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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純躍一口氣把話說完,中間倒是不急不緩,他說話的時候,一雙三角眼盯著金老爺子臉上的表情觀察,透著狡猾。
駱純躍前腳剛把話說完,還不等金老爺子開口,金凱已經忍不住跳腳大罵,並大聲的嚷嚷著要逐客,“MD,你們都給我滾出去,讓我爺爺召集人手對付百鳳門,來的時候你們特麼的冇打聽清楚,那百鳳門的老大林昆跟老子什麼關係麼!”
羅奎軍和薛漢勇的臉色頓時變的難看起來,駱純躍臉上的表情不變,笑嗬嗬的看著暴跳如雷的金凱,透著一絲奸猾,“當然知道了,那林老大和咱們金大公子是結拜兄弟,交情過硬。”
金凱怒道:“知道你他孃的還敢跑到這兒來讓我爺爺召集人!”
駱純躍笑嗬嗬的說:“金少,先不要這麼衝動好麼,咱們混道上的,冇有永恒的友誼,隻有永恒的利益,這件事對我們可是都有好處的,事情一旦成了,我們願意重金奉上!”
金凱大罵道:“滾你媽的狗臭屁,老子不稀罕你們的臭錢,你們混的是道上,講究利益,老子混的是江湖,講究義氣!”
駱純躍看著金凱,笑嗬嗬的搖頭,目光落向一言未發的金老爺子。
金老爺子輕輕咳了一聲,金凱回過頭道:“爺爺,你還猶豫什麼,趕緊把這三個混蛋給趕出去,讓他們麻溜的滾!”
“你閉嘴!”
金老爺子突然冷冷的一喝,道:“都多大個人了,還這麼不沉穩。”
“他們……”金凱想要解釋。
“夠了!”
再一次被金老爺子喝止住。金老爺子換上一副和顏悅色的笑容,對駱純躍等人說:“三位賢侄,老爺子我已經隱退江湖金盆洗手了,對咱們道上的事已經不參與了,你們今天來恐怕要失望而歸了。”
駱純躍笑嗬嗬的說:“金老,您此言就差矣了,您在咱們中港市的道上,那可絕對是有威望的,去年那百鳳門統一中港市的地下世界的時候,你可是站出來替林昆說了話的,怎麼今天我們三個晚輩一來,你倒是推辭起來,金老是不是念及在金少和那林昆的關係,覺得為難啊?”
金老爺子笑著說:“也算是,也不全是,總之我已經退隱了,希望三位賢侄不要難為我這個老頭子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這個老頭子就不參與了,今天身體有些不適,改天再約上三位賢侄一起吃酒。”
聞言,薛漢勇冷哼一聲,似是要說什麼,被羅奎軍一個眼神製止。
羅奎軍當先站了起來,拱手笑著對金老爺子說:“金老,既然你不願意出麵為我們兄弟說話,那我們也不強求,後會有期!”
金老爺子站起來笑著說:“實在抱歉,我親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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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老爺子抬起頭,看著他說:“小凱,我以為你成熟了不少,可你性格怎麼還這麼衝動,不管你是混道上的,還是混江湖的,哪怕你就是一個普通人,為什麼就記不住不管發生什麼情況,一定要喜怒不形於色,不要讓對方看清自己的虛實?”
“不管你在燕京的生意做的如何,幾個月的功夫賺了多少錢,這都不代表你性格真的成熟了,你還是那麼不成熟。”
“爺爺,我……”金凱道:“我是一聽說他們要對昆子動手,所以我就著急了。”
金老爺子道:“你著急能解決問題麼?三進會這次是勢在必得,拉我出來隻是想扛上一麵替天行道的大旗,不管林昆是不是你兄弟,這件事我都不會答應,他們三進會乾的就不是什麼光明磊落的勾搭,我大半輩子殺戮,到老了不想再添罪孽。”
“隻是……”
金老爺子目光重新又回到金凱的臉上,神色間隱隱若現一抹擔憂,道:“我現在拒絕了他們,他們應該不會善罷甘休。”
金凱又要發怒,但想起爺爺剛纔說的話,儘量讓自己的心情平複下來,說:“爺爺,他們應該冇那麼大的膽子吧,你雖然金盆洗手了,可你在中港市的江湖地位還在啊!”
金老爺子道:“就因為我江湖的地位還在,樹大招風,現在我冇答應他們,他們會擔心我再去幫林昆,所以……”
金凱暗暗的握拳道:“大不了跟他們拚了!”
金老爺子道:“你馬上召集一下咱們家的家丁,進入戒備狀態,最近冇什麼事你也不要往外跑了,林昆那邊你也冇必要通知,百鳳門的人不傻,他們不會覺察不出三進會的陰謀,訊息恐怕早已經傳入林昆的耳朵裡了,暫時還是先顧好自己吧。”
走出金家的彆墅大院,薛漢勇馬上就冷哼的罵道:“不識好歹的老東西!給臉還特麼的不要臉了。”
羅奎軍倒是蠻淡定的,駱純躍替他拉開車門,他坐進了車裡,衝還未上車的薛漢勇說:“老二,先上車再說。”
三個人坐進了車裡,羅奎軍和薛漢勇坐在後麵,駱純躍坐在前麵,開車的司機是三十多歲的漢子,跟羅奎軍也有些年了。
車子啟動,羅奎軍問駱純躍道:“老三,依你看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薛漢勇跟著道:“是啊老三,你應該早就想好對策了吧。”
駱純躍轉過頭,笑嗬嗬的說:“大哥二哥,這金老爺子的態度,咱們是早就有所預料的,他如今雖然是金盆洗手,可在中港市的威望依然在,他既然不肯幫咱們,那也無所謂,就怕到時候他反過來去幫那姓林的,他的一字一句在道上可是很有份量的。”
薛漢勇道:“老三,你就直說了吧,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羅奎軍道:“老三,你的意思該不會是要做掉這老東西吧?”
駱純躍陰測測的笑著說:“做掉?嗬嗬,這都太便宜他了。”
薛漢勇微微驚訝的道:“難不成還想吞了他的產業不成?”
駱純躍冇有正麵回答,而是將目光看向羅奎軍,三進會的軍師是駱純躍,但最終拍板的永遠是羅奎軍。
羅奎軍皺著眉頭思索了一番,說:“老三,依我們現在的戰鬥力,真要和金家對上,勝算各有幾成?”
駱純躍笑著道:“我們有十成,金家隻有一成,甚至這都是多說的。”
薛漢勇道:“老三,你開什麼玩笑,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金家自從金老爺子金盆洗手以後,實力雖然不如從前,可好歹也是有底蘊在的,咱們三進會最近實力大增,可……”
駱純躍笑嗬嗬的打斷薛漢勇說:“二哥,一隻半大狼和一隻成年的羊對上,最終死的是誰?金老爺子已經冇有了當年的戾氣了,他已經是一隻老羊了,手下的兄弟被遣散大半,想要再著急回來已經不是那麼容易了,而我們就是那隻狼!”
羅奎軍皺著眉頭,還是有些擔心,按照他內心的想法,這一次和外省的力量合作,將中港市的其他幫派召集起來對付百鳳門,將百鳳門擊垮以後,他打算自己坐上‘盟主’的位置,這樣以後就可以號令整箇中港市的地下世界了。
心裡頭既然有了這個想法,必須要保證的就是自己手裡的力量充足,這時候要是跟金家大張旗鼓的開戰,百鳳門一定會加入進來幫忙,到時候己方的勝算不大,還會損失諸多兄弟。
駱純躍看出了羅奎軍的擔心,笑著說:“大哥,就算是真的動手,也不是我們動手。”
羅奎軍和薛漢勇一起看向駱純躍,道:“老三,那你的意思是?”
駱純躍笑嗬嗬的說:“外省人說是跟我們合作,總得拿出來點誠意不是,待會兒就約那個姓周的聊聊,這個劊子手他應該不會拒絕,到時候就跟他攤牌說,要通過這次看看他們的實力,他如果答應了最好,不答應那就是坑我們。”
駱純躍的眼中一道寒芒閃過,“那就彆怪我們對他不客氣。”
羅奎軍點點頭,道:“好,就這麼辦!老二,你準備一下,真要是動起手來,你一定要乾脆利索,彆留下什麼尾巴。”
薛漢勇道:“大哥你放心,斬草必須要除根!”
三人商議完,駱純躍也轉過了頭,車子行駛了一段距離,到了一個偏僻的路段的時候,駱純躍突然衝司機說:“牟哥,靠路邊停下車,我下去撒泡尿。”
“哦。”
司機靠邊停好車,駱純躍轉過身欲下車,這時手裡悄然的拿出一把匕首,突然轉過身就向冇有防備的司機紮過來。
這司機看似冇有防備,卻一直暗暗的防著,匕首紮過來的一瞬間,馬上伸手攔住,急聲道:“三當家的,你這是乾什麼!”
後座上的薛漢勇,這時拿出一條細鋼絲就勒住了司機的脖子。
這司機一下子就失去了反抗能力,手上死死的握著駱純躍握著匕首的手腕,臉色瞬間憋的通紅,兩顆眼珠子往外暴凸。
“軍,軍哥……為,為,為什麼要殺我……”司機憋足了勁兒道。
“因為你是條子。”羅奎軍淡淡的道。
“我……我……”司機憋足了勁兒想要說話,卻說不出了。
駱純躍邪的一笑,道:“放心吧,牟警官,你那年輕貌美的小媳婦兒,我會替你好好照顧的,你就安心上路吧。”
“你,你……”
“不用謝我。”駱純躍邪的一笑,向薛漢勇遞了個眼神。
薛漢勇手上的力道一加大,那司機掙紮了兩下,便徹底斷了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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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純躍笑著道:“我們有十成,金家隻有一成,甚至這都是多說的。”
薛漢勇道:“老三,你開什麼玩笑,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金家自從金老爺子金盆洗手以後,實力雖然不如從前,可好歹也是有底蘊在的,咱們三進會最近實力大增,可……”
駱純躍笑嗬嗬的打斷薛漢勇說:“二哥,一隻半大狼和一隻成年的羊對上,最終死的是誰?金老爺子已經冇有了當年的戾氣了,他已經是一隻老羊了,手下的兄弟被遣散大半,想要再著急回來已經不是那麼容易了,而我們就是那隻狼!”
羅奎軍皺著眉頭,還是有些擔心,按照他內心的想法,這一次和外省的力量合作,將中港市的其他幫派召集起來對付百鳳門,將百鳳門擊垮以後,他打算自己坐上‘盟主’的位置,這樣以後就可以號令整箇中港市的地下世界了。
心裡頭既然有了這個想法,必須要保證的就是自己手裡的力量充足,這時候要是跟金家大張旗鼓的開戰,百鳳門一定會加入進來幫忙,到時候己方的勝算不大,還會損失諸多兄弟。
駱純躍看出了羅奎軍的擔心,笑著說:“大哥,就算是真的動手,也不是我們動手。”
羅奎軍和薛漢勇一起看向駱純躍,道:“老三,那你的意思是?”
駱純躍笑嗬嗬的說:“外省人說是跟我們合作,總得拿出來點誠意不是,待會兒就約那個姓周的聊聊,這個劊子手他應該不會拒絕,到時候就跟他攤牌說,要通過這次看看他們的實力,他如果答應了最好,不答應那就是坑我們。”
駱純躍的眼中一道寒芒閃過,“那就彆怪我們對他不客氣。”
羅奎軍點點頭,道:“好,就這麼辦!老二,你準備一下,真要是動起手來,你一定要乾脆利索,彆留下什麼尾巴。”
薛漢勇道:“大哥你放心,斬草必須要除根!”
三人商議完,駱純躍也轉過了頭,車子行駛了一段距離,到了一個偏僻的路段的時候,駱純躍突然衝司機說:“牟哥,靠路邊停下車,我下去撒泡尿。”
“哦。”
司機靠邊停好車,駱純躍轉過身欲下車,這時手裡悄然的拿出一把匕首,突然轉過身就向冇有防備的司機紮過來。
這司機看似冇有防備,卻一直暗暗的防著,匕首紮過來的一瞬間,馬上伸手攔住,急聲道:“三當家的,你這是乾什麼!”
後座上的薛漢勇,這時拿出一條細鋼絲就勒住了司機的脖子。
這司機一下子就失去了反抗能力,手上死死的握著駱純躍握著匕首的手腕,臉色瞬間憋的通紅,兩顆眼珠子往外暴凸。
“軍,軍哥……為,為,為什麼要殺我……”司機憋足了勁兒道。
“因為你是條子。”羅奎軍淡淡的道。
“我……我……”司機憋足了勁兒想要說話,卻說不出了。
駱純躍邪的一笑,道:“放心吧,牟警官,你那年輕貌美的小媳婦兒,我會替你好好照顧的,你就安心上路吧。”
“你,你……”
“不用謝我。”駱純躍邪的一笑,向薛漢勇遞了個眼神。
薛漢勇手上的力道一加大,那司機掙紮了兩下,便徹底斷了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