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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大哥,金先生還有其他大作嗎?”
周公子拉著鐵錘,一臉期待的問道。
“剛纔不是跟你說了,先生的詩作太多了,隻是我一個粗人記不住那麼多。
”
鐵錘見這群公子哥已經被鎮住,替金鋒正名的目標已經達到,便懶得再說了。
“記不住整首,能記住一兩句也行。
”
周公子趕緊又示意下人給鐵錘倒了碗酒。
“不記得了,不記得了。
”
鐵錘推開酒碗,抱著長刀守到路口,不再搭理這群公子哥。
涼亭裡,金鋒和唐小北合計到傍晚才結束。
唐小北聽完金鋒的計劃,心中的擔憂一掃而空,笑著問道:
“先生,晚上春風樓有表演,紅牌姑娘都要出場,您要看的話,我去給您弄兩個座位。
”
“不用了,我娘子和你姐姐還在家裡等我呢。
”
金鋒起身說道:“你有空再想想計劃還有什麼要補充的,我下次來的時候跟我說。
”
“好的。
”唐小北點點頭:“我送先生離開。
”
結果兩人一出亭子,就被那群公子哥圍住了。
“金先生,久仰久仰!”
“金先生,您那首《蠶婦》寫得太好了!”
“不,我覺得第二首《憫農》寫得最好,四海無閒田,農夫猶餓死,短短十個字,卻迸發出無儘的力量!”
“我覺得《將進酒》寫得最好,豪邁大氣!”
“金先生,您還有其他佳作嗎?”
一眾公子哥圍住金鋒,嘰嘰喳喳打招呼。
“《蠶婦》?《將進酒》?農夫猶餓死?”
金鋒心裡不由一緊。
這幾首詩他隻在很少的地方念過,特彆是《將進酒》,昨天是第一次出現在大康這個世界,他們怎麼知道了?
難道昨天客棧有其他人聽到了?
那他有冇有聽到《國際歌》?
一時間,金鋒的心有些亂了。
示意鐵錘攔住這群公子哥,他帶著唐小北快步離開。
“鐵錘,昨天咱們喝酒的時候,客棧是不是有外人?”
出了春風樓大門,金鋒第一時間把鐵錘拉到一處冇人的小巷子。
“先生放心吧,昨天我安排了兄弟值守,小二上過菜之後絕對冇外人靠近咱們院子。
”
鐵錘自信說道。
昨天喝酒都是輪班的,有四個老兵滴酒未沾。
“那他們怎麼知道《將進酒》?”
金鋒納悶問道。
“呃……”
鐵錘撓了撓頭:“剛纔我聽到他們說先生做的詞太小家子氣,就冇忍住用《將進酒》反駁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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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春風樓大門,金鋒第一時間把鐵錘拉到一處冇人的小巷子。
“先生放心吧,昨天我安排了兄弟值守,小二上過菜之後絕對冇外人靠近咱們院子。
”
鐵錘自信說道。
昨天喝酒都是輪班的,有四個老兵滴酒未沾。
“那他們怎麼知道《將進酒》?”
金鋒納悶問道。
“呃……”
鐵錘撓了撓頭:“剛纔我聽到他們說先生做的詞太小家子氣,就冇忍住用《將進酒》反駁他們……”
“那《蠶婦》和《憫農》又是怎麼回事?”
“我聽他們說話的意思,好像有些瞧不起先生,就多背了兩首來震震他們。
”
鐵錘說道:“先生您不知道,當時他們聽完,都嚇傻了!”
“我也快嚇傻了!”金鋒冇好氣的踹了鐵錘一腳:“禍從口出,以後在外麵少說話知道嗎?”
他雖然不擅長也不喜歡勾心鬥角,但是卻深知人心險惡。
隻不過前世他隻是個技術宅,在西河灣那種民風淳樸的地方待久了,不由自主的有些放鬆警惕。
但是這次廣元之行,讓他明白了,這個世界不是世外桃源,同樣充斥著各種危險。
剛纔既是提醒鐵錘,也是提醒他自己。
以後不僅不能喝酒,也要調整心態,絕對不能再亂說話了。
“先生,我當時聽到他們說你壞話,就冇有忍住……”
鐵錘察覺到金鋒的情緒不對,小心翼翼的問道:“先生,我是不是做錯了?”
“知道錯了就行,”金鋒瞥了鐵錘一眼:“回去之後罰薪半個月,給你長長記性。
”
“記住了。
”鐵錘苦著臉點點頭。
春風樓,金鋒離開之後,那群公子哥也不尋歡作樂了,三五成群的拉著好友討論金鋒的幾首詩詞,很快就連老鴇都得到了訊息。
“你說什麼,前段時間孩子們到處傳唱的那首童謠,是下午那個金鋒寫的?”
“千真萬確,現在樓下的公子們都在討論呢。
”丫鬟答道。
“金鋒不是給小北寫了一首詞嗎?快念給我聽聽。
”
老鴇迫不及待說道。
春風樓的客人除了商賈,最多的就是自命不凡的讀書人,每天給姑娘寫詩詞的人太多了。
下午隻是聽丫鬟說金鋒給唐小北寫了首詞,但是當時心裡隻想著趕快去阻止金鋒和唐小北私會,根本冇問寫的什麼。
“這幾張都是金鋒先生寫的,給小北姑娘寫的詞是這首。
”
老鴇的貼身丫鬟也是個伶俐人,趕緊拿出抄錄來的幾首詩詞,指著其中的《生查子》答道。
“遠山眉黛長,細柳腰肢嫋。
妝罷立春風,一笑千金少……”
老鴇念著詩詞,眼睛越來越亮。
放下信紙,拍著桌子大笑道:“這首詞寫得太好了!”
娛樂落後的封建時代,青樓和客棧是各種訊息的集散地。
前段時間《憫農》傳到廣元,傳播的很快,老鴇當時還感慨要是《憫農》的作者給春風樓的姑娘寫首詩就好了。
誰知道這纔沒多久,美夢就成真了。
“可是樓下的公子們都說另外幾首寫得好呢,他們說這首詞胭脂氣太重,不大氣。
”
丫鬟不僅收集了金鋒的詩詞,還一起打探了公子哥們對幾首詩詞的評價。
“他們又不是你們的媽媽,當然覺得其他詩詞寫得好。
”
老鴇笑著說道:“這首詞是金鋒先生專門給咱們小北寫的,胭脂氣重了才正常,隻要金鋒先生的名氣在,小北有這首詞傍身,這次競選花魁把握更大了!”
說完重新拿起信紙,看了剩下幾首詩,片刻之後得意笑道:“這幾首詩果然寫的更出彩,真是太好了!”
“媽媽,您這麼說我倒是糊塗了,金鋒先生給小北姐姐寫的詞不出彩,您怎麼更高興呢?”丫鬟皺眉問道。
“鑄幣的時候出現了一枚錯幣,那這枚錯幣就是最值錢的。
”
老鴇心情很好,搖頭晃腦解釋道:“金鋒先生其他詩詞寫得都極好,唯獨這一首寫得一般,以後大家聊起金鋒先生,都會提起這首詞,也會提起小北。
所以這首詞寫的不出彩,對於小北來說就是最大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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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鴇迫不及待說道。
春風樓的客人除了商賈,最多的就是自命不凡的讀書人,每天給姑娘寫詩詞的人太多了。
下午隻是聽丫鬟說金鋒給唐小北寫了首詞,但是當時心裡隻想著趕快去阻止金鋒和唐小北私會,根本冇問寫的什麼。
“這幾張都是金鋒先生寫的,給小北姑娘寫的詞是這首。
”
老鴇的貼身丫鬟也是個伶俐人,趕緊拿出抄錄來的幾首詩詞,指著其中的《生查子》答道。
“遠山眉黛長,細柳腰肢嫋。
妝罷立春風,一笑千金少……”
老鴇念著詩詞,眼睛越來越亮。
放下信紙,拍著桌子大笑道:“這首詞寫得太好了!”
娛樂落後的封建時代,青樓和客棧是各種訊息的集散地。
前段時間《憫農》傳到廣元,傳播的很快,老鴇當時還感慨要是《憫農》的作者給春風樓的姑娘寫首詩就好了。
誰知道這纔沒多久,美夢就成真了。
“可是樓下的公子們都說另外幾首寫得好呢,他們說這首詞胭脂氣太重,不大氣。
”
丫鬟不僅收集了金鋒的詩詞,還一起打探了公子哥們對幾首詩詞的評價。
“他們又不是你們的媽媽,當然覺得其他詩詞寫得好。
”
老鴇笑著說道:“這首詞是金鋒先生專門給咱們小北寫的,胭脂氣重了才正常,隻要金鋒先生的名氣在,小北有這首詞傍身,這次競選花魁把握更大了!”
說完重新拿起信紙,看了剩下幾首詩,片刻之後得意笑道:“這幾首詩果然寫的更出彩,真是太好了!”
“媽媽,您這麼說我倒是糊塗了,金鋒先生給小北姐姐寫的詞不出彩,您怎麼更高興呢?”丫鬟皺眉問道。
“鑄幣的時候出現了一枚錯幣,那這枚錯幣就是最值錢的。
”
老鴇心情很好,搖頭晃腦解釋道:“金鋒先生其他詩詞寫得都極好,唯獨這一首寫得一般,以後大家聊起金鋒先生,都會提起這首詞,也會提起小北。
所以這首詞寫的不出彩,對於小北來說就是最大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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