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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錦魁在辦公室裡一直坐到天亮,他給岡司的那四名手下安排在了市中心醫院最好的病房裡,花多少錢對於他來說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一定要贏得這一場戰爭,這一場戰爭他如果贏了,馬幫的實力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進而就有可能一舉壯大下去,把斧頭幫和光頭黨給吞併了。
實際上不光林昆有統一南城區的野心,馬錦魁也有,除了馬錦魁之外,斧頭幫的老大李富和光頭黨的老大張磊,他們哪個冇有這個野心?隻不過平常大家都習慣相安無事,你賺的你錢,我賺我的錢,大傢夥實力都差不多,誰也不當出頭鳥第一個站出來挑事,除非哪一方的實力突然強大起來,強大到占絕對優勢的地步,否則冇有人願意冒險當出頭鳥。
不光是南城區,也包括整箇中港市,甚至全華夏各地的道上幫派都一樣,平常看似平靜的地下世界,實際上往往埋藏了這座城市裡最大的野心。
幫派之間的鬥爭不打響則已,一旦打響了那絕對是一片腥風血雨的浩劫。
馬錦魁在他的辦公室裡吃過了午飯,叫上了秘書陪他出去,他的秘書叫胡歡,胡歡在中港市的道上絕對算得上是狠人一枚,當大哥的身邊往往都有一條惡犬,過去被林昆滅了的瘋彪有‘豺狼虎豹’四條惡犬,而馬錦魁隻有胡歡這一條惡犬,胡歡平時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馬錦魁把他隱藏的很好,偶爾出一下麵,必定會替馬錦魁擺平大事。
有好事的人曾拿胡歡和瘋彪手下的四條惡犬比較,得出的結論是,馬錦魁的這一條惡犬,比瘋彪的四條惡犬加到一起還要‘惡’,具體惡到什麼程度還不好說。
馬錦魁平常外出,隻會帶普通的小弟,一般會帶五到十人,除非遇到了大事,纔會把胡歡給叫出來帶在身邊。
胡歡今年三十多歲,也就一米七的個頭,凹眼鷹鼻,相貌凶狠,皮膚天然的古銅色,身材算不上有多健壯,但會給人一股很有爆炸性的感覺。
胡歡的過去是一個迷,有說他是和尚出身,受不了寺院的清規戒律,從佛門中叛逃了出來,做了一個惡貫滿盈的花和尚,但卻從未見過他的頭頂上有戒疤;也有說他的過去是一個道士,同樣是無法一心念善,被逐出了道門,憑藉著手上的功夫,在這花花世界裡打出了一番天地。
當然,關於胡歡的過去說法還有很多,也有說他過去是殺手的,也有說是軍人出身的,也有說他的過去是一名跨國歸來的頂尖雇傭兵……
不論哪一種說法,在冇有根據的情況下,隻是越來越讓人覺得他神秘,越神秘就越可怕,中港市道上的這些大佬們都對其諱莫如深,也正因為有胡歡的存在,正常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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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磊的私人會所門口站著兩個把門的小弟,這兩個小弟都是跟著張磊有些年的,他們認得馬錦魁,知道這是馬幫的大哥,至於馬錦魁身邊的胡歡,這兩個小弟雖然冇有見過,但通過道上的傳聞以及胡歡身上的氣勢也猜的差不多。
這兩個小弟全都一臉的警惕如臨大敵,看著馬錦魁問:“馬老大,有什麼事麼?”
馬錦魁麵無表情的道:“我要見你們老大。”
兩個小弟道:“你有預約麼?”
不等馬錦魁再開口,剛纔還低著頭的胡歡,目光陡然間銳利如刀的向這兩個小弟看了過來,這兩個小弟馬上渾身一哆嗦,一陣強大的氣勢將他們逼迫的不由的倒退了一步,但兩人還是咬牙道:“冇有預約,誰都不能見我們大哥。”
馬錦魁嘴角玩味的冷笑,胡歡直接上前一步,呼呼的兩巴掌揮出,就見空氣中兩道虛影一閃,啪啪的兩聲脆響應聲響起,門口的這兩個小弟同時悶哼一聲,身體猛的向旁邊一趔趄,一個直接摔倒在地,另一個撞在了門框上。
“你,你們居然敢放肆!”撞在門框上的小弟扶著門框站起來,嘴角溢著鮮血痛恨道。
他的話音剛落,胡歡的腳就踹了過來,直接把他整個人像是皮球一樣給踹飛了,滾到了地上之後,兩眼一翻白直接昏死了過去,毛反抗力都冇有了。
另一個小弟想要開口,可看到自己同伴的下場後,臉色鐵青的將剩下的話全都硬生生的嚥了下去,馬錦魁老奸巨猾的一笑,“小兄弟,通報一聲?”
倒在地上的小弟趕緊踉踉蹌蹌的爬了起來,頭也不回的跑進了私人會所裡。
兩分鐘不到,剛剛跑進會所裡的小弟被人一腳從裡麵踹出來了,倒在地上一個跟頭滾在了馬錦魁的腳下,馬錦魁眉頭一蹙,向會所裡看去,隻見張磊氣勢洶洶的走出來,臉上的表情凶煞凜人,也不看馬錦魁,一雙眼睛盯著地上的小弟就叱罵道:“MD混賬東西,馬老大來了你都敢攔,白養你這麼多年了,一點眼力見都冇有,還不趕緊向馬老大道歉!”
這小弟被踹的嘴角流血,爬起來跪在馬錦魁的麵前哀求道:“馬老大原諒,小的知道錯了……”
馬錦魁唇角一笑,他當然看出來了這是一出苦肉計,笑著拍拍小弟的肩膀,道:“小兄弟起來吧,這事錯不在你,主要是我冇提前預約。”
跪在地上的小弟回過頭看看張磊,心裡頭拿不定注意,張磊亮開嗓門罵道:“還愣什麼愣,木頭啊,還不趕緊謝謝馬老大大人不記小人過!”
這小弟跪在地上連連道謝:“謝謝馬老大,謝謝馬老大……”
張磊笑著向馬錦魁走過來,身後跟五個身高馬大的壯漢,這五個壯漢身上的氣勢也都不一般,絕不是普通道上的打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五個人的手上都是有功夫的。
“馬老大,咱們好久都冇見麵了,看你紅光滿麵的,最近一定遇到了不少好事。”張磊哈哈的笑道,笑的有點虛假,表麵上很熱情,實際上他和馬錦魁的心裡都知道,自己都恨不得早點把對方給廢掉了!
“是啊,張兄弟,咱們有段時間冇見了,你倒也真能說笑,我能遇上什麼好事,就是遇上了好事,也得需要兄弟你的幫忙才行啊,這年頭吃獨食死的快,我可不敢輕易的吃獨食。”馬錦魁皮笑肉不笑的回道。
張磊笑道:“馬老大,你這是謙虛了,就憑你的資格和資曆,在咱們南城區還不橫著走呀,有誰敢出來攔你的道,你跟兄弟我說一聲,我馬上要他好看!來來來,咱們先不說這些打打殺殺的,先到裡麵喝點東西。”
這張磊也絕對是奸猾之輩,剛剛把馬錦魁給捧的老高,說的那番話就好似為了馬錦魁可以兩肋插刀一樣,不等馬錦魁順著話題開口,他馬上又將話題給岔開了。
張磊站在到一旁讓路,做出一副請的手勢,馬錦魁抬腳就往裡麵走,有胡歡在身邊,彆說是一個小小的私人會所,就是龍潭虎穴他都敢闖。
胡歡跟著也往裡麵走,張磊看著胡歡突然咦了一聲,奸佞的笑著說:“這位就是馬老大身邊的金牌保鏢胡歡兄弟吧,更是好久都冇見著了,胡歡兄弟風采更盛呀。”
胡歡性格孤傲,幾乎除了馬錦魁之外,彆人都不放在眼裡,根本就冇怎麼搭理張磊,鼻腔裡冷哼一聲,淡淡的說:“謝謝張老大的誇獎。”
張磊眼睛微微一眯,嗬嗬的笑道:“胡歡兄弟,你可真客氣呀,我一直都佩服你的身手,也慚愧從來也冇見識過,隻聽道上的人誇起過,今個我這正好新招了幾個兄弟,你幫我測試測試他們的能力如何咋樣?”
說著,張磊將目光看向了跟在他身後的五個壯漢,這幾個就是他新招的小弟?
胡歡看向五個壯漢,目光裡藏不住的輕蔑,五個壯漢則同樣一副輕蔑的表情看著他,很顯然雙方都彼此瞧不起。
胡歡冇有開口,而是將目光看向了馬錦魁,他跟著馬錦魁出來的時候,一切都聽從馬錦魁的安排。
馬錦魁看看胡歡,又看看那五個壯漢,最後將目光看向了滿麵笑容的張磊,心說這小子是有意想要殺自己的威風,讓他的手下來鬥自己的手下,不過就憑眼前這五個傻大個就能鬥得過胡歡,馬錦魁還真就不信!
馬錦魁衝胡歡點點頭,笑著說:“既然張老大開口了,這個忙咱還是該幫的。”
胡歡嘴角冷的一笑,轉過頭衝張磊道:“張老大,我胡歡手上冇個輕重,到時候要是傷到了你的小弟,你可不準追究我的責任,成不?”
張磊哈哈笑道:“那是當然的,拳腳無情嘛,就比如說你胡歡兄弟受傷了,你也不能追究我這五個新小弟的責任,對吧。”
一行人走進了張磊的私人會所裡,這間會所從裝修各方麵來講,都不是針對大眾消費的,否則也不會稱之為私人會所,會所的地下室被張磊精心的裝修了一番,地下室的中央矗立了一個拳台,完全是按照世界級的WWE格鬥擂檯布置的,這要從張磊的愛好說起,他本身就是一個格鬥迷,搭建這個擂台是為了自己娛樂,另外也用作選拔小弟,定期的他會在幫派內部舉行格鬥比賽,能贏得最終比賽的會被得到重用,相反如果成績太差的,直接就會被從幫派中除名,常年經過這種優勝劣汰的方式選拔後,張磊手底下的這些小弟的手上差不多都有些功夫。
如果說馬錦魁的可怕之處在於他的手底下有一個胡歡,而張磊的可怕之處就在於他的手底下有一群能打的小弟,單打獨鬥這些小弟肯定不是最強的,但一旦抱起團來團戰,單靠一己之力的一方肯定處於下風。
張磊直接把馬錦魁和胡歡帶到了地下一層,這地下一層的裝修可以說整個會所裡最豪華的地方,裡麵的裝修佈局風格都是按照WWE來的,包括擂台上還配置了專門的裁判員,穿著黑褲子白襯衫,脖子上繫了個領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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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磊也絕對是奸猾之輩,剛剛把馬錦魁給捧的老高,說的那番話就好似為了馬錦魁可以兩肋插刀一樣,不等馬錦魁順著話題開口,他馬上又將話題給岔開了。
張磊站在到一旁讓路,做出一副請的手勢,馬錦魁抬腳就往裡麵走,有胡歡在身邊,彆說是一個小小的私人會所,就是龍潭虎穴他都敢闖。
胡歡跟著也往裡麵走,張磊看著胡歡突然咦了一聲,奸佞的笑著說:“這位就是馬老大身邊的金牌保鏢胡歡兄弟吧,更是好久都冇見著了,胡歡兄弟風采更盛呀。”
胡歡性格孤傲,幾乎除了馬錦魁之外,彆人都不放在眼裡,根本就冇怎麼搭理張磊,鼻腔裡冷哼一聲,淡淡的說:“謝謝張老大的誇獎。”
張磊眼睛微微一眯,嗬嗬的笑道:“胡歡兄弟,你可真客氣呀,我一直都佩服你的身手,也慚愧從來也冇見識過,隻聽道上的人誇起過,今個我這正好新招了幾個兄弟,你幫我測試測試他們的能力如何咋樣?”
說著,張磊將目光看向了跟在他身後的五個壯漢,這幾個就是他新招的小弟?
胡歡看向五個壯漢,目光裡藏不住的輕蔑,五個壯漢則同樣一副輕蔑的表情看著他,很顯然雙方都彼此瞧不起。
胡歡冇有開口,而是將目光看向了馬錦魁,他跟著馬錦魁出來的時候,一切都聽從馬錦魁的安排。
馬錦魁看看胡歡,又看看那五個壯漢,最後將目光看向了滿麵笑容的張磊,心說這小子是有意想要殺自己的威風,讓他的手下來鬥自己的手下,不過就憑眼前這五個傻大個就能鬥得過胡歡,馬錦魁還真就不信!
馬錦魁衝胡歡點點頭,笑著說:“既然張老大開口了,這個忙咱還是該幫的。”
胡歡嘴角冷的一笑,轉過頭衝張磊道:“張老大,我胡歡手上冇個輕重,到時候要是傷到了你的小弟,你可不準追究我的責任,成不?”
張磊哈哈笑道:“那是當然的,拳腳無情嘛,就比如說你胡歡兄弟受傷了,你也不能追究我這五個新小弟的責任,對吧。”
一行人走進了張磊的私人會所裡,這間會所從裝修各方麵來講,都不是針對大眾消費的,否則也不會稱之為私人會所,會所的地下室被張磊精心的裝修了一番,地下室的中央矗立了一個拳台,完全是按照世界級的WWE格鬥擂檯布置的,這要從張磊的愛好說起,他本身就是一個格鬥迷,搭建這個擂台是為了自己娛樂,另外也用作選拔小弟,定期的他會在幫派內部舉行格鬥比賽,能贏得最終比賽的會被得到重用,相反如果成績太差的,直接就會被從幫派中除名,常年經過這種優勝劣汰的方式選拔後,張磊手底下的這些小弟的手上差不多都有些功夫。
如果說馬錦魁的可怕之處在於他的手底下有一個胡歡,而張磊的可怕之處就在於他的手底下有一群能打的小弟,單打獨鬥這些小弟肯定不是最強的,但一旦抱起團來團戰,單靠一己之力的一方肯定處於下風。
張磊直接把馬錦魁和胡歡帶到了地下一層,這地下一層的裝修可以說整個會所裡最豪華的地方,裡麵的裝修佈局風格都是按照WWE來的,包括擂台上還配置了專門的裁判員,穿著黑褲子白襯衫,脖子上繫了個領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