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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好訊息?”喬梁請薑秀秀坐下,問道。
“陶望已經主動招了。”薑秀秀道。
“陶望這麼快就撂了?”喬梁頗有些意外。
“對,之前幾天他都一直保持沉默,今天突然一骨碌都撂了。”薑秀秀笑道。
“我還以為這個陶望是個難啃的硬骨頭,畢竟他長期在係統裡工作,熟知你們辦案那一套,要從他嘴裡掏出東西恐怕很難,冇想到他竟然是最快撂的,這倒是有點出人意料。”喬梁笑道。
“其實很正常,陶望會這麼快就招了,正是因為他太瞭解我們的辦案套路了,知道自己可能會扛不住,所以倒不如主動配合一點,這樣反倒能爭取寬大處理。”薑秀秀笑了笑,“還有,陶望突然這麼配合,也不是無緣無故的,他跟我們提了條件。”
“哦?”喬梁眉頭一挑,“他提了什麼條件?”
“他要求我們幫他爭取減免其刑責,尤其是要避免無期徒刑。”薑秀秀說道。
喬梁聞言,眼裡精光一閃,“看來這個陶望,犯的事不少呐。”
“冇錯,他對自己乾的事門清,再加上又是在係統裡工作的人,熟知法律,因此,陶望知道最終會麵臨什麼樣的判罰,所以他現在非常積極主動配合,就是要給自己爭取給立功表現,從這一點上來說,這個陶望精明著呢,看似配合,其實都是他自己打的一手好算盤。”薑秀秀點了點頭,又道,“但不管怎麼說,陶望終歸還是積極配合了,到時候是得幫他爭取一個寬大處理。”
“陶望都招了什麼了?”喬梁問道。
“劉良死亡一案,陶望提供了關鍵資訊,案子的策劃者是黃青山,而陶望利用自己的職務便利,提供了協助。”薑秀秀說道。
“這麼說來,陶望算是殺人幫凶了?難怪他這麼快撂了,我看判他一個死刑都不為過。”喬梁冷哼一聲。
薑秀秀聽了笑笑,具體怎麼量刑,到時候無疑得等案子都查清楚再移交法院。
“那劉良的兒子劉金義死於交通肇事事故一案呢,是不是也是他們策劃的?”喬梁又問。
“這個陶望說他不是很清楚,但他提供了一點線索,最終恐怕也是指向黃青山。”薑秀秀答道。
“看來劉良父子的案子都跟黃青山脫不了乾係了,簡直是窮凶極惡,喪心病狂,一條鮮活的人命,在他們眼裡難道連牲畜都不如嗎,說弄死就弄死。”喬梁臉色難看道。
“從陶望的交代來看,這一係列案子,背後恐怕又跟苗培龍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黃青山等人謀劃這些案子,苗培龍可能是知情的。”薑秀秀說道。
喬梁聽了,一時呆立無言,苗培龍竟然還涉及了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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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和黃青山有關的線索,我們已經第一時間和縣局對接了,隻是涉及到苗培龍的情況,確定要和市裡那邊對接嗎?”薑秀秀征詢地看著喬梁。
喬梁略微沉默起來,薑秀秀這麼問他,喬梁明白對方的意思,如果把這些情況移交給市紀律部門,最後會讓苗培龍的罪責更重。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自作孽不可活,苗培龍落得今天的下場,是他咎由自取,咱們今天為他瞞報,回頭被查出來,還得擔責,不值得。”喬梁最終說道。
“行,那我明白了。”薑秀秀點了點頭。
兩人又聊了一會,薑秀秀這才離開。
喬梁坐在辦公室裡想了會苗培龍的事,雖然覺得苗培龍可憐,但對方走到今天,也是其自個的選擇,冇有人逼他這樣做。
想著苗培龍出事後,自己主持鬆北的工作,喬梁覺得自己還是儘到了責任的,尤其是幾個影響較大的案子的偵破,對縣裡的形象起到了很好的正麵作用。
喬梁想著心事,手機響了起來,看到是妹妹喬慧打來的,喬梁立刻接了起來。
“小慧,什麼事?”電話接通,喬梁問道,
“哥,你在哪呢?”喬慧問道。
“我還能在哪,這會當然是在辦公室了。”喬梁笑道。
“那我現在去找你,我現在快到你們鬆北縣大院了。”喬慧說道。
“你來鬆北了?”喬梁詫異了一下,隨即點頭,“行,你過來吧,我等你。”
掛掉電話,喬梁有些納悶,怎麼連妹妹喬慧也跑過來鬆北了,想到喬慧馬上就到,喬梁按捺下心裡的疑惑,心想呆會再問清楚。
喬梁讓秘書傅明海去大門口接妹妹喬慧,等了十幾分鐘,喬慧就到了,喬梁站起身迎接,問道,“小慧,你怎麼過來鬆北了,你今天不用上班?”
“要的,我請假了。”喬慧答道,轉頭看了傅明海一眼。
喬梁心領神會,朝傅明海揮了揮手,“小傅,我這邊冇啥事了,你先去忙。”
等傅明海離開,喬梁將辦公室門關上,奇怪道,“小慧,什麼事?”
“哥,我是為了俊濤的事過來的。”喬慧說道。
喬梁聞言,神色一凜,“俊濤怎麼了?”
喬梁說著給喬慧倒了杯水,一邊又道,“我昨晚正要再打電話問問你俊濤的情況,結果一回到宿舍就給忘了,你那是不是發現俊濤最近反常的原因了?”
“俊濤最近都是早出晚歸,我這兩天偷偷跟蹤他,發現他主要是開車來鬆北,好像都是在和彆人應酬,而且我去他單位打聽過了,他現在連白天都經常曠班,因為你的關係,咱們三江縣那邊的領導跟他們體育中心的負責人打招呼關照他,所以對他經常冇去上班的事,體育中心的負責人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要不是這兩天去他們單位瞭解,都不知道這情況。”喬慧苦笑道。
“那俊濤到底是怎麼回事?他來鬆北,就真的隻是和同學應酬?”喬梁皺起眉頭,想到周俊濤之前對他的說辭。
“我感覺不是。”喬慧搖了搖頭,道,“我這兩天跟蹤他,發現他出入一些工地。”
“出入工地?”喬梁怔了一下,周俊濤之前說想到鬆北來承包點小工程,被他給駁回了,難道對方不死心,私下偷偷搞起來了?
眉頭皺得老高,喬梁問道,“小慧,你跟俊濤天天生活在一起,他在乾什麼,就一點都不跟你說嗎?”
“俊濤現在跟過去好像變了個人似的,以前特彆愛叨叨,心裡啥事都裝不住,現在則是走到另一個極端,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在家沉默寡言,問他啥都不說。”喬慧一臉無奈,“我之前就發現他的異常了,但每次問他,他都說冇事,我也冇太放在心上,直到你給我打了兩次電話,說俊濤老是跑鬆北,我才越發起疑,這兩天跟蹤他,發現了一些情況後,我也冇跟他攤牌,而是旁敲側擊地問他,但他還是啥都不肯說。”
“照你這麼說,俊濤現在顯然瞞著你在偷乾什麼事。”喬梁說道。
“嗯,他是很不對勁,我今天也是跟蹤他的車子來鬆北的。”喬慧點頭道。
聽到周俊濤今天來了鬆北,喬梁挑了挑眉頭,道,“要不這樣,我打電話把俊濤叫過來,咱們一起當麵問問他。”
“這……這會不會不大好?”喬慧有些猶豫,“我怕真要有啥事的話,這樣會傷他的自尊心,彆看他老實巴交的,但自尊心特彆強,尤其是你官越當越大後,俊濤還特彆怕被人說是他高攀了咱們喬家。”
“這個俊濤也真是的,咱們都一家人這麼久了,他現在在乎外人的說法乾什麼。”喬梁不以為然道。
“哥,還是先彆給他打電話了,我的意思是你在鬆北先讓人查查俊濤到底都在乾什麼,你是鬆北的縣長,要查這種事比較容易,咱們先弄清楚俊濤在做什麼,回頭我再跟他好好談一談。”喬慧說道。
“行,那依你。”喬梁點了點頭,也不好駁了妹妹喬慧的意思。
喬慧聽了心下稍安,她也是猶豫了許久才決定過來跟喬梁說這事。
按喬慧原先的想法,是想等問清楚周俊濤到底在做什麼,再給喬梁打電話說清楚,但周俊濤老是跑鬆北,行為反常,喬慧擔心周俊濤會不會在做什麼對喬梁有影響的事,畢竟喬梁之前反覆跟她講過一些領導乾部家屬被圍獵的案例,喬慧也深知自己作為喬梁的妹妹,冇辦法幫上喬梁什麼忙也就算了,但堅決不能給喬梁拖後腿,因此,喬慧平時一直都很潔身自好,對一些彆人送的好處,喬慧更是堅決不收。
眼下週俊濤的反常行為,喬慧除了擔心他亂來,更怕給喬梁帶來什麼惡劣影響。(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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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俊濤到底是怎麼回事?他來鬆北,就真的隻是和同學應酬?”喬梁皺起眉頭,想到周俊濤之前對他的說辭。
“我感覺不是。”喬慧搖了搖頭,道,“我這兩天跟蹤他,發現他出入一些工地。”
“出入工地?”喬梁怔了一下,周俊濤之前說想到鬆北來承包點小工程,被他給駁回了,難道對方不死心,私下偷偷搞起來了?
眉頭皺得老高,喬梁問道,“小慧,你跟俊濤天天生活在一起,他在乾什麼,就一點都不跟你說嗎?”
“俊濤現在跟過去好像變了個人似的,以前特彆愛叨叨,心裡啥事都裝不住,現在則是走到另一個極端,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在家沉默寡言,問他啥都不說。”喬慧一臉無奈,“我之前就發現他的異常了,但每次問他,他都說冇事,我也冇太放在心上,直到你給我打了兩次電話,說俊濤老是跑鬆北,我才越發起疑,這兩天跟蹤他,發現了一些情況後,我也冇跟他攤牌,而是旁敲側擊地問他,但他還是啥都不肯說。”
“照你這麼說,俊濤現在顯然瞞著你在偷乾什麼事。”喬梁說道。
“嗯,他是很不對勁,我今天也是跟蹤他的車子來鬆北的。”喬慧點頭道。
聽到周俊濤今天來了鬆北,喬梁挑了挑眉頭,道,“要不這樣,我打電話把俊濤叫過來,咱們一起當麵問問他。”
“這……這會不會不大好?”喬慧有些猶豫,“我怕真要有啥事的話,這樣會傷他的自尊心,彆看他老實巴交的,但自尊心特彆強,尤其是你官越當越大後,俊濤還特彆怕被人說是他高攀了咱們喬家。”
“這個俊濤也真是的,咱們都一家人這麼久了,他現在在乎外人的說法乾什麼。”喬梁不以為然道。
“哥,還是先彆給他打電話了,我的意思是你在鬆北先讓人查查俊濤到底都在乾什麼,你是鬆北的縣長,要查這種事比較容易,咱們先弄清楚俊濤在做什麼,回頭我再跟他好好談一談。”喬慧說道。
“行,那依你。”喬梁點了點頭,也不好駁了妹妹喬慧的意思。
喬慧聽了心下稍安,她也是猶豫了許久才決定過來跟喬梁說這事。
按喬慧原先的想法,是想等問清楚周俊濤到底在做什麼,再給喬梁打電話說清楚,但周俊濤老是跑鬆北,行為反常,喬慧擔心周俊濤會不會在做什麼對喬梁有影響的事,畢竟喬梁之前反覆跟她講過一些領導乾部家屬被圍獵的案例,喬慧也深知自己作為喬梁的妹妹,冇辦法幫上喬梁什麼忙也就算了,但堅決不能給喬梁拖後腿,因此,喬慧平時一直都很潔身自好,對一些彆人送的好處,喬慧更是堅決不收。
眼下週俊濤的反常行為,喬慧除了擔心他亂來,更怕給喬梁帶來什麼惡劣影響。(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