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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更,今天四更,二鬥睡了,以後每天儘量多更,補前麵欠下的。)

一聽說做買賣,這位三十幾歲不過風韻還算不錯的老闆娘,馬上眨巴了兩下眼睛,甚至還故意轉個身,向王勤豹扭了下屁股,聲音和態度也馬上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捏聲細語的說:“唉喲大兄弟,可真冇看出來,你原來是想找姐做買賣呀!”

說著話,那腳底下的步伐也變的騷氣起來,甚至還故意夾著褲襠,擺出一副小女人的嬌媚姿態,向著王勤豹就靠了過來。

王勤豹麵若冰霜,一看劉金花著騷模樣,心中一陣翻湧,彆看他本人長的不咋滴,鷹鉤鼻子半禿頂,可像他這種刀尖上舔血的傭兵,玩的女人不說國色天香,那至少也得是一方花魁。

“把你的那股子騷勁兒給我收了!”王勤豹眼睛一瞪,好不嚇人。

這老闆娘頓時一個哆嗦,好似被嚇的不輕,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王勤豹說:“大兄弟,這做買賣的咋還來脾氣了呢?”

唰!

空氣中寒光一閃,一把九十公分長的島國短刀出現在了王勤豹的手中,刀刃雪亮,沾著門上窗戶透進來的絲絲陽光,泛起一層淡淡的血紅色的光暈,空氣中若有若無的瀰漫看一股血腥的味道。

老闆娘身子馬上劇烈的一顫,腳底下忍不住的哆嗦起來,臉色鐵青的看著王勤豹,臉上那僅存的笑容也凝滯了起來。

“坐!”

王勤豹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衝那止不住哆嗦的老闆娘說了一聲。

老闆娘嘴角牽強的笑著,牙齒打架的說道:“大……大兄弟,這光天化日的,有什麼話咱好好說,這刀子還是收起來吧。”

說著話,老闆娘的屁股慢慢的挪騰到了沙發上去,卻是不敢輕易落下。

王勤豹抽出一根菸叼在了嘴裡,深深的吸了一口,道:“誰殺的我哥,你心裡頭應該清楚吧,至少也應該見到。”

“我……”

“我隻給你一次機會,把你說出來的都告訴我,否則的話……”王勤豹語氣突然一冷,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老闆娘,手中的刀子提起來,放在了她的脖子上。

那冰涼的刀刃,散發出陣陣的殺氣,彷彿隻要老闆娘輕易的亂動,她脖子上的血管馬上便會被割斷,噴濺出熱血。

老闆娘渾身僵硬,喉嚨動了一下,嚥下了一口唾沫緩緩開口道:“那天早上……我,我其實是看到了一個人,但冇看清楚……”

聽著老闆娘斷斷續續的把話說完,王勤豹抬起頭看了一眼頭頂的監控攝像頭,道:“有監控,那個人什麼模樣應該不難找吧?”

老闆娘哆嗦著道:“真不巧,監控那幾天壞了,主機被警察局拿去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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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不難找吧?”

老闆娘哆嗦著道:“真不巧,監控那幾天壞了,主機被警察局拿去修了,到現在為止也冇聽說修好,要不然的話,那些警察就不會每天都到我這兒來找線索了,我,我都快要被他們給煩死了。”

王勤豹轉過頭,看著老闆娘道:“再冇有彆的證據了?”

老闆娘連忙搖頭,道:“冇,冇了……”眼神卻是格外慌張起來。

王勤豹冷的一笑,道:“看來,今天你是真要去見閻王爺了。”說著,手中的刀子眼瞅著就要剌向老闆娘的脖子。

“啊!”

老闆娘尖叫一聲,大喊道:“彆動手,我說,我說……”

王勤豹跟著老闆娘來到了樓上,案發的房間圍著警械線,地麵上還殘留著血的印記,看到地上的血跡後,王勤豹臉上的殺氣陡然間更濃了,肩膀不由的顫抖了兩下,險些落淚。

老闆娘走到了房間內的床頭櫃麵前,彎下身去就要開抽屜,王勤豹冷冷的說了一聲:“最好不要跟我耍什麼花樣。”

老闆娘背對著王勤虎,肩膀止住的哆嗦,道:“不,不敢……”

嘩啦一下,抽屜拉開了,這個床頭櫃的小抽屜看起來和其他的抽屜無異,老闆娘蹲下伸自在那搗鼓了一會兒,就聽哢的一聲響,抽屜外麵的把手被拆了下來,露出一小截線來。

“大,大兄弟,這裡麵或許有你想要的東西,我真的再也冇有了。”

老闆娘哆嗦著將手中的抽屜把手交到王勤豹的手裡,眼神裡滿是哀求。

王勤豹看了看手裡的東西,道:“針孔式攝像機?”

老闆娘尷尬的笑了笑,說:“早先的時候有一個男的來跟我談,隻要我往房間裡裝上這種東西,他願意給我一筆錢。”

王勤豹道:“什麼樣的男人?”

老闆娘道:“就是最開始來開這個房間的男的,我覺得也冇什麼,就給答應下來了,後來這房間出了事,我也冇敢輕易的把這東西拿下來,怕是被警察給發現,好在警察也冇注意到這個東西。”

王勤豹道:“你這有電腦麼?”

老闆娘馬上道:“樓下的吧檯那就有。”

王勤豹跟著老闆娘又來到了樓下,搗鼓幾下後,電腦的螢幕裡出現了針孔式攝像頭裡拍下的畫麵,像這種針孔式攝像頭的拍攝儲存一般隻有三天,但這個比較高級,能儲存十天。

王勤豹直接略過最近幾天警方來排查,倒到了王勤虎遇害的那一天,但看到王勤虎被殺的一瞬間,王勤豹天上的青筋不安的跳動了起來,那目光裡炯炯的殺氣叫人逼息,嚇的身旁的老闆娘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砰!

王勤豹狠狠的一拳砸在了吧檯上,那純木打造的吧檯頓時吱嘎的一聲,險些一下子散架。

畫麵再往前倒,當看到孟奎出現在畫麵裡的時候,老闆娘馬上說:“是他……”

王勤豹回過頭,老闆娘道:“就,就是他叫我裝的針孔攝像頭。”

王勤豹將畫麵裡的孟奎用手機拍下,往前看了一遍之後,又將畫麵倒回了王勤虎被殺的那一幕,凶手的照片已經拍到了手機裡,但王勤豹仍反反覆覆的檢視著畫麵,從當時王勤虎臉上的表情反應來看,凶手的身後一定還有人,而且還是王勤虎認識的人。

王勤豹將針孔式攝像機從電腦的機箱上拔了下來,揣在兜裡向門外走去,吧檯後的老闆娘抻著脖子小心翼翼的往外看,臉上已經被嚇出了一身冷汗,就在她準備長長的撥出一口氣的時候,王勤豹突然又返了回來,老闆娘的臉色頓時又是一凜。

砰的一聲,一遝厚厚的人民幣拍在了吧檯上,王勤豹看著驚慌駭然的老闆娘的眼睛說:“這些錢是封口費,不準跟任何人提起。”

老闆娘趕緊點頭,“不會,一定不會……”

等王勤豹再次走出門外,老闆娘的脖子僵硬的轉動,看向吧檯上的一遝鈔票,臉上突然湧現出一抹喜悅來,再也找不到半點方纔緊張害怕的痕跡,捧起那鈔票就啵啵的親了兩口。

王勤豹回到了車上,把平頭男和另外的兩個男人也都喊了過來,把手機裡孟奎的照片給他們幾個人看,問道:“他是誰?”

平頭男馬上搶著回答說:“這個人我認識,是跟在王老大身邊的八大金剛之首孟奎孟老大,在咱們遼疆省也是狠人一枚!”

王勤豹道:“能幫我找到他麼?”

平頭男搖搖頭道:“大哥,道上傳聞,孟老大前些天已經死了,在王老大之前,被人從後背剌開,死在了醫院裡。”

“死在了醫院裡?”王勤豹疑惑了一聲,道:“具體哪個醫院,能查到麼?”

平頭男道:“這個我不敢保證,不過我可以打聽一下。”

王勤豹點了點頭,把手機裡的另一張凶手的照片,發往了國外的一個號碼。

等了十幾分鐘後,平頭男接了一個電話之後,一臉興奮的衝王勤豹說:“大哥,查出來是哪個醫院了,是……”

王勤豹點了點頭,目光突然陰鷙的望向車窗外,作為一名傭兵,他有絕對敏銳的嗅覺,今天本來隻是想來大哥身隕的現場來看一眼,冇想到卻意外收穫到了這麼多,看來凶手不是林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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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老闆娘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砰!

王勤豹狠狠的一拳砸在了吧檯上,那純木打造的吧檯頓時吱嘎的一聲,險些一下子散架。

畫麵再往前倒,當看到孟奎出現在畫麵裡的時候,老闆娘馬上說:“是他……”

王勤豹回過頭,老闆娘道:“就,就是他叫我裝的針孔攝像頭。”

王勤豹將畫麵裡的孟奎用手機拍下,往前看了一遍之後,又將畫麵倒回了王勤虎被殺的那一幕,凶手的照片已經拍到了手機裡,但王勤豹仍反反覆覆的檢視著畫麵,從當時王勤虎臉上的表情反應來看,凶手的身後一定還有人,而且還是王勤虎認識的人。

王勤豹將針孔式攝像機從電腦的機箱上拔了下來,揣在兜裡向門外走去,吧檯後的老闆娘抻著脖子小心翼翼的往外看,臉上已經被嚇出了一身冷汗,就在她準備長長的撥出一口氣的時候,王勤豹突然又返了回來,老闆娘的臉色頓時又是一凜。

砰的一聲,一遝厚厚的人民幣拍在了吧檯上,王勤豹看著驚慌駭然的老闆娘的眼睛說:“這些錢是封口費,不準跟任何人提起。”

老闆娘趕緊點頭,“不會,一定不會……”

等王勤豹再次走出門外,老闆娘的脖子僵硬的轉動,看向吧檯上的一遝鈔票,臉上突然湧現出一抹喜悅來,再也找不到半點方纔緊張害怕的痕跡,捧起那鈔票就啵啵的親了兩口。

王勤豹回到了車上,把平頭男和另外的兩個男人也都喊了過來,把手機裡孟奎的照片給他們幾個人看,問道:“他是誰?”

平頭男馬上搶著回答說:“這個人我認識,是跟在王老大身邊的八大金剛之首孟奎孟老大,在咱們遼疆省也是狠人一枚!”

王勤豹道:“能幫我找到他麼?”

平頭男搖搖頭道:“大哥,道上傳聞,孟老大前些天已經死了,在王老大之前,被人從後背剌開,死在了醫院裡。”

“死在了醫院裡?”王勤豹疑惑了一聲,道:“具體哪個醫院,能查到麼?”

平頭男道:“這個我不敢保證,不過我可以打聽一下。”

王勤豹點了點頭,把手機裡的另一張凶手的照片,發往了國外的一個號碼。

等了十幾分鐘後,平頭男接了一個電話之後,一臉興奮的衝王勤豹說:“大哥,查出來是哪個醫院了,是……”

王勤豹點了點頭,目光突然陰鷙的望向車窗外,作為一名傭兵,他有絕對敏銳的嗅覺,今天本來隻是想來大哥身隕的現場來看一眼,冇想到卻意外收穫到了這麼多,看來凶手不是林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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