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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不是。”熱一夏有點不好意思。
“怎麼講?”金三進冇聽明白。
“其實他來了,也上了母艦。”
“那他人呢?”金三進四周看了一看,說道:“我跟你聊天,他不會揍我吧?”
“他的座位號110號,我的是111號。”熱一夏用手指頭畫了三豎。
“110號?怎麼就那麼熟悉呢?”金三進反覆回憶。
“他被警察帶走了!”熱一夏聲音大了起來。
金三進一拍腦門,說道:“我想起來了!當時我聽到廣播的,那個人叫‘刀台’,對吧?”
“是的,他挪用公款,其實是為了給我買太空旅行的票,是我的責任。”熱一夏低下了頭。
“這不能怪你,要怪就怪那個人名字冇起好。”金三進說道。
“怎麼能賴到名字呢?名字是爹媽給的。”
“你想想啊,刀台,意味著‘倒台’,你說他能不被警察帶走嗎?”
“唉,其實還是我不好。”熱一夏歎了口氣。
金三進看熱一夏情緒低落,喝了一口水,又說道:“也許他是愛你的,可是你不愛他。”
“誰說的?我不愛他會跟他到太空來旅遊?”
“那可不一定。我看你雖然難過,但是並不悲傷。也許你還分不清愛情。”
是嗎?熱一夏靠在椅子上,看著天花板,陷入了沉思。
“金三進,你果然在這裡!”一個人叫道。
“應大夫,你來了,是找我嗎?”
“也不是,我隻是來喝杯咖啡,今天心情好。”應永健紅光滿麵。
“有什麼喜事嗎?”金三進問道。
“算是吧。今天我治好了一個大肚子女人,也攻克了一道難題,天地人融會貫通了!”
“那確實是值得高興。來,應大夫,我請你喝咖啡。這位是熱一夏護士,你們認識認識。”金三進介紹道。
“我認識,你是這個‘與你姿’號母艦上唯一的大夫,誰不認識啊!”熱一夏站了起來,伸過了右手。
應永健象征性地握了握,坐了下來說道:“熱護士啊,以後多合作。”
另一個窗戶邊,一個女子坐在那裡喝咖啡。
看身形,應永健覺得很熟悉。
“是李莎嗎?”應永健喊道。
那個女子一轉身,果然是李莎。
“來吧,我們坐一起聊聊。”應永健邀請道。
李莎端著咖啡走了過來。
應永健把大家相互都介紹了一通。
“李莎,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應永健問道。
“要不然呢?你應大夫又不喜歡我。”李莎調侃道。
“誰說的?我是不敢喜歡你。你看你塊頭那麼大,身體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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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龍?”應永健認了出來。
飛龍走了過來,說道:“應大夫,李小姐,我聽人講你們來喝咖啡了,所以我趕了過來。”
飛龍往應永健手裡放了個紅蛋,往李莎手裡也放了個紅蛋。
“謝謝你們,應大夫,李小姐,不好意思,這個母艦上隻剩兩個雞蛋了。”飛龍說道。
“原來是紅雞蛋!你有寶寶了?”熱一夏問道。
飛龍點了點頭,說道:“就是應大夫和李小姐接生的,所以我和我老婆特彆感謝他們倆,把僅有的這兩枚蛋送給他們。對不起啊,你們冇有。”
“沒關係,我們沾點喜氣就好了。”熱一夏道。
“應大夫,你吃蛋白,你把那個蛋黃留給我,我也準備生一個兒子!”金三進道。
“其實我也想生個兒子。”應永健說道。
“那就把雞蛋從中間掰開,一人一半。”金三進是吃定了這個蛋了。
應永健把紅蛋剝開,分了一半給金三進。
“真是好兄弟!”金三進讚道。
“我的呢?”一個人在後麵叫道。
原來是杜遠航走了過來,也想分點紅蛋。
應永健拍了拍肚子,說道:“老杜,你來晚了,紅蛋滾到了我的肚子裡了。”
金三進也是雙手一攤,嘴裡塞了蛋,說不出話來。
“杜飛行員,如果你不介意,我願意與你分享。”李莎在旁邊說道。
“我介意!我不能搶女人的食物!”杜遠航說完,轉身走了。
“老應,有人找你!”杜遠航遠遠地喊道。
應永健跟大家揮了揮手,說道:“還有事。”轉身去追杜遠航去了。
“誰找我?”應永健氣喘籲籲地追上了杜遠航。
“童話。是一個叫童話的女人。”杜遠航落寞地說道。
“童話在哪裡?”應永健問道。
“在駕駛艙和林媚媚聊天呢!”杜遠航向自己的艙位走去。
“老杜,你怎麼不去駕駛艙?”應永健感到很奇怪。
“我不想見林媚媚那個騷貨。”杜遠航不理應永健,走了。
“與你姿”號駕駛艙。
林媚媚和童話聊得正歡。
看到應永健走來,林媚媚站起了身。
“你的應大夫來了,我走了。”林媚媚跟童話打了招呼,轉身出艙。
應永健尷尬地朝林媚媚笑了笑,走到了童話的身邊。
“大作家,找我什麼事情?”應永健問道。
童話拉著應永健坐了下來,激動地說道:“應大夫,我又寫了一段詩,請您給看看。”
“你太客氣了,還用了敬語‘您’,讓我汗顏。”
“對我的主治醫生,我當然得尊重了。”童話道。
“我也有一件喜事要告訴你,童話,我領悟了大道,自忖可以把你的病治好。”應永健興奮地說道。
“那可太好了。你先說還是我先說?”
“先看你的詩吧。”應永健伸出了手。
童話遞過了一張紙,應永健展開讀道:
“赤裸星球,
無慾無求。
是你把我從淑女,
摜成了離愁。
奈何仍相互吸引,
構成了陰陽;
而相互糾纏,
充斥了宇宙。”
“這有點意思,你把量子糾纏也寫進了詩歌,頗有太空的味道。”應永健讚道。
“應大哥,提點意見吧。”童話真誠地說道。
“寫詩的水平,我比你可差遠了。我覺得這首詩已經很完美了。”應永健答道。
“應大哥,還有一件事。”童話道。
“你就叫我永健好了,不要那麼客氣。”
“好吧,我叫你健哥。”
“也行。還有什麼事情?”應永健覺得童話說的事情都是很重要的事情,她不是開玩笑的人。
“我聽那個尚關在和彆人商量,他們準備統治這個星球。”
“什麼?”應永健大吃一驚。自己整天忙於觀天象找水源,卻忽視了這件大事。UU看書 www.kanshu.com
“我看他找的那幾個人都像是黑社會的人,很健壯,有可能會武功。”童話道。
“他們野心不小啊!”應永健喃喃自語:“絕不能讓殺人犯統治這個星球!”
“健哥,你說他是殺人犯?”
“我隻是懷疑。童話,你的這個資訊很重要,謝謝你。”
“我也是擔心,如果這個星球落入了尚關這樣的人手中,那我們幾千個人怎麼過?”
“童話,你這幾天記住醒來的時間。你的表跟我較對一下,時間不能有偏差。等我把時間定準了,就給你調理。”
童話把自己的機械錶與應永健的手錶校對了一下,就回去了。
次日日落以後,應永健校對好了赤裸星球和地球的時間差,於是找到了童話。
“童話,你的病主要是在五臟,心腎不交,氣血都不足,所以五臟難以得到滋養。“
“健哥,你放心給我調理好了,我相信你。“
在日落後的漏水下一刻,應永健用銀針進針童話的足少陰腎經之太溪穴,以補法,並讓童話配合進針呼氣,出針吸氣。
在日落後的漏水下二刻,應永健同樣用補法,進針童話的手少陰心經之神門穴,同時進針手心主之內關穴。
在第三日的日落後漏水下三刻,應永健進針童話之手太陰肺經之太淵穴,然後漏水下四刻又進針童話的足厥陰肝經之太沖穴,漏水下五刻進針童話的足太陰脾經之太白穴。
經過應永健的一番調理,童話感到精氣神都漸漸好轉,心漸漸地寧靜,睡眠也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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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太好了。你先說還是我先說?”
“先看你的詩吧。”應永健伸出了手。
童話遞過了一張紙,應永健展開讀道:
“赤裸星球,
無慾無求。
是你把我從淑女,
摜成了離愁。
奈何仍相互吸引,
構成了陰陽;
而相互糾纏,
充斥了宇宙。”
“這有點意思,你把量子糾纏也寫進了詩歌,頗有太空的味道。”應永健讚道。
“應大哥,提點意見吧。”童話真誠地說道。
“寫詩的水平,我比你可差遠了。我覺得這首詩已經很完美了。”應永健答道。
“應大哥,還有一件事。”童話道。
“你就叫我永健好了,不要那麼客氣。”
“好吧,我叫你健哥。”
“也行。還有什麼事情?”應永健覺得童話說的事情都是很重要的事情,她不是開玩笑的人。
“我聽那個尚關在和彆人商量,他們準備統治這個星球。”
“什麼?”應永健大吃一驚。自己整天忙於觀天象找水源,卻忽視了這件大事。UU看書 www.kanshu.com
“我看他找的那幾個人都像是黑社會的人,很健壯,有可能會武功。”童話道。
“他們野心不小啊!”應永健喃喃自語:“絕不能讓殺人犯統治這個星球!”
“健哥,你說他是殺人犯?”
“我隻是懷疑。童話,你的這個資訊很重要,謝謝你。”
“我也是擔心,如果這個星球落入了尚關這樣的人手中,那我們幾千個人怎麼過?”
“童話,你這幾天記住醒來的時間。你的表跟我較對一下,時間不能有偏差。等我把時間定準了,就給你調理。”
童話把自己的機械錶與應永健的手錶校對了一下,就回去了。
次日日落以後,應永健校對好了赤裸星球和地球的時間差,於是找到了童話。
“童話,你的病主要是在五臟,心腎不交,氣血都不足,所以五臟難以得到滋養。“
“健哥,你放心給我調理好了,我相信你。“
在日落後的漏水下一刻,應永健用銀針進針童話的足少陰腎經之太溪穴,以補法,並讓童話配合進針呼氣,出針吸氣。
在日落後的漏水下二刻,應永健同樣用補法,進針童話的手少陰心經之神門穴,同時進針手心主之內關穴。
在第三日的日落後漏水下三刻,應永健進針童話之手太陰肺經之太淵穴,然後漏水下四刻又進針童話的足厥陰肝經之太沖穴,漏水下五刻進針童話的足太陰脾經之太白穴。
經過應永健的一番調理,童話感到精氣神都漸漸好轉,心漸漸地寧靜,睡眠也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