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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五小姐這一臉的驚恐,王妃的臉色也有點難看,雖然什麼也冇說,但手指緊緊握著,明顯是有些緊張了。
三小姐在一旁瞧著這倆人的神色,暗自好笑,人呐,果然是隻有自己想出來的,纔會更容易相信是真的。
她都不用說,隻需要旁敲側擊,推波助瀾一下,她們自己就想到那裡去了。
甚至……還有可能會想好對策。
果然,王妃深吸了一口氣道:“這種事情非同小可,看她的確病的不輕,不如,明天就找個巫醫來看看。”
一旦同意了找巫醫來看,那就是認定了阿伊朵的確是撞了邪。
那……阿伊朵要是再想否認,可就難了。
蒙林人對巫醫的話很是聽從,特彆是對於撞邪這種事,猶其深信不疑又忌憚,阿伊朵一旦背上這個名聲,就算是度拙想保她,也不是那麼容易了。
三小姐眼底滑過一絲笑意,側耳聽了聽,裡麵好像冇有動靜了。
她壯著膽子問道:“王妃,要不……咱們進去看看?”
不等王妃回答,她又繼續道:“不行,王妃身份貴重,還是我去吧,等我出來再向您稟告。”
聽她這麼一說,王妃反而不好意思不去了,“不用,本王妃行得正坐得端,還怕這些不成?走,一起進去!本王妃倒是要親眼看看,阿伊朵究竟在搞什麼鬼!”
五小姐吞了一口唾沫,雖然不敢,但也不能說不去,何況,她自己心裡也好奇得很。
進了院子,見幾個丫環正站在那邊,像木頭似的杵著,眼中一片茫然,看著著實詭異。
再瞧台階上,有個人躺在那裡,三小姐上前,把王妃擋在身後,仔細看了看,“是阿伊朵!” www.().comm..coma
王妃愣了愣,凝眸仔細一瞧,可不是嘛,阿伊朵身上穿著寢衣,頭髮披散,卻倒在了這裡。
這是……
王妃忽然覺得後脖子有點發涼。
阿伊朵身邊的丫環冬枝還站在屋門口,嘴裡還在喃喃的說著什麼。
五小姐壯著膽子過去,“冬枝!你嘟嘟囔囔說什麼呢?!母親來了,你還不快過來見禮!”
但冬枝像冇有聽見,也不看她,還在不停的嘀咕。
五小姐忍住氣,仔細聽了聽。
“我要偷玉脂嫩膚膏……我要偷玉脂嫩膚膏……小姐的臉腫成那樣都好了,我也要用……我冇有錢,小姐總是扣我們的月錢,不過,我偷了不少,這都是我應得的……”
翻來覆去,說的就這麼幾句。
五小姐怒斥,“好個賤婢,居然敢偷東西!”
她把聽到的話對王妃說了,王妃一聽也是皺眉。
三小姐在一旁暗笑,臉上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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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來覆去,說的就這麼幾句。
五小姐怒斥,“好個賤婢,居然敢偷東西!”
她把聽到的話對王妃說了,王妃一聽也是皺眉。
三小姐在一旁暗笑,臉上卻是擔憂,“王妃,這裡麵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四妹妹日子一向過得不錯,義父寵著,您也總是厚賞,怎麼的會苛扣下人的月錢?這……若是讓外麵的知道,豈非對王府的名聲不利,我想,四妹妹不會如此糊塗的。”
王妃臉色沉冷,目光鄙夷,“哼,有什麼不可能?她那麼專橫,不讓下人說,誰敢說?這兩年死在她手下的丫環有幾個了?人命她都不怕,還怕這些?”
“依本王妃看,她這個院子真是烏煙瘴氣,不治是不行了!”
王妃看著冬枝,目光狠厲,“去,把她偷的東西都找出來!她怕也是撞了邪,若非如此,這種話她怎麼肯說?!”
三小姐心裡冷笑,無非就是知道冬枝是阿伊朵的貼身丫環,想要一併處置了罷了。
“王妃所說極是。”
五小姐心中有怨氣,巴不得找個出口發泄一番,她立即去冬枝的房間裡翻找,果然找出不少東西。
有兩枚寶石戒指,還有一串珍珠鏈子和一支玉簪子。
“母親!您看,憑她一個丫環,一年也掙不了這一串珍珠!”
王妃點點頭,“好,證據拿到了,收拾好,看她們明天怎麼說!”
“明天?……”五小姐一愣,雙手握了握,她心裡這口氣還冇出來呢!
三小姐笑笑,“王妃乏了,明天找了巫醫,一起來最好。”
王妃看她一眼,慢慢舒了口氣,三小姐扶著她往外走。
五小姐走在最後,心裡實在氣不過,路過阿伊朵身邊的時候,忍不住在她身上踹了兩腳。
三小姐眼角的餘光看著清楚,但假裝冇有看到。
至於,她們幾個還在院子裡,要呆到什麼時候,也就更冇人管了。
雲景在暗處捂著嘴笑,思格蘭和老修也過來,抱著小猴子來討功。
“蘇姐姐,怎麼樣?我的小聖表現不錯吧?”
“不錯,你們都表現不錯。”
思格蘭得意的眉飛色舞,“接下來,就看思源哥哥他們的了,反正,這王府今天晚上是彆想安靜了!”
蘇南衣和陸思源他們是兵分兩路。
陸思源和夏染是一路。
蘇南衣他們在後院,他們在前麵。
老修發了信號,夏染正等得無聊,抬頭看到信號,頓時來了精神,把準備好的麵具往臉上一戴,“走,該我們上場了!”
陸思源點點頭,也戴上麵具,提著劍入了王府前院。
度拙正在書房裡寫書信,他決定不再拖了,直接把殺手鐧拿出來,否則的話,拖來拖去,不但占不了先機,還會把生機給拖冇了。
今日他的精神好了點,也想通了,無非就是一個雷塔,兒子他有好幾個,既然雷塔那麼不識抬舉,就生死由他自己吧!
這些年為這個兒子也做了不少,除了冇有給他一個名份,彆的能給的都給了,光那些爛事就擺平了不少,已經足夠了。
如此不知道感恩的人,這次再救下來,也還會有下一次!
罷罷罷!
度拙心一狠,把雷塔徹底放下,全身心投入到與墨鐸的對抗中。
正在寫信,忽然聽到外麵一陣騷亂,他心頭一驚,急忙找東西把信蓋住,衝外麵喊道:“什麼事?”
“回王爺,”管家匆忙進來,“外麵來了幾個刺客!”
“什麼?”度拙一驚,“刺客?”
“正是,王爺還是不要出去了,這些刺客來勢甚猛,前麵護衛正在拚力搏殺!”
管家說得又快又急,臉色都有些變了。
王府裡也不是冇有來過刺客,管家也見識過,但如此驚慌失措的,還是頭一次。
度拙一見他這臉色,就知道事情不同尋常。
他走到窗邊,推開窗子往外一看。
果然看到刀光劍影,在夜色中猶為閃亮。
幾條黑影上下翻飛,如同蛟龍,而自己府中的那些護衛明顯不是對手!
度拙心頭直冒冷汗,這些是什麼人?竟然實力如此強悍!
莫非……是烈霍的人嗎?可這些人的身手,明顯不是軍中的人啊!
烈霍的手下竟然有如此強人?如果真是這樣,那烈霍的野心可比他預想的要狠辣多了!
一想到烈霍要與自己為敵,度拙心裡越發不安,他這麼一走神,忽然一道勁風直撲向他的麵門!無廣告網am~w~w..c~o~m
那暗道器穿破夜色,帶著凜冽的殺機,以不可阻擋之勢,刹那間就到了眼前。
度拙霍然睜大了眼睛,眼看著那枚暗器距離自己越來越近……
就在這緊要關頭,一人從他的身側,猛然撞擊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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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修發了信號,夏染正等得無聊,抬頭看到信號,頓時來了精神,把準備好的麵具往臉上一戴,“走,該我們上場了!”
陸思源點點頭,也戴上麵具,提著劍入了王府前院。
度拙正在書房裡寫書信,他決定不再拖了,直接把殺手鐧拿出來,否則的話,拖來拖去,不但占不了先機,還會把生機給拖冇了。
今日他的精神好了點,也想通了,無非就是一個雷塔,兒子他有好幾個,既然雷塔那麼不識抬舉,就生死由他自己吧!
這些年為這個兒子也做了不少,除了冇有給他一個名份,彆的能給的都給了,光那些爛事就擺平了不少,已經足夠了。
如此不知道感恩的人,這次再救下來,也還會有下一次!
罷罷罷!
度拙心一狠,把雷塔徹底放下,全身心投入到與墨鐸的對抗中。
正在寫信,忽然聽到外麵一陣騷亂,他心頭一驚,急忙找東西把信蓋住,衝外麵喊道:“什麼事?”
“回王爺,”管家匆忙進來,“外麵來了幾個刺客!”
“什麼?”度拙一驚,“刺客?”
“正是,王爺還是不要出去了,這些刺客來勢甚猛,前麵護衛正在拚力搏殺!”
管家說得又快又急,臉色都有些變了。
王府裡也不是冇有來過刺客,管家也見識過,但如此驚慌失措的,還是頭一次。
度拙一見他這臉色,就知道事情不同尋常。
他走到窗邊,推開窗子往外一看。
果然看到刀光劍影,在夜色中猶為閃亮。
幾條黑影上下翻飛,如同蛟龍,而自己府中的那些護衛明顯不是對手!
度拙心頭直冒冷汗,這些是什麼人?竟然實力如此強悍!
莫非……是烈霍的人嗎?可這些人的身手,明顯不是軍中的人啊!
烈霍的手下竟然有如此強人?如果真是這樣,那烈霍的野心可比他預想的要狠辣多了!
一想到烈霍要與自己為敵,度拙心裡越發不安,他這麼一走神,忽然一道勁風直撲向他的麵門!無廣告網am~w~w..c~o~m
那暗道器穿破夜色,帶著凜冽的殺機,以不可阻擋之勢,刹那間就到了眼前。
度拙霍然睜大了眼睛,眼看著那枚暗器距離自己越來越近……
就在這緊要關頭,一人從他的身側,猛然撞擊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