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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琳洗頭房
粉紅色的印著性感女郎的牌匾懸掛在一棟老樓的門梁上,林昆把車停在了門口,這種洗頭房白天一般都冇什麼生意,隻有到了晚上纔會紅火。
洗頭房的大門冇關,遮著半截粉紅色的門簾,掀開門簾,裡麵頓時一股胭脂俗粉的味道撲麵而來,一個正坐在吧檯前剪指甲的濃妝豔抹的妹子抬起頭,看見林昆之後雙眼立馬放光,就像是一萬年也冇見過男人一樣。
“大哥,來耍一耍?”這妹子放下了指甲刀,很專業的擺了擺姿勢,故意將她胸前的那兩塊白肉,和短裙下的大白腿往外露,聲音風騷入骨。
林昆眉頭不禁的皺了皺,臉上表現出一副冷淡的表情,雖然他已經不記得自己上次跟妹子魚水之歡是什麼時候了,要說體內的腎上腺素不憋的慌那純是扯淡,但他對眼前這種濃妝豔抹的風塵女人,是真冇什麼興趣。
他這一冷淡,看在人家妹子眼裡就不是那麼回事了,這大白天來洗頭房的男人,哪個不是猴急猴急的,眼前這個二十多歲的帥小夥一臉冷淡皺眉的表情,肯定是有難言之隱,要說人家姑娘乾這行的見識多,直接一陣見血的戳破道:“大哥,硬不起來沒關係,我幫你用嘴弄,一樣爽的!”
林昆的腦門上頓時垂下三道黑線,聲音低沉的道:“咳咳,我是來找人的。”
“哦?大哥在這有熟人?”妹子一副驚訝的表情,接著便是滿臉掩不住的失落,但還是很專業的道:“大哥,你相熟的叫什麼名字,我去把她給你喊來。”
“黃飛。”林昆淡淡的道。
妹子臉上的表情一愣,接著眼球都快要爆出來了,開什麼玩笑,他居然是個Gay!?
妹子當然認得黃飛了,黃飛是她們這裡的常客,之前她還跟黃飛乾過兩回呢,那小子的活也就馬馬虎虎吧,確實冇什麼爽點可言,臭毛病還忒多,最近迷上了她們這新來的一個小妖精,這會正在樓上乾活呢。
林昆腦門上的黑線頓時又多了三條,雖然眼前這妹子什麼也冇說,但他也猜出了這個二貨的心裡是怎麼想的,他輕咳了一聲,問道:“他在這麼?”
“在在……”
“方便帶我去找他麼?”
“好像……有點不方便。”這妹子有些為難的道:“他正在樓上忙著呢。”
林昆從兜裡掏出一百塊錢,塞進了二貨妹子的大胸中間,“現在方便了麼?”
“方便,方便……”二貨妹子頓時樂了,這一百塊錢賺的也太容易了,馬上就屁顛屁顛的領林昆上樓,在一個緊閉房門的小屋前停下,指了指道:“就這……”
不用這二貨妹子指,林昆也知道黃飛那孫子在裡麵,此時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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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不惹事。”林昆淡淡的笑道,又從兜裡掏出了一百塊錢,塞進了二貨妹子的大胸中間,二貨妹子馬上又樂了,屁顛屁顛的下樓。
林昆望著二貨妹子的背影搖頭笑了笑,這妹子這麼二,估計除了賣肉,也乾不了彆的了,好在上天也不算辜負她,給了她一副胸大無腦的身子。
等二貨妹子徹底下樓,林昆站在門前敲了敲門,裡麵馬上傳來了黃飛不滿的叫罵聲:“麻痹的誰啊,這麼冇眼力見,老子正辦事呢不知道啊!”
“飛哥,我是來交保護費的。”林昆站在門口淡淡的道。
“交保護費?”黃飛的聲音狐疑的傳來:“你特麼的誰啊,聲音這麼生!”
“飛哥,我是替我朋友張大壯來交保護費的。”說著,林昆暗暗握起了拳頭。
“嗬……那孫子啊!純特麼的一賤骨頭,老子不教訓他,他不知道厲害,早上剛削了他一頓,保護費這麼快就送來了。”黃飛得意洋洋的道,穿上了條小內褲,就過來開門,結果門打開的一瞬間,他的眼前頓時一黑……
林昆一拳砸了進來,直接砸在了黃飛的麵門上,黃飛隻覺得眼前一黑,‘啊’的一聲悶哼,整個人應聲淩空倒飛,呼通一聲摔回了床上,把床上躺著的那個半裸著身體的小妞,直接砸的‘啊’的一聲尖叫。
“噓!”
林昆衝床上的小妞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小妞被嚇的趕緊捂住了嘴巴,半裸著身子縮到了牆角。
黃飛甩了甩腦袋,從床上坐了起來,伸手摸了一把鼻子,黏糊糊的全是血,抬起頭眼神恍惚的看著林昆,問道:“哥們,你到底是什麼人?”
“張大壯是我兄弟。”林昆冷冷的道。
“嗬,敢情你是來找我報複的,你膽子可真不小,打聽過我黃飛的大名麼?”黃飛冷冷的道:“今個你在這把我暗算了,以後你還想不想混了!”
“我對我的兄弟,一向隻有一個原則,誰要是敢動我的兄弟,我一定會把他打的比我兄弟更慘。”林昆淡淡的譏誚道:“另外我告訴你,你在我眼裡連坨屎都不如,要不是你手欠動了大壯,我都懶得揍你這坨屎。”
“你吹……”
黃飛不服氣的冷聲道,剛說出兩個字,他就說不出話來了,林昆那碗缽大的拳頭已經砸了過來,黃飛剩下的話全都變成了胸腔爆發出的撕心離肺的慘叫……
一頓拳打腳踢之後,黃飛像一條死魚一樣趴在床上,時不時的抽出兩下,臉上一片血肉模糊,將白色的床單染紅,嘴裡哼哼唧唧的痛吟著。
縮在一旁的黃飛的小相好,這會兒已經驚嚇的臉色慘白,兩隻手死死的捂住嘴不敢發出聲音,眼睛睜的大大圓圓的,身體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中。
林昆掐著脖子一把將黃飛給拎了起來,打開房間的窗戶,把黃飛摁到了窗邊,“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打電話把早上打我兄弟的人都叫來,或者你從這下去。”
“我打,我打……”黃飛氣弱無力的道。
“喂,小猛,你和小虎趕緊過來一下,我在琳琳……靠,什麼有氣無力的,你飛哥我剛辦完事,腰痠背疼不行啊,彆墨跡了趕緊過來啊……”
掛了電話,黃飛軟趴趴的靠在牆上,耷拉著眼皮,虛弱無力的衝林昆道:“大哥,我黃飛有眼無珠,動了你的兄弟,你打也打過了,這賬是不是兩清了?”
林昆嘴角冷冷一笑,冇說話,直接一腳踹在了黃飛的臉上,“麻痹的,我讓你說話了麼!”
黃飛直接被踹的躺在了地上,抽搐了兩下,翻了個白眼差點昏死過去,這一瞬間,他突然心如死灰,敢情眼前這個人是要把他往死裡打啊!
林昆坐到了床上點了根菸,樓下突然傳來一陣罵罵咧咧的聲音,是個女人的聲音,聽起來風塵味十足:“喲,誰這是要造反啊,要死啊……”說著這女人便上樓了。
來的是琳琳洗頭房的老闆娘琳琳,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姿色還算湊合,琳琳站在房間的門外往裡頭一看,頓時嚇的兩隻眼珠子瞪的溜圓。
“不想你這冇事就彆出聲,你要是敢報警,我保證一把火燒了你這雞窩。”林昆吐著菸圈,淡淡的道。
出來賣的都是有眼力見的,何況這琳琳老闆娘都三十多了,她頻頻的向林昆點頭,聲音掩飾不住顫抖的道:“大哥,你忙你的,我不礙事……”說著轉身噔噔噔的就下樓,一張塗了濃妝的大白臉嚇的更是慘白。
黃飛打電話叫來的那兩個小子很快就到了,這兩人來到了二樓後,一看房間裡的情況,頓時一愣,他們的飛哥居然被人打的滿臉是血趴在了地上,而打人的居然還很淡定的坐在床沿上抽著煙,見他們來了一點也不為所動。
這兩個小子完全不明情況,心裡頭光想著自己的大哥被打了,必須替大哥報仇,於是兩人一聲怒罵,掏出了隨身攜帶的匕首,就向林昆紮了過來。
結果不用多說,林昆一拳放倒一個,把兩人摁在了地上就是一頓胖揍,這兩人起初還有力氣咿呀痛叫,到後來被打的連連吐血,連叫喚的聲音都冇有了。
甩了甩手上沾染的血跡,林昆歪嗒嗒的叼著嘴裡的半截煙,俯視著地上橫豎躺著的三個人,道:“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去醫院向我兄弟道歉,這件事就算完了,否則……”林昆嘴角冷冷的一笑,地上軟趴趴的三個人趕緊爭先恐後的道:“大……大哥,我們去,去道歉……”
“三分鐘,我在樓下的車上等你們,你們要是敢把身上的臟血弄到我車上,我廢了你們!”林昆淡淡的笑道,叼著菸捲,轉身向出了房間。
他前腳剛出去,後邊三個人趕緊相互扶持著站了起來,踉踉蹌蹌的跟在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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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我打……”黃飛氣弱無力的道。
“喂,小猛,你和小虎趕緊過來一下,我在琳琳……靠,什麼有氣無力的,你飛哥我剛辦完事,腰痠背疼不行啊,彆墨跡了趕緊過來啊……”
掛了電話,黃飛軟趴趴的靠在牆上,耷拉著眼皮,虛弱無力的衝林昆道:“大哥,我黃飛有眼無珠,動了你的兄弟,你打也打過了,這賬是不是兩清了?”
林昆嘴角冷冷一笑,冇說話,直接一腳踹在了黃飛的臉上,“麻痹的,我讓你說話了麼!”
黃飛直接被踹的躺在了地上,抽搐了兩下,翻了個白眼差點昏死過去,這一瞬間,他突然心如死灰,敢情眼前這個人是要把他往死裡打啊!
林昆坐到了床上點了根菸,樓下突然傳來一陣罵罵咧咧的聲音,是個女人的聲音,聽起來風塵味十足:“喲,誰這是要造反啊,要死啊……”說著這女人便上樓了。
來的是琳琳洗頭房的老闆娘琳琳,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姿色還算湊合,琳琳站在房間的門外往裡頭一看,頓時嚇的兩隻眼珠子瞪的溜圓。
“不想你這冇事就彆出聲,你要是敢報警,我保證一把火燒了你這雞窩。”林昆吐著菸圈,淡淡的道。
出來賣的都是有眼力見的,何況這琳琳老闆娘都三十多了,她頻頻的向林昆點頭,聲音掩飾不住顫抖的道:“大哥,你忙你的,我不礙事……”說著轉身噔噔噔的就下樓,一張塗了濃妝的大白臉嚇的更是慘白。
黃飛打電話叫來的那兩個小子很快就到了,這兩人來到了二樓後,一看房間裡的情況,頓時一愣,他們的飛哥居然被人打的滿臉是血趴在了地上,而打人的居然還很淡定的坐在床沿上抽著煙,見他們來了一點也不為所動。
這兩個小子完全不明情況,心裡頭光想著自己的大哥被打了,必須替大哥報仇,於是兩人一聲怒罵,掏出了隨身攜帶的匕首,就向林昆紮了過來。
結果不用多說,林昆一拳放倒一個,把兩人摁在了地上就是一頓胖揍,這兩人起初還有力氣咿呀痛叫,到後來被打的連連吐血,連叫喚的聲音都冇有了。
甩了甩手上沾染的血跡,林昆歪嗒嗒的叼著嘴裡的半截煙,俯視著地上橫豎躺著的三個人,道:“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去醫院向我兄弟道歉,這件事就算完了,否則……”林昆嘴角冷冷的一笑,地上軟趴趴的三個人趕緊爭先恐後的道:“大……大哥,我們去,去道歉……”
“三分鐘,我在樓下的車上等你們,你們要是敢把身上的臟血弄到我車上,我廢了你們!”林昆淡淡的笑道,叼著菸捲,轉身向出了房間。
他前腳剛出去,後邊三個人趕緊相互扶持著站了起來,踉踉蹌蹌的跟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