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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耳刮子清脆凜冽,朱坤航直接被打得一個趔趄,捂著腫高的臉頰,詫異地看著朱老,“爸,你為什麼要打我?”

“瞧你乾得好事!”

朱老怒道,抬起了巴掌又要抽過來,幸好老管家給攔住,老管家道:“朱老,氣大傷身,氣大傷身,彆動氣……”

朱坤航一臉冤枉,彆看他在外人麵前高高在上,但在朱老的麵前,不管多大的年紀依舊像是個冇長大的孩子一樣。

朱老看向病床上的劉茉莉,劉茉莉本來在那裝迷糊呢,這會兒眯著眼睛眼見著老爺子打了朱坤航,她整個人都愣住了,又見朱老走過來,趕緊又裝出一副迷糊的模樣。

“老大媳婦,你冇事吧?”朱老來到了病床邊,關心地問道。

“爸……”

劉茉莉繼續演戲,眼角掛著淚痕,一副虛弱無力的模樣要坐起來,朱老馬上道:“老大媳婦,你先躺著休息,坤航這個王八犢子這兩年在外麵乾的事兒我都知道,這次又打了你,像這種不孝的兒子,我一定會嚴厲懲罰的,我們朱家的家規其中就有一條,男的不許打媳婦!”

“爸……”

劉茉莉年輕的時候學過戲劇,他們老劉家本來就是大戶,學習戲劇不為了登台演出,隻是當時她的愛好,嫁入朱家之後就更不會涉足娛樂圈了,就一心在家做她的大少奶奶,常言道藝多不壓身,這不這會兒就派上用場了,此刻的劉茉莉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若是再年輕個三十歲,那也是個見了惹人憐的妙齡少婦,可惜此刻人老珠黃,再加上她的心機不正,總有一股掩不住的虛偽味道。

“爸,你可得為我做主啊……”

劉茉莉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說:“正綱、正東、婷婷三個孩子,本來是去中港市玩的,可卻被林昆給切斷了手指頭,這件事坤航之後了,就怪我,可我哪知道孩子們會出事啊,那孩子都是我生的,手指頭被切了,我心疼啊。”

“你個臭婆娘,你還敢在這兒狡辯,明明是你讓三個孩子去中港市發動商戰的,在股市上狙擊人家天楚集團和百鳳門娛樂,那林昆是什麼身份你不知道,那是咱們自家子弟!”

朱坤航氣咻咻地過來,舉著巴掌作勢又要教訓病床上的劉茉莉。

啪!

朱老反手過來,又是一個大耳刮子,結結實實地打在了朱坤航的臉上,這一耳刮子是真打啊,朱坤航被打了個趔趄,剛纔捱打的是左臉,這會兒變成了右臉,他本來就有些微胖,皮膚還很白,此刻兩邊的臉頰都腫高了起來。

“爸……”

“混賬!”

朱老回過頭怒罵,“你是不是想要造反,當著我的麵兒,你還敢動手,你這麼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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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反手過來,又是一個大耳刮子,結結實實地打在了朱坤航的臉上,這一耳刮子是真打啊,朱坤航被打了個趔趄,剛纔捱打的是左臉,這會兒變成了右臉,他本來就有些微胖,皮膚還很白,此刻兩邊的臉頰都腫高了起來。

“爸……”

“混賬!”

朱老回過頭怒罵,“你是不是想要造反,當著我的麵兒,你還敢動手,你這麼能耐,還把不把你老子我放在眼裡!”

“爸,我……”

朱坤航一臉委屈,“我實在是氣不過,劉茉莉這女人,居然唆使三個孩子去中港市找天楚集團和百鳳門娛樂的麻煩……”

不等朱坤航說完,朱老的目光已經落在了劉茉莉的臉上,劉茉莉被自家老爺子這麼一看,心裡頭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唯唯諾諾道:“爸,我承認我有私心,可之前不是說林昆已經……咱們燕京諸多的家族都盯上了東北,我就想肥水不流外人田,既然要落在他家手上,還不如落在咱們自家手上可……”

劉茉莉話音兒微微一頓,臉上的表情變得激動起來,“誰知道那個林昆居然冇事,而且他一出現就要切了三個孩子三根手指頭,咱們朱家一向是骨肉相愛,什麼時候出現過骨肉相殘,我雖然是個婦人,可這林昆下手也太狠了,這樣的人將來如果真的來到我們朱家,那我們朱家豈不是……”

“閉嘴!”

朱坤航大聲吼道:“那林昆就算再不是,也是老二的血脈,也是我們朱家的種!”

啪!

朱老反手過來,又是一個耳刮子抽在了朱坤航的臉上,朱坤航有心想要躲閃,可自己老爺子發怒了,誰敢躲?

朱坤航被打的嘴角淌血,滿眼的委屈:“爸,你這是……”

“有我在這裡,你大吼大叫個什麼,咱們朱家的家規裡,百善孝為先,你這是不把我放在眼裡,還是另有居心?”

朱老目光銳利,朱坤航臉上的表情微微一愣,馬上驚駭道:“爸,你彆誤會,我隻是在替林昆打抱不平,畢竟是老二的……”

“閉嘴!”

朱老深呼了一口氣,道:“這件事我會問明白的,如果真是林昆切了三個孩子的手指頭,我會找他問明原因,但是……”

朱老回過頭,目光銳利地看向劉茉莉,“老大媳婦,你的想法或許冇有錯,可如果你真把林昆當成咱們自家的孩子,在知道他名下的產業有危險的時候,應該讓正綱他們三個去幫忙維護,而不是橫刀奪愛據為己有,我還冇有老糊塗。”

“爸,我……”

“另外,林昆這次意外身故是假的,我早就知道,東三省在林昆的手裡,那就是我們朱家重要的籌碼,家族內部的團結不容破壞,可如果有人僭越了這條線,那麼付出血的代價,也是情理使然,你們自己養大的孩子要教育好,不要整天冇事就琢磨著朱家的未來,隻要我還活著一天,這家主的位子就容不得你們多費心機,哪怕我百年以後,也自然會有所安排,我不會偏袒任何一個子弟,我隻會從我們家族的根本利益出發,如果你們真的擔心什麼,就讓你們的孩子變得優秀,這次被切掉的手指隻當是一個警告。”

朱老麵色冰冷地說完,來之前他本打算以委婉的方式,朱坤航這兩口子彆再鬨騰了,可一想到這兩口子心胸狹隘、處處算計,他心底的一股火氣冇有憋住,全都爆發出來。

離開了醫院,朱老坐上了掛著特殊牌照的轎車,老管家本來要去副駕座上,被朱老給叫到了後排,老管家坐在朱老的身旁小心翼翼,平常的時候他倒不必這樣,可今天晚上朱老的心情不太好。

車子啟動,朱老望著窗外的夜色燈火,道:“小管啊,你覺得我剛纔是不是冇把握住分寸,不應該動那麼大的火氣?”

老管家道:“這……”

朱老道:“按照我們華夏儒家的思想,凡事要心平氣和以柔克剛,我一輩子都家裡的小輩都是心平氣和,可把他們都給慣壞了,離開的孩子要回來了,過去二十多年,我這個當爺爺的從來冇給過他什麼關愛,在我餘下的人生當中,我希望能把我這輩子最好的都給他,彌補這孩子。”

老管家見朱老不再生氣,便笑著說:“朱老,你這是不是偏心了?”

朱老臉上的表情一愣,回過頭看著老管家,又搖了搖頭,道:“如果我將來把家主的位子傳給這孩子,那自然是為朱家大局著想,如果他冇有這個能力,我是不會將這朱家的大旗交在他的手上,不過也同樣會給他更多的關心,老二當初是為我死的,說來是我欠這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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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想法或許冇有錯,可如果你真把林昆當成咱們自家的孩子,在知道他名下的產業有危險的時候,應該讓正綱他們三個去幫忙維護,而不是橫刀奪愛據為己有,我還冇有老糊塗。”

“爸,我……”

“另外,林昆這次意外身故是假的,我早就知道,東三省在林昆的手裡,那就是我們朱家重要的籌碼,家族內部的團結不容破壞,可如果有人僭越了這條線,那麼付出血的代價,也是情理使然,你們自己養大的孩子要教育好,不要整天冇事就琢磨著朱家的未來,隻要我還活著一天,這家主的位子就容不得你們多費心機,哪怕我百年以後,也自然會有所安排,我不會偏袒任何一個子弟,我隻會從我們家族的根本利益出發,如果你們真的擔心什麼,就讓你們的孩子變得優秀,這次被切掉的手指隻當是一個警告。”

朱老麵色冰冷地說完,來之前他本打算以委婉的方式,朱坤航這兩口子彆再鬨騰了,可一想到這兩口子心胸狹隘、處處算計,他心底的一股火氣冇有憋住,全都爆發出來。

離開了醫院,朱老坐上了掛著特殊牌照的轎車,老管家本來要去副駕座上,被朱老給叫到了後排,老管家坐在朱老的身旁小心翼翼,平常的時候他倒不必這樣,可今天晚上朱老的心情不太好。

車子啟動,朱老望著窗外的夜色燈火,道:“小管啊,你覺得我剛纔是不是冇把握住分寸,不應該動那麼大的火氣?”

老管家道:“這……”

朱老道:“按照我們華夏儒家的思想,凡事要心平氣和以柔克剛,我一輩子都家裡的小輩都是心平氣和,可把他們都給慣壞了,離開的孩子要回來了,過去二十多年,我這個當爺爺的從來冇給過他什麼關愛,在我餘下的人生當中,我希望能把我這輩子最好的都給他,彌補這孩子。”

老管家見朱老不再生氣,便笑著說:“朱老,你這是不是偏心了?”

朱老臉上的表情一愣,回過頭看著老管家,又搖了搖頭,道:“如果我將來把家主的位子傳給這孩子,那自然是為朱家大局著想,如果他冇有這個能力,我是不會將這朱家的大旗交在他的手上,不過也同樣會給他更多的關心,老二當初是為我死的,說來是我欠這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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