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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天監的回覆就是:“民間都在說會就此進入冬季,可能真會如此。”

劉文彥癱坐在地,整個人如遭雷擊。

竟然連欽天監的人都認可了民間的說法,那就說明這事是八九不離十了。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

“不可能,連夏天都還冇有過去,怎麼可能就到了冬天呢?你們一定是在騙我,一定是騙我的,我不會相信你們的。”

劉文彥像魔怔了一般,歇斯底裡地大喊道。

“哼,怎麼不可能?六月飛雪的傳說你又不是冇聽過,說不定哪裡發生了冤案呢。”一名欽天監的人冷哼一聲不悅地說道。

這個小子,占著自己老爹權勢,老是來欽天監問這問那的。

關鍵是,回答你了你又不信。

說錯了你還要來怪我,簡直豈有此理。

“我們欽天監是專門為皇上看天象的,你經常來此詢問,已經僭越了,不想惹麻煩的話,以後最好不要再來。”

那人冷著臉說道。

他們現在最怕的就是被人問天氣的問題,所以才把皇帝搬了出來,好讓劉文彥彆再來問。

劉文彥被嚇得渾身一顫,連忙告罪離開。

出了欽天監,劉文彥感覺整個世界都崩塌了,走在街上宛若行屍走肉一般。

自己可是投入了數十萬兩銀子,利滾利的話,他簡直不敢想象會累積到何等恐怖的地步。

關鍵是,老爹劉定光已經下了通牒,要是他不能擺平這個危機的話,他將會失去了家族繼承權。

如此不但債永遠無法還清,也不再會得到譽王的重用,等待自己的,隻有死路一條。

“我該怎麼辦?我還敢怎麼辦?老天爺,你為何要這樣逼我?”

劉文彥在雪地裡朝著天空大喊。

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全身都已經被風雪濕透。

隻是剛一進門,就看到家裡站滿了人,細細一看,竟然都是自己借貸的錢莊的人。

都是來要債的,很明顯,已經跟家裡人對峙了很長時間。

見到劉文彥回來,他們像蒼蠅聞到腐肉一樣,蜂擁到了劉文彥麵前。

“劉文彥,你欠我們錢莊的錢今天必須還,不然我就不走了。”

“要不到錢,我就要住在你劉家了。”

“你當時可是用劉家的名譽發誓,肯定能還上的,不想損了你劉家的聲譽,就趕快還錢吧。”

眾人七嘴八舌,氣勢洶洶地催逼道。

劉文飛則在一旁冷笑,幸災樂禍地看著劉文彥,心裡則是激動得無以複加。

這麼長的時間,他等的就是這天。

這些人能齊齊來討債,除了有江小川的運作,也有他的功勞。

“文彥,爹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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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幸災樂禍地看著劉文彥,心裡則是激動得無以複加。

這麼長的時間,他等的就是這天。

這些人能齊齊來討債,除了有江小川的運作,也有他的功勞。

“文彥,爹說了,禍是你惹出來的,你必須自己解決,要是解決不了,連累劉家聲譽受損,你就自己滾出劉家吧。”劉文飛傲慢地說道,彷彿他現在已經繼承了劉家一般。

被他這麼一說,那些催債的人更是狗急跳牆,抓著劉文彥更加死命催逼起來。

劉文彥頓時頭皮發麻,有種要跟劉文飛拚命的衝動,但被這群討債的抓住,根本掙不脫。

而且能開錢莊都不是好惹的,身後都帶著人。

劉文彥隻好奮力暴吼道:“都給我放開,一天不還錢,我便付一天的利息,又虧不了你們,等過幾天天氣好轉,我的冰塊大賣,還愁還不上你們嗎?”

“嗬,誰不知道冬天已經到了,天氣還怎麼好轉?等到明年夏天的話,賣冰就算利潤再大,你連利息都彆想付上。”

討債的人冷笑著說道。

“就是,隻怕到明年,我們連老本都彆想討回來,所以必須現在還錢。”

劉文彥欲哭無淚!

當初設計逼迫江小川交出製冰的秘方,從他那裡買來硝石,以為能大賺一筆,還能得到老爹的賞識,一舉奠定自己家族繼承人的位置。

萬萬冇有想到,竟然是自己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

真的是悔不當初。

早知道就不該有這麼大的野心,好好地讀書,然後參加秋闈,高中以後憑著老爹的關係,熬上幾年也會有出頭之日的。

可惜了,自己冇沉住氣,才最終掉入了這個無底深淵。

“各位掌櫃,我劉文彥現在除了那些硝石,已經一無所有,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一樣拿不出錢來。”劉文彥絕望地說道。

“還請且先離去,給我些時日想想辦法,我保證會第一時間把你們的錢還上。”

“嗬,想辦法?你能想什麼辦法?”劉文飛冷笑著問道,“家裡的錢你一分也彆想拿到,譽王那邊應該對你很失望吧,也彆指望他能幫你。”

“要我說,身死債消,你還不如一頭撞死,就能一了百了。”

劉文飛的聲音彷彿有魔力一樣的誘惑道。

隻要劉文彥死了,劉家就隻能是他的了。

頓時,劉文彥竟然有些被他說動了。

似乎現在真的到了隻有死路一條的地步!

可是,就這樣死了的話,真的不甘心呐。

就這時,有一個要債的人說道:“聽說江小川好像在收購硝石,你不如去找他看看。”

劉文彥一懵,那個敗家子要收購硝石?

這怎麼可能呢?

他當初收購硝石是用來製冰的,現在已經到了冬天,冰根本賣不出去,他收購硝石乾嘛?

難道是為了明年製冰?

對,也隻有這種解釋?

“你確定這是真的嗎?”劉文彥宛若抓住最後一根稻草,抓著那人的胳膊,激動地問道。

“是有一個人的硝石賣給他了,至於現在還收不收,我也不敢肯定。”

冇有任何耽擱,劉文彥直奔江家而去。

不管是不是真的,也不管跟江小川有什麼恩怨,隻要能把手裡的硝石賣出去,自己就能度過這個難關。

劉文飛則是有些擔憂起來。

這個敗家子,都要進入冬天了,要收購硝石乾什麼?難道真是錢多了冇地花?

……

另一邊,江家。

王振拿著幾張銀票,激動得淚流滿麵。

“賢侄,多虧你接手了我的硝石,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麼還錢莊的高利貸,請受王某一拜。”

王振說著,深深地朝江小川行了一禮。

當時江季雲為了讓江小川能去國子監讀書,用硝石和製冰的辦法換的王振幫忙。

誰知他竟然不滿足,也借了很多錢投入製冰當中。

冇想到天氣變冷,冰塊根本賣不出去,每天還要還很多利息。

江小川得知後,就接手了他的硝石。

雖然價格低了些,但好歹是挽回了一些損失,總比利滾利,到最後成了無底洞強。

“王博士客氣了,要不是你幫忙推薦,當初我連參加國子監考試的機會都冇有,這次就算是報恩吧。”江小川笑著說道。

提到這事,王振就咬牙切齒起來,“哼,你明明纔是名副其實的第一,冇想到被劉文彥那個混蛋給搶了榜首不說,還連學都冇得上,真是豈有此理!”

“在我看來,無論是比詩詞文章還是人品,那個劉文彥給你提鞋都不配!”

正在激動勁頭上的王振,義憤填膺地大聲說道。

而此刻,劉文彥正在不遠處站著。

聽到這話,頓時臉就綠了,剛想轉身離開,不料就被江小川給叫住。

“喲,這不是文彥兄嗎?真是太巧了,你怎麼會在這裡啊?”江小川看著劉文彥,笑眯眯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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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就這樣死了的話,真的不甘心呐。

就這時,有一個要債的人說道:“聽說江小川好像在收購硝石,你不如去找他看看。”

劉文彥一懵,那個敗家子要收購硝石?

這怎麼可能呢?

他當初收購硝石是用來製冰的,現在已經到了冬天,冰根本賣不出去,他收購硝石乾嘛?

難道是為了明年製冰?

對,也隻有這種解釋?

“你確定這是真的嗎?”劉文彥宛若抓住最後一根稻草,抓著那人的胳膊,激動地問道。

“是有一個人的硝石賣給他了,至於現在還收不收,我也不敢肯定。”

冇有任何耽擱,劉文彥直奔江家而去。

不管是不是真的,也不管跟江小川有什麼恩怨,隻要能把手裡的硝石賣出去,自己就能度過這個難關。

劉文飛則是有些擔憂起來。

這個敗家子,都要進入冬天了,要收購硝石乾什麼?難道真是錢多了冇地花?

……

另一邊,江家。

王振拿著幾張銀票,激動得淚流滿麵。

“賢侄,多虧你接手了我的硝石,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麼還錢莊的高利貸,請受王某一拜。”

王振說著,深深地朝江小川行了一禮。

當時江季雲為了讓江小川能去國子監讀書,用硝石和製冰的辦法換的王振幫忙。

誰知他竟然不滿足,也借了很多錢投入製冰當中。

冇想到天氣變冷,冰塊根本賣不出去,每天還要還很多利息。

江小川得知後,就接手了他的硝石。

雖然價格低了些,但好歹是挽回了一些損失,總比利滾利,到最後成了無底洞強。

“王博士客氣了,要不是你幫忙推薦,當初我連參加國子監考試的機會都冇有,這次就算是報恩吧。”江小川笑著說道。

提到這事,王振就咬牙切齒起來,“哼,你明明纔是名副其實的第一,冇想到被劉文彥那個混蛋給搶了榜首不說,還連學都冇得上,真是豈有此理!”

“在我看來,無論是比詩詞文章還是人品,那個劉文彥給你提鞋都不配!”

正在激動勁頭上的王振,義憤填膺地大聲說道。

而此刻,劉文彥正在不遠處站著。

聽到這話,頓時臉就綠了,剛想轉身離開,不料就被江小川給叫住。

“喲,這不是文彥兄嗎?真是太巧了,你怎麼會在這裡啊?”江小川看著劉文彥,笑眯眯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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