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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傲雪走了下來,她穿著一身白色地睡衣長裙,裙襬上朵朵的玫瑰,腳上是一雙極其輕軟的蠶絲鞋,每一步都輕盈無聲,恰好客廳裡的燈光落在她的身上,那衣服竟泛起五顏六色的光。

花傲雪捏起了一塊酥花糕,櫻唇微啟,輕輕地嚼了嚼……

這一刻,時間彷彿停滯了,客廳裡所有的光,都聚焦在了她一個人的身上。

“嗯,味道不錯呀。”花傲雪笑了起來,這微笑的模樣更如同現在一樣清麗脫俗。

“喂,花傲雪,咱們不都說好了,到了時間一起卸妝,你竟然還冇卸妝,不……你這妝是剛剛化上去的,你這個小賤人!”唐幼微馬上不滿地叫囂道。

“傲雪,這就是你的不講究了,你是非要把我們姐妹都比下去是麼?”文紅紅也是一副不高興的模樣。

“瞧你們小氣的模樣,我這是新買的彩妝,輕輕塗了一點試了一下,你們至於這麼生氣麼?”花傲雪輕笑著說,伸出了兩根青蔥玉指,又要去拿酥花糕,卻是被文紅紅突然攔住。

“喂,花傲雪,做人可不能太貪心,一人一塊,你還敢貪嘴。”文紅紅生氣地道。

“我的這一塊是給玲玲拿的。”花傲雪理所應當地笑道。

“我自己來。”花傲玲不知道何時已經從樓上下來了,一把拿過了花傲雪手裡的酥花糕,放在嘴裡美美地嚼了起來。

看著這四個女人,確切地說是各有千秋的容顏,孫恨竹的內心是震撼的,人之常情,她也在暗暗拿自己和這四個女人比起來。

她的眼睛很漂亮,可好像與花傲雪相比遜色了一點兒,她的鼻子也很漂亮,但好像和花傲玲比差了一點,她的嘴唇很漂亮,但好像和唐幼微比擦差了一點,她的下巴很尖俏,可好像和文紅紅比又差了一點……

終於,她找到了一個絕對有自信的地方,她的耳朵比這四個姑娘都漂亮,另外她的鎖骨也比這四個女人的都要性感。

可這邊剛沾沾自喜上呢,樓上又傳來了聲音,“咦,有什麼好吃的呢?”

“哇,竟然是酥花糕,小時候吃過一次,太美味了!”

嗒嗒嗒……

樓上一陣腳步聲傳下來,又是兩個窈窕的身影,那鎖骨、那耳朵……

算了,孫恨竹乾脆轉過頭去,這世間的美好有很多,為何此刻的她偏偏一人受傷害,她將憤懣的目光看向林昆,這是對渣男強行譴責的目光,華夏早已經是男女比例失衡,知道有多少人在打光棍麼,他竟然一個人占了這麼多的美女。(二一)

靠!

如果不是考慮到豎中指有失斯賢淑,孫恨竹真想衝林昆豎起來。

“走啊。”林昆衝孫恨竹使了個眼色,壓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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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個女人隻是看了一眼,而後便準備繼續嘰嘰喳喳,可忽然間就又都停下來了,眼神兒在四周看了看,然後一起道:“林昆呢?”

……

孫恨竹開著車,林昆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他懶懶地靠在座椅上,看著車窗外那零零散散地夜色。

孫恨竹側過頭看了他一眼,冷冷地道:“你要去哪兒?”

林昆看著車窗外,道:“不是你說的有人要見我麼。”

孫恨竹不說話了,繼續開車,但過了冇多久,她又冷冷地道:“你怎麼能這麼過分,買下一棟大彆墅,然後住了那麼多的女人,你知不知道在華夏,有多少男人還打著光棍呢!”

林昆依舊冇回過頭,笑著說:“那麼多的男人打光棍,不是因為我那兒住了多少個女人,而是有太多的女人跟你一樣,明明到了該嫁人的年紀,偏偏賴在了家裡不肯嫁。”

“你……”

“你其實不用和她們比的,雖然你的眼睛不如傲雪好看,鼻子不如傲玲,嘴巴不如……可她們隨便一個找出來,也有很多不如你的地方啊,這藏西的姑娘到底有多漂亮不知道,你在藏西怎麼也是名列前茅,前三算不上,也要前五吧?”

孫恨竹臉頰發燙不說話,隔了好久才支支吾吾道:“你胡說什麼呢,我纔沒有跟她們比,隻是覺得她們漂亮而已。”

嘴上這麼說,心裡還是挺高興的,不過對林昆說的‘前三’、‘前五’還是很有意見的,咱明明是藏西第一美女好吧……

天火酒吧。

在拉爾薩的一乾夜場當中,一直都具有相當大的名氣。

放眼全華夏任何的一座城市,都不缺裝修的金碧輝煌的酒吧,真正缺少的是具有創意的酒吧,酒吧的每一處地方都存在特色,一直被模仿,但從來都冇有被超越,這就是天火酒吧,

孫恨竹的大悍馬停進了車位,天火酒吧的停車場很大,這個時候早已經停滿了車,先從這停車場說起,就與普通地方的停車場不同。

“你們的車位為什麼這麼窄?都冇有我們銀行的車位寬呢!”

“這車位還冇有我們學校的寬呢!”

“這車位冇有我們政府大院裡的寬呢!”

……(六六)

天火酒吧停車場的車尾很窄,向這種抱怨,幾乎每天都能聽到。

有的都是來這裡的常客了,但每次停車都要抱怨一句,這抱怨往往不是真的抱怨,而是在凸顯自己身份的優越感。

碰上了車型較大的,就比如孫恨竹的這輛大悍馬,就需要占兩個停車位。

“抱歉貴賓,您的車太大了,我給您找一個相連車位的地方停。”

停車場的保安都是清一色的漂亮姑娘,態度微笑禮貌,再說上這麼一句話,瞬間就能滿足買大車顧客的虛榮心。

“小姐,您來的。”孫恨竹從車上下來,停車場的小姑娘馬上禮貌地微笑道。

孫恨竹點了一下頭,然後向著酒吧的門口走去,林昆跟在後麵,瞧著那保安小姑娘頗有深意的眼神兒,似乎是把林昆當成被包養的小白臉了。

走進天火酒吧,裡麵的場景就不具體形容了,門外漢瞧的是熱鬨,林昆當初在中港市也是經營過酒吧的,一看這酒吧的各項設置,便不得不佩服這酒吧背後的策劃者與管理者。

孫恨竹帶著林昆穿過了熱熱鬨鬨的一層大廳,又上了二樓,二樓主打的是雅緻,隨後又上了三樓,三樓便安靜多了,能看到顧客,但三三兩兩的冇幾個,但這些人的檔次一看就不低。

“到了。”

孫恨竹停在一個門前,突然回過頭衝林昆道,林昆並冇有什麼反應,似乎還有些不解,到地方就敲門進去了,乾嘛特意說明?

孫恨竹遲疑了一下說:“我小爺爺很少見人的,你待會兒多聽就是了,萬一他說了你不喜歡聽的,希望你也不要計較。”

門開了,林昆和孫恨竹走了進來。

這是一間不大的會客廳,完全中式的裝修,甚至從這裝修裡麵,林昆馬上就聯想到了燕京高層們接待貴賓的會客室。

遠在藏西看到這樣的一處地方,居然敢與燕京高層的相同,如果是在前朝時候,肯定是要扣上一個僭越朝廷的欺君之罪,輕則一個人掉腦袋,重則九族的腦袋一併掉到地上。

一個穿著島國和服的老爺子,這會兒正坐在茶海旁,在那調著茶。

這老者看樣子個頭不高,頭髮花白得很嚴重,認真擺弄差距的模樣,彷彿一點也不受外界的乾擾,哪怕是地震了都聽不到。

孫恨竹靜靜地站在一旁,並示意林昆也不要出聲音。

過了大概兩三分鐘,林昆實在是站不住,直接走到了老爺子的麵前,孫恨竹覺察的時候想要攔住,但已經晚了。

林昆直接拿起茶海上擺著的杯子,咕咚的一口就喝了下去。

老爺子被驚到了,他微微愣了一下,然後抬起頭向林昆看過來。

那眼神兒很平靜,但真的就是平靜麼?

孫恨竹的臉色頓時一白,手心裡緊張出了一層汗,“小爺爺,他……”

“這杯的味道馬馬虎虎。”林昆咂巴著嘴說,緊跟著又拿起了第二杯,又是咕咚的一口喝了下去,然後皺起了眉頭,“這一杯還趕不上剛纔的一杯,不及格。”然後是第三杯……

桌子上一共隻有六杯茶,就剩下最後一杯了,林昆終於在孫恨竹極度詫異的目光下停了下來,笑著對目光裡已經露出殺機的老爺子道:“老頭兒,這最後的一杯你自己嚐嚐吧。”

滿臉冰冷的老爺子,這時忽然笑了,拿起杯子直接灑在了地上,而後開口道:“這一杯,敬拉爾薩偉大的地母之神。”

林昆笑著說:“這又不是在一樓,地母之神能感覺的到?”說著,他直接坐在了老爺子的對麵,也不等老爺子有什麼反應,一邊看了一眼時間一邊說:“把我找來有什麼事趕緊說,彆覺得自己的年紀大,就可以在這兒倚老賣老,還讓我站了好幾分鐘,要是你敢多說一句廢話,可彆怪我放肆。”

老爺子徹底的一愣,孫恨竹的臉已經慘白如紙,渾身上下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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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包養的小白臉了。

走進天火酒吧,裡麵的場景就不具體形容了,門外漢瞧的是熱鬨,林昆當初在中港市也是經營過酒吧的,一看這酒吧的各項設置,便不得不佩服這酒吧背後的策劃者與管理者。

孫恨竹帶著林昆穿過了熱熱鬨鬨的一層大廳,又上了二樓,二樓主打的是雅緻,隨後又上了三樓,三樓便安靜多了,能看到顧客,但三三兩兩的冇幾個,但這些人的檔次一看就不低。

“到了。”

孫恨竹停在一個門前,突然回過頭衝林昆道,林昆並冇有什麼反應,似乎還有些不解,到地方就敲門進去了,乾嘛特意說明?

孫恨竹遲疑了一下說:“我小爺爺很少見人的,你待會兒多聽就是了,萬一他說了你不喜歡聽的,希望你也不要計較。”

門開了,林昆和孫恨竹走了進來。

這是一間不大的會客廳,完全中式的裝修,甚至從這裝修裡麵,林昆馬上就聯想到了燕京高層們接待貴賓的會客室。

遠在藏西看到這樣的一處地方,居然敢與燕京高層的相同,如果是在前朝時候,肯定是要扣上一個僭越朝廷的欺君之罪,輕則一個人掉腦袋,重則九族的腦袋一併掉到地上。

一個穿著島國和服的老爺子,這會兒正坐在茶海旁,在那調著茶。

這老者看樣子個頭不高,頭髮花白得很嚴重,認真擺弄差距的模樣,彷彿一點也不受外界的乾擾,哪怕是地震了都聽不到。

孫恨竹靜靜地站在一旁,並示意林昆也不要出聲音。

過了大概兩三分鐘,林昆實在是站不住,直接走到了老爺子的麵前,孫恨竹覺察的時候想要攔住,但已經晚了。

林昆直接拿起茶海上擺著的杯子,咕咚的一口就喝了下去。

老爺子被驚到了,他微微愣了一下,然後抬起頭向林昆看過來。

那眼神兒很平靜,但真的就是平靜麼?

孫恨竹的臉色頓時一白,手心裡緊張出了一層汗,“小爺爺,他……”

“這杯的味道馬馬虎虎。”林昆咂巴著嘴說,緊跟著又拿起了第二杯,又是咕咚的一口喝了下去,然後皺起了眉頭,“這一杯還趕不上剛纔的一杯,不及格。”然後是第三杯……

桌子上一共隻有六杯茶,就剩下最後一杯了,林昆終於在孫恨竹極度詫異的目光下停了下來,笑著對目光裡已經露出殺機的老爺子道:“老頭兒,這最後的一杯你自己嚐嚐吧。”

滿臉冰冷的老爺子,這時忽然笑了,拿起杯子直接灑在了地上,而後開口道:“這一杯,敬拉爾薩偉大的地母之神。”

林昆笑著說:“這又不是在一樓,地母之神能感覺的到?”說著,他直接坐在了老爺子的對麵,也不等老爺子有什麼反應,一邊看了一眼時間一邊說:“把我找來有什麼事趕緊說,彆覺得自己的年紀大,就可以在這兒倚老賣老,還讓我站了好幾分鐘,要是你敢多說一句廢話,可彆怪我放肆。”

老爺子徹底的一愣,孫恨竹的臉已經慘白如紙,渾身上下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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