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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冰山,貢獻關卡進度整整百分之五十。
也隻有百分之五十。
眾人震驚過後,望著剩餘的百分之五十發愁。
王玟不明白他們為什麼愁,理所應當地表示:“一座就有一半,再找一座打完收工。”
朱興國費解:“師父你不是說這招消耗很大嗎?那麼大的冰山還要再來一次啊?”
王玟反費解:“消耗大是針對我自己而言,跟冰山有什麼關係?冰山本質上是水,水又不難搞。”
朱興國瞪大了眼睛,努力提高思維層級爭取有一天能跟上師父的腳步。
旁邊的任軟軟倒是聽得若有所思,眼神忽閃忽閃似乎理解了什麼。
周升升表情蠢蠢欲動,向王玟確認道:“真的還能再來一次嗎?可以的話我就去裝嗶了啊?”
王玟好笑地看他:“有裝嗶的機會怎麼可能讓給你?”
周升升冇想到王玟會來這麼一句,張口結舌半天說不出話。
在他看來。
揮手間天崩地裂移山填海,實力到達王玟這種程度已然可以原地飛昇成為真正的仙界中人。
跟五百層爬塔者所謂的“地仙”完全兩碼事。
身份如此尊貴的大仙,怎麼會說出這種話呢?
裝嗶裝嗶。
重點在裝!
是因為冇有或缺乏才裝啊!
仙。
本身就已經代表嗶!哪還用得著裝?
周升升冇想過要和王玟搶。
他隻是自以為王玟不需要。
所以才毛遂自薦。
以往的生活中他最多在塔外悄咪咪地裝一裝,在世界塔內根本裝不動。
如今居然有機會在塔內裝一波,他太激動了。
冇想到激動早了。
王玟看他瞬間就變得失落。
哭笑不得地說:“逗你呢,哪有什麼好裝的,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吧,我唯一的念頭就隻有通關。”
周升升聞言,瞬間又開心了起來。
不過有了前車之鑒,他半信半疑地確認著:“那我真去了啊?”
他走一步回頭看一眼。
一副生怕王玟反悔的模樣。
直到鑽進控製層的駕駛室內,看著呆愣愣的船長等人,他才放下了心。
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子。
周升升對引起注意看過來的人說:“各位放心,冰山已經被我們清除了,請繼續航行,接著奏樂接著舞。”
話音剛落。
立馬有人跳出來質疑:“冰山消失是你做的?那麼巨大怎麼可能?你是什麼人?”
“不用管我們是誰,清除冰山是我們幾人合力完成的,你們隻需知道這點就行。”周升升有些底氣不足,強調了“合力”兩個字。
果然。
他虛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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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
立馬有人跳出來質疑:“冰山消失是你做的?那麼巨大怎麼可能?你是什麼人?”
“不用管我們是誰,清除冰山是我們幾人合力完成的,你們隻需知道這點就行。”周升升有些底氣不足,強調了“合力”兩個字。
果然。
他虛飄飄的底氣令可信度大幅度下降。
船長身旁的大副狐疑地看著他問:“那如果真是這樣,等於你們救了整艘遊輪,我們應該怎樣感謝你們?”
大副的問題問得很有水平。
表麵上是不卑不亢傳達想要感謝的態度。
實際上避開了口頭爭論清除冰山的真假,打算問出結果再往回推。
在他看來。
這種謊言很容易揭穿。
隻需要知道對方的意圖是什麼即可。
騙吃騙喝還是金錢名譽美女,隻要對方報出意圖,真相立馬清晰可見。
旁邊的船長顯然也明白了大副這句疑問的水平。
向他投去一個讚賞的眼神。
將架勢位讓給普通舵手,自己打著哈欠朝室外走去。
看起來船長是在睡夢中被冰山驚醒。
如今確認險情不再,準備回去補個回籠覺。
大副收到船長讚賞的目光,心裡更得意了幾分。
朝周圍幾名船員丟了個眼神。
擺明瞭隻要聽完對方的“報價”就動手抓人。
船員們配合多年早就默契自生,分出兩人封住周升升的後路。
剩餘兩人一左一右不懷好意地獰笑著。
他們心裡同樣感到不爽。
那麼大的冰山說是人力清除的,當老子傻?
趁火打劫騙到駕駛室來,膽子真夠大的啊!
一會兒必須好好整點有意思的花樣!
駕駛室內。
所有人都在等周升升繼續開口。
周升升環顧四周,忽然笑了。
他的底氣不足隻是因為冰山是王玟而不是自己弄冇的。
又不是害怕。
看到周圍人嚴陣以待把自己當賊防,他笑著說:“若說感謝的話,還真有件事要麻煩你們。”
船員再次靠近一步。
大副笑道:“不麻煩,請說。”
周升升點了點頭:“我們還需要再清除一座冰山,所以麻煩你們儘量往有可能出現冰山的方向航行,一旦看到冰山立刻通知我們,以便我們及時動手進行清除。”
話音落下。
駕駛室內鴉雀無聲。
包括舵手在內的所有人呆若木雞。
打著哈欠的船長停住了腳步。
準備動手的船員手臂僵在半空。
大副的笑容彷彿被西伯利亞寒風凍成雕塑,連眼皮都忘了眨。
周升升好笑地看著他們呆滯的樣子,心想這下總算不止我一個人被王玟的手筆驚呆了。
他想了想,裝作抱歉的模樣對大副說:“果然還是太麻煩了,是嗎?”
“咕嘟”
駕駛室內的眾人,整齊而又艱難地吞了口唾液。
駕駛室外。
五名爬塔者中,周升升去找樂子玩。
王玟也自顧自找了處避風的位置坐下閉目養神。
控製層的甲板上隻剩下三人。
曾經那位“彆打擾”表情有些不自然,舌頭在口腔內舔了舔牙根,鼓起勇氣對朱興國和任軟軟兩人問道:“二位,之前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冒犯,你們這位隊長,有多少層?”
朱興國和任軟軟對視一眼,老老實實地開口說:“現在多少層不清楚,不過上次爬塔是和我們一起上的三百層,還修複了一下身體,後來我們就出塔了,他自己一個人在塔裡又呆了不知道多久。UU看書 www.kanshu.com”
“修複身體。。”“彆打擾”呆愣愣地重複:“初登三百層纔會有的獎勵,也就是說他才第一次上三百層?”
朱興國聳肩:“可能吧,我也是第一次,不太清楚這裡麵的門道。”
“彆打擾”的麵部表情彷彿崩塌了一般,抓耳撓腮痛苦抓狂:“跟第一次不第一次沒關係!這根本就不是三百層能擁有的實力啊!我在359呆了整整一年!三、四百層的爬塔者見太多了,就算四百多層的半步地仙都不可能把這麼大座冰山弄冇!”
“那就不知道了。”朱興國百無聊賴地隨口回。
師父在休息,他不好打擾。
這關的進度又不是他這種小菜鳥能幫上忙的。
一時間發現自己不知道該乾嘛。
無聊地打著哈欠,思考是不是該找張床睡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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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下。
駕駛室內鴉雀無聲。
包括舵手在內的所有人呆若木雞。
打著哈欠的船長停住了腳步。
準備動手的船員手臂僵在半空。
大副的笑容彷彿被西伯利亞寒風凍成雕塑,連眼皮都忘了眨。
周升升好笑地看著他們呆滯的樣子,心想這下總算不止我一個人被王玟的手筆驚呆了。
他想了想,裝作抱歉的模樣對大副說:“果然還是太麻煩了,是嗎?”
“咕嘟”
駕駛室內的眾人,整齊而又艱難地吞了口唾液。
駕駛室外。
五名爬塔者中,周升升去找樂子玩。
王玟也自顧自找了處避風的位置坐下閉目養神。
控製層的甲板上隻剩下三人。
曾經那位“彆打擾”表情有些不自然,舌頭在口腔內舔了舔牙根,鼓起勇氣對朱興國和任軟軟兩人問道:“二位,之前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冒犯,你們這位隊長,有多少層?”
朱興國和任軟軟對視一眼,老老實實地開口說:“現在多少層不清楚,不過上次爬塔是和我們一起上的三百層,還修複了一下身體,後來我們就出塔了,他自己一個人在塔裡又呆了不知道多久。UU看書 www.kanshu.com”
“修複身體。。”“彆打擾”呆愣愣地重複:“初登三百層纔會有的獎勵,也就是說他才第一次上三百層?”
朱興國聳肩:“可能吧,我也是第一次,不太清楚這裡麵的門道。”
“彆打擾”的麵部表情彷彿崩塌了一般,抓耳撓腮痛苦抓狂:“跟第一次不第一次沒關係!這根本就不是三百層能擁有的實力啊!我在359呆了整整一年!三、四百層的爬塔者見太多了,就算四百多層的半步地仙都不可能把這麼大座冰山弄冇!”
“那就不知道了。”朱興國百無聊賴地隨口回。
師父在休息,他不好打擾。
這關的進度又不是他這種小菜鳥能幫上忙的。
一時間發現自己不知道該乾嘛。
無聊地打著哈欠,思考是不是該找張床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