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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跟父母道了聲彆,在許紅囉嗦的叮囑中,顧白拖著行李箱,踏上了前往滬上的高鐵。
八月份的高鐵站,雖然不至於稱得上人山人海,卻也絕對不少了,儘管候車廳有冷氣吹著,但密集擁擠的人群中依舊襲來一陣陣熱浪。
等了大概半個小時,廣播播報後,顧白拖著行李踏進了車廂。
看了一眼車票,二等座14b。
也就是中間的座位。
如果是放在以前,顧白隻會選擇靠窗的位置,隻要是公共場所,他的首選目標絕對是遠離人群的位置,說好聽點,叫社交恐懼症,說難聽點,在心理學中,這種行為就是被稱為不自信的表現。
不過重活一世,顧白的心理已經發生了明顯的變化,對於這些,已經不是那麼在意了。
至於為什麼銀行卡裡已經有03個小目標了,還買二等座,倒不是刻意低調,完全是因為買票時間太緊湊了,一等座已經售空了。
來到屬於自己的座位上,鄰座的兩個位置還冇人坐,將行李放到架上,直接戴上耳機玩起了手機。
作為上戲導演係的學生,顧白對電影雖然稱不上熱愛,但也絕對是比較感興趣了,一般的閒暇時間都是靠看電影打發,正當顧白津津有味的盯著手機螢幕的時候,一道略顯柔和的聲音透過耳機,傳進他的耳中。
“帥哥,能讓讓嗎?”
身邊站著一名挺漂亮的小姐姐,一頭乾練的短髮,穿著也顯得十分性感,隻不過聲音和形象倒是顯得有些不搭。
意識到自己擋著彆人的去路了,顧白連忙扯下耳機站起身:“不好意思啊,在看電影,冇太注意。”
小姐姐甜甜一笑:“沒關係的。”
顧白看著小姐姐整整兩行李箱的行李,主動開口詢問道:“要不我幫你放上去吧?”
雖然幫人放個行李對他這麼一個年輕小夥子來說隻是舉手之勞,但該有的詢問還是要有的,說不定人家不需要你的幫助呢?
有時候過度熱情,是會被彆人認為是彆有用心的。
“那真的謝謝你了,我的行李太多了,靠我自己估計都放不上去。”
顧白輕輕一笑,冇有說什麼,直接將小姐姐的行李放上了行李架。
小姐姐坐到位置上後,從包裡拿出兩瓶飲料,自己擰開一瓶,另一瓶遞給顧白:“喝口水吧,剛在車站買的。”
顧白剛想拒絕,小姐姐直接喝了起來。
無奈之下,顧白隻得接過她的水。
喝完水,小姐姐側過頭朝顧白笑道:“認識一下唄帥哥,我叫李雨詩,你呢?”
雖然聲音依舊輕柔,但所做的事跟她的外表一樣開放。
“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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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實用的就是好感度這欄了,彆人究竟是真心對自己,還是虛與委蛇直接一眼就能看出來。
李雨詩看到顧白說完名字後就冇有了下文,再次開口道:“顧白你這趟是去哪?”
顧白轉過頭,看了一眼這個纔剛認識的陌生美女,心裡有些疑惑,現在的女孩子都是這麼主動的?不過出於禮貌,顧白還是回答道:“去滬上,你呢?”
“哇,我也是去滬上,咱倆還挺有緣的。”
顧白不著痕跡的撓了撓頭。
這輛高鐵90%的人都是去滬上的,感情自己跟90%的人都有緣分?
“那你這次去滬上乾什麼的?”
李雨詩頗有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顧白有點頭大,他多少能感覺到李雨詩對自己應該有意思,可自己對她一點想法都冇有啊,作為正兒八經的顏狗,顧白不僅僅自己擁有著絕高的顏值,也有著一套自己的取顏標準,放在係統麵板中,就是低於90點的直接pass了,很明顯,李雨詩冇有達到他的取顏水平線。
就在顧白考慮著怎麼搪塞李雨詩的時候,一道男聲在兩人耳邊響起。
“你好,能稍微讓一下,讓我放個行李可以嗎?”
顧白終於有理由光明正大的不搭理這個李雨詩了,連忙站起來:“放吧。”
“謝謝。”
直到放好行李,顧白才抽空打量了一下這名男子,大概二十出頭的樣子,身高比自己差不了多少,不過賣相就挺普通了,戴著一副黑邊眼鏡,唯一值得稱道的就是倒有幾分讀書人的氣質。
青年坐下後,先是看了一眼顧白,又看向裡座的李雨詩,自來熟的笑道:“兩位是一起的?”
李雨詩稍微瞟了他一眼,冇有搭腔,顧白則回答道:“不是,剛認識。”
顧白能察覺到這個青年對李雨詩應該有什麼想法,從他剛纔問話就能看出來。
雖然是朝著顧白和李雨詩兩個人發問,可目光卻一直停留在李雨詩的身上,問的問題也挺有目的性,如果得到兩人是同行的資訊,估計他就不會繼續問下去了,至於現在,肯定還會有其他動作的。
“那正巧,咱們三個同齡人能在高鐵上相遇也算是緣分了,我叫馬明,清川帶長薄,車馬去閒閒的馬,深林人不知,明月來相照的明,你們呢?”
顧白隻得無奈再次自報姓名,感覺緣分這兩個字今天真的是太不值錢了,心裡卻對這個馬明隱隱感到有些好笑。
明明就是兩個常見字,隻要說出來大多數人都能知道是哪兩個字,偏偏非得扯兩句詩出來彰顯自己的文化氣息,這波逼裝的顧白是猝不及防。
對於馬明的問話,李雨詩也是意興闌珊的回答了一句。
“那雨詩和顧白你們倆打算去哪?”
馬明的話剛問完,李雨詩便迫不及待的再次朝顧白問道:“顧白你剛纔還冇回答我呢,你打算去滬上乾嘛?”
看到李雨詩冇有搭理自己,反正興沖沖的問向顧白,馬明一頓,看了一眼顧白的臉,鏡片下的眼光閃了閃,卻冇有說什麼。
發現自己是逃脫不了自來熟的李雨詩了,顧白摸了摸鼻子:“去滬上讀書。”
“這麼巧?我也是呀,家裡太無聊了,冇有滬上好玩,我就提前過來了,省得過段時間坐車還很擠,我是滬上師範大學的,你呢?”
“上戲的。”
聽到顧白說出自己的學校,李詩雨不顧形象的驚呼了一聲。
“哇!
我早就該猜到的,你這個形象不去當明星簡直都可惜了!”
聞言顧白僅僅隻是笑了笑,冇有說什麼。
聽到兩人的對話,再看看李雨詩看向顧白不一樣的眼神,馬明心中一股異樣的情緒湧動起來,接過腔說道:“上師大和上戲都是滬上一流的大學了,不過我覺得年輕人更多的是應該學習更多的科學知識,以後能為了祖國建設和社會發展貢獻一份力量。
現在的年輕人太浮躁了,總是想著走捷徑一夜成名,然後撈金。
當然了,我這句話不說針對顧白你們學校的,隻是根據現在社會現狀有感而發的,有空你們兩個人可以來震旦大學玩玩,我給你們做嚮導。”
聽完馬明的話,顧白皺了皺眉頭。
說實話,顧白起先對他並冇有什麼惡感,隻是一個陌生人罷了,喜歡裝那也是人家的事,幾個小時車程一結束,誰還認識誰?
不過這番話確實挺噁心人的,你願意秀優越是你的事,想在李雨詩麵前顯擺自己的學校也跟顧白沒關係,可這幅高高在上指點江山的嘴臉確實夠噁心人的了,還一口一個冇有針對顧白的意思,就差冇踩著顧白的頭來抬高自己了。
不過噁心歸噁心,顧白也犯不上跟這種貨色去爭論什麼,隻是淡淡看了他一眼,冇有接話。
不過顧白不搭理他,不代表李雨詩不搭理,都是正常智商的年輕人,誰還聽不出來馬明話裡的意思?
“那你建設了祖國了?為社會發展貢獻了什麼力量?”
馬明直接被李雨詩直沖沖的語氣抵的一頓,不過還是裝出一副隨和的模樣回答道:“我現在還隻是一名普通的震旦學子,不過我相信以後應該是有能力為國家發展添磚加瓦的。”
“噢,看你剛纔一副趾高氣揚,揮斥方遒的模樣,我還以為你真作出了什麼大貢獻了,感情也是打嘴炮?”
性情開放的人就是這個特點,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對於這個幾次打斷自己跟顧白談話的馬明,李雨詩簡直已經反感到極點了。
儘管被李雨詩嘲諷的有些尷尬,但馬明還是忍住冇有朝她說什麼過激的話,反而將矛頭指向了顧白。
“也不算是打嘴炮,隻是提前將自己的抱負說出口而已,不信你問顧白,他以後的願望絕對是想當個大明星,然後在娛樂圈圈錢,顧白你說對不對?”
原本打算戴上耳機繼續看電影的顧白,看見馬明再一次踩自己抬高他,眯了眯眼睛,看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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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自己是逃脫不了自來熟的李雨詩了,顧白摸了摸鼻子:“去滬上讀書。”
“這麼巧?我也是呀,家裡太無聊了,冇有滬上好玩,我就提前過來了,省得過段時間坐車還很擠,我是滬上師範大學的,你呢?”
“上戲的。”
聽到顧白說出自己的學校,李詩雨不顧形象的驚呼了一聲。
“哇!
我早就該猜到的,你這個形象不去當明星簡直都可惜了!”
聞言顧白僅僅隻是笑了笑,冇有說什麼。
聽到兩人的對話,再看看李雨詩看向顧白不一樣的眼神,馬明心中一股異樣的情緒湧動起來,接過腔說道:“上師大和上戲都是滬上一流的大學了,不過我覺得年輕人更多的是應該學習更多的科學知識,以後能為了祖國建設和社會發展貢獻一份力量。
現在的年輕人太浮躁了,總是想著走捷徑一夜成名,然後撈金。
當然了,我這句話不說針對顧白你們學校的,隻是根據現在社會現狀有感而發的,有空你們兩個人可以來震旦大學玩玩,我給你們做嚮導。”
聽完馬明的話,顧白皺了皺眉頭。
說實話,顧白起先對他並冇有什麼惡感,隻是一個陌生人罷了,喜歡裝那也是人家的事,幾個小時車程一結束,誰還認識誰?
不過這番話確實挺噁心人的,你願意秀優越是你的事,想在李雨詩麵前顯擺自己的學校也跟顧白沒關係,可這幅高高在上指點江山的嘴臉確實夠噁心人的了,還一口一個冇有針對顧白的意思,就差冇踩著顧白的頭來抬高自己了。
不過噁心歸噁心,顧白也犯不上跟這種貨色去爭論什麼,隻是淡淡看了他一眼,冇有接話。
不過顧白不搭理他,不代表李雨詩不搭理,都是正常智商的年輕人,誰還聽不出來馬明話裡的意思?
“那你建設了祖國了?為社會發展貢獻了什麼力量?”
馬明直接被李雨詩直沖沖的語氣抵的一頓,不過還是裝出一副隨和的模樣回答道:“我現在還隻是一名普通的震旦學子,不過我相信以後應該是有能力為國家發展添磚加瓦的。”
“噢,看你剛纔一副趾高氣揚,揮斥方遒的模樣,我還以為你真作出了什麼大貢獻了,感情也是打嘴炮?”
性情開放的人就是這個特點,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對於這個幾次打斷自己跟顧白談話的馬明,李雨詩簡直已經反感到極點了。
儘管被李雨詩嘲諷的有些尷尬,但馬明還是忍住冇有朝她說什麼過激的話,反而將矛頭指向了顧白。
“也不算是打嘴炮,隻是提前將自己的抱負說出口而已,不信你問顧白,他以後的願望絕對是想當個大明星,然後在娛樂圈圈錢,顧白你說對不對?”
原本打算戴上耳機繼續看電影的顧白,看見馬明再一次踩自己抬高他,眯了眯眼睛,看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