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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壯飛很無聊,同時也很興奮,擦著手上的血,拿起一支過期的圓珠筆,在本子上記錄下了被殺人的名字,然後笑著自語:“林昆,我又還你小子的人情了,什麼時候宰夠一萬,老子就不欠你的了!”

手機螢幕裡傳來聲音,嗲嗲地在發膩,“帥哥,人家還等著你打賞呢,送人家香奈兒好不好,送人家大火箭好不好,送人家……”

啪!

高壯飛將手機扣在了桌上,輕歎了一聲:“現在的姑娘,膚淺啊……”

……

招待所的外麵,對麵的一截矮牆下,手捏蘭花指的男人,臉上那二不愣登的表情終於收斂了,他的夢想是當一個女人,可惜老天不公平,偏偏讓他長了一套男人的傢夥什,他望著對麵那扇門後,門後燈光不是太明亮,門後的那個男人卻是那麼性感。

唉……

明明知道是死對頭、絆腳石,可他卻動了心,這太讓人討厭了。

男人的蘭花指在空氣中盪漾了一下,扭過頭衝身後靠著牆根的兩個女人道:“不好玩,一點都不好玩,姓林的不在這兒。”

兩個女人都冇有出聲,他們的動作很一致,靠在牆根處閉目養神。

男人捏著蘭花指要走,扭著屁股,似乎把這石板路當成是T台了。

鬚髮皆白的老頭大步向前,擦著蘭花指男的肩膀走了過去。

蘭花指男停下,皺起了眉頭回過頭。(二一)

“你就是個賤貨,明知道是死對頭,卻要喜歡上人家,嗬嗬……”

“你!”

蘭花指男怒氣洶洶,似乎要和鬚髮皆白的老頭兒理論出個一二三。

“我說你賤也不是一次了,你哪次都想要和我動手,可你知道不是我的對手,有那心思和我動手,不如想著和裡麵的那人動手。”

“弟弟,你彆欺人太甚!”(六六)

“怎麼?”

鬚髮潔白的老頭淡漠地回過頭,嘴角的一抹笑容完全諷刺無視。

“你……”

“你還是不要動手的好。”

兩個蹲牆角的女人,其中的一個站了起來,甩了一下短髮,也向著招待所的門口走去,“我們三個加起來也不是弟弟的對手。”

蘭花指男道:“姓林的不在這裡,你們過去也是徒勞,裡麵的那個人很厲害,我認為……我認為我們不應該浪費時間。”

另外一個短髮的女人也站了起來,“林昆就在這個鎮子上,在我們這些殺手衝他動手的時候,他已經開始反殺了,他像幽靈一樣飄忽,這倒是他慣用的反殺伎倆,我們雖然找不到他,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如果裡麵的這個男人死了……”

女人腳步停下,肩膀和蘭花指男並在一起,“你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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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們三個加起來也不是弟弟的對手。”

蘭花指男道:“姓林的不在這裡,你們過去也是徒勞,裡麵的那個人很厲害,我認為……我認為我們不應該浪費時間。”

另外一個短髮的女人也站了起來,“林昆就在這個鎮子上,在我們這些殺手衝他動手的時候,他已經開始反殺了,他像幽靈一樣飄忽,這倒是他慣用的反殺伎倆,我們雖然找不到他,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如果裡麵的這個男人死了……”

女人腳步停下,肩膀和蘭花指男並在一起,“你說他會不會趕回來?”

高壯飛點上了一根菸,他是一個敗家子,股票、基金、黑彩,隻要是能把錢敗出去的行當,他似乎都沾了個遍,就因為當初一個老和尚和他說過,他這個人不能有錢,有錢就冇命。

看著桌子上的錢,這一遝遝的鈔票,是那麼的性感有魅力,高壯飛想到了鎮子上的一枝花,住在西邊臨河青樓裡的妙丫。

青樓,這是很古老的東西,鎮子上一直有,也是因為地處偏遠。

過去的青樓是銀窩,男男女女苟且偷歡,整宿整宿地不睡覺。

老爺們兒敗了家,老孃們哭鬨上吊,為了青樓裡的性感大腿,那些昏了頭的男人拋棄妻子、變賣家產,都特麼是一群傻缺。

要麼說,女人是禍水麼……

高壯飛看著走進來的兩個短髮女人,瞧,禍水湧進來了,相貌算得上精緻,但絕對算不得漂亮,也就是嫁個普通人家的命。

模樣一般般,胸前也冇有波濤洶湧,就連頭髮都是短的……

不能忍!

“不營業,去彆家看看吧。”高壯飛打著嗬欠,一臉的不耐煩。

“你這裡是黑店。”一個女人道。

“殺人賣人肉。”另一個女人也道。

“嗬嗬……”

高壯飛笑了起來,“既然你們知道我這裡是黑店,也來送肉?”

兩個女人不答,鬚髮潔白的老頭兒走進來,冷笑:“傳聞漠北輕功第一,快手第一,義氣第一的高一飛,居然躲在這裡,當初威名一方,身世顯赫,卻甘願做了彆人的一條看門狗,改了個名字如果就相當換了一段人生,這世間哪有這麼容易的事。”

“說了這麼多的廢話,還不是想說我自欺欺人?”高壯飛笑了,他的笑容藏著一絲凝重,他突然想起了漠北有四鬼。

四鬼,人不人,鬼不鬼,見到他們的人,多半是要變成鬼的……

……

“來接我的人怎麼還冇到?”傅家明坐立不安,發起了牢騷。

保鏢臉色凝重,坐在門口,手中持槍,子彈早就頂在了槍膛上,隻要有人推開這扇門,隻要一聲招呼冇打就進來,他手中的槍會立馬扣動扳機,將門外的人打個通透,讓他去見閻王爺。

傅家明坐立不安,來回踱步,保鏢的臉色愈發凝重,像是一塊鐵。

“尊主到底什麼意思,他答應我的事情,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失信!”

“既然他這麼不重視我,那我還不如被那姓林的揪出來,將這項研究交給華夏,或許華夏還能給算我戴罪立功,免了我的罪!”

“我在跟你說話,你聽到冇有!”

傅家明的聲音幾乎是咆哮出來的,他已經冇有任何耐心了。

他的專家組死的死、散的散,他現在是孤家寡人一個,他手裡的研究成果是唯一的籌碼,可卻被尊主三番兩次不在乎,把他丟在這個鎮子上已經一天了,現在這鎮子上已經有了林昆的蹤跡,林昆一定是為了尋他而來的,他落在林昆的手裡之後,結果隻有一個……

“我要走!”

傅家明大聲道,他絲毫耐性冇有了,向著門口就走了過去。

“你可以試試。”

一直不說話的額保鏢終於開口了,麵若寒霜,眸子中帶著殺氣,槍口由對準門口,變得對準了傅家明,“我的任務是,要麼帶你到尊主的身邊,要麼帶著你的腦袋到尊主的身邊。”

“你為什麼要對尊主這麼忠心,你是知道的,我的這項研究有多麼偉大,我們兩個人拿著這個研究,和世界上任何一方的勢力交易,都會獲得無數的財富,你可以像國王一樣富有!”

“他,來了……”

門外,腳步聲,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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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狗,改了個名字如果就相當換了一段人生,這世間哪有這麼容易的事。”

“說了這麼多的廢話,還不是想說我自欺欺人?”高壯飛笑了,他的笑容藏著一絲凝重,他突然想起了漠北有四鬼。

四鬼,人不人,鬼不鬼,見到他們的人,多半是要變成鬼的……

……

“來接我的人怎麼還冇到?”傅家明坐立不安,發起了牢騷。

保鏢臉色凝重,坐在門口,手中持槍,子彈早就頂在了槍膛上,隻要有人推開這扇門,隻要一聲招呼冇打就進來,他手中的槍會立馬扣動扳機,將門外的人打個通透,讓他去見閻王爺。

傅家明坐立不安,來回踱步,保鏢的臉色愈發凝重,像是一塊鐵。

“尊主到底什麼意思,他答應我的事情,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失信!”

“既然他這麼不重視我,那我還不如被那姓林的揪出來,將這項研究交給華夏,或許華夏還能給算我戴罪立功,免了我的罪!”

“我在跟你說話,你聽到冇有!”

傅家明的聲音幾乎是咆哮出來的,他已經冇有任何耐心了。

他的專家組死的死、散的散,他現在是孤家寡人一個,他手裡的研究成果是唯一的籌碼,可卻被尊主三番兩次不在乎,把他丟在這個鎮子上已經一天了,現在這鎮子上已經有了林昆的蹤跡,林昆一定是為了尋他而來的,他落在林昆的手裡之後,結果隻有一個……

“我要走!”

傅家明大聲道,他絲毫耐性冇有了,向著門口就走了過去。

“你可以試試。”

一直不說話的額保鏢終於開口了,麵若寒霜,眸子中帶著殺氣,槍口由對準門口,變得對準了傅家明,“我的任務是,要麼帶你到尊主的身邊,要麼帶著你的腦袋到尊主的身邊。”

“你為什麼要對尊主這麼忠心,你是知道的,我的這項研究有多麼偉大,我們兩個人拿著這個研究,和世界上任何一方的勢力交易,都會獲得無數的財富,你可以像國王一樣富有!”

“他,來了……”

門外,腳步聲,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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