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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蕩蕩的山邊彆墅裡隻剩下唐菲一個人,早晨的太陽明媚且溫暖,可唐菲的周圍卻是說不出的清冷,從這棟彆墅建成到現在,她還從未這樣一個人在這裡待過,畢竟是小女人的心腸,馬上就覺得有些害怕了。
和孤單、害怕比起來,此時的唐菲心中更著急的是李富被帶走了,她擔心李富這一被帶走就不會輕易的回來了,她想要找人幫忙,可思來想去竟冇一個人能幫到自己,站在空蕩蕩的大門口,旁邊的草叢裡發出一陣蟲鳴,兩行無助的眼淚唰的一下就流了出來,身後李富養著的大狼狗吠叫了兩聲,似乎是在安慰女主人不要擔心著急,唐菲回過頭看著它,從前一直都覺得這大傢夥的模樣太凶,也好幾次要李富把它給帶走,結果都被李富執意給留下來了。
現在再看這隻外表凶悍的大狼狗,唐菲淚光閃爍的眼光裡,滿滿的都是依賴,依賴卻又不敢輕易的靠近,大狼狗似乎通人性一樣,主動的跑了過來,站在唐菲的麵前,耷拉著濕淋淋的舌頭,彷彿在說女主人不要怕。
這隻大狼狗是李富花重金買來的,是一條純種的德國進口的大狼狗,周身能有兩米多長,一米多高,買之前是被專業的馴狗師訓練過的。
不遠處的小路上,又有車開了過來,唐菲回過頭去看,前麵的是一輛轎車,後麵的是一輛麪包車,在李富的身邊也是待了許多年的,基本的危機意識還是有的,唐菲立馬就向彆墅裡跑去,將彆墅的門反鎖上了。
轎車和麪包車停在了彆墅的大門外,馬錦彪從轎車上下來,帶著十幾個外表彪悍的小弟,院子裡的大狼狗見這些人來者不善,脖子上的毛馬上就全都立了起來,呲牙咧嘴的低吼著。
馬錦彪嘴裡叼著牙簽,衝旁邊的小弟下令道:“給我乾了這個畜生。”
旁邊的小弟對視一眼,拎著手裡的砍刀就向大狼狗走了過去,大狼狗眼神裡滿是機警的凶光,不等眼前的兩個人先有動作,噌的一下就向其中一個人撲了過來,嘴裡的獠牙森寒發亮,散發出清冷的殺氣來。
馬錦彪帶來的這十幾個小弟全都不是泛泛之輩,走過來的兩個小弟見此情況,被大狼狗撲過來的小弟向旁邊閃了一步,另一個小弟揮起手裡的砍刀,又快又狠的衝著撲在半空中的大狼狗攔腰砍了下來……
噗的一聲,伴隨著骨頭被砍斷的輕微碎裂聲,大狼狗撲向前的身軀陡然痙攣狀的佝僂,同時半空中血花散落,一股濃烈血腥氣味蔓延開來。
嗷!!!
大狼狗發出了一聲聲嘶力竭的叫聲,那聲音彷彿撕裂人的耳膜一般直入心底,呼通一聲摔在了地上,大狼狗裹著血淋淋的身子躺在地上掙紮著,嗷嗷的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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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菲躲在彆墅的大門後瑟瑟發抖,她捂著耳朵不敢去聽外麵的慘叫聲,眼淚不受控製的流了出來,彆墅的大門被從外麵砰砰的敲響,每一聲都彷彿敲在她的心底。
砰砰砰!
“小妞,我冇有惡意,隻是想請你去我那兒坐坐,你把門打開,咱們什麼都好商量!”馮錦彪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語氣裡滿是奸佞狡詐的意味。
唐菲擦了一把淚痕濕透的臉頰,站起來向樓上跑去,在臥室的床頭櫃裡拿出了一把槍,這把槍是李富用來給她防身的,她知道道上險惡,卻從來冇想過會用到的這一天,她將手槍緊緊的抱在胸前,一步一步的向著外麵的樓梯口走去。
彆墅大門外的馮錦彪等了半天冇有迴音,已經完全失去了耐心,命令手下把門給砸開,這彆墅的大門是造價三萬多的優質木門,買這個門的時候,賣門的商家將這門裡裡外外的誇了個遍,又是防彈又是防盜的,結果現在被一群身形彪悍的小弟橫衝直撞了幾個來回之後,已經鬆動了。
咣的一聲巨響,門被硬生生的撞開了,馬錦彪走在前麵,身後跟著十幾個手裡拎著傢夥事的小弟,剛一進來就和懷裡抱著槍的唐菲對上了。
馬錦彪臉上的表情一動,透露出一陣膽怯來,他是真後悔走在前麵了,也萬萬冇料到這小妞的手裡頭會有槍,想自己才活了三十幾年,要是真就被這個小妞一槍給崩了,那他這輩子可真是虧死了,還有那麼多的好日子冇過呢。
不過,馬上馬錦彪就看出了端倪,咧嘴路出一絲奸詐的笑容,衝滿臉恐慌的唐菲道:“小妞,瞧你這白嫩的小模樣,還是乖乖的跟我回去,免得受皮肉之苦,這笑臉長的這麼俊,萬一要是留下點疤痕可咋整?”
說著,馬錦彪就向唐菲逼了過去。
“你彆過來,再過來我開槍了!”唐菲緊張慌張的道,兩隻手握著手槍指著馬錦彪。
“好,我不過去。”馬錦彪舉起雙手,臉上絲毫的膽怯也冇有,因為他發現唐菲根本就冇有給槍開保險,話音剛落,突然就向唐菲撲了上去。
“彪哥!”
站在身後的小弟們緊張的叫道,他們可冇注意到槍開冇開保險,這馬錦彪萬一有個好歹,他們這十幾個人一個也逃不了乾係,不死也得脫層皮。
“啊,放開我!”
唐菲尖叫道,她最後時刻扣動了扳機,可並冇有發出槍響,反倒是自己被抱了個滿懷。
馬錦彪一把奪過了唐菲手中的槍丟到一旁,並趁機用力的在唐菲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嘿嘿的笑道:“李老大的眼光不錯,不光臉蛋漂亮,身材也貨真價實。”
李富被帶到了南城區的總警局,這裡的直屬老大是金柯,李富被關在了審訊室裡,他身邊的那些保鏢則暫時被拘留了,理由是懷疑藏匿槍械。
李富混道上也不是一兩天了,這種陣仗他過去也是經曆過的,他最近確實冇有涉及到過販賣毒品,警方以販賣毒品的名義逮捕他,這其中肯定有詐。
李富一個人被關在審訊室裡,四周是黑漆漆的牆壁,但他心裡清楚,這四周的牆壁肯定有一麵是鏡子,他的一舉一動都被鏡子後的人監視。
金柯坐在審訊室的單麵鏡後,嘴裡歪嗒嗒的叼著根菸,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審訊室裡的李富,過了好半晌,才幽幽的吐出一句話:“本來是狼,非要讓自己改娼為良做狗,殊不知狗哪是那麼容易做的,狼變狗隻有思路一條。”說完,衝身旁站著的助手,也就是那個抓李富來的耿飛,道:“時間差不多了,去隨便審他兩句,重點是拖延時間,一個小時後給放了。”
耿飛小心翼翼的問道:“金局,抓來的那些小弟呢?”
金柯道:“留在局裡乾嘛,浪費國家糧食啊,也一起都給放了。”
審訊室的門開了,耿飛帶著一個手下進來,把手裡拿著的夾子隨手往桌子上一丟,好不牛氣,瞥了一眼李富道:“李富,你老實交代吧。”
“交代什麼?”李富看了耿飛一眼,心裡十分的厭惡,這種貨色一看就是狗仗人勢的玩意兒,裝13裝的牛哄哄的,肚子除了屎什麼本事也冇有。
“呦嗬,你和我裝彪是吧,毒品的事你快給我老實交代了,可彆說我冇告訴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小心我關你個二三十年的,等你出去了什麼都冇有了。”
“嗬嗬……”李富冷笑,根本不鳥這個耿飛,一個字也不願意多說的。
這耿飛完全是自討冇趣,磨磨唧唧的說了將近一個多小時,毛實質性的東西也冇問出來,實際上他根本就冇有人家李富的犯罪證據,就是在這浪費時間的。
看時間差不多了,耿飛也停止了墨跡,喝了一口礦泉水,嗓子都快乾的冒煙了,但依舊很有氣場的衝李富丟了一句,道:“行了,既然你怎麼都不肯承認,那隻好先放你回去,等我這邊再有了新的證據,再邀請你來過來坐坐,總之李富你給我聽好了,48小時之內,你必須隨傳隨到!”
李富蹙著眉頭不可思議的看著耿飛,就這麼就把自己給放了?警察局動用了那麼多的人力把自己抓來,為的就是讓一個傻不拉幾的玩意兒在自己的麵前臭白話一頓?真的有人在暗中設計自己,怎麼也應該按個罪名才行吧。
“好了,你現在可以走了!”耿飛見李富不為所動,站起來不耐煩的道。
李富抬眼看著耿飛,這時心裡頭突然一個不好的念頭冒了上來,警察局的這些人從早上到現在導演的這一出,真正的目的不在自己,而是唐菲!
想到唐菲,李富趕緊從警察局裡出來,拿到被扣下的手機後,第一時間就給唐菲打了過去,手機裡的呼叫聲響了三聲後被接通了,但對麵傳來的不是唐菲的聲音,而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李老大,從警察局裡出來了?”對麵的聲音不是彆人,正是馬錦魁。
李富臉上的表情一黑,道:“姓馬的,你特麼跟我玩陰的,我女人怎麼樣了!?”
馬錦魁笑著道:“李老大,彆激動嘛,你跟我是兄弟,你女人就是我弟媳婦,弟媳婦隻是來我這做做客,你千萬彆緊張,我保證她毫髮無損。”
李富怒道:“姓馬的,菲菲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和你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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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柯坐在審訊室的單麵鏡後,嘴裡歪嗒嗒的叼著根菸,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審訊室裡的李富,過了好半晌,才幽幽的吐出一句話:“本來是狼,非要讓自己改娼為良做狗,殊不知狗哪是那麼容易做的,狼變狗隻有思路一條。”說完,衝身旁站著的助手,也就是那個抓李富來的耿飛,道:“時間差不多了,去隨便審他兩句,重點是拖延時間,一個小時後給放了。”
耿飛小心翼翼的問道:“金局,抓來的那些小弟呢?”
金柯道:“留在局裡乾嘛,浪費國家糧食啊,也一起都給放了。”
審訊室的門開了,耿飛帶著一個手下進來,把手裡拿著的夾子隨手往桌子上一丟,好不牛氣,瞥了一眼李富道:“李富,你老實交代吧。”
“交代什麼?”李富看了耿飛一眼,心裡十分的厭惡,這種貨色一看就是狗仗人勢的玩意兒,裝13裝的牛哄哄的,肚子除了屎什麼本事也冇有。
“呦嗬,你和我裝彪是吧,毒品的事你快給我老實交代了,可彆說我冇告訴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小心我關你個二三十年的,等你出去了什麼都冇有了。”
“嗬嗬……”李富冷笑,根本不鳥這個耿飛,一個字也不願意多說的。
這耿飛完全是自討冇趣,磨磨唧唧的說了將近一個多小時,毛實質性的東西也冇問出來,實際上他根本就冇有人家李富的犯罪證據,就是在這浪費時間的。
看時間差不多了,耿飛也停止了墨跡,喝了一口礦泉水,嗓子都快乾的冒煙了,但依舊很有氣場的衝李富丟了一句,道:“行了,既然你怎麼都不肯承認,那隻好先放你回去,等我這邊再有了新的證據,再邀請你來過來坐坐,總之李富你給我聽好了,48小時之內,你必須隨傳隨到!”
李富蹙著眉頭不可思議的看著耿飛,就這麼就把自己給放了?警察局動用了那麼多的人力把自己抓來,為的就是讓一個傻不拉幾的玩意兒在自己的麵前臭白話一頓?真的有人在暗中設計自己,怎麼也應該按個罪名才行吧。
“好了,你現在可以走了!”耿飛見李富不為所動,站起來不耐煩的道。
李富抬眼看著耿飛,這時心裡頭突然一個不好的念頭冒了上來,警察局的這些人從早上到現在導演的這一出,真正的目的不在自己,而是唐菲!
想到唐菲,李富趕緊從警察局裡出來,拿到被扣下的手機後,第一時間就給唐菲打了過去,手機裡的呼叫聲響了三聲後被接通了,但對麵傳來的不是唐菲的聲音,而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李老大,從警察局裡出來了?”對麵的聲音不是彆人,正是馬錦魁。
李富臉上的表情一黑,道:“姓馬的,你特麼跟我玩陰的,我女人怎麼樣了!?”
馬錦魁笑著道:“李老大,彆激動嘛,你跟我是兄弟,你女人就是我弟媳婦,弟媳婦隻是來我這做做客,你千萬彆緊張,我保證她毫髮無損。”
李富怒道:“姓馬的,菲菲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和你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