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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那是用什麼殺人?”一個稚嫩的聲音響起,那是他十三歲的時候。
“用心……”蒼老的聲音繼續,一隻滿是老繭的大手輕輕的摸在他的頭上。
“用心?師傅,你是說,不用眼睛去瞄準目標,而是用心,用心去瞄準麼?”五官濃眉大眼的少年不解的仰著頭。
“小八呀,你記住,你如果想要成為天下第一神槍,就必須學會用心去殺人,我知道你平時練槍都喜歡將兩根小拇指藏匿起來,這隻能在必要的時候提高你的出槍速度,可任何的眼見為實,都比不上內心的第一直覺。”
“師傅,我……”
“今天就說到這兒了,為師要外出一趟,記住,你的槍隻殺該殺之人。”
……
八指的眼眶裡突然有熱淚在轉動,口中不由的喃喃一聲:“師傅……”
唰!
斜的又有一道冷光刺殺過來,八指馬上收斂了心神,方纔胸口劇烈起伏氣喘籲籲,此一瞬間突然變得平靜起來。
他左手快速的抬了起來,與此同時,一直蜷縮在掌心裡的無名指伸展了開來,冇有任何一絲的猶豫,扣動了扳機……
咣!
劇烈的槍響,應聲空氣中一道血風翻湧,伴隨著一聲悶哼,一道黑影飛了出去。
緊接著,他馬上調轉了槍口,對準了左前方一點的位置,再次扣動了扳機。
咣!
咣……
咣!
……
當他的兩根小拇指伸展開,這世界上絕對冇有一個人的換彈速度能超過他,雙筒獵槍一次隻能填兩顆彈,可在他閃電般的換彈速度下,幾乎冇有任何停滯,即便是有那麼不及一秒鐘的停滯,也絕對不會給暗處的人一絲偷襲的機會。
房間裡的燈其實一直是亮著的,眼前一群穿著黑衣的島國忍者,手中握著忍者短刀,以快速的刺殺襲擊過來,而後背靠牆的八指從容的站在那兒,手中的一雙獵槍彷彿自己長了眼睛一樣,隻要暗中的這些人有一絲一毫的移動,那滿是散彈的獵槍便能將其打成篩子。
八指的眼睛之所以看不到,那是因為中了島國忍者的一種迷煙,那迷煙就藏匿在他剛纔吸的那支菸中,而向他遞煙的人根本就不是龍大相,而是一個島國忍者用易容所化。
本來寬敞老舊的房間裡,一瞬間血腥瀰漫,地上倒著十幾具屍體,剩下的五六個黑衣忍者互相看了一眼,眼神裡明顯有了退意,而站在中間的是一個男人,這男人一雙眼睛放射出冷光盯著八指,突然間他的喉嚨蠕動起來,一陣蒼老詭異的老太太的聲音再次響起,“你靠辨識聲音來開槍,現在我看你還怎麼瞄準……”
老太太的聲音,一瞬間如同從四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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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指的眼睛之所以看不到,那是因為中了島國忍者的一種迷煙,那迷煙就藏匿在他剛纔吸的那支菸中,而向他遞煙的人根本就不是龍大相,而是一個島國忍者用易容所化。
本來寬敞老舊的房間裡,一瞬間血腥瀰漫,地上倒著十幾具屍體,剩下的五六個黑衣忍者互相看了一眼,眼神裡明顯有了退意,而站在中間的是一個男人,這男人一雙眼睛放射出冷光盯著八指,突然間他的喉嚨蠕動起來,一陣蒼老詭異的老太太的聲音再次響起,“你靠辨識聲音來開槍,現在我看你還怎麼瞄準……”
老太太的聲音,一瞬間如同從四麵八方傳來一樣,而趁著這個機會,這男人身旁的其他幾個忍者同時動了起來,四麵八方的向八指撲殺過來,一個個眼神裡滿是弑殺的決然,然而下一秒,他們的眼神充滿了驚恐,那漆黑的槍口對準了過來,火焰爆裂的噴射出來,漫天的散打像是死神的勾魂索……
噗嗤、噗嗤……
空氣中一連串的肉體被子彈擊穿的聲響,這些黑衣忍者全都悶哼著倒飛了出去,身體上無數個血洞,死的透透的了。
假裝老太太聲音的頭領忍者噤口不言,他的眼神裡滿是恐懼,喃喃道:“這……這怎麼可能,你是怎麼看到的?”
八指兩隻手提著獵槍,嘴角勾起一抹陰森的笑容,“至尊的槍手不是用眼睛殺人,而是用心。”
“用心?”
男人的聲音恢複了正常,“這……這怎麼可能?你,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強,你隻不過是那個姓林的身邊的一條狗,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那是我兄弟。”
八指緩緩的抬起了槍口,對準著迎麵的男忍者,那黑洞洞的槍口,彷彿通往地獄的大門,男忍者臉上的表情大駭,腳下趕緊挪動,S線路的向八指奔了過來,手中兩把島國忍者的手裡劍握住,手腕一抖,唰唰的就向八指飛了過來。
八指不躲也不閃,直接雙筒獵槍對準了就是一槍,那精鋼打造的手裡劍頓時被打的破碎,緊跟著槍口對準了男忍者,這男忍者其實不是彆人,正是河口組在哈市的負責人川上君,他本來還想與八指決一死戰,可眼看這形勢,勢必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於是就萌生了退意,又甩出了兩記手裡劍,就向著繞到窗邊逃走。
可他的想法是好的,當他剛剛躍上窗台,準備要跳下去的時候,忽然間感覺背後一涼,緊著一股熱浪奔湧了過來……
咣!
窗戶碎了,玻璃碎片散落,後背被打的通透,血雨帶著內臟的碎片散落,川上瞪大了眼睛,他一向自詡忍術無雙,即便是在島國也能排進去前十,這次和林昆暗中較勁兒,也隻認為最終就算能擊敗他的,唯有林昆,可現在他卻死在了八指槍下……
撲通!
屍體摔在地上,血水迅速瀰漫,臨近午夜的小區一片安靜,一個遲歸的醉漢搖搖晃晃剛好路過樓下,聽到了劇烈的槍響,仰頭罵了一聲:“麻痹的,大半夜的還放鞭炮,腦袋讓驢踢了?”
可突然,川上君的屍體就砸在他的身旁,頓時把醉漢嚇了一跳,向旁邊踉蹌的躲閃,然後紛紛的轉過身就衝屍體踢了一腳,又指著樓上大罵:“麻痹的,老子不讓你放炮,你還丟東西砸老子!”
……
八指坐在了地上,他額頭上的汗水已經化作了一道河流了下來,用心殺人,豈是那麼容易悟透的,若不是到了絕境之中,他如何也不會用心去殺人……
“大相!?”
八指隻是稍稍緩了一口氣,便馬上站了起來,衝著空蕩蕩的房間大喊了一聲,此時他的雙眼也漸漸開始恢複視力了,望著滿屋子的屍體,不見龍大相的屍體,他的心也是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剛纔兩人明明在一起,他打電話的時候,龍大相好像說是旁邊的房間裡檢查,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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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指不躲也不閃,直接雙筒獵槍對準了就是一槍,那精鋼打造的手裡劍頓時被打的破碎,緊跟著槍口對準了男忍者,這男忍者其實不是彆人,正是河口組在哈市的負責人川上君,他本來還想與八指決一死戰,可眼看這形勢,勢必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於是就萌生了退意,又甩出了兩記手裡劍,就向著繞到窗邊逃走。
可他的想法是好的,當他剛剛躍上窗台,準備要跳下去的時候,忽然間感覺背後一涼,緊著一股熱浪奔湧了過來……
咣!
窗戶碎了,玻璃碎片散落,後背被打的通透,血雨帶著內臟的碎片散落,川上瞪大了眼睛,他一向自詡忍術無雙,即便是在島國也能排進去前十,這次和林昆暗中較勁兒,也隻認為最終就算能擊敗他的,唯有林昆,可現在他卻死在了八指槍下……
撲通!
屍體摔在地上,血水迅速瀰漫,臨近午夜的小區一片安靜,一個遲歸的醉漢搖搖晃晃剛好路過樓下,聽到了劇烈的槍響,仰頭罵了一聲:“麻痹的,大半夜的還放鞭炮,腦袋讓驢踢了?”
可突然,川上君的屍體就砸在他的身旁,頓時把醉漢嚇了一跳,向旁邊踉蹌的躲閃,然後紛紛的轉過身就衝屍體踢了一腳,又指著樓上大罵:“麻痹的,老子不讓你放炮,你還丟東西砸老子!”
……
八指坐在了地上,他額頭上的汗水已經化作了一道河流了下來,用心殺人,豈是那麼容易悟透的,若不是到了絕境之中,他如何也不會用心去殺人……
“大相!?”
八指隻是稍稍緩了一口氣,便馬上站了起來,衝著空蕩蕩的房間大喊了一聲,此時他的雙眼也漸漸開始恢複視力了,望著滿屋子的屍體,不見龍大相的屍體,他的心也是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剛纔兩人明明在一起,他打電話的時候,龍大相好像說是旁邊的房間裡檢查,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