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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夏染沾了血的劍,季掌櫃什麼都冇有瞞住,把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個底兒掉,包括二掌櫃和賬房的住址,也都一併說了個乾淨。
蘇南衣走過來說道:“要不然這樣,我們兵分兩路。我們去抓二掌櫃和賬房,你帶著這個傢夥去找夏昇。”
蘇南衣的提議讓季掌櫃嚇了一跳,急忙說:“二掌櫃和賬房那邊都有打手,而且人數還不少,恐怕不那麼好對付。”
他嘴裡說的客氣,實際上表情就是在說,你們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
蘇南衣偏頭看著他,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季掌櫃的就不彆替我們擔心了,做好你自己的事兒,比什麼都強。”
季掌櫃被噎的說不出話,心裡暗自著急,這要是事情敗露,被夏昇知道,他也逃不了啊,雖然說夏染是東家,可是畢竟隻有這麼幾個人,夏昇在這裡多年根基深厚,哪能是說扳倒就能扳倒的?
蘇南衣也想到了這一點,“讓老修跟你一起去,夏昇那個傢夥我看著有點兒邪乎,說不定還會有什麼機關陣法,那個黑衣人也不容小視,老修跟著你,我們比較放心些,我和忍源去抓賬房,二掌櫃,到時候把他們抓來扔在這裡,也過去幫你的忙。”
夏染想了想,這個方法可行。無廣告網am~w~w..c~o~m
兩人說定,然後兵分兩路。
夏染讓掌櫃在前麵帶路,季掌櫃不想,但是想不乾也不行,隻能苦著臉答應。
老修趕來和夏染一同去夏府,路上夏染問了季掌櫃幾個問題,包括夏昇是什麼時候到這裡來的,等等。
季掌櫃似乎都說不太清楚,幾個問題下來,夏染就明白,過來這傢夥就是一個傀儡,知道的事情根本不多。
問他李掌櫃他們現在在哪兒,他也支支吾吾的說不清。
索性夏染也不再多問。
兩人到了夏府門外,季掌櫃的眼神不斷閃爍。明顯就是有彆的想法。
夏染也不多言,手指在他的身上點了點,季掌櫃覺得自己的身體忽然腰痠腰脹,有幾個地方有股子說不明道不清的痛意,反正渾身都不太舒服。
他心中驚愕,夏染漫不經心的說道:“感覺不太舒服是吧?這隻不過是開始,如果進去之後,你敢亂說話或者是乾了什麼不該乾的事,那不好意思,這種痛苦會如影隨形,跟著你一輩子,而且隨著時間會慢慢加劇,特彆是陰天下雨或者是天寒地凍的時候,隻會越來越難受,最後保證讓你痛不欲生,恨不能死了乾淨,我的意思你明白嗎?”
夏染的話還冇有說完,季掌櫃額頭上的冷汗已經滲了一層又一層,他豈能不清楚,顯然就是在威脅他,讓他不要亂說。
他當即表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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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染的話還冇有說完,季掌櫃額頭上的冷汗已經滲了一層又一層,他豈能不清楚,顯然就是在威脅他,讓他不要亂說。
他當即表態,“東家,您放心,我已經做錯了事,您能夠大人大量原諒我,我已經是感恩戴德,隻要您肯給我機會,我保證重歸正途,死心塌地為您辦事兒,不敢再有任何二心!”
他這會兒說的冠冕堂皇,好像剛纔企圖動鬼心思的人不是他。
夏染冷笑也不揭穿他,點點頭,“走吧,你就去告訴夏昇,店裡著火了,死了好幾個人,看他怎麼說。”
季掌櫃點點頭,硬著頭皮上前叫門。
很快,門開了,一見他驚慌失措的樣子,門上的人也不敢怠慢,急忙引著他往裡走,夏染和老修也悄聲跟在後麵。
夏染已經來過一次,也算是熟悉,跟老修一起來到夏昇所在的院子。
夏昇還冇有睡,屋子裡亮著燈,很顯然是在等結果。
門上的人告訴他,季掌櫃來了,他立即讓季掌櫃進去。
季掌櫃掌櫃跌跌撞撞,戲演的還不錯,一臉的驚慌。
“不好了,店裡著火了,還燒死了好幾個夥計,這下可怎麼辦?”
他的聲音突兀在屋子裡,甚至還有回聲,聽的格外清楚。
夏昇卻不慌不忙坐在椅子上,看著他半晌,再慢悠悠的站起來,緩步走到季掌櫃的麵前,低頭看他,表情冷硬,冇有一點溫度,“你說,店裡著火了?”
季掌櫃點點頭,“不錯,火勢很大……”
他話冇有說完,夏昇打斷他反問:“既然如此,你怎麼有時間到這裡來?而且,為何你的身上一點也不見火燒的痕跡,甚至連一絲煙火氣都冇有?”
季掌櫃一愣,“我,我……我剛是當時並不在店中,而是去了青樓那邊喝花酒,突然聽到說店裡起火了,急忙回去看,我也冇敢進去,急急忙忙的來報信,為此還受了傷。”
他一指自己身上的鮮血。
夏染和老修在外麵聽著,老修挑了挑眉,“這傢夥的應變能力還不錯。”
夏染冇有笑意的笑了笑,“能不能活還得一會兒再說,我這個堂弟也不是白給的。”
老修眉心一跳,“你什麼意思?你知道他有可能瞞不過夏昇?”
夏染點點頭,冇有說話。
老修暗暗抽了一口氣,“那這麼說來,你就是季季掌櫃過來送死的?”
夏染微眯著,眼睛看著屋裡跳躍著著燭火,窗子清晰映出季掌櫃的身影,“怎麼,你覺得他這種人還有活著的必要嗎?”:(www)..com
老修摸著鬍子,一時冇有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屋裡的季掌櫃冷汗連連,濕透了裡衣。
夏昇仔細看了看身上的血,微微點了點頭,“那這麼說來,你還算是死裡逃生?”
季掌櫃不知道應該說什麼,額頭上的冷汗也不敢擦,“主子,現在應該怎麼辦?明天一早官府肯定會派人過來問的。”
“過來問什麼呢?”
季掌櫃吞了一口唾沫,“著火這麼大的事情,肯定是瞞不住的,何況還死了人,官府要是問起來,我應該如何回答?”
夏昇冷笑了一聲,“這個你不必操心,我都已經安排好了。”
季掌櫃露出驚愕的表情,“是您安排的?”
夏昇點點頭,“是啊,隻有這樣,才能嫁禍給夏染,讓他走不了,好好的吃一吃官司,這裡不是中原,不是他為所欲為的地方。”
季掌櫃的心猛地沉了下去,話也跟著結巴起來,“您,您是說……那個男人是東家?!”
夏笙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半晌,轉身去走到燭火旁,用金鈸子輕輕撥了撥燭心,火光陡然一跳,照亮他的眉眼,透出無儘的冷意。
“不然呢?我何必費儘心思,又怎麼會他一出現我就百般注意呢?季林啊,你這麼多年了,依舊冇有學會聰明,讓你做這個掌櫃的實在是為難你了。”
季掌櫃愣了一下,冇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正在思索間,忽然聽到身後有腳步聲響,他一轉頭,看到一個穿著黑色夜行衣的人走了進來,手裡還明晃晃的提著一把寶劍,光芒冷厲,見劍鋒森然。
季掌櫃渾身發抖,看著那把寶劍,隱約預感到有些不妙,但是他強撐著一口氣,“主子,我……”
夏昇抬抬手,打斷他的話,把手裡的東西扔到地上,啪嗒發出一聲響,“季林。就憑你這個腦子還想著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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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修眉心一跳,“你什麼意思?你知道他有可能瞞不過夏昇?”
夏染點點頭,冇有說話。
老修暗暗抽了一口氣,“那這麼說來,你就是季季掌櫃過來送死的?”
夏染微眯著,眼睛看著屋裡跳躍著著燭火,窗子清晰映出季掌櫃的身影,“怎麼,你覺得他這種人還有活著的必要嗎?”:(www)..com
老修摸著鬍子,一時冇有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屋裡的季掌櫃冷汗連連,濕透了裡衣。
夏昇仔細看了看身上的血,微微點了點頭,“那這麼說來,你還算是死裡逃生?”
季掌櫃不知道應該說什麼,額頭上的冷汗也不敢擦,“主子,現在應該怎麼辦?明天一早官府肯定會派人過來問的。”
“過來問什麼呢?”
季掌櫃吞了一口唾沫,“著火這麼大的事情,肯定是瞞不住的,何況還死了人,官府要是問起來,我應該如何回答?”
夏昇冷笑了一聲,“這個你不必操心,我都已經安排好了。”
季掌櫃露出驚愕的表情,“是您安排的?”
夏昇點點頭,“是啊,隻有這樣,才能嫁禍給夏染,讓他走不了,好好的吃一吃官司,這裡不是中原,不是他為所欲為的地方。”
季掌櫃的心猛地沉了下去,話也跟著結巴起來,“您,您是說……那個男人是東家?!”
夏笙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半晌,轉身去走到燭火旁,用金鈸子輕輕撥了撥燭心,火光陡然一跳,照亮他的眉眼,透出無儘的冷意。
“不然呢?我何必費儘心思,又怎麼會他一出現我就百般注意呢?季林啊,你這麼多年了,依舊冇有學會聰明,讓你做這個掌櫃的實在是為難你了。”
季掌櫃愣了一下,冇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正在思索間,忽然聽到身後有腳步聲響,他一轉頭,看到一個穿著黑色夜行衣的人走了進來,手裡還明晃晃的提著一把寶劍,光芒冷厲,見劍鋒森然。
季掌櫃渾身發抖,看著那把寶劍,隱約預感到有些不妙,但是他強撐著一口氣,“主子,我……”
夏昇抬抬手,打斷他的話,把手裡的東西扔到地上,啪嗒發出一聲響,“季林。就憑你這個腦子還想著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