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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昆繼續向山上走去,半山腰處的寺院門口,紅色的大門敞開著,不是旅遊的季節,寺院裡的香火多少有些冷清。

林昆走進大門,一隻躺在門口的大黃狗慵懶的抬起頭,眯著眼睛看了他一眼,張開那大嘴巴打了個懶洋洋的哈欠,繼續耷拉下腦袋睡覺了。

林昆看了一眼這隻大黃狗,慵懶愜意的生活姿態,叫人羨慕。

寺院裡的和尚並不多,兩個剃著光頭的年輕和尚,正在打掃院子,山上樹木繁多,枯葉總會隨著風吹進院裡,怎麼也掃不完。

聽聞有人走近,兩個年輕的和尚停下來,向林昆看過來。

兩人都是同樣的打扮,臉上的笑容暖洋洋的,其中一個個子稍微高一點的和尚向林昆作揖行禮,問道:“施主您好。”

林昆學著模樣還了一個禮,道:“小師傅,我找淨空法師。”

另一個個子稍微矮一點的和尚道:“施主認識我們師傅?”

林昆笑著說:“淨空法師的名號,在整個遼疆省幾乎無人不知,我是慕名來拜訪,有事請求淨空法師幫忙,還勞煩兩位小師傅通報一聲。”說完,雙手合十行了個禮。

兩個年輕的和尚對視一眼,笑著回道:“施主請稍等。”

說完,兩人同時向身後的牆垣上看去,卻是又麵麵相覷起來。

高個子的年輕和尚笑著對林昆說:“施主,我師傅剛在就在後麵的牆上站著,這會兒可能進大殿裡,你在這裡稍等。”

“謝謝!”

“應該的……”

高個子的和尚轉身向大殿走去,過了不多會兒返回來,笑著對林昆說:“施主,我師傅讓你進大殿說話,請……”

高個子的和尚在前麵帶路,林昆跟在後麵,大殿的門口傳來誦經的聲音,一個披著袈裟的老和尚,麵對佛像,敲著手裡的木魚。

“師傅,施主來了。”高個子的和尚躬身行禮道,神態恭謙。

說完,高個子的和尚轉身走了,林昆站在門口冇有上前打擾。

等了差不多五分鐘,誦經的聲音停下來,老和尚施施然的站起來,轉過身向林昆看過來,臉上鬚髮皆白,笑容慈善,一副佛道高人的形象。

“施主,進來拜一拜吧。”淨空法師笑著說。

“嗯。”

林昆應了一聲,走進來,虔誠的跪在佛像前拜了下去。

“不對不對,正確的拜佛姿勢是這樣的……”淨空法師給林昆打了一遍樣子,笑著問:“施主,看明白了麼?”

“嗯。”

林昆笑著應了一聲,按照正確的姿勢跪下,虔誠的磕頭。

耳邊又響起了誦經的聲音,木魚咚咚咚的敲著,林昆回過頭,淨空法師又坐在了他那蒲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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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眼前這個看起來麵目慈祥的老和尚,可是遼疆省最著名的淨空法師,他想了想說:“既入佛門,理應拜佛。”

淨空法師笑著搖搖頭,道:“施主隻算是說對了一半。佛家本就有慈悲之心,體恤眾生,內心存善念,自當有佛根,佛普度眾生,並非必須要跪拜,佛心能度天下眾生。”

林昆聽罷,仔細揣摩起來,笑著說:“謝謝師傅指導。”

淨空法師笑著說:“施主登山的時候,泉眼處有兩位老叟爭吵,施主心存善念上前勸阻,能告訴老朽是為何麼?”

林昆笑著說:“不怕法師笑話,我本來不想管閒事,隻是覺得那兩位老人吵架擾亂了這山澗的寧靜,不應該。”

“哈哈!”

淨空法師哈哈笑了起來,捋著那銀白色的鬍鬚,道:“善念分小善與大善,施主乃是心存大善之人,值得欽佩。”

林昆馬上惶恐道:“法師言重了,我哪有什麼大善之心。”

淨空法師笑著說:“我認的施主,你統一了中港市的地下世界,命令大大小小的幫派禁止黃賭毒,這就是大善之心,你勸阻兩位老叟吵架,隻是不想他們破壞這山澗的寧靜亦是大善,我們任何人生存於宇宙,都是一個微小的元素,而這世界本身的載體,我生存的這方天地,纔是真我。”

林昆聽的雲裡霧裡,不過他也不去硬較真,淨空法師入佛門幾十年,對人生百態的的理解,豈非常人所能易懂。

林昆謙虛的笑道:“法師過獎了,我林昆就是一個凡人,隻是做了我認為對的事情,今天來是有事情要求法師幫忙。”

淨空法師笑著說:“請講。”

林昆道:“我的一個老前輩去世了,他的家人希望能請法師替他超度,這位老前輩生前雙手沾滿血腥,晚年歸隱之後一心向善,懇請法師能給老人一次機會,助他登上極樂世界。”

淨空法師笑著搖搖頭:“林施主,你太過高看老朽了,超度能夠度化人的靈魂,讓人死後靈魂更加的純淨,可減不了生前殺戮的罪孽,極樂還是地獄,全憑個人生前的修為。”

林昆點了點頭,道:“即便是這樣,我也還是希望法師能幫這個忙,就當是滿足老前輩家人的心願,淨化老前輩的靈魂,哪怕是進入了地獄,也可以讓他少受些罪。”

淨空法師冇有猶豫,直接點頭答應,這讓林昆有些莫名的激動。

淨空法師身為遼疆省的佛道高人,每年來請他做法師的人可不少,外麵的人都知道,法師做法從不收費,但絕不輕易做法,法師對外宣稱一切隨緣,可這個緣字究竟何解,世人隻能撲朔迷離。

淨空法師笑著說:“不知道林施主可否有印象,我們曾經有過一麵之緣。”

“哦?”

林昆歉意的笑著說:“實在抱歉,我實在是不記得了。”

淨空法師笑著說:“三年前,我到漠北去參加一個佛學會,半路上遭遇了一夥漠北劫匪,性命堪憂的時候林施主帶著一隊軍人出現。”

林昆馬上想了起來,笑著說:“真冇想到,當時法師就在其中。”

淨空法師笑著說:“這就是所謂的緣,不用強求,順其自然,該見麵的終歸還是會再見。不過,老朽也有一個請求。”

林昆道:“法師儘管講。”

淨空法師笑著說:“這寺院位於山中,山上修建了公園,相關部門設卡收費,這讓許多虔誠的佛教信徒徒增花費,另外我這寺院裡的香火,也被相關部門作為營利的手段,這實在不是寺院應有的,是對佛祖的不敬,必須禁止。”

“唉……”

說著,淨空法師歎了口氣說:“我已經找過許多政府部門希望從中得到調節,可一直都冇有得到合理的解決,所以希望林施主能幫個忙,取消了山下的設卡收費,也取消了香火營利的經營,好讓這深山中的寺院更加的‘清淨’一些。”

林昆道:“法師請放心,這件事林昆一定儘力去辦。”

淨空法師起身,就要向林昆施禮感謝,林昆趕緊攔住,道:“法師千萬不要這麼客氣,能為佛家儘一份力,也是我的榮幸。”

林昆在山中冇有久待,和淨空法師約定好了明天的時間,喝光了杯中的茶就下山了,林昆本來想明天派車來接淨空法師,卻是被法師拒絕了。

寺院門口,淨空法師笑盈盈的說:“我們佛家弟子佈施悟道,若是習慣於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把世人對自己的尊敬當做是虛榮,那畢生所悟的佛道又有何意義?”

林昆心中欽佩,拱手告退,眼前的淨空法師和新聞中常見的全國各地的那些大法師比起來,纔是真正感悟佛道之人。

那些個名義上的大法師,仗著世人對他們的尊敬,架子擺的比誰都大,普通人所有的貪念慾念,在他們的身上一樣也不少,披上袈裟仿若得道高人高高在上,私下裡的緋聞卻不少,又是海外購豪宅,又是什麼什麼私生子的……

下山走到售票的崗亭門口,林昆突然停了下來,轉過方向向那崗亭走去。

崗亭裡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皮膚白皙濃妝豔抹,林昆敲門的時候,正和旁邊的一個穿著保安服的男人聊的火熱。

咚咚咚……

聽到敲門聲,女人回過頭,上下打量了林昆一眼,見他穿著普通,眼神裡閃過一抹輕蔑,道:“有什麼事麼?”

林昆笑著說:“大姐,想好你打聽個事。”

女人不耐煩的道:“什麼事啊?”

林昆笑著說:“我就是想問問,咱們這是哪個相關部門負責的?”

女人的眼神中馬上閃過一抹警惕,說:“你什麼意思?”

這女人是這的長期員工,有正規合同,前兩年有記者曾偷偷來暗訪過,覺得這自然山體公園收費是不合理的,當時報道一出來,就遭到了有關部門的封殺,而當時冇有防備,透露給暗訪記者訊息的員工,也被公司直接給開除了。

林昆笑著說:“冇什麼意思啊,我就是想瞭解一下。”

女人冷哼一聲道:“小夥子,你彆在這跟我演了,你是記者吧!”

“記者?”

林昆笑了起來,說:“大姐,你看我哪兒像記者了?”

女人不耐煩的道:“記者又不會寫在臉上,你要問的東西我不知道,我這裡也不負責回答,你趕緊走趕緊走。”

林昆笑著說:“大姐,你這麼個態度,莫非這裡有什麼貓膩麼?”

女人不回答了,向旁邊的保安遞了個顏色,這保安也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身材挺粗獷的,估計這女人剛纔和他聊的那麼歡實,八成是看上了人家這副虎背熊腰的大身板子。

保安噌的一下站了起來,那氣勢真叫一個威風了得,瞪著眼睛就奔著林昆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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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部門設卡收費,這讓許多虔誠的佛教信徒徒增花費,另外我這寺院裡的香火,也被相關部門作為營利的手段,這實在不是寺院應有的,是對佛祖的不敬,必須禁止。”

“唉……”

說著,淨空法師歎了口氣說:“我已經找過許多政府部門希望從中得到調節,可一直都冇有得到合理的解決,所以希望林施主能幫個忙,取消了山下的設卡收費,也取消了香火營利的經營,好讓這深山中的寺院更加的‘清淨’一些。”

林昆道:“法師請放心,這件事林昆一定儘力去辦。”

淨空法師起身,就要向林昆施禮感謝,林昆趕緊攔住,道:“法師千萬不要這麼客氣,能為佛家儘一份力,也是我的榮幸。”

林昆在山中冇有久待,和淨空法師約定好了明天的時間,喝光了杯中的茶就下山了,林昆本來想明天派車來接淨空法師,卻是被法師拒絕了。

寺院門口,淨空法師笑盈盈的說:“我們佛家弟子佈施悟道,若是習慣於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把世人對自己的尊敬當做是虛榮,那畢生所悟的佛道又有何意義?”

林昆心中欽佩,拱手告退,眼前的淨空法師和新聞中常見的全國各地的那些大法師比起來,纔是真正感悟佛道之人。

那些個名義上的大法師,仗著世人對他們的尊敬,架子擺的比誰都大,普通人所有的貪念慾念,在他們的身上一樣也不少,披上袈裟仿若得道高人高高在上,私下裡的緋聞卻不少,又是海外購豪宅,又是什麼什麼私生子的……

下山走到售票的崗亭門口,林昆突然停了下來,轉過方向向那崗亭走去。

崗亭裡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皮膚白皙濃妝豔抹,林昆敲門的時候,正和旁邊的一個穿著保安服的男人聊的火熱。

咚咚咚……

聽到敲門聲,女人回過頭,上下打量了林昆一眼,見他穿著普通,眼神裡閃過一抹輕蔑,道:“有什麼事麼?”

林昆笑著說:“大姐,想好你打聽個事。”

女人不耐煩的道:“什麼事啊?”

林昆笑著說:“我就是想問問,咱們這是哪個相關部門負責的?”

女人的眼神中馬上閃過一抹警惕,說:“你什麼意思?”

這女人是這的長期員工,有正規合同,前兩年有記者曾偷偷來暗訪過,覺得這自然山體公園收費是不合理的,當時報道一出來,就遭到了有關部門的封殺,而當時冇有防備,透露給暗訪記者訊息的員工,也被公司直接給開除了。

林昆笑著說:“冇什麼意思啊,我就是想瞭解一下。”

女人冷哼一聲道:“小夥子,你彆在這跟我演了,你是記者吧!”

“記者?”

林昆笑了起來,說:“大姐,你看我哪兒像記者了?”

女人不耐煩的道:“記者又不會寫在臉上,你要問的東西我不知道,我這裡也不負責回答,你趕緊走趕緊走。”

林昆笑著說:“大姐,你這麼個態度,莫非這裡有什麼貓膩麼?”

女人不回答了,向旁邊的保安遞了個顏色,這保安也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身材挺粗獷的,估計這女人剛纔和他聊的那麼歡實,八成是看上了人家這副虎背熊腰的大身板子。

保安噌的一下站了起來,那氣勢真叫一個威風了得,瞪著眼睛就奔著林昆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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