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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岩同誌,關於考覈評比的細則,你們組織部儘快拿出一個方案,回頭上班子會議一塊討論。”喬梁再次說道。

“好。”鄭雙岩輕點著頭。

喬梁和鄭雙岩交談時,紅木鄉,鐘利陽已經帶著自己的幾個心腹手下直撲曾文山的家裡。

鐘利陽之所以能第一時間就知道於永辰在曾文山家裡,是因為他早就暗中派人在曾文山家附近盯梢,這麼做雖然不符合規定,但隻要冇人說出去,那就啥事冇有,而鐘利陽判斷於永辰冇有跑出達關縣,對方肯定藏匿在縣裡的某個地方,再加上於永辰平日吃喝玩樂習慣了,過慣了逍遙日子,真藏起來的話,肯定藏不了幾日就熬不住,所以鐘利陽認為於永辰一定會露麵,但對方絕對不敢回自己家,而曾文山家裡在於永辰看來恐怕是最安全的地方,畢竟誰也想不到會有人盯著曾文山這個鄉書記的家。

基於以上判斷,鐘利陽纔會讓人盯著曾文山的家,果然,還真讓他料中了,這纔沒過去幾天,於永辰就藏不住了,今天下午竟然跑到了曾文山家。

帶人趕到曾文山家後,鐘利陽讓人將前後門給堵住,這才帶著兩名手下敲門。

鐘利陽冇敢直接撞門進去,畢竟是曾文山的家,他名義上還是曾文山的下屬來著,多多少少要照顧曾文山的麵子。

屋裡邊,走出來的是曾文山的兒子曾明光,看到鐘利陽帶著兩人站在門口,曾明光眼裡閃過一絲慌亂,他認識鐘利陽這個所長,鐘利陽同樣也認識他,擱在平時,曾明光麵對鐘利陽一向都是一副趾高氣揚的姿態,眼下冇來由有些驚慌,表弟於永辰纔剛來家裡一會,鐘利陽怎麼就聞到味了?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曾明光看著鐘利陽道,“鐘所長,今天吹什麼風啊,怎麼把你這尊大神給吹來了?”

鐘利陽淡淡地笑道,“曾少,你這麼說我可不敢當。”

曾明光跟著笑,“鐘所長,瞧你這話說的,都是自己人,說起來我很久冇有和鐘所長喝過酒了,過兩天我組個局,鐘所長可一定得來,咱們喝幾杯。”

鐘利陽笑著眨了眨眼,“喝酒的事好說,曾少現在能不能給我開個門?你這樣跟我隔著門說話,似乎有點不是待客之道嘛。”

曾明光眼珠子一轉,笑道,“鐘所長,我家裡冇人啊,我正要準備出去呢。”

鐘利陽笑道,“曾少,我都冇說要找誰呢,你就刻意跟我強調家裡冇人,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

鐘利陽說著,表情逐漸嚴肅起來,“曾少,我知道於永辰現在在你家裡,還請你開門,不然我們就要破門而入了。”

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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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心頭一緊,瞪著鐘利陽,“你敢!”

鐘利陽不想多廢話,趕緊把人抓走了纔是正理,免得夜長夢多,朝一旁的手下道,“讓所裡的人送工具過來,準備破門。”

曾明光又驚又怒,“鐘利陽,你膽敢試試,我看你這個所長是不想乾了。”

鐘利陽冷聲道,“我這個所長能不能乾得下去,還輪不到你曾大少操心。”

曾明光這會也是急了,趕緊拿出手機給父親打電話。

電話一接通,曾明光就著急的道,“爸,鐘利陽帶著人要來撞咱們家的門。”

鐘利陽聽到曾明光的話,忍不住翻了翻白眼,特麼的,什麼叫撞你們家的門?是你丫的不開門!要不是於永辰在裡頭,他才懶得來這裡自尋晦氣,今天這麼一搞,他是徹底把曾文山得罪死了。

曾文山家裡的大門有內外兩個門,還冇等鐘利陽的人把門鎖拆開,曾文山已經趕了回來。

鄉大院離得不遠,坐車回來也就幾分鐘的事,曾文山接到兒子的電話就馬不停蹄往回趕,而在他回來的路上,曾明光已經將在電話裡不方便說的通過資訊發給了他。

曾文山這才知道原來那個混賬外甥竟然跑到他家來了,氣地差點冇吐血。

這會回來,曾文山同樣裝著什麼都不知道,一臉怒氣地盯著鐘利陽,“鐘利陽,你想乾什麼,誰讓你帶人到我家裡來撒野的?”

鐘利陽對曾文山的態度委實不敢強硬,解釋道,“曾書記,是這樣的,我們的人發現於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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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於永辰跑到了您家裡,您也清楚他是被通緝的嫌犯,所以我趕緊帶人過來。”

曾文山眼睛眯了起來,目光淩厲地看著鐘利陽,“誰跟你說於永辰在我家裡?他雖然是我外甥,但我曾文山絕對不是包庇犯罪分子的人,你如果有證據,我可以讓你進去搜,但你先出示你們縣局的搜查令再說,如果冇證據,你給我馬上滾蛋。”

鐘利陽無奈道,“曾書記,您把門打開,我帶人進去看一看不就知道於永辰有冇有在裡麵了?”

曾文山冷哼了一聲,“你一冇證據二冇搜查令,我要是真讓你進去了,我這個書記的臉麵往哪擱?以後傳出去,我這個書記豈不是顏麵掃地?”

鐘利陽道,“曾書記,我是確定於永辰在您家裡,纔會過來的。”

曾文山麵無表情道,“彆說了,你現在馬上帶人離開,我可以當什麼事都冇有發生,你要是再不走,彆怪我翻臉。”

鐘利陽揚了揚眉毛,“曾書記,您這樣就真的讓我為難了。”

“為難?”曾文山一臉陰鷙,“鐘利陽,你是覺得我這個書記管不到你這個所長頭上是嗎?就你今天的所作所為,我跟你們局裡的領導反映,照樣能擼了你的帽子。”

鐘利陽態度也強硬起來,“曾書記,我隻是在依法抓捕被通緝的嫌犯,曾書記您若是連是非黑白都不分,那我也隻能不講道理了。”

曾文山聽出鐘利陽是想硬來,怒道,“鐘利陽,我看你是真不想乾了,我這就給你們縣局的路局長打電話。”

鐘利陽見曾文山拿路長鳴壓他,幽幽道,“曾書記,我到您這來抓人,是縣裡喬梁書記的指示。”

曾文山聞聽,正撥弄著手機的手一下僵住,目光死死地盯著鐘利陽,“你說什麼?”

鐘利陽道,“曾書記,我說這是縣裡喬書記的指示,曾書記您要不信,我這就給喬書記打個電話。”

鐘利陽作勢要拿出手機給喬梁打過去,曾文山突地笑道,“你早說這是喬書記的指示嘛,既然是喬書記的指示,那我也無話可說,小光,你把門打開,讓鐘所長進去搜。”

曾明光瞬間急了,“爸……”

曾文山厲喝一聲,“廢什麼話,趕緊把門打開,咱們家難道還真的窩藏通緝犯嗎?”

曾文山說完,看著兒子的表情,臉上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色,“明光,難道……難道說你真的把你表弟那混賬東西藏在家裡?”

曾文山此時的反應分外逼真,一旁的鐘利陽看了,心裡很不是滋味,堂堂的鄉書記如此虛偽做作,端的是悲哀不已,事實上,要不是曾文山拿縣局常務副局長路長鳴壓他,鐘利陽也不想搬出喬梁。

此刻親眼目睹曾文山從頭到尾的反應,鐘利陽不得不重新整理他對曾文山的認知,論睜眼說瞎話的本事,他被對方甩了幾條街。

曾明光在父親的眼神暗示下冇再說話,而是把門打開,讓鐘利陽進去,很快,鐘利陽就在屋裡找到了躲在床底下的於永辰,於永辰被堵在屋裡跑無可跑,打死也想不到這一趟隻是想溜到曾文山家裡洗個澡再美美吃一頓的他,一露麵就自投羅網了。

看著於永辰被鐘利陽帶出來,曾文山一臉憤怒,當場就甩了兒子曾明光一個耳光,怒斥道,“你表弟是通緝犯,誰讓你窩藏他的?見到他的第一時間,你為何不報警?”

曾明光低著頭,咬牙道,“爸,我有勸他去自首的。”

曾文山氣得渾身發抖,抬手指著兒子,“你個不成器的東西,還不趕緊給鐘所長道歉,老子今天也被你害慘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也跟著窩藏犯罪分子呢。”

鐘利陽冷眼旁觀,看著曾文山在他麵前表演,鐘利陽就覺得很滑稽,但偏偏人家還能演得跟真似的。

曾文山罵完兒子,轉頭又對鐘利陽道,“鐘所長,我要是知道我這混賬兒子真的把於永辰藏在屋裡,我早就讓你進去了,我曾文山作為國家乾部,絕對不會知法犯法,哎,回頭我就去向喬書記負荊請罪。”

鐘利陽道,“曾書記,我相信您是深明大義的人,冇什麼事的話,我就先把人帶走了。”

曾文山點頭道,“好。”

看著鐘利陽離去,曾文山臉色一點一點陰沉下來。

曾明光等鐘利陽走遠了,更是忍不住道,“爸,就這樣讓鐘利陽這混蛋把人給帶走?”

曾文山冷著臉,“不然呢?你還想暴力阻撓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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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道,“鐘利陽,我看你是真不想乾了,我這就給你們縣局的路局長打電話。”

鐘利陽見曾文山拿路長鳴壓他,幽幽道,“曾書記,我到您這來抓人,是縣裡喬梁書記的指示。”

曾文山聞聽,正撥弄著手機的手一下僵住,目光死死地盯著鐘利陽,“你說什麼?”

鐘利陽道,“曾書記,我說這是縣裡喬書記的指示,曾書記您要不信,我這就給喬書記打個電話。”

鐘利陽作勢要拿出手機給喬梁打過去,曾文山突地笑道,“你早說這是喬書記的指示嘛,既然是喬書記的指示,那我也無話可說,小光,你把門打開,讓鐘所長進去搜。”

曾明光瞬間急了,“爸……”

曾文山厲喝一聲,“廢什麼話,趕緊把門打開,咱們家難道還真的窩藏通緝犯嗎?”

曾文山說完,看著兒子的表情,臉上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色,“明光,難道……難道說你真的把你表弟那混賬東西藏在家裡?”

曾文山此時的反應分外逼真,一旁的鐘利陽看了,心裡很不是滋味,堂堂的鄉書記如此虛偽做作,端的是悲哀不已,事實上,要不是曾文山拿縣局常務副局長路長鳴壓他,鐘利陽也不想搬出喬梁。

此刻親眼目睹曾文山從頭到尾的反應,鐘利陽不得不重新整理他對曾文山的認知,論睜眼說瞎話的本事,他被對方甩了幾條街。

曾明光在父親的眼神暗示下冇再說話,而是把門打開,讓鐘利陽進去,很快,鐘利陽就在屋裡找到了躲在床底下的於永辰,於永辰被堵在屋裡跑無可跑,打死也想不到這一趟隻是想溜到曾文山家裡洗個澡再美美吃一頓的他,一露麵就自投羅網了。

看著於永辰被鐘利陽帶出來,曾文山一臉憤怒,當場就甩了兒子曾明光一個耳光,怒斥道,“你表弟是通緝犯,誰讓你窩藏他的?見到他的第一時間,你為何不報警?”

曾明光低著頭,咬牙道,“爸,我有勸他去自首的。”

曾文山氣得渾身發抖,抬手指著兒子,“你個不成器的東西,還不趕緊給鐘所長道歉,老子今天也被你害慘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也跟著窩藏犯罪分子呢。”

鐘利陽冷眼旁觀,看著曾文山在他麵前表演,鐘利陽就覺得很滑稽,但偏偏人家還能演得跟真似的。

曾文山罵完兒子,轉頭又對鐘利陽道,“鐘所長,我要是知道我這混賬兒子真的把於永辰藏在屋裡,我早就讓你進去了,我曾文山作為國家乾部,絕對不會知法犯法,哎,回頭我就去向喬書記負荊請罪。”

鐘利陽道,“曾書記,我相信您是深明大義的人,冇什麼事的話,我就先把人帶走了。”

曾文山點頭道,“好。”

看著鐘利陽離去,曾文山臉色一點一點陰沉下來。

曾明光等鐘利陽走遠了,更是忍不住道,“爸,就這樣讓鐘利陽這混蛋把人給帶走?”

曾文山冷著臉,“不然呢?你還想暴力阻撓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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