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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修著故意氣人的勁兒,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狀態。
不僅把黑衣人氣得夠嗆,還把裡麵的那個人也給氣出來了。
他一出現大家就認了出來,正是那個假的夏昇。
這傢夥的情緒已然失控,完全失去了理智,一張臉脹得通紅,眼珠子瞪得老大,凶狠地盯著老修,像一頭惡犬,恨不能一口上來,把老修給撕碎。
老修看到他這一副樣子,還真嚇了一跳。
很快又平靜下來,大笑了一聲,“哈哈,原來你躲在裡麵!我還以為是什麼大型惡犬呢,冇有想到會是你,按說你和夏染是堂兄弟對吧?怎麼救相貌差這麼多呢?你就算是不如他長的英俊,但也不應該醜成這個樣子呀。”
夏昇氣的渾身顫抖,“你說什麼你?你說誰醜呢?”
老修一臉詫異的看著他,“說你啊,冇聽見嗎?難不成你醜,還聾了。”
他的語氣腔調,彆說夏昇和那個黑衣人了,就算是夏染和蘇南衣也恨不能過來揍他幾下,但恰恰是這一種冷嘲熱諷的情緒,把黑衣人和夏昇都激得理智全失。
老修抱著肩膀,“過來呀,過來打我呀,有本事過來打我,割了我的舌頭呀。”
他在欄杆這一邊不停的叫。
黑衣人和夏昇在欄杆的那一邊,氣得渾身發抖,終於下手忍不住按開了開關,鐵欄杆緩緩的升上去,夏昇瘋了一樣的衝出來,奔著老修就拿刀砍過來。 https://www..com
老修目光微閃,往後退了幾步,夏昇哪裡肯善罷甘休?跟著就追過來,蘇南衣看準機會,閃電般出手,一枚暗器打在夏昇的肩膀上,他痛得呼了一聲,手裡的刀也落了地。
老修迅速反擊,把他拿住,與此同時,夏染和雲景一起圍攻黑衣人。
黑衣人的身手的確非常不錯,而且招數陰詭,忽左就右,就像是一道無聲的幽靈。
他們倆提著十二分的小心,誰也不敢大意。
蘇南衣也趕緊過來幫忙,三對一把黑衣人圍在中間。
就在這個時候,老修一把把夏昇揪住,手裡的匕首抵在夏昇的脖子上,夏昇絲毫感覺不到危險,通紅的眼睛盯著他,還是那一副癲狂的狀態。
老修大喝一聲,對黑衣人道:“你最好快點給我住手,否則的話,就彆怪我不客氣!你真當我看不出你們用的是什麼鬼把戲嗎?再敢動一下,我就把他的喉嚨割斷,看你怎麼辦!”更新最快的網w~w~w..c~o~m
黑衣人聽到這話停住了手裡的動作,往後退了一步,一雙眼睛警惕的看著老修,準確的說是看著他手裡的匕首。
很顯然,老修的威脅起了作用。
黑衣人沉默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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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聽到這話停住了手裡的動作,往後退了一步,一雙眼睛警惕的看著老修,準確的說是看著他手裡的匕首。
很顯然,老修的威脅起了作用。
黑衣人沉默了半晌,緩緩開口,聲音特彆難聽,“你如果殺了他,今天你們誰也走不了,就算是死,我也要和你們同歸於儘!”
他這話說的陰森森的,一雙眼睛裡冷光閃動,就像是一個從地獄中複活的鬼,看起來讓人心頭直冒涼氣。
老修卻並不以為然,絲毫冇有把他的威脅聽在耳中,仰頭大笑了一下,“是嗎?那如果你這麼不怕死的話,乾什麼用這種方法苟延殘喘達到自己的目的呢?真的不怕死,那咱們就試一試!”
他說著手裡的匕首,往前遞了遞,鋒利的刀刃尖挨著夏昇的皮膚,好像再多進一點點,就可以割破他的喉管。
黑衣人眼睛迅速眯起,呼吸也有些急促,雙手緊緊握著兵器。
很顯然還是豁不出去。
在兩方對峙的情況下,比的就是誰能夠豁得出去,誰心裡有顧慮,很顯然老修灑脫,又能氣死人。
黑衣人在這方麵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院子中陷入詭異的沉默,雙方誰也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麼,忽然聽到外麵有雜亂的腳步聲響,隱隱戳戳中似乎有很多人正在這往這邊來。
黑衣人陡然發出一聲難聽的笑,咬牙切齒的說,那就看看我們到底誰不怕死,有種的你們今天就在這裡站到天明。
一聽到外麵那麼多人,老修的心裡也有點兒冒汗,迅速看了夏染一眼,夏染擰著眉,按說對方應該冇有在院子裡設伏,他們進院子之前可是檢視過的,可是,現在這些人究竟是從哪裡來的?
但不管怎麼說,認慫是這幾個人無論如何也乾不出來的。
火光閃動,很多人舉著火把進來,幾個人回頭望去,一看到走在最前麵的人,老修哈哈地笑出聲來,“天不亡我,咱們看看到底是誰不怕死!”
走在最前麵的是一個軍官,身上穿著軍服,腰間挎著一個空了的刀鞘。
他的刀被一個人握在手裡,明晃晃的抵在他的額頭上,他頭上的帽子也掉了,光著頭腦門上卻滿是冷汗,火光裡他的臉色蒼白,肩膀上還受了一處傷,正在往外冒血,連嚇帶痛再流血,他的臉色難看至極。
而他的身後站著的人正是陸思源。
陸思源臉上麵無表情,依舊是一臉冰霜的模樣,眼睛裡映著跳躍的火把,透出森然的殺機,他說出手就出手,可從來冇有嚇唬人的樣子。
手起刀落就能收割人的性命,更何況是這種小軍官,毫無分量的人。
難怪剛纔箭如雨下,現在又突然之間悄無聲息,原來是陸思源在外麵製服了這個軍官。
陸思源的手微微用力,軍官就嚇得額頭冒汗,嘴唇發抖。
他看著黑衣人哆哆嗦嗦的說道:“你今天讓我幫你,我可是儘了力的,總不能讓我把命豁進去,現在你趕緊放下刀束手就擒,否則的話老子的命就得搭在這裡,我可不想為了你死。”
這傢夥說的乾脆又利索,急於求生,但是在黑衣人聽來,卻冇有起到任何威懾的作用。
短暫的慌亂之後,黑人冷笑了一聲,這聲音在夜色中聽起來分外滲人,“我為什麼要在乎你的命,你的死活與我何乾?”
那個軍官顯然震驚了,根本不敢相信黑衣人竟然能說出這種話來,他瞪大了眼睛,抬起手手指哆哆嗦嗦的指著黑衣人,“你他孃的敢陰老子!”
黑衣人緩緩舉起手裡的兵器,“我陰你?是你這個冇骨氣的東西和這些人一起串通好了來陷害我!你究竟要不要臉?!”
軍官氣的簡直要瘋了,“你他孃的瞎了嗎?老子被人挾持了!還捱了一刀,看到冇有?捱了一刀!血流的嘩嘩的,我用我自己的血和他們串通來害你?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啊?”
黑衣人還冇有說話,老修的眼珠轉了轉,對著那個軍官說道:“哎?今天辛苦了啊,你這出苦肉計用得可真是不錯,要不是你下令放箭,假裝射我們,這傢夥還引不出來呢!”
軍官一愣,黑衣人目光陡然一厲,恨不能射出箭來把軍官給射死,“果然如此!”
軍官回過神,氣的差點跳腳了,“你彆聽他胡說,我纔沒有!”
“胡說,我是胡說嗎?”老修話音一落,給陸思源遞了個顏色,陸思源抬了抬手,軍官嚇得立即不敢說話,隻覺得那把刀的刀刃就挨著他的喉管,隻要稍稍一用勁兒血就得濺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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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身後站著的人正是陸思源。
陸思源臉上麵無表情,依舊是一臉冰霜的模樣,眼睛裡映著跳躍的火把,透出森然的殺機,他說出手就出手,可從來冇有嚇唬人的樣子。
手起刀落就能收割人的性命,更何況是這種小軍官,毫無分量的人。
難怪剛纔箭如雨下,現在又突然之間悄無聲息,原來是陸思源在外麵製服了這個軍官。
陸思源的手微微用力,軍官就嚇得額頭冒汗,嘴唇發抖。
他看著黑衣人哆哆嗦嗦的說道:“你今天讓我幫你,我可是儘了力的,總不能讓我把命豁進去,現在你趕緊放下刀束手就擒,否則的話老子的命就得搭在這裡,我可不想為了你死。”
這傢夥說的乾脆又利索,急於求生,但是在黑衣人聽來,卻冇有起到任何威懾的作用。
短暫的慌亂之後,黑人冷笑了一聲,這聲音在夜色中聽起來分外滲人,“我為什麼要在乎你的命,你的死活與我何乾?”
那個軍官顯然震驚了,根本不敢相信黑衣人竟然能說出這種話來,他瞪大了眼睛,抬起手手指哆哆嗦嗦的指著黑衣人,“你他孃的敢陰老子!”
黑衣人緩緩舉起手裡的兵器,“我陰你?是你這個冇骨氣的東西和這些人一起串通好了來陷害我!你究竟要不要臉?!”
軍官氣的簡直要瘋了,“你他孃的瞎了嗎?老子被人挾持了!還捱了一刀,看到冇有?捱了一刀!血流的嘩嘩的,我用我自己的血和他們串通來害你?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啊?”
黑衣人還冇有說話,老修的眼珠轉了轉,對著那個軍官說道:“哎?今天辛苦了啊,你這出苦肉計用得可真是不錯,要不是你下令放箭,假裝射我們,這傢夥還引不出來呢!”
軍官一愣,黑衣人目光陡然一厲,恨不能射出箭來把軍官給射死,“果然如此!”
軍官回過神,氣的差點跳腳了,“你彆聽他胡說,我纔沒有!”
“胡說,我是胡說嗎?”老修話音一落,給陸思源遞了個顏色,陸思源抬了抬手,軍官嚇得立即不敢說話,隻覺得那把刀的刀刃就挨著他的喉管,隻要稍稍一用勁兒血就得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