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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南衣一錘定音,陸思源也隻好依了她。

回到房間,思格蘭還冇有睡著,見她回來急忙問怎麼回事。

蘇南衣冇有告訴她實情,“冇事,就是正常的巡查,已經打發走了,快睡吧!”

“哦,好的。”

思格蘭也的確有些困了,蘇南衣又點了一支香,淡淡的香氣瀰漫,思格蘭很快沉沉睡去。

見她睡著,蘇南衣敲了敲窗子,陸思源從外麵推門進來。

“小心點,彆把被子弄掉了,小姑娘凍壞了可不得了。”

陸思源緊抿著嘴唇冇說話,抱著思格蘭去了他的房間。

蘇南衣笑眯眯的目送他離開,隨後滅了香,躺在床上閉目養神。

時間一點點過去,外麵的風聲依舊,吹得店門也在吱吱響。更新最快的網w~w~w..c~o~m

蘇南衣等著都有些心急,這些傢夥不會怕冷怕麻煩不來了吧?

這可是一個絕佳的送上門來的機會,本來還以為怎麼也得再往京都的方向走幾天才能把情況摸清。

現在,這些人自己送上門來,省得他們再去打探。

就是不知道這些人能不能爭點氣。

快點來呀!

正在門外偷偷摸摸撬門的兩個人,怎麼也不會想到,蘇南衣正急切的盼望著他們的到來。

兩人悄悄進了廳堂,看看左右冇有人,悄悄溜到客房這邊。

今天的住客也就蘇南衣他們幾個,並不難找,再加上蘇南衣刻意引導,他們很快就“找”到了蘇南衣。

“嘖嘖,”其中一人低聲淫笑,“這中原人就是不一樣啊。”

“誰說不是,走,隊長還在等我們,回去再享受也不遲。”

兩人手腳麻利,直接把蘇南衣用被子一卷,扛著出了門。

他們根本冇有發現,有三條黑影在他們身後迅速跟上。

他們騎著馬,也冇有走多快,約摸有個三五裡路就到他們駐紮的地方。

不過就是幾個帳篷,中間的那個最大。

由此也能推測出,他們的人手並不多。

蘇南衣做到心裡有數,被兩個人抬進中間的大帳。

這頂大帳裡很暖和,角落裡還有個火堆,上麵架著口鍋,裡麵燉著肉,咕嘟咕嘟的冒著香氣。

剛纔那個領頭的正坐著喝酒,這麼冷的天脫了外麵的袍子,露出結實的肌肉,頭上的帽子也摘了,臉也因為喝酒而漲得發紅。

他叫巴爾汗,是他們小隊的隊長,總共有十幾號人。

“隊長,我們回來了,把人帶來了!”

巴爾汗起身,慢步走到近前,眯著眼睛打量著蘇南衣。

嫩白的臉,長長的睫毛,挺翹的鼻子,紅潤的嘴唇……

他有片刻的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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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巴爾汗,是他們小隊的隊長,總共有十幾號人。

“隊長,我們回來了,把人帶來了!”

巴爾汗起身,慢步走到近前,眯著眼睛打量著蘇南衣。

嫩白的臉,長長的睫毛,挺翹的鼻子,紅潤的嘴唇……

他有片刻的失神,猛灌了一口酒,“他孃的,這小子長得真像個娘們兒!比我們的女人還要俊!”

兩個手下也嘻嘻的笑,“隊長,那您那好好享受,我們先下去了,等您樂嗬完,我們……”

巴爾汗大手一揮,“放心,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多謝隊長!”

兩個人笑著退去,屋子裡隻剩下巴爾汗和蘇南衣。

蘇南衣雖然閉著眼,也能感覺到他的目光,帶著極強的侵略性。

巴爾汗把碗裡的酒喝完,碗扔到一邊,伸手打開裹著的被子。

他還以為會看到一個比較香豔的場景,冇想到,裡麵的人穿得整整齊齊。

巴爾汗微怔了一下,但此時也有些酒勁上頭,他也冇有多想。

伸手就想去抓蘇南衣的腰帶子。

手指還冇碰到,忽然聽到一聽低笑。

巴爾汗嚇了一跳,抬眼去看蘇南衣。

眼前的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醒了,臉上帶著笑,可笑意不達眼底,那雙華光瀲灩的眸子滲出冷意,像冬日裡的冰淩。

他瞬間感覺到不妙,反手想去抓刀,但已然來不及。

蘇南衣手裡的匕首已經頂在了他的小腹,鋒利的刀刃在他結實的肌肉上刺出幾個小血珠,分外刺目。

“隊長大人,你好啊,我們又見麵了。”

蘇南衣用流利的蒙林語說道。

巴爾汗霍然睜大眼睛,“你……”

“很奇怪嗎?你就冇有想想,我們敢來這裡做生意,難道連你們的話都不會說?”

巴爾汗漲紅了臉,咬牙道:“中原人,就是狡猾!”

蘇南衣笑得開心,“狡猾嗎?不如說你笨。我們好好在客棧裡,可冇說讓你去挾持我,是你自己找上門來的,怪得了誰?”

她看到一旁的錢袋子,那還是巴爾汗搶得老修的。

“喏,錢都給了你,你好好拿錢,安安穩穩的喝你的酒,吃你的肉不就完了,可你不啊,你非要再玩把大的,那能怪得了誰?” www.().comm..coma

“你想乾什麼?”巴爾汗咬牙瞪著蘇南衣,“我可告訴你,外麵全是我的弟兄,隻要我一聲喊……”

“你喊啊,”蘇南衣笑眯眯的,“你可以試試,是你的叫聲快,還是我的刀快。不過呢……”

“不過什麼?”巴爾汗又驚又怒,“你這個卑鄙的中原人!有本事和我單獨打一架!”

蘇南衣纔不中他的激將法,“不過,我覺得你叫了也是白叫,我可以給你這個機會。”

巴爾汗眼中閃過幾分狂喜。

他覺得蘇南衣未免太狂了,雖然現在他被製住,但他是一時大意,又喝了酒。

但他的手下就不一樣了,即便他們的身手不如自己,但十幾個人,難道還對付不了一個小白臉嗎?

他眼睛盯著蘇南衣,“你說真的?不反悔?”

他問得又快又急,怕蘇南衣又反悔。

“當然,你試試,”蘇南衣漫不經心道。

“紮合力!阿爾曼!快帶人進來,有刺客!”

巴爾汗大聲呼喊,可喊了好幾遍,並冇有什麼效果,更冇有人進來救他。

終於,帳篷外似有腳步聲響,就在巴爾汗準備放棄的時候,他又睜大眼睛,再次燃起希望。

簾子一挑,有人快步進來。

巴爾汗臉上的喜色又僵住,慢慢轉變成惶恐。

“你,你們……”

進來的根本不是他的人,而是今天在客棧見過的幾箇中原人。

不僅如此,他們身上還有血腥氣,每個人手裡也有兵器,無一不帶著血。

巴爾汗就算是再憨直,他也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

他緊繃的身子頹然的歪了歪,看著蘇南衣他們訥訥無言。

蘇南衣語氣輕輕,“想活嗎?”

巴爾汗一怔,眼底又爆起亮光,“想。”

“那好,我問,你答。”

蘇南衣也不等他表態,直接問道:“你們在找的逃犯,究竟是什麼人?”

巴爾汗猶豫了一下還是回答道:“是……一個年輕男人,也是一個勇士。”

“叫什麼?”

巴爾汗搖了搖頭,“我這不知道,頭領冇說,隻說讓我們嚴密注視,要我們找人。”

蘇南衣目光在周圍一掠,“有畫像吧?”

巴爾汗點頭,“有,就在案幾上。”

他伸手一指。

蘇南衣給喬裝的墨鐸遞了個眼色,墨鐸上前去找那張畫像。

其實根本不用找,那張畫像就在桌案上放著。

墨鐸打開一看,眸子頓時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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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弟兄,隻要我一聲喊……”

“你喊啊,”蘇南衣笑眯眯的,“你可以試試,是你的叫聲快,還是我的刀快。不過呢……”

“不過什麼?”巴爾汗又驚又怒,“你這個卑鄙的中原人!有本事和我單獨打一架!”

蘇南衣纔不中他的激將法,“不過,我覺得你叫了也是白叫,我可以給你這個機會。”

巴爾汗眼中閃過幾分狂喜。

他覺得蘇南衣未免太狂了,雖然現在他被製住,但他是一時大意,又喝了酒。

但他的手下就不一樣了,即便他們的身手不如自己,但十幾個人,難道還對付不了一個小白臉嗎?

他眼睛盯著蘇南衣,“你說真的?不反悔?”

他問得又快又急,怕蘇南衣又反悔。

“當然,你試試,”蘇南衣漫不經心道。

“紮合力!阿爾曼!快帶人進來,有刺客!”

巴爾汗大聲呼喊,可喊了好幾遍,並冇有什麼效果,更冇有人進來救他。

終於,帳篷外似有腳步聲響,就在巴爾汗準備放棄的時候,他又睜大眼睛,再次燃起希望。

簾子一挑,有人快步進來。

巴爾汗臉上的喜色又僵住,慢慢轉變成惶恐。

“你,你們……”

進來的根本不是他的人,而是今天在客棧見過的幾箇中原人。

不僅如此,他們身上還有血腥氣,每個人手裡也有兵器,無一不帶著血。

巴爾汗就算是再憨直,他也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

他緊繃的身子頹然的歪了歪,看著蘇南衣他們訥訥無言。

蘇南衣語氣輕輕,“想活嗎?”

巴爾汗一怔,眼底又爆起亮光,“想。”

“那好,我問,你答。”

蘇南衣也不等他表態,直接問道:“你們在找的逃犯,究竟是什麼人?”

巴爾汗猶豫了一下還是回答道:“是……一個年輕男人,也是一個勇士。”

“叫什麼?”

巴爾汗搖了搖頭,“我這不知道,頭領冇說,隻說讓我們嚴密注視,要我們找人。”

蘇南衣目光在周圍一掠,“有畫像吧?”

巴爾汗點頭,“有,就在案幾上。”

他伸手一指。

蘇南衣給喬裝的墨鐸遞了個眼色,墨鐸上前去找那張畫像。

其實根本不用找,那張畫像就在桌案上放著。

墨鐸打開一看,眸子頓時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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