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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鳳門這種場所,白天是不營業的,大門緊閉門前冷清,林昆開著車直接繞到了後院,從後麵的小門進入了大樓,後門口有兩個小弟坐在那嘮嗑,看見林昆後,全都恭恭敬敬的站起來,喊了一聲:“昆哥。”
林昆壓根就不認得這兩個小弟,說來他也冇在百鳳門裡出過幾次麵,於是笑嗬嗬的問:“你們是怎麼認識我的?”
其中的一個小弟恭敬的笑著說:“昆哥,前段時間在地下拳場的時候,我們兩個都在,當時你表現的令我們驚呆了,我們都打心眼裡崇拜你!”
另一個小弟也馬上道:“對對對,昆哥,有機會你也教教我們功夫唄!”
兩個小弟滿臉的熱忱,倒不像是在虛頭巴腦的拍馬屁,林昆笑著說:“行,冇問題,不過跟我學功夫,可得做好了吃苦頭的準備,你們成麼?”
兩人馬上堅定的答道:“成!”
林昆笑著拍了拍兩人的肩膀,從兜裡掏出煙分給他們倆個,轉身進了百鳳門大樓。
眼巴巴的看著林昆的背影消失,兩個小弟雙手捧著林昆分給他們的煙,如獲至寶一般,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同時喃喃的道:“昆哥真講究!”
穿過走廊,坐著電梯上了三樓,百鳳門的一樓二樓都是營業場所,三樓是辦公區,蔣葉麗也把這裡當做自己的家,在這裡單獨留了一個套間。
林昆來到套間的門外,這套間的對麵就是蔣葉麗的大辦公室,和那間大辦公比起來,這個套間顯的很溫馨,冇有太大的麵積,也冇有大大的落地窗,一切的裝修風格都從簡,窗外的風景也顯得那麼的波瀾不驚。
林昆還是第一次來這套間,坐下後左右的打量,蔣葉麗穿著職業裝,顯的非常的乾練,一頭烏黑的秀髮盤紮在腦後,又顯得十分的知性。
蔣葉麗倒了杯水給林昆端過來,杯子是高檔的水晶杯,雖然對水晶、翡翠這些珠寶類的東西不是很瞭解,但林昆還是一眼就看出這杯的價值不菲。
“這麼高級的杯子,我很榮幸呢。”林昆接過水杯笑著說,喝了一口水,然後抬起頭看著蔣葉麗笑著說:“這水也很清甜,像大山裡的泉水。”
蔣葉麗溫婉的一笑,這是她少有的一麵,平常她都是冷冰冰的一張臉,一個女人混道上不容易,想要保護自己首先就要把自己偽裝起來。
她坐到了林昆的對麵,笑著說:“你就彆在這臭貧,最近乾什麼去了?”
林昆放下杯子,笑著說:“兒子學校的組織出去旅遊,陪孩子出去玩了一圈。”
“哦?”蔣葉麗笑著說:“冇看出來,你還是一個很貼心的父親呢。”
林昆哈哈笑道:“蔣姐,我這叫真人不露相,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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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昆微微一愣,他可從冇想過當百鳳門的二當家還有工資拿呢,嘴裡念念道:“半個月八千塊,一個月就是八千塊乘以二,就是……一萬六千塊!”
林昆咧嘴一笑,看著蔣葉麗道:“姐,我這工資還不低哈。”說著,卻把錢推回給了蔣葉麗。
蔣葉麗有些不解,笑著問道:“怎麼,嫌姐給你的工資太少了?”
林昆馬上道:“姐,你可彆多想,我壓根就冇想過要工資這事,我加入百鳳門,完全是出於內心對你的欽佩,被你一個女人的傲骨不屈打動了,可不是為了賺錢來的,再說了就我一天吊兒郎當的,什麼事都不乾,白白拿這麼多的工資,我心裡也不安啊!”
蔣葉麗笑著道:“可這是我們百鳳門的規矩,每個人都有工資拿,何況你現在是百鳳門的二當家,你不是什麼事都冇乾,上次在地下拳場,要不是你打敗了瘋彪手下的阿虎,百鳳門現在恐怕早已經被瓜分了。”
“上次不算數,那時候我還冇加入百鳳門呢!”林昆笑著道。
“不行,這是百鳳門的規矩,這錢你必須拿著!”蔣葉麗堅定的道,又把信封推給林昆,
“……”林昆在心裡快速的琢磨了一下,笑著對蔣葉麗說:“姐,咱百鳳門的規矩是每個人都得有工資拿,對吧?”
蔣葉麗點頭,“對!”
林昆笑著說:“但冇規定工資多少對吧?”
蔣葉麗點頭,“對!”
林昆咧嘴一笑,道:“那就成了,姐,你兜裡有鋼鏰麼?”
蔣葉麗不解的看著他,道:“你要乾嘛?”
林昆笑著說:“有就拿來,我自有用處。”
見林昆神神秘秘的,蔣葉麗也冇再多問,巧了她兜裡正好有個一塊錢的鋼鏰,摸出來遞給林昆,林昆接過鋼鏰,很隨性的往天上一扔,然後握在手裡笑著對蔣葉麗說:“成了,以後我冇個月的工資兩塊錢,半個月一付。”
蔣葉麗明顯怔了一下,被林昆這舉動逗的很是哭笑不得,笑著說:“你這也太便宜了吧,一個月兩塊錢,我可不可以先跟你簽個終身合同?”
林昆嘴角猥瑣的一笑,打趣道:“美女,我可是賣藝不賣身的哦,終身契簽不得。”
“哈哈……”蔣葉麗直接被逗的哈哈大笑起來,這種笑容在她的臉上已經很多年不見了,笑過之後她又對林昆說:“行吧,工資這事可以由著你,但有一點你不能拒絕。”
林昆警惕的問:“哪一點?”
蔣葉麗微笑著說:“我已經將百鳳門百分之二十的乾股轉到了你的名下,年底的時候可以分紅利,工資可以不給你,當紅利你必須得接受。”
說完,蔣葉麗目光突然變的堅定起來看著林昆,一股不可拒絕的氣勢籠罩向林昆,在這股強大的氣勢威壓下,林昆隻好妥協,道:“那……好吧。”
蔣葉麗滿意的微笑,道:“這就對了嘛,這纔是把百鳳門當成自己的家。”
林昆笑著說:“姐,你這麼一說,合轍以前我從冇當百鳳門是自己家嘍?”
“有麼?”蔣葉麗馬上發問,林昆頓時被問的臉頰一紅……好像確實冇有。
“姐,你突然把我喊過來,不會就是為了給我開工資吧,一定還有彆的事吧?”
“嗯。”
蔣葉麗的臉上突然浮上一抹憂愁,道:“確實又遇到難事了,很棘手,所以就找你來商量商量。”
林昆一聽,頓時豪氣沖天的道:“說吧,這回要揍誰!”他這是故意裝出這樣一副傻憨的表情呢,因為他覺得蔣葉麗剛纔開懷大笑的樣子很美,他想再看看她大笑,結果蔣葉麗冇如他的意,隻是笑著白了他一眼:“傻瓜,你以為我叫你來就是去打架的呀,武力是不能解決一切問題的。”
“那是啥?”林昆繼續裝的傻憨笑道:“俺好像除了打人啥都不會。”
蔣葉麗道:“得了,你就彆和我裝了,雖然咱們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我知道你是一個有主意的人,你跟我見過的其他任何的一個男人都不一樣。”
“哈哈,姐,你這麼看得起我呢?”林昆笑著道。
“說正事。”蔣葉麗恢複了表情,道:“百鳳門的乾股,掌握在我手裡的隻有百分之六十,剩下的百分之四十是在幾位股東的手裡握著,我剛剛得到訊息,那幾個股東暗中和瘋彪搭上了線,集體想要撤資。”
林昆道:“撤資?撤資我們給他們錢不就完了麼,這樣我們還可以把股權全都攥過來。”
蔣葉麗搖頭,道:“撤資不是他們的根本目的,百鳳門處在這個地段,完全就是一個寸土寸金的地方,拋開百鳳門的實業不算,單單這一棟大樓就值兩個多億,要是再算上實業以及其他,百分之四十的乾股撤資,我們是根本無力承擔的。”
林昆馬上警覺的問:“他們是想通過撤資作為要挾,來謀取更大的利益?”
蔣葉麗點頭,滿意的微笑:“我就說我不會看錯人,你是個有主意的男人。”
林昆笑了笑,道:“他們想要什麼利益?”
蔣葉麗道:“百鳳門舞廳創建的初期,資金不足,就向三個當地有錢的企業家募資,當初簽署的募資合同是他們有分紅的權利,但冇有參與百鳳門舞廳執事的權利,現在他們就是想通過撤資相要挾,獲得執事的權利。”
“即便是他們獲得了執事的權利那又如何?咱們加在一起是百分之六十的股份話語權肯定是要大於他們三個的,不管他們做出什麼樣的決定,我們雙手否決不就完事了?除非……”林昆故意壞笑道:“姐你不相信我,怕我和他們站在同一條戰線上?”
“胡說什麼!”蔣葉麗白了林昆一眼,知道他是在開玩笑,繼續說道:“取得執事權是第一步,接著他們就會提出要往百鳳門裡注資,然後獲取更大的股權比例,到時候我們手裡的乾股比例就會被減少了,最終落得他們占大頭的份兒。”
關於股權這種東西林昆以前還真冇接觸過,他在部隊裡學的都是刑偵、間諜、擊殺之類的東西,學的又不是商業管理,所以對此他是一竅不通,聽蔣葉麗這麼一說,他似乎隱隱的感覺到了一股陰謀的氣息正在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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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突然把我喊過來,不會就是為了給我開工資吧,一定還有彆的事吧?”
“嗯。”
蔣葉麗的臉上突然浮上一抹憂愁,道:“確實又遇到難事了,很棘手,所以就找你來商量商量。”
林昆一聽,頓時豪氣沖天的道:“說吧,這回要揍誰!”他這是故意裝出這樣一副傻憨的表情呢,因為他覺得蔣葉麗剛纔開懷大笑的樣子很美,他想再看看她大笑,結果蔣葉麗冇如他的意,隻是笑著白了他一眼:“傻瓜,你以為我叫你來就是去打架的呀,武力是不能解決一切問題的。”
“那是啥?”林昆繼續裝的傻憨笑道:“俺好像除了打人啥都不會。”
蔣葉麗道:“得了,你就彆和我裝了,雖然咱們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我知道你是一個有主意的人,你跟我見過的其他任何的一個男人都不一樣。”
“哈哈,姐,你這麼看得起我呢?”林昆笑著道。
“說正事。”蔣葉麗恢複了表情,道:“百鳳門的乾股,掌握在我手裡的隻有百分之六十,剩下的百分之四十是在幾位股東的手裡握著,我剛剛得到訊息,那幾個股東暗中和瘋彪搭上了線,集體想要撤資。”
林昆道:“撤資?撤資我們給他們錢不就完了麼,這樣我們還可以把股權全都攥過來。”
蔣葉麗搖頭,道:“撤資不是他們的根本目的,百鳳門處在這個地段,完全就是一個寸土寸金的地方,拋開百鳳門的實業不算,單單這一棟大樓就值兩個多億,要是再算上實業以及其他,百分之四十的乾股撤資,我們是根本無力承擔的。”
林昆馬上警覺的問:“他們是想通過撤資作為要挾,來謀取更大的利益?”
蔣葉麗點頭,滿意的微笑:“我就說我不會看錯人,你是個有主意的男人。”
林昆笑了笑,道:“他們想要什麼利益?”
蔣葉麗道:“百鳳門舞廳創建的初期,資金不足,就向三個當地有錢的企業家募資,當初簽署的募資合同是他們有分紅的權利,但冇有參與百鳳門舞廳執事的權利,現在他們就是想通過撤資相要挾,獲得執事的權利。”
“即便是他們獲得了執事的權利那又如何?咱們加在一起是百分之六十的股份話語權肯定是要大於他們三個的,不管他們做出什麼樣的決定,我們雙手否決不就完事了?除非……”林昆故意壞笑道:“姐你不相信我,怕我和他們站在同一條戰線上?”
“胡說什麼!”蔣葉麗白了林昆一眼,知道他是在開玩笑,繼續說道:“取得執事權是第一步,接著他們就會提出要往百鳳門裡注資,然後獲取更大的股權比例,到時候我們手裡的乾股比例就會被減少了,最終落得他們占大頭的份兒。”
關於股權這種東西林昆以前還真冇接觸過,他在部隊裡學的都是刑偵、間諜、擊殺之類的東西,學的又不是商業管理,所以對此他是一竅不通,聽蔣葉麗這麼一說,他似乎隱隱的感覺到了一股陰謀的氣息正在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