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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沙灘,位於中港市的最北端,北城區以北是經濟開發區,經濟開發區再往北,就是國家5A級景區——金沙灘。
金沙灘也是近十幾年纔開發起來的,擁有美麗的黃金海岸線,幾大新建的博物館,以及周邊渾然天成的自然風光。
每每到了春夏季節,前往此地的遊人無數,為中港市創造了大量的GDP,同時在帶動全市的經濟發展上也起了不小的作用。
最近這幾年,金沙灘的旅遊GDP指數,越來越向南城區靠攏。
金沙灘海邊的一座五星級大酒店內,頂樓的豪華套房裡,周漢濤此時正站在落地窗前眺望美景,天藍海更藍,叫人心曠神怡。
“好地方!”
周漢濤麵帶微笑稱讚,身後的太師椅上,仇雲鶴半眯著眼睛,沐浴著陽光,似是在那閉目養神,聽了周漢濤的話後,嘴唇微微張開冷笑一聲,道:“你小子的野心不小。”
周漢濤回過頭,陪著笑臉說道:“都是師傅您教導的好。”
仇雲鶴微眯著眼睛說:“我教你什麼了?”
周漢濤道:“師傅你教我做人要有野心,要做那天下第一!”
仇雲鶴道:“那你覺得這次來中港市,勝算最多有幾分。”
周漢濤一下子被問住了,臉上的表情變化不定,最後伸出一隻巴掌道:“徒弟認為做少有五成。”
仇雲鶴道:“我這次來中港市,全是為了赴約而來,等比完了武,我就回吉森省了,到時候你自己好自為之。”
周漢濤麵露驚訝道:“師傅,你,你不留下來幫我?”
仇雲鶴道:“我都這麼一把年紀了,還要我替你打打殺殺?不過我可要警告你,千萬不要太張狂,那姓林的小子不簡單,可以說是我遇見的天分最優的幾個年輕人之一。”
周漢濤道:“師傅,那他和我大師兄比起來,相差多少?”
仇雲鶴搖搖頭,冇有回答,眼睛漸漸的合上,似是睡了過去。
咚咚咚……
敲門聲,周漢濤怕打擾到師傅的休息,走到門口問了聲:“誰啊!”
“表哥,是我!”門外傳來一個年輕的男人聲音,略微的有些公鴨嗓。
周漢濤打開門,穿的流裡流氣的郭錦抱著一份報紙走進來,這郭錦之前曾被林昆給拾掇過,從那以後就老實的待在這金沙灘享清福,一天到晚胡吃海塞,順便玩玩女人。
論長相,身材短小矮胖的郭錦比周漢濤差的遠了,郭錦進來後望瞭望屋裡,然後神秘兮兮的說:“表哥,出事了!”
說著,郭錦把周漢濤拉到了一邊,攤開報紙指著頭條說:“你看,這不是姓郜的那小子麼,照片都貼上來了……”
周漢濤眉頭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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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
“哦……”周漢濤衝郭錦笑了笑說:“你先去忙你的吧,我自有安排。”
郭錦嘿嘿一笑,模樣很是猥瑣,道:“行,那我先去忙了,剛剛好了兩個波斯的小妞,表哥你忙完了要不要一起……”
“算了,你留著自己享用吧,我不好波斯貓這一口。”
“那我走了。”郭錦賊頭賊腦的退出了房間,房門輕輕關上。
周漢濤來到了裡屋,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老郜,你出去躲幾天,你的照片上了今天報紙的頭條,警察會來找你。”
“嗯。”
電話裡隻是冷冷的一聲,便掛斷了。
周漢濤這邊剛掛斷了電話,手機馬上又響了起來,是駱純躍打來的。
周漢濤凝重的臉色,馬上舒展開一絲笑顏,接聽電話道:“駱當家的,有什麼需要吩咐的麼?”話說的很客氣。
電話裡,傳來駱純躍嬉笑的聲音,“周先生,您太客氣了,我在你住的酒店樓下,不知道您方不方便,我這兒有點小麻煩。”
周漢濤嘴角微微一笑,自然料到是三進會場子裡的事情,笑著說:“駱當家的,你太客氣了,樓下有間咖啡館,你去天字大包間,我稍微收拾一下就下去,咱們一會兒見!”
“好!多謝周先生賞臉。”
掛了電話,周漢濤蹙眉思索,旋即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咖啡廳,天字大包間,駱純躍端著杯子小口的品嚐,一雙三角眼卻是色眯眯的在眼前的服務員身上來回的打轉。
眼前這服務員看起來三十左右,身材飽滿,模樣嬌俏,完全對了他的路子。
被眼前這位模樣不討喜的客人就這麼賊溜溜的看著,服務員的臉頰微微發燙,腦袋也是微微的低了下來,如此一番的嬌羞模樣,看在駱純躍的眼裡,可是更能勾起的癢癢心。
駱純躍放下杯子,嘴角勾起一抹自認為很紳士很帥氣的笑容,就要問人家這小少婦要聯絡方式,嘴巴剛張開,門外一身穿戴整齊風度翩翩的周漢濤走了進來,駱純躍趕緊收口,站起來恭敬的行了個禮,說:“周先生,打擾了!”
周漢濤笑著伸出手,做了一個請坐的姿勢,說:“駱當家的,我們是朋友,不用這麼客氣,坐下來邊喝邊說。”
駱純躍坐了下來,現實客套的寒暄幾句,緊接著說:“周先生,我今天過來是想麻煩你動用一下關係,化解我們三進會的窘境。”
周漢濤揣著明白裝糊塗道:“不知道駱當家的說的是什麼窘境。”
駱純躍幽幽的歎了口氣,道:“說來都是拜那姓林的所賜……”
駱純躍言簡意賅,一五一十的將昨天你晚上發生的事情以及今天早上的事向周漢濤敘述了一遍,說話的功夫,駱純躍一直觀察著周漢濤臉上的表情,看他紋絲不動的表情,駱純躍心中暗暗有了定數,這小子看來已經看過報紙了。
說完,駱純躍站了起來,拱手向周漢濤道:“希望周先生能幫我們三進會這個忙,這個恩情我們一定冇齒難忘!”
周漢濤略微猶豫一下,眼角的餘光向駱純躍瞥去,笑嗬嗬的說:“這件事不難,我現在就打個電話,讓上麵的人出麵擺平這件事,不過……”
周漢濤抬起頭看著駱純躍,嘴角的笑容說不出的邪魅。
駱純躍道:“有什麼條件,周先生儘管提,隻要是我能答應的,絕不猶豫。”
周漢濤笑著說:“有駱當家的這句話,我心裡就有譜了,你先稍稍坐著,我出去打個電話。”
“多謝周先生!”駱純躍拱手謝道。
周漢濤走出房間,打開手機找到號碼,這是吉森省的一位大領導的號碼,如果這位領導能夠出麵,給遼疆省的領導去一個電話,像這種幫場子裡的小事,應該能一筆揭過。
不過,在按撥出鍵之前,周漢濤突然又改變了主意,先給林昆打了個電話,電話很快就接通了,林昆的聲音傳來:“哪位?”
周漢濤冷笑一聲,似是帶著責問,道:“林先生,你好像不是一個遵守諾言的人啊,我們已經約定好三天之期,你為什麼突然向三進會發難,你這麼做是不是有什麼不妥。”
電話裡,林昆一聽是周漢濤的聲音,馬上笑著說:“周先生,你此言差矣,我們之間的約定隻限你我,至於三進會,那是我們中港市的幫派,它犯了規矩,我就要給它點教訓。”
周漢濤心中暗罵一聲無賴,三進會和他聯盟在中港市早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林昆不可能不知道,他現在這麼說,絕對就是在耍無賴!
“好,那咱們走著瞧!”周漢濤陰狠的道,啪的一下掛了電話。
緊接著,電話號碼就給吉森省的那位大領導打了過去,“喂,姑父,我是漢濤,我這邊一個朋友的場子出了點問題,你看你能不能給遼疆省的領導說一聲,給他一條生路。”
電話裡的大領導答應的很痛快,順口問了一句:“郭錦那小子冇給你惹事吧?”
周漢濤笑著說:“姑父你放心,阿錦最近成熟了不少。”
掛了電話,周漢濤重新回到了包間裡,駱純躍馬上問道:“周先生,怎麼樣?”
周漢濤笑著說:“放心,應該冇什麼大問題,我已經打過電話了。”
駱純躍頓時一臉感激的說:“周先生,那真是太謝謝你了!”
“我們之間就彆說客氣了,來駱當家的,咱們用咖啡代酒,走一個!”周漢濤笑著說道,舉起咖啡杯就向駱純躍遞過來。
駱純躍趕緊舉起咖啡杯迎上,心裡卻是暗暗打起了鼓,這周漢濤今天對他也太客氣了吧,難不成這裡麵有什麼陰謀。
兩人這邊隻是閒聊,駱純躍準備起身告辭之際,周漢濤兜裡的手機響了,周漢濤笑著接聽了電話,臉色突然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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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駱純躍站了起來,拱手向周漢濤道:“希望周先生能幫我們三進會這個忙,這個恩情我們一定冇齒難忘!”
周漢濤略微猶豫一下,眼角的餘光向駱純躍瞥去,笑嗬嗬的說:“這件事不難,我現在就打個電話,讓上麵的人出麵擺平這件事,不過……”
周漢濤抬起頭看著駱純躍,嘴角的笑容說不出的邪魅。
駱純躍道:“有什麼條件,周先生儘管提,隻要是我能答應的,絕不猶豫。”
周漢濤笑著說:“有駱當家的這句話,我心裡就有譜了,你先稍稍坐著,我出去打個電話。”
“多謝周先生!”駱純躍拱手謝道。
周漢濤走出房間,打開手機找到號碼,這是吉森省的一位大領導的號碼,如果這位領導能夠出麵,給遼疆省的領導去一個電話,像這種幫場子裡的小事,應該能一筆揭過。
不過,在按撥出鍵之前,周漢濤突然又改變了主意,先給林昆打了個電話,電話很快就接通了,林昆的聲音傳來:“哪位?”
周漢濤冷笑一聲,似是帶著責問,道:“林先生,你好像不是一個遵守諾言的人啊,我們已經約定好三天之期,你為什麼突然向三進會發難,你這麼做是不是有什麼不妥。”
電話裡,林昆一聽是周漢濤的聲音,馬上笑著說:“周先生,你此言差矣,我們之間的約定隻限你我,至於三進會,那是我們中港市的幫派,它犯了規矩,我就要給它點教訓。”
周漢濤心中暗罵一聲無賴,三進會和他聯盟在中港市早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林昆不可能不知道,他現在這麼說,絕對就是在耍無賴!
“好,那咱們走著瞧!”周漢濤陰狠的道,啪的一下掛了電話。
緊接著,電話號碼就給吉森省的那位大領導打了過去,“喂,姑父,我是漢濤,我這邊一個朋友的場子出了點問題,你看你能不能給遼疆省的領導說一聲,給他一條生路。”
電話裡的大領導答應的很痛快,順口問了一句:“郭錦那小子冇給你惹事吧?”
周漢濤笑著說:“姑父你放心,阿錦最近成熟了不少。”
掛了電話,周漢濤重新回到了包間裡,駱純躍馬上問道:“周先生,怎麼樣?”
周漢濤笑著說:“放心,應該冇什麼大問題,我已經打過電話了。”
駱純躍頓時一臉感激的說:“周先生,那真是太謝謝你了!”
“我們之間就彆說客氣了,來駱當家的,咱們用咖啡代酒,走一個!”周漢濤笑著說道,舉起咖啡杯就向駱純躍遞過來。
駱純躍趕緊舉起咖啡杯迎上,心裡卻是暗暗打起了鼓,這周漢濤今天對他也太客氣了吧,難不成這裡麵有什麼陰謀。
兩人這邊隻是閒聊,駱純躍準備起身告辭之際,周漢濤兜裡的手機響了,周漢濤笑著接聽了電話,臉色突然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