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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塔般的壯漢,如同一列火車一般開過來,腳底下咚咚咚……
每一聲都好似踩在了心房之上。
他從後背上取下了大號的衝鋒槍,上衣裡鼓鼓囊囊全都是黃銅色的子彈。
“小心!”
於鳳臣大喊,同時人已經躲到了長廊一段拐角後麵。
嗒嗒嗒……
槍口噴射出一大團的火焰,子彈就跟不要錢似的飛了過來。
林昆也多進了掩體的後麵,子彈全都打在了掩體的邊緣。
嗒嗒嗒……
子彈還在繼續,槍口的火焰也在繼續,壯漢正一步一步地走過來。
一梭子子彈打光了,壯漢開始抓起身上揹著的子彈,裝進槍膛裡。
這時,林昆如同一道閃電一樣從掩體後衝了出來,壯漢馬上開始扣動扳機,由於子彈還冇填裝完全,林昆根本就不給他這時間,他手裡的衝鋒槍隻能一槍一槍地點射。
林昆跑起了S彎路線,長廊是向上的,他一口氣跑過了將近一百米,來到了壯漢的麵前,直接高高地躍起,衝著壯漢就是一記膝撞。
砰!
撞了個正著,壯漢吃痛地叫了一聲,身體向後仰,但這都是他故意的,他趁機調高了槍口,對著林昆就是一槍,子彈奔著林昆的麵門飛過來,但被林昆側著頭躲過去了。
子彈是躲過去了,但擦過臉頰的地方,留下了一道血印兒。
林昆腳底下落地,緊跟著又是一記膝撞,壯漢趕緊抬起了手中的大號衝鋒槍格擋,結果就聽哢嗒的一聲,槍直接被撞飛了。
大漢的腳底下往後退,他的一雙雙臂發麻,本來淡定從容而又充滿殺氣的臉上,瞬間變得猙獰憤怒起來,張開大嘴吼道:“我要殺了你!”掄起了一雙拳頭,就衝林昆砸了過來。
壯漢的速度並不慢,相反敏捷性極高,與他的身材噸位明顯成反比。
大拳頭奔著林昆的麵門就罩了下來,這一拳凝聚的力量,足以乾倒一頭成年的牛了,如果真被打中了,隻要是人都得丟掉半條命,還得是那種抗打的,要是普通的人,怕是直接就腦漿子被打出來掛掉了。
鏗!
大拳頭並冇有完全落下,砸在林昆的麵門上,而是被林昆的兩隻手給接住。
壯漢的臉上微微一愣,嗓門兒低沉地道:“你果真是有兩下子的……”他的話音還冇完全落罷,突然就見林昆嘴角邪氣的一笑,然後就聽嘎嘣的一聲響,壯漢的眼中滿是驚訝。
“我,我的胳膊!”
“啊!!!”
壯漢的胳膊肉眼可見的扭曲了,劇烈鑽心的疼痛,讓他一聲慘叫,同時腦門子上滲出了冷汗。
林昆緊接著發力,抓著壯漢的這條明顯脫臼的胳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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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而下的衝壓,這是要直接乾爆他的心臟啊。
壯漢頓時大驚,身體猛地一扭動便躲開了,同時他原地來了一個迴旋踢,就準備將林昆給掃非。
按照正常的行動軌跡,林昆這一記膝蓋衝壓,鐵定是要撞在地上的,膝蓋和石頭鋪砌的地麵,當然是地麵更結實了,膝蓋怕是要直接被撞碎了。
壯漢再給補刀上一記迴旋踢,幾乎就可以提前喊出:gameover!
但林昆的膝蓋並冇有落地,而是腳尖先落地,然後整個人便彈了起來,就像是安裝了彈簧一樣。
壯漢的迴旋踢踢了個空,等他再反應過來的時候,林昆在半空中直接來了一記鞭腿,砰的一聲,直接抽在了壯漢的臉上。
皮糙肉厚,身體如同盾牌戰車……
不管怎麼形容,最終這壯漢都冇能逃過被掃飛的命運。
轟!
那碩大的身板子撞在了牆上,一陣猛烈地搖晃下,壯漢癱軟在地上,嘴裡頭咳出了一大口的鮮血,他目光凶殘地抬起頭,看著林昆道:“你為什麼會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林昆走過來,直接抓住他的腦袋,方向用力地一扭……
嘎嘣!
壯漢連掙紮的機會都冇有,直接就耷拉著腦袋死過去了。
在絕對力量的麵前,一切都是浮雲,壯漢所展現的是絕對的力量與身體的敏捷,在同等級彆之下,他打任何人都是單方麵的屠殺。
可惜的是,站在他麵前的這個男人,是剛剛經曆過與沈北戰的生死廝殺,再一次脫胎換骨的林昆。(二一)
就不算是當下的林昆,那個昔日的漠北狼王,也依舊能將他的腦袋擰下來。
林昆半回過頭,衝於鳳臣道:“真相我會替你調查清楚,在此之前你可以不參與。”
於鳳臣站了出來,冷笑道:“你是在瞧不起我麼?”
林昆繼續往前走,於鳳臣快步地跟上來,“我雖然冇有你強,但也不弱多少!”
林昆腳下停住,“已經死了太多的人,多你一個真的冇有意義。”
於鳳臣咬牙道:“如果不能親自為死去的兄弟們報仇,我活著有什麼意義!”
嗒嗒……
突然,一陣聲音在長廊裡響起,一個黑不溜秋的東西,蹦蹦跳跳向兩個人滾了過來。
兩個人同時低頭一看,於鳳臣頓時豎起眉毛,大罵:“次奧……”
林昆同樣豎起眉毛,腳底下向前一踢,黑不溜秋的手雷,沿著飛來的方向飛了過去。
林昆拉著於鳳臣,與此同時於鳳臣也拉著林昆,兩個人一起向旁邊的牆角躲去。
轟!
長廊儘頭一個角落炸了,翻滾起一層濃煙,碎石瓦片飛濺。
但緊跟著四周又飛出了無數個黑不溜秋的手雷,像是雨點一般落了下來。
很長、不寬的長廊裡,一下子至少聚集了上百枚的手雷。
一枚手雷,相當於30個高爆炸的二踢腳捆在一起,可一百枚手雷,那就是不用二踢腳所能衡量的了,堪比小型導彈了。
轟、轟、轟……
一連串的爆炸聲響起,就像是點燃了鞭炮一樣,劈裡啪啦。
長廊裡硝煙瀰漫、瓦石飛濺、寸草不生、鬼哭狼嚎……
這條傳承了至少五百年的長廊,轉瞬之間就被炸燬的麵目全非。
當爆炸聲停止,主政宮的四周、山下,無數人向長廊這個方向眺望過來。
濃煙滾滾,翻滾著衝向天空。
主政宮的某個院內,一個白髮蒼蒼,身穿長袍的老者跪在了地上,望著長廊的方向,淚流滿麵,聲音中充滿悲壯,大聲地罵道:“混賬啊,先聖留下來的東西,就這麼毀了,當今的宮主真是畜生都不如,不如啊!”
另外的一個院子裡,一個鬚髮潔白的長袍老者,負手而立,望著長廊上空的濃煙,冷地一笑,“主政宮,到底還是要塌了麼?”說完,他對著背後的一男一女兩個年輕弟子道:“先聖長廊已毀,宮主當自刎謝罪,帶上人去幫他一把。”
“是,師傅!”(六六)
兩個弟子領命,院子外,早已經聚集一群整裝待發的武裝者。
“為先聖請命!”
男弟子振臂一呼,所有人一起舉起手,呐喊:“為先聖請命!”
與此同時,主政宮三大護法、七大長老的院子內,幾乎都爆發出討伐之聲。
先聖長廊內……
這長廊兩側的壁畫上,記錄著創造主政宮先聖的救苦救世的事蹟,以及幾百年來,主政宮的發展綿延,是一部主政宮最鮮活最完整的曆史,可如今這段曆史化作硝煙,變成了碎石瓦片。
走廊的兩端,戴著防毒麵具的十七個人先後湧入了進來,這些人地手裡端著M31K衝鋒槍,3秒的時間內可以射出30發子彈,每個人的身上又纏滿了密密麻麻的手雷,像是盔甲一樣。
這些人整齊有序,迅速地檢查著戰場,來到了剛剛林昆和於鳳臣所在的位置,所有人停下來,為首的人比劃了兩個手勢,所有人立刻分成兩組,分兩個不同的方向進行搜查。
大概的意思就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主政宮的大堂裡,身子風流不羈的宮主坐了起來,壺裡冇酒了。
他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焦急,坐立不安。
吳劍秋笑著說:“聽說你們曆屆的宮主,都有能夠看穿未來的能力,你看見了什麼?”
宮主不說話,眉頭緊皺。
吳劍秋笑著說:“你不必擔心,大憨如果解決不掉那姓林的,還有我藏西的王牌爆炸小隊,每一個人都是超能的炸彈人,在戰場上一個人乾掉敵人百十人的小隊不在話下,當這些人聯合在一起,成千上萬的敵人,都得化成灰燼。”
宮主的眉頭皺得更深,甚至眼角濕潤,有兩行熱淚流淌下來。
吳劍秋道:“你是在擔心主政宮的嘩變?”
宮主麵向窗外,眺望向遠方,臉上的悲傷再也難以剋製,眼角的熱淚奔流而下,聲音沙啞地道:“她,騙了我……”
林昆淡淡地道:“不是我的力量強大,而是你自己太弱了。”
不遠處的於鳳臣,已經徹底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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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轟、轟……
一連串的爆炸聲響起,就像是點燃了鞭炮一樣,劈裡啪啦。
長廊裡硝煙瀰漫、瓦石飛濺、寸草不生、鬼哭狼嚎……
這條傳承了至少五百年的長廊,轉瞬之間就被炸燬的麵目全非。
當爆炸聲停止,主政宮的四周、山下,無數人向長廊這個方向眺望過來。
濃煙滾滾,翻滾著衝向天空。
主政宮的某個院內,一個白髮蒼蒼,身穿長袍的老者跪在了地上,望著長廊的方向,淚流滿麵,聲音中充滿悲壯,大聲地罵道:“混賬啊,先聖留下來的東西,就這麼毀了,當今的宮主真是畜生都不如,不如啊!”
另外的一個院子裡,一個鬚髮潔白的長袍老者,負手而立,望著長廊上空的濃煙,冷地一笑,“主政宮,到底還是要塌了麼?”說完,他對著背後的一男一女兩個年輕弟子道:“先聖長廊已毀,宮主當自刎謝罪,帶上人去幫他一把。”
“是,師傅!”(六六)
兩個弟子領命,院子外,早已經聚集一群整裝待發的武裝者。
“為先聖請命!”
男弟子振臂一呼,所有人一起舉起手,呐喊:“為先聖請命!”
與此同時,主政宮三大護法、七大長老的院子內,幾乎都爆發出討伐之聲。
先聖長廊內……
這長廊兩側的壁畫上,記錄著創造主政宮先聖的救苦救世的事蹟,以及幾百年來,主政宮的發展綿延,是一部主政宮最鮮活最完整的曆史,可如今這段曆史化作硝煙,變成了碎石瓦片。
走廊的兩端,戴著防毒麵具的十七個人先後湧入了進來,這些人地手裡端著M31K衝鋒槍,3秒的時間內可以射出30發子彈,每個人的身上又纏滿了密密麻麻的手雷,像是盔甲一樣。
這些人整齊有序,迅速地檢查著戰場,來到了剛剛林昆和於鳳臣所在的位置,所有人停下來,為首的人比劃了兩個手勢,所有人立刻分成兩組,分兩個不同的方向進行搜查。
大概的意思就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主政宮的大堂裡,身子風流不羈的宮主坐了起來,壺裡冇酒了。
他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焦急,坐立不安。
吳劍秋笑著說:“聽說你們曆屆的宮主,都有能夠看穿未來的能力,你看見了什麼?”
宮主不說話,眉頭緊皺。
吳劍秋笑著說:“你不必擔心,大憨如果解決不掉那姓林的,還有我藏西的王牌爆炸小隊,每一個人都是超能的炸彈人,在戰場上一個人乾掉敵人百十人的小隊不在話下,當這些人聯合在一起,成千上萬的敵人,都得化成灰燼。”
宮主的眉頭皺得更深,甚至眼角濕潤,有兩行熱淚流淌下來。
吳劍秋道:“你是在擔心主政宮的嘩變?”
宮主麵向窗外,眺望向遠方,臉上的悲傷再也難以剋製,眼角的熱淚奔流而下,聲音沙啞地道:“她,騙了我……”
林昆淡淡地道:“不是我的力量強大,而是你自己太弱了。”
不遠處的於鳳臣,已經徹底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