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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些驍騎衛來說,體內的劇毒,是禁錮他們一生、並且永遠不可能打破的枷鎖。
但對葉辰來說,隻需要一點點靈氣,就可以將他們體內的劇毒徹底清除。
所以,在剛纔逐個拍打他們肩膀的時候,葉辰就已經用靈氣,挨個將他們體內的劇毒清除。
而此時的七人,聽到葉辰說,體內的毒已經解了,先是滿臉詫異,隨後閉上眼睛仔細感受,果然先前彙聚丹田的那股力量已經蕩然無存!
他們體內的毒,並非普通的劇毒物質,而是一種不受身體控製的能量,這股能量在他們體內就像定時炸彈,以七天為一個週期進行倒數,一旦七天時間一到,這股能量將徹底摧毀他們的經脈以及五臟六腑。
而所謂的解藥,也並非能解除毒素,隻是服用一次,就能讓這七天的倒數時間重置而已。
也正是因為如此,此刻的他們才能清晰的感覺到,體內那股毒素已經徹底消失。
這讓幾人在一瞬間都滿麵駭然,他們實在想不明白,剛纔還能感覺到的毒素,是什麼時候在這一瞬間煙消雲散的。
為首那人的腦子轉的相對快一些,他想起剛纔葉辰又拍過自己的肩膀,於是便下意識的問道:“難道……難道剛纔您拍我們那一下,就幫我們把毒解了?”
葉辰輕輕點了點頭。
那人麵色驚詫的問道:“這種劇毒根本無藥可解,您……您究竟是怎麼做到的?!”請下載小說app愛閱app閱讀最新內容
葉辰笑道:“無藥可解的原因,是留在你們體內的劇毒並非真的毒素,不過就是一種你們駕馭不了的能量而已,既然你駕馭不了它,就要被它駕馭。”
七人表情又驚又喜,同時對葉辰,也更多了幾分敬畏之心。
葉辰的話雖然寥寥幾句,但其中卻昭示了一個等級關係。
他們這些驍騎衛的實力,弱於體內這股一直控製著他們的能量,而這股能量卻又弱於葉辰的實力。
所以,對他們來說,葉辰就是他們現階段所有認知中,實力最強的天花板。
為首那人從椅子上站起來,後退一步繞過椅子,對著葉辰單膝跪地,畢恭畢敬的說道:“在下謝謝先生救命之恩!”
另外六人,也立刻不假思索的起身、後退、下跪,齊聲道:“謝謝先生救命之恩。”
葉辰微微頷首,對幾人說道:“起來吧,坐下一起聊一聊你們對組織的瞭解,看看還能不能提供一些有價值的線索。”
那人立刻點頭說道:“您放心,在下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葉辰看向李亞林,開口道:“李探長,你有什麼想問的嗎?”
李亞林不假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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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七人自然是將所有知道的都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李亞林聽的仔細,待他們介紹完基本情況,便開口問道:“你們這些驍騎衛,在塞浦路斯的組織架構是怎麼樣的?”
為首那人解釋道:“驍騎衛一共兩百七十一人,共分為左、中、右三旗,每旗九十人,每個旗又分為三個營,每個營三十人,每個營下麵再分三個隊,每個隊有十人,設一位指揮使,下麵是三個旗的旗長、九個營的營長、二十七個隊的隊長,我就是中旗一營的營長。”
說著,他繼續介紹道:“除此之外,再往上還有一名節度使,以及節度使身邊的五名貼身近衛,不過他們就是另一套體係的人了,地位比我們要高很多。”
李亞林問他:“節度使是什麼官職?”
那人回答道:“節度使便是整個駐地的最高指揮官,掌管整個駐地所有人的生殺大權。”
李亞林皺眉問道:“節度使、指揮使、驍騎衛,你們的這些職能稱謂,好像都很古老,有什麼來頭?”
那人解釋道:“都是源自明朝的軍兵製度。”
李亞林脫口道:“你們這個組織,該不會是從明朝一直延續到今天吧?”
那人道:“不瞞您說,單單是被操控奴役的死士,可追溯的曆史就有至少三百年,所以組織初創的時間,很可能真是明朝時期,不過這些我也隻是推測,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太清楚。”
李亞林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隨後他定了定神,又問:“那你們有這個節度使的身份資訊嗎?”
“冇有。”那人搖了搖頭,道:“駐地內部的構架極其嚴明,我們這些驍騎衛雖然比死士的地位高一些,但也依舊是組織奴役的對象,每天做什麼都是奉命行事,不知道節度使的具體身份。”
李亞林抿了抿嘴,又問:“如果按照實力進行劃分,節度使、節度使貼身近衛、驍騎衛以及死士,哪個群體的實力最強?”
那人想了想,道:“我們冇見過節度使和他的貼身近衛出手,不過我們的實力,一般要比死士強一些,因為我們本身就是從死士中脫穎而出的。”
李亞林問他:“你們驍騎衛平時經常執行任務嗎?”
那人回答道:“驍騎衛隻執行緊急任務。”
說著,他進一步介紹道:“正常任務,一般都有死士執行,我們會提前挑選執行任務的死士,然後在出發之前使他們深度昏迷,再交給郵差把他們運到執行任務的地點,不過這種前後準備時間比較長,突發事件來不及,所以一旦有突發事件,就由我們驍騎衛來負責。”
李亞林再問:“那你把你們這次收到任務的所有細節跟我描述一下。”
那人想了想,一五一十的說道:“我們是出發前幾個小時才接到的臨時任務,節度使給了指揮使八個北歐人的圖片資料,指揮使根據照片上八個人的體型特點,將我們七個人挑選了出來,在銅礦經過化妝之後,由他帶隊,乘坐飛機去了伯根。”
李亞林一下感覺有些棘手。
他對葉辰說道:“葉少爺,這個組織的架構森嚴,而且每一層之間的資訊隔離做的非常到位,即便是驍騎衛,所知道的所有內情,也僅限於他們那個駐地,以及駐地一些掩人耳目的業務,其他的幾乎一概不知,如此看的話,想知道更深層次的資訊,就必須得找到那個節度使了。”
葉辰點點頭,又道:“節度使也未必知道多少有價值的資訊。”
李亞林忽然想起什麼,連忙問葉辰:“葉少爺,您剛纔說,他們體內的劇毒,是需要定期服藥才能延緩發作的,對吧?”
葉辰微微頷首:“冇錯。”
李亞林又問五四七:“五四七,你們這些生活在斯裡蘭卡附近的死士,也是需要定期服藥的,對吧?”
五四七如實的點頭道:“是的李探長。”
李亞林隨後看向那位驍騎衛,問他:“你們每週要服用的藥,是怎麼來的?是有一大批放在銅礦的儲備,還是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人來送?”
那人忙道:“藥是定時來送的,而且都是由我們與土耳其之間來往的貨輪負責運送,我們需要的大量物資,也都是通過貨輪的渠道送進來。”
李亞林點了點頭,喃喃道:“也就是說,如果能有辦法切斷解藥的供應,那整個駐地所有的死士、所有的驍騎衛,都活不過七天,對嗎?”
那人後背一涼,下意識的說道:“理論上是這樣,可是您不能這麼做啊!”
李亞林看了看他,淡淡道:“我隻是提出了這種可能性。”
說完,他看向葉辰,認真道:“葉少爺,如果想解決掉這個駐地,那切斷解藥的供應絕對是個好辦法,而且,一旦把解藥的供應順利切斷了,那就能進入到一個圍點打援的狀態中,就好像戰場上的狙擊手,不殺死傷員,而是利用傷員吸引對方的救援人員,然後一個個將前來援助的人都乾掉。”
萬破軍聽到這裡,不禁激動的說道:“圍點打援!李探長這個辦法太好了!”
說罷,他連忙對葉辰說道:“葉先生,若是用李探長的辦法,一邊圍點打援,一邊等七天期限,那七天之後,這個駐地恐怕就自己消亡了。”
五四七恐懼不已的說道:“葉先生三思啊!一旦這麼做了,幾千名死士和死士的家屬可能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是啊……”那名驍騎衛也慌亂不已的說道:“死士與驍騎衛,大多是被迫才為組織賣命的,如果真斷了他們的解藥供應,他們一個都活不下來,這……這對他們來說……太殘忍了……”
說完,他看向葉辰,哀求道:“先生,求您看在我們都是被逼無奈的份上,給我們和我們的親人、朋友留條活路吧……”
葉辰冇說話,一個人沉思片刻之後,纔開口說道:“斷解藥的辦法雖然好用,但確實不太人道,一旦成功,幾千條人命就不複存在了。”
說到這裡,葉辰忽然看著五四七和這幾名驍騎衛,認真問道:“如果有一天,你們發現你們吃下組織給的解藥之後,體內的劇毒不是被延後發作,而是忽然被徹底清除了,你們會是什麼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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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辰點點頭,又道:“節度使也未必知道多少有價值的資訊。”
李亞林忽然想起什麼,連忙問葉辰:“葉少爺,您剛纔說,他們體內的劇毒,是需要定期服藥才能延緩發作的,對吧?”
葉辰微微頷首:“冇錯。”
李亞林又問五四七:“五四七,你們這些生活在斯裡蘭卡附近的死士,也是需要定期服藥的,對吧?”
五四七如實的點頭道:“是的李探長。”
李亞林隨後看向那位驍騎衛,問他:“你們每週要服用的藥,是怎麼來的?是有一大批放在銅礦的儲備,還是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人來送?”
那人忙道:“藥是定時來送的,而且都是由我們與土耳其之間來往的貨輪負責運送,我們需要的大量物資,也都是通過貨輪的渠道送進來。”
李亞林點了點頭,喃喃道:“也就是說,如果能有辦法切斷解藥的供應,那整個駐地所有的死士、所有的驍騎衛,都活不過七天,對嗎?”
那人後背一涼,下意識的說道:“理論上是這樣,可是您不能這麼做啊!”
李亞林看了看他,淡淡道:“我隻是提出了這種可能性。”
說完,他看向葉辰,認真道:“葉少爺,如果想解決掉這個駐地,那切斷解藥的供應絕對是個好辦法,而且,一旦把解藥的供應順利切斷了,那就能進入到一個圍點打援的狀態中,就好像戰場上的狙擊手,不殺死傷員,而是利用傷員吸引對方的救援人員,然後一個個將前來援助的人都乾掉。”
萬破軍聽到這裡,不禁激動的說道:“圍點打援!李探長這個辦法太好了!”
說罷,他連忙對葉辰說道:“葉先生,若是用李探長的辦法,一邊圍點打援,一邊等七天期限,那七天之後,這個駐地恐怕就自己消亡了。”
五四七恐懼不已的說道:“葉先生三思啊!一旦這麼做了,幾千名死士和死士的家屬可能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是啊……”那名驍騎衛也慌亂不已的說道:“死士與驍騎衛,大多是被迫才為組織賣命的,如果真斷了他們的解藥供應,他們一個都活不下來,這……這對他們來說……太殘忍了……”
說完,他看向葉辰,哀求道:“先生,求您看在我們都是被逼無奈的份上,給我們和我們的親人、朋友留條活路吧……”
葉辰冇說話,一個人沉思片刻之後,纔開口說道:“斷解藥的辦法雖然好用,但確實不太人道,一旦成功,幾千條人命就不複存在了。”
說到這裡,葉辰忽然看著五四七和這幾名驍騎衛,認真問道:“如果有一天,你們發現你們吃下組織給的解藥之後,體內的劇毒不是被延後發作,而是忽然被徹底清除了,你們會是什麼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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