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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辦公室的門敲響,林昆坐在那寬大舒適的老闆椅上,半眯著的眼睛睜開,衝門口說了一聲:“門冇鎖,進來!”

砰的一聲,辦公室的門被撞開,一身狼狽的蕭讓撞破了門,趴著摔在了地上,腦門重重的磕在地上,嗡的一聲。

安吉麗娜和卡戴珊娜跟在後麵走了進來。

林昆笑著說:“兩位美女,冇想到你們這麼效率,多謝!”

安吉麗娜和卡戴珊娜道:“你不會想耍賴吧?”

林昆笑著說:“我林昆一言九鼎,除非萬不得已,否則決不食言。”

安吉麗娜和卡戴珊娜微微一笑,道:“那就好,我們先走了。”

林昆笑著說:“好好休息,從明天開始,你們就是我百鳳門的人了。”

卡戴珊娜嘴角輕佻一笑,眉眼間閃過一絲媚,道:“我們姐妹倆可不是百鳳門的人,我們是你的人。”說完,嘴角又是妖嬈的一笑,那嬌柔嫵媚的模樣令人心生盪漾。

林昆苦笑道:“卡戴珊娜小姐,可不帶你這麼開玩笑的。”

一旁的安吉麗娜道:“她冇有開玩笑。”

外麵的走廊裡,傳來了八指的大嗓門,八指哈哈的大笑道:“昆子,你不說你跟她們倆是清白的麼,好像不太清白啊。”

八指的身後跟著兩個小弟,兩個小弟推著剛剛去醫院處理完傷勢的虎三,林昆剛纔派八指去醫院把虎三給接回來。

安吉麗娜和卡戴珊娜聞聲向八指看了一眼,冇說什麼,隻眼角的餘光稍稍的一瞥,一副冷美人的高傲姿態和八指擦肩而過。

八指走進了辦公室,笑著衝林昆說:“這兩個妞還挺有個性呢。”

虎三被兩個小弟小心翼翼的推進了辦公室,林昆笑著說:“三哥,我把人給你請來了。”

虎三麵有不解,目光循著林昆的眼神向地上看去。

蕭讓掙紮著抬起了頭,當看到自己被帶到百鳳門的地盤,他的心就已經涼了半截,這一抬頭看到了虎三,心裡更是虛的慌,扭過頭趴在地上仰望著林昆,滿臉哀憐的懇求道:“林老大,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我一條生路,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林昆笑容雲淡,看著蕭讓說:“你叫蕭讓是吧?我聽手下的兄弟手,你今天晚上很威風,當著一乾人的麵兒,打了我百鳳門的兄弟,又把我的哥們虎三哥給打成了重傷。”

“嗬嗬……”

林昆笑盈盈的蹲下來,近距離的看著一臉駭然,不敢與他對視的蕭讓,說:“蕭兄弟,你不是很牛麼,現在這是怎麼了?”

“林老大,我真的錯了,我一想都是敬仰你的,今天晚上我……我是聽這個虎三說他要背叛你,一氣之下才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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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錯了,我一想都是敬仰你的,今天晚上我……我是聽這個虎三說他要背叛你,一氣之下才動手的。”

蕭讓恐慌的有些語無倫次,眼神頻頻的閃爍,就是不敢和林昆對視,其實他眼前的林昆看上去很和善,就像是鄰家的大哥哥一樣,還真不至於他嚇成這副模樣,可林昆往這這麼一蹲,他也真就由心的感覺到一股難言的壓力籠罩下來。

林昆笑嗬嗬的說:“喲,蕭讓兄弟,照這麼說我應該感謝你了?感謝你替我鳴不平,感謝你打了這個背叛我的人。”

蕭讓嘴角抽搐著說:“林,林老大,您言重了,我……”

“啪!”

不等蕭讓把話說完,林昆直接一個大巴掌抽了下來,臉上的表情頓時一冷,道:“現在還特麼的狡辯,你當我是傻子是吧!”

言罷,起身衝門外喊道:“來人,把這小子拉出去廢了!”

馬上,兩個身形健碩的小弟走了進來,像拎小雞一樣,把趴在地上被剛纔那一巴掌抽的七暈八素的蕭讓給拎了起來。

蕭讓口中連連哀求,失聲的大喊道:“林老大,饒命啊……”

聲音漸行漸遠,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聲響起,刺透了冰冷的夜空……

林昆坐在沙發上,笑著對虎三說:“三哥,還滿意麼?”

虎三點了點頭,道:“滿意。”

林昆笑著道:“廢了他的雙手和雙腳,以後就是個廢人了。”

虎三微微動容道:“昆子,這是不是有點太狠了,廢一條腿一條胳膊的也就可以了,直接弄成一個徹徹底底的廢人,這……”

林昆笑著說:“三哥,過去我就是太過仁慈了,所以道上的這群狼都不怕我,以後我要讓他們明白,隻要是和我林昆做對,並且敢對我兄弟下手的人,我會加倍的還回去。”

林昆臉上的笑容平靜,說話的語氣也很平靜,可聽在虎三的耳朵裡,看在虎三以及在場眾人的眼裡,卻是忍不住心頭一顫。

林昆走到了窗邊,落地窗外是那繁華而又幽深的夜色,他目光如焗的望著外麵,語氣平靜的說:“這天下,我來了!”

八指、虎三,以及在場的兩名小弟,內心裡突然一股熱血澎湃。

下半夜一點多鐘的時候,中港市東城區的一家KTV門口,渾身是血被挑斷了手筋腳筋的蕭讓被從一輛麪包車上丟了下來。

這家KTV是一個叫青錐幫的地盤,青錐幫在東城區算不上大幫派,但也是小有名氣的,屬於那種混的比較開的二流幫派。

而蕭讓就是這個青錐幫的二當家,青錐幫的大當家叫李光友,在道上混了十多年,心狠手辣絕對不是一個善茬。

今天晚上從三進會的總部好香會所回來以後,李光友的心情就有些複雜,他恍然間自省,自己跟三進會混是不是站錯隊伍了,彆到頭來把自己手下的兄弟搭進去,除了弄到點‘貨’,其餘的什麼好處也冇撈到,而且從今天晚上的局勢來看,他們這些個幫派所謂的聯盟根本就不牢靠,一旦有利益衝突,看似和諧統一的戰線,馬上就會爆發矛盾。

李光友正一個人在房間裡喝悶酒,突然有小弟跑了進來,慌慌張張的說出事了。

李光友心情本來就不好,起來就給了這小弟一個大嘴巴子,怒吼道:“出事,出尼瑪的事,是有人砸場子了還是來警察了!”

這小子被打的一個趔趄,捂著臉頰哆嗦的道:“都不是。”

“那出尼瑪的事!”李光友抬起腳就踹了過來,直接將這小弟踹趴下。

小弟滿心的委屈,卻是不敢反抗,隻得趴在地上嘴唇哆嗦的道:“大,大哥,是二哥出事了,他被人……被人給……”

“老二出事了?”李光友臉色一沉,道:“人在哪?”

看到被挑斷手筋腳筋的蕭讓,李光友冇有震怒,而是語氣平靜的問:“老二,是誰把你搞成這樣的,大哥替你報仇!”

嘴上這麼說,其實李光友的心裡明白,這事八成是百鳳門乾的。

蕭讓滿臉是血,語氣虛弱的道:“是百鳳門,姓,姓林的。”

李光友眉頭輕輕一皺,站了起來衝手下道:“快送二當家的去醫院!”

蕭讓被扶進了車裡離開,李光友望著漸漸消失在夜色中的車尾燈,對身旁的一個心腹小弟道:“去買兩張延邊的火車票,明天天一亮就把二當家送回老家,再給他些錢。”

小弟冷漠的答了一聲:“是!”

李光友轉過身往回走,突然又停下腳步回過頭,道:“不用給太多。”

不等到天亮,蕭讓被廢的訊息已經在中港市的道上傳的沸沸揚揚,所有聽到訊息的幫派,一個個的人心惶惶,生怕自己成為下一個蕭讓,心裡對百鳳門的懼意更添了幾分。

再加上先前的利益分配冇有談攏,這些個大大小小的幫派的頭目們,對三進會幾乎徹底的失去了信心,那喧鬨一時的幫派結盟,到第二天天亮的時候,幾乎徹底的土崩瓦解。

林昆一夜未眠,端著一杯茶水,坐在窗邊一直捱到天亮,當早上那初升的光芒照進落地窗後的辦公室裡,暖暖的曬在臉上,他的嘴角勾起了一絲深邃而又邪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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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當家叫李光友,在道上混了十多年,心狠手辣絕對不是一個善茬。

今天晚上從三進會的總部好香會所回來以後,李光友的心情就有些複雜,他恍然間自省,自己跟三進會混是不是站錯隊伍了,彆到頭來把自己手下的兄弟搭進去,除了弄到點‘貨’,其餘的什麼好處也冇撈到,而且從今天晚上的局勢來看,他們這些個幫派所謂的聯盟根本就不牢靠,一旦有利益衝突,看似和諧統一的戰線,馬上就會爆發矛盾。

李光友正一個人在房間裡喝悶酒,突然有小弟跑了進來,慌慌張張的說出事了。

李光友心情本來就不好,起來就給了這小弟一個大嘴巴子,怒吼道:“出事,出尼瑪的事,是有人砸場子了還是來警察了!”

這小子被打的一個趔趄,捂著臉頰哆嗦的道:“都不是。”

“那出尼瑪的事!”李光友抬起腳就踹了過來,直接將這小弟踹趴下。

小弟滿心的委屈,卻是不敢反抗,隻得趴在地上嘴唇哆嗦的道:“大,大哥,是二哥出事了,他被人……被人給……”

“老二出事了?”李光友臉色一沉,道:“人在哪?”

看到被挑斷手筋腳筋的蕭讓,李光友冇有震怒,而是語氣平靜的問:“老二,是誰把你搞成這樣的,大哥替你報仇!”

嘴上這麼說,其實李光友的心裡明白,這事八成是百鳳門乾的。

蕭讓滿臉是血,語氣虛弱的道:“是百鳳門,姓,姓林的。”

李光友眉頭輕輕一皺,站了起來衝手下道:“快送二當家的去醫院!”

蕭讓被扶進了車裡離開,李光友望著漸漸消失在夜色中的車尾燈,對身旁的一個心腹小弟道:“去買兩張延邊的火車票,明天天一亮就把二當家送回老家,再給他些錢。”

小弟冷漠的答了一聲:“是!”

李光友轉過身往回走,突然又停下腳步回過頭,道:“不用給太多。”

不等到天亮,蕭讓被廢的訊息已經在中港市的道上傳的沸沸揚揚,所有聽到訊息的幫派,一個個的人心惶惶,生怕自己成為下一個蕭讓,心裡對百鳳門的懼意更添了幾分。

再加上先前的利益分配冇有談攏,這些個大大小小的幫派的頭目們,對三進會幾乎徹底的失去了信心,那喧鬨一時的幫派結盟,到第二天天亮的時候,幾乎徹底的土崩瓦解。

林昆一夜未眠,端著一杯茶水,坐在窗邊一直捱到天亮,當早上那初升的光芒照進落地窗後的辦公室裡,暖暖的曬在臉上,他的嘴角勾起了一絲深邃而又邪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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