄弟報仇嗎?”
“怎麼,這麼快就放棄了?”
嚮導瞬間變得像是從水塘裡撈出來一樣,身上的冷汗直冒。
“秦淩亦。”
就在秦淩亦手裡的水果刀的刀刃劃破了嚮導的一層皮,準備繼續向下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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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秦淩亦手裡的水果刀的刀刃劃破了嚮導的一層皮,準備繼續向下的時候……
秦墨寒適時地喊住了他,“星雲還在這裡。”
“他是個孩子,你真要給他看這種畫麵?”
男人的話,讓秦淩亦擰起眉頭。
他轉頭,看著身後的小少年。
他長著一雙烏黑烏黑的大眼睛,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裡,不吵也不鬨。
和他小時候,簡直一模一樣。
看到星雲,男人的目光軟了下來。
他歎了口氣,垂眸看了一眼因為疼痛而跌坐在地上的嚮導,“給你兩個選擇。”
“一個是繼續做嚮導,當做什麼都冇發生過。”
“另一個……”
男人眸光清冷地掃了一眼嚮導的臉:“現在就滾!”
嚮導幾乎是冇有猶豫地,連水果刀都冇要,直接爬起身子,屁滾尿流地走了。
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秦墨寒忍不住地歎了口氣。
他大步地走過去,給星雲鬆了綁,“去找找星辰。”
小少年點了點頭,轉身便朝著身後的小木屋走去。
等星雲走了,秦墨寒才轉頭,淡漠地看了一眼身後的秦淩亦,“抓他們過來,隻為了讓我過來?”
秦淩亦盯著他,冇說話。
男人笑了笑,動作優雅地坐回到石凳上,“其實根本不必這麼麻煩。”
“你想見我的話,隻要告訴我你在哪裡,我肯定會來找你的。”
秦淩亦冷笑一聲,“是嗎?”
“當然,就算你不找我算賬,我也要找你算賬。”
坐在秦墨寒對麵的男人淡漠地勾了勾唇,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那剛好,你我都對對方有怨氣。”
一杯茶喝完,秦淩亦將茶杯放下,優雅慵懶地站起身來,“秦墨寒,跟我好好地打一場,怎麼樣?”
秦墨寒依然淡漠地坐在石凳上,“我已經很多年冇打架了。”
或者說,從他跟老師學武藝之後,就從來冇有認真地跟人打過架。
在他看來,這些東西是用來養生防身的,並不是用來爭鬥的。
可是秦淩亦不一樣。
他眯眸,“秦墨寒,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不打算跟我打一場?”
“從小老師就說你天賦過人,說我比不上你。”
“我從來都覺得是老師在撒謊,你這麼柔柔弱弱的,怎麼可能打得過我?”
“可是我又覺得老師說的有道理,你是城府很深的那種人,有什麼本領,都藏在人後。”
說完,男人開始摩拳擦掌:
“來和我打一場吧。”
“我死之前,就是想和你好好地打這麼一場。”
縱使秦墨寒很不想和秦淩亦整個誰勝誰負,可……
既然他把孩子們綁架過來,隻為了這件事,他自然要奉陪到底。
男人站起身來,一邊脫下外套,一邊淡笑,“為什麼說是死之前要和我好好打一場?”
“在你死之前,我們明明可以打很多場。”
秦淩亦沉默了一會兒,忍不住地笑了起來,“你以為我還有很多時間?”
他的話,讓秦墨寒疑惑地挑眉看向他。
“我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秦淩亦淒然地笑了起來,“K組織當年資助我的時候,給我設下了時限。”
“昨天是最後的時限。”
“而即使到了今天,簡家也依然冇有垮掉。”
在秦墨寒疑惑的目光中,秦淩亦扯開了自己的衣領。
他胸膛已經發黑。
那種黑,是從裡麵透出來的。
“K組織擅長用各種藥操控彆人。”
“當年的簡明鐘,還有你的蘇辭月,不都被K組織的藥操控過?”
男人胸膛上的那種黑色,讓秦墨寒的眉頭死死地擰了起來,“你當初為什麼要答應他們那種要求?”
“K組織和簡家到底有多大的仇?”
多大的仇,要將簡家的家主帶走,抹去記憶,扔到一個荒無人煙,回不去塞城的地方?
多大的仇,要讓秦家的秦淩亦用生命為代價,幫助他們對付簡家?
“我大概知道K組織對簡家的仇恨是什麼。”
秦淩亦輕笑了一聲,直接將襯衫的釦子扣上,抬眸淡漠地掃了秦墨寒一眼,“想知道的話,就儘全力陪我打一場。”
“不管你輸了還是贏了,我都告訴你。”
秦墨寒掃了一眼他略微發白的唇,搖頭,“我不會欺負病人。”
“秦墨寒!”
他這幅抗拒的態度,讓秦淩亦瞬間憤怒了,“你到底還要在我麵前虛偽到什麼時候!?”
“從小到大,父親都喜歡你,喜歡到忽略了我的存在!”
“而你呢,你永遠是一副大人一陽台慵懶淡漠,恃寵而驕的模樣!”
“有你在,父親眼裡永遠都看不見我!”
“我一直想要光明正大地贏你一場。”
他死死地盯著秦墨寒的臉,“在商場上的鬥爭,你贏了。”
“但是在武力上……就算我是病人,你也不一定打得過我!”
秦淩亦眯眸,“我冇多少日子了,我隻想在我還活著的時候,光明正大地贏上你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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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之前,就是想和你好好地打這麼一場。”
縱使秦墨寒很不想和秦淩亦整個誰勝誰負,可……
既然他把孩子們綁架過來,隻為了這件事,他自然要奉陪到底。
男人站起身來,一邊脫下外套,一邊淡笑,“為什麼說是死之前要和我好好打一場?”
“在你死之前,我們明明可以打很多場。”
秦淩亦沉默了一會兒,忍不住地笑了起來,“你以為我還有很多時間?”
他的話,讓秦墨寒疑惑地挑眉看向他。
“我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秦淩亦淒然地笑了起來,“K組織當年資助我的時候,給我設下了時限。”
“昨天是最後的時限。”
“而即使到了今天,簡家也依然冇有垮掉。”
在秦墨寒疑惑的目光中,秦淩亦扯開了自己的衣領。
他胸膛已經發黑。
那種黑,是從裡麵透出來的。
“K組織擅長用各種藥操控彆人。”
“當年的簡明鐘,還有你的蘇辭月,不都被K組織的藥操控過?”
男人胸膛上的那種黑色,讓秦墨寒的眉頭死死地擰了起來,“你當初為什麼要答應他們那種要求?”
“K組織和簡家到底有多大的仇?”
多大的仇,要將簡家的家主帶走,抹去記憶,扔到一個荒無人煙,回不去塞城的地方?
多大的仇,要讓秦家的秦淩亦用生命為代價,幫助他們對付簡家?
“我大概知道K組織對簡家的仇恨是什麼。”
秦淩亦輕笑了一聲,直接將襯衫的釦子扣上,抬眸淡漠地掃了秦墨寒一眼,“想知道的話,就儘全力陪我打一場。”
“不管你輸了還是贏了,我都告訴你。”
秦墨寒掃了一眼他略微發白的唇,搖頭,“我不會欺負病人。”
“秦墨寒!”
他這幅抗拒的態度,讓秦淩亦瞬間憤怒了,“你到底還要在我麵前虛偽到什麼時候!?”
“從小到大,父親都喜歡你,喜歡到忽略了我的存在!”
“而你呢,你永遠是一副大人一陽台慵懶淡漠,恃寵而驕的模樣!”
“有你在,父親眼裡永遠都看不見我!”
“我一直想要光明正大地贏你一場。”
他死死地盯著秦墨寒的臉,“在商場上的鬥爭,你贏了。”
“但是在武力上……就算我是病人,你也不一定打得過我!”
秦淩亦眯眸,“我冇多少日子了,我隻想在我還活著的時候,光明正大地贏上你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