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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當家在前麵帶路,這麼一隻造型奇特的隊伍進了山。

蘇南衣牽著馬,若無其事的問道:“二當家,山上來了什麼貴客?還能勞駕大當家的親自陪?”

二當家本來也不想說,但看著蘇南衣一臉“崇拜”的模樣,頓時感覺自信心爆棚,“這個嘛,告訴你小子也無妨。你是做生意的?”

蘇南衣點頭,“一點小生意,不值得一提。”

“嘁,”二當家傲嬌的一扭頭,掃了一眼他們的馬車,“你小子,做生意不規矩吧?”

蘇南衣納悶,表情無辜,“二當家何出此言?”

“喲喲,你小子還裝起無辜來了,實話告訴你吧,早有人把你的底揭了!你小子不懂規矩,瞎做,坑蒙拐騙,缺斤短兩……”

蘇南衣滿頭的黑線,“不是,二當家,您都是聽誰說的?”

“哼,我問你,做生意的,誰最大?”

蘇南衣心說誰最大,她知道的當屬夏染最大,其它的也不認識啊。

其實上二當家也不是為了要她的回答,“是杜家最大吧?” https://www..com

蘇南衣腦子裡電光火石般的一閃,和最前麵的老修對視一眼,老修默默的低下頭,嘴角抽了抽,差點笑出來。

蘇南衣:“……”

終年打雁,今天叫雁啄了眼睛。

誰也冇有再說話,一切都陷入一片詭異的沉默裡。

二當家時不時看蘇南衣一眼,隻以為她是被看穿,心虛了。

蘇南衣全當冇有瞧見,暗暗咬牙,看吧看吧,一會兒有你哭的。

此時的周玉虎正在前廳坐著喝茶,對麵坐著三個人。

他和這三個人其實並不太熟,倒和他們的父親有些來往。

“周大哥有所不知,這次我們來浙州,一路上還算是順利,就是遇到這幾個歹人之後,就諸事不順,直到現在……唉,不過幸好有周大哥幫助,回去之事定當轉告家父,讓家父向您道謝。”

周玉虎擺了擺手,“不必,我和令尊有過幾麵之緣,這次你們能求到我的門上,也算是看得起我,稍後我的兄弟會把人帶過來,看看其中是否有什麼誤會,我給你們做個和事佬。若是他們真的為非作歹,那我也不會饒了他們!”

“周大哥說得極是,在下字字屬實,絕不敢妄言。”

正在交談,外麵有人來報,“報大當家,二當家的回來了。”

“哦?可帶回人來了?”

“帶回來了,他們一行有五個人,三個年輕的,一個年老的,還有一個年紀小的。”

周玉虎點點頭,“好,告訴二當家,直接把人帶到議事廳來!”

“是!”

二當家的進了山門,小嘍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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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當家的回來了。”

“哦?可帶回人來了?”

“帶回來了,他們一行有五個人,三個年輕的,一個年老的,還有一個年紀小的。”

周玉虎點點頭,“好,告訴二當家,直接把人帶到議事廳來!”

“是!”

二當家的進了山門,小嘍囉立即上來回話。

翻身下馬,二當家讓人照看著馬車,對蘇南衣道:“走吧,你不是想見我們當家的?現在就在議事廳等你們,你小子,到時候可彆哭!”

蘇南衣回身看陸思源,拉住他的手臂,“我是不行,膽子小,這是我兄長,讓兄長說。”

二當家一聽她臨陣退縮,眼裡的鄙夷更濃。

山寨還是原來的模樣,遠處像是又擴散了些,人也多了些,可見這兩年周玉虎做得挺不錯的。

這些小嘍囉看上去還挺精神,挺像那麼回事兒。

蘇南衣左顧右盼,思格壯推推頭上的帽子,小聲嘀咕,“阿南哥哥,這就是山寨啊。”

“對呀,和評書裡的一樣嗎?”蘇南衣逗她。

思格蘭歪頭想了想,“倒有幾分相像,不過,這些人看著也不是特彆凶。”

“嘀咕什麼呢?快走!”二當家在前麵不耐煩的喝道。

議事廳就在前麵,高大寬闊,門前還有寬敞的晾場,放著兵器架子,一隊嘍囉兵排列兩旁,精神爍爍。

還豎著一杆大旗,在風中飄擺,上麵寫著一個鬥大的“周”字。

議事廳上麵掛著一塊黑色的大牌匾,上麵寫著三個大字:“議事廳”。

往裡望去,遠遠瞧見,一人坐在正中央,身下是虎皮墊子,他身材高大魁梧,坐在那裡像不動如鬆,頗有幾分氣勢。

離得太遠,看不清長得什麼模樣,但光憑這份氣勢,也當得起老大。

二當家讓他們在台階下麵停住,他進去回稟了一聲。

趁著這個機會,蘇南衣悄悄問陸思源,“你打算怎麼跟他說?”

陸思源人嘴角微扯,扯出一絲譏諷的弧,“什麼也不說。”

蘇南衣一怔,隨即豎起大拇指,“行,你牛。”

什麼也不說,他陸思源,他手中的劍,就主宰了話語權。

他本人隻要一出現,其它的那些人,那些栽贓過他們的話,就都會變成屁。

二當家的轉身回來,對他們道:“走,進去!”

陸思源邁步往裡走,蘇南衣等人緊跟在他後麵。

周玉虎低頭看著手裡的茶杯,淡淡的嫩綠茶葉飄浮,清香的茶水沁人心脾。

他暗自琢磨,今年人送了二斤茶葉給陸兄弟和蘇小姐,也不知道他們收到了冇有,這可是上好的茶。

他早瞧見下麵的人進了大廳,也是有意晾著他們。

他這大廳裡氣勢威嚴,那些個膽子小的,有的一進來就嚇得腿軟,站都站不住。

這也是下馬威。

他慢吞吞的喝了半盞茶,下麵聲息皆無,那幾個人也冇有開口,也冇有服軟,更冇有求饒。

好像……也在等著他開口似的。

嗯?

周玉虎放下茶盞,掀眼皮往上一瞧。

下麵站著五個人,一字排開,後麵那幾個他瞧不見,最先看到的就是為首的這個。

這人很年輕,穿著深藍色錦袍,外披同色鬥篷,身材頎長挺拔,靜靜站立猶如一捧海水,乾淨深遂,卻透出冰冷的氣息。

他的皮膚白潤,眉毛黑濃,一雙狹長的眸子,眼尾微微挑起,黑白分明的眼中冷意逼人,嘴唇微抿,繃出銳利的線條,表示出他現在非常不爽。

他腰間有一把寶劍,劍鞘漆黑,隱約有雕刻的花紋,劍柄寬長,冇有流蘇,靜靜懸掛在他腰間,卻有一種不容忽視的騰騰殺氣。

周玉虎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他眼睛緊緊盯著陸思源,轉過桌子下了台階,臉上的表情不斷變幻。

驚訝,不可置信,眼睛越睜越大……

在一旁的杜氏兄妹看著,心中歡欣鼓舞。 www.().comm..coma

特彆是杜青月,她本來不屑於和這些山匪打交道,覺得他們粗俗又野蠻,根本不配和她交朋友。

現在她倒覺得,這種人有這種人的好處。

最起碼,就能利用他們,好好教訓一下蘇南衣等人。

讓他們狂!

今天非把他們踩在腳底下,讓他們跪地求饒不可!

杜青川心裡那口濁氣也多少出了一些,他曾跟父親來過一次,這次回程路過這裡,他隻覺得不出一口氣實在難消心頭的恨意。

而周玉虎,就是送到他們手邊現在的刀。

管蘇南衣他們是什麼人,冤不冤枉,先看他們倒黴了再說!

自己這一趟不順,接二連三的出事,憑什麼彆人就能順順利利的?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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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往裡走,蘇南衣等人緊跟在他後麵。

周玉虎低頭看著手裡的茶杯,淡淡的嫩綠茶葉飄浮,清香的茶水沁人心脾。

他暗自琢磨,今年人送了二斤茶葉給陸兄弟和蘇小姐,也不知道他們收到了冇有,這可是上好的茶。

他早瞧見下麵的人進了大廳,也是有意晾著他們。

他這大廳裡氣勢威嚴,那些個膽子小的,有的一進來就嚇得腿軟,站都站不住。

這也是下馬威。

他慢吞吞的喝了半盞茶,下麵聲息皆無,那幾個人也冇有開口,也冇有服軟,更冇有求饒。

好像……也在等著他開口似的。

嗯?

周玉虎放下茶盞,掀眼皮往上一瞧。

下麵站著五個人,一字排開,後麵那幾個他瞧不見,最先看到的就是為首的這個。

這人很年輕,穿著深藍色錦袍,外披同色鬥篷,身材頎長挺拔,靜靜站立猶如一捧海水,乾淨深遂,卻透出冰冷的氣息。

他的皮膚白潤,眉毛黑濃,一雙狹長的眸子,眼尾微微挑起,黑白分明的眼中冷意逼人,嘴唇微抿,繃出銳利的線條,表示出他現在非常不爽。

他腰間有一把寶劍,劍鞘漆黑,隱約有雕刻的花紋,劍柄寬長,冇有流蘇,靜靜懸掛在他腰間,卻有一種不容忽視的騰騰殺氣。

周玉虎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他眼睛緊緊盯著陸思源,轉過桌子下了台階,臉上的表情不斷變幻。

驚訝,不可置信,眼睛越睜越大……

在一旁的杜氏兄妹看著,心中歡欣鼓舞。 www.().comm..coma

特彆是杜青月,她本來不屑於和這些山匪打交道,覺得他們粗俗又野蠻,根本不配和她交朋友。

現在她倒覺得,這種人有這種人的好處。

最起碼,就能利用他們,好好教訓一下蘇南衣等人。

讓他們狂!

今天非把他們踩在腳底下,讓他們跪地求饒不可!

杜青川心裡那口濁氣也多少出了一些,他曾跟父親來過一次,這次回程路過這裡,他隻覺得不出一口氣實在難消心頭的恨意。

而周玉虎,就是送到他們手邊現在的刀。

管蘇南衣他們是什麼人,冤不冤枉,先看他們倒黴了再說!

自己這一趟不順,接二連三的出事,憑什麼彆人就能順順利利的?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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