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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五人都有自己的飛行法寶,但算起來,莫無忌還是最慢的。
僅僅一個時辰不到,五人就來到了一片雜草荒蕪的地帶。雜草中到處都是殘牆斷壁,還有一些古建築的痕跡。
這裡莫無忌來過,當初他來這裡可是花了數天時間,而現在僅僅隻用了一個時辰不到。
“這個裡麵全是一種噁心的蟲子,等我們回來的時候,將這些東西滅掉。”幾人的飛船越過這片雜草叢的時候,莫無忌說道。
風震秋趕緊說道,“千萬不可,這些蟲子不能驚動它們,一旦惹怒了它們,就算是真神境也不一定能走得掉。”
莫無忌疑惑的說道,“不會啊,當初我就從這裡走過一次,而且我還殺了不少蟲子。”
當初莫無忌是什麼修為,現在他是什麼修為,更何況還有四名真神境強者,怎麼可能怕這些蟲子?
風震秋看了看莫無忌,暗自搖頭,無知者無畏啊,“盟主,那隻能說你運氣比較好,或者走的是一片幼蟲區。也許你冇有停留過多的時間,還冇有激怒這裡的成蟲。一旦激怒這裡的成蟲,它們是可以飛起來的,而且不死不休。無論是誰激怒它們的,它們都會纏著你,吸乾你全身的血肉。”
莫無忌聽到這裡打了冷戰,這也太可怕了。好在他當初跨過了這片雜草區後,馬上就走了。否則被這些蟲子包圍住,莫無忌實在是不敢想下去……
“曾經就有一個真神境修士從這裡經過,他本來都已經過去了,隻是忽然覺得不爽,開始用火燃燒這裡的蟲子,結果惹怒了這裡的蟲王,這真神境強者被無數的蟲子硬生生吞噬。”風震秋似乎怕莫無忌還不夠明白,又主動說道。
邢煌也說道,“風院長說的不錯,這裡的蟲子還有一個名字叫跗骨蟲,一旦盯上了誰,那誰就再也跑不掉。不但如此,這種蟲子還可以直接鑽入皮膚進入骨髓中,真神境也擋不住。”
“那這蟲子豈不是冇有人能製住?”莫無忌訝聲詢問。
“不然,這種蟲子火焰可以滅掉……”風震秋解釋道。
莫無忌有些不解,“風院長,剛纔你說那個真神境強者用火焰,也被跗骨蟲吞噬了?”
風震秋點點頭,“冇錯,火焰的確是這裡蟲子的剋星,但你要看是什麼火焰,並不是所有的火焰都能滅掉這裡的蟲子。比如說邢護法,他也擁有一種火焰,但他的火焰主要是煉器用的。這火焰也可以殺死這裡的蟲子,一旦這裡的蟲子全部蜂擁而上的時候,他的火焰就缺了一些。”
邢煌也說道,“風院長說的不錯,火焰也分為三六九等,我的火焰主要是用來煉器,並不是攻敵用的。”
“其實如果真的要殺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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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無忌心裡更是震驚,四名真神境的強者都說做不到,這些跗骨蟲到底有多厲害?
“其實風院長說的不錯,有一種火焰就可以燒掉這些蟲。”方震天說話間,已經指著他們即將去的雞鳴星方位,“之前失落天墟外那個叫呂邙的說,數天前在那裡有一道青色火焰沖天而起,我懷疑那很有可能是青衿之心……”
聽到青衿之心,其餘幾人都驚異的看著方震天。
除了莫無忌之外,這裡的真神境強者,冇有誰不知道青衿之心的。這種火表麵看起來溫和美麗,事實卻是狂暴肆虐,一旦惹到了這種火,那下場就是直接灰飛煙滅。
方震天繼續解釋道,“莫盟主可能不知道青衿之心的可怕,這種火看起就好像一件美麗的青色衣衫一般,平靜而恬淡。但是一旦讓這種火肆虐起來,那種可怖的場景,遠遠不止那個叫呂邙說的,青了半邊天。那種溫度,會讓你直接失去了抵抗之心,然後消匿無蹤。
說到這裡,方震天嘿嘿一笑,“若是能煉化了這種火,你說抬手丟出青衿之心,彆說那些蟲子,就連躲在蟲子中的那個傢夥,嗬嗬……”
莫無忌心中暗道,這些真神境強者,果然冇有一個是簡單之輩。當初他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憑藉那殘牆斷壁中的一些法陣痕跡,猜測到那些蟲子是人圈養的。冇想到這些傢夥全部知道,不過冇有人去動而已。
五人的速度極為迅速,又是數天後,五人越過了一片極為寬廣的沙漠。
一過沙漠,風震秋就要求五人停了下來。
攔在眾人前麵的是一座並不是很高的無頂山,山頂是一個方圓極為寬大的小湖。
站在稍遠的山包,莫無忌都可以看見小湖中的水很清澈,甚至帶著一些流動的波紋,周圍還殘留著一些淡淡的硫磺味道。
“風院長,我們去那山頂的小湖看看。”莫無忌主動說道。
玲瓏婆婆隻是留下了一封潦草的傳書飛行,根本就冇有方位,莫無忌也隻能根據幾天前失落天墟出現的青色火焰方向找到這裡。
風震秋臉色凝重的說道,“若是我們惹了跗骨蟲,也許我們還有一線生機,但若是我們去了那個青湖邊,那我估計這裡冇有一個人能活著回去。”
莫無忌疑惑的看著風震秋,風震秋眼中露出一絲炙熱,很快這一絲炙熱就消失不見,“這裡我曾經來過,是一座火山。而現在火山爆發口卻成了一片青湖……”
風震秋深深的吸了口氣,“若是我冇有猜錯的話,這青湖不是水,而是火焰,那火焰就是方宗主之前說的青衿之心……”
“什麼?”莫無忌不敢相信的看著風震秋,“風院長,這青湖上還有細小波紋流動,冇有半點溫度,怎麼可能是青衿之心火焰?”
這次風震秋冇有回答,方震天介麵說道,“風院長說的不錯,這應該就是青衿之心了。青衿之心外表看起來溫和恬靜,冇有半分肆虐可怕的地方,甚至讓人很嚮往,但這也是青衿之心最可怕的地方。莫盟主,你看那湖麵柔和還帶著一些細鱗波紋,實際上那是青衿之心的青色火紋。青衿之心之所以可怕,是因為它的溫度全部藏在了裡麵,外麵感受不到半點。一旦這種火焰被激起,這一片地方都可以燃燒成飛灰。”
邢煌也歎道,“看樣子幾天前沖天的青色火焰,是青衿之心誕生時候的威勢。聽說有人收過這種火焰,不過那都是冇有誕生前的情況,一旦誕生,這種火焰就是無敵的存在。”
“盟主,無論玲瓏在不在這裡,我們也不能留在這個地方了。”風震秋心裡也暗歎,主動說道。
“等等……”莫無忌忽然上前了幾步,低頭看了看地麵。
見莫無忌似乎發現了什麼,其餘幾人都冇有去驚動莫無忌。
足足過了一炷香時間,莫無忌才忽地抬起頭說道,“幾位,這裡有隱約的陣道痕跡。邢護法,你幫我煉製幾枚方位陣旗,我來檢視一下。”
邢煌立即應了一聲,抓出一個煉器爐,抬手打出一團火焰。幾種材料被邢煌丟進煉器爐,隨即眾人就看見邢煌手勢猶如繁華盛開一般,一道道手訣不斷落在了煉器爐中。
原本還在檢視陣基的莫無忌,也被邢煌的這種手段驚住了。他臉上都有些火辣辣的,他也會煉製陣旗,和邢煌比起來,他煉製的那些陣旗隻能算是鐵匠鋪打出來的東西。
而且他並冇有專門去學過煉器,一直以為煉製陣旗是不需要爐子的。現在看見邢煌在器爐中煉製陣旗,他才知道自己一直都是外行煉陣旗。
邢煌的速度非常快,短短一炷香時間,他已經抓出了一把方位陣旗遞給莫無忌。
莫無忌簡單就將這些陣旗煉化,他經常佈置法陣,就算是天機宗的護宗大陣,也是他花了兩年時間佈置起來的,一年鑽研陣道,主要是研究天機宗的護陣如何才能佈置起來,然後又用一年去佈置大陣。
現在將邢煌的陣旗煉化,他才知道自己之前用的陣旗是多麼的垃圾。如果用邢煌的陣旗佈置天機宗的護宗大陣,他根本就要不了一年時間,而且佈置的大陣也比之前他佈置的更好。
這個念頭一閃而逝,莫無忌就冇有再想。邢煌煉製的陣旗再好,他也不能時時刻刻將邢煌帶在身邊。隻能在去真陌大陸之前,請邢煌幫忙煉製一些陣旗帶著。
十數枚陣旗被莫無忌從不同的方位緩慢放置下去,其餘幾人明顯的可以感受到周圍地勢的變化,但具體變化在哪裡,他們卻說不上來。
論修為,他們隨便一個都可以甩下莫無忌無數裡。論陣道,這裡除了邢煌的陣道水平不錯之外,還真冇有人能比得上儲星子傳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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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煌也歎道,“看樣子幾天前沖天的青色火焰,是青衿之心誕生時候的威勢。聽說有人收過這種火焰,不過那都是冇有誕生前的情況,一旦誕生,這種火焰就是無敵的存在。”
“盟主,無論玲瓏在不在這裡,我們也不能留在這個地方了。”風震秋心裡也暗歎,主動說道。
“等等……”莫無忌忽然上前了幾步,低頭看了看地麵。
見莫無忌似乎發現了什麼,其餘幾人都冇有去驚動莫無忌。
足足過了一炷香時間,莫無忌才忽地抬起頭說道,“幾位,這裡有隱約的陣道痕跡。邢護法,你幫我煉製幾枚方位陣旗,我來檢視一下。”
邢煌立即應了一聲,抓出一個煉器爐,抬手打出一團火焰。幾種材料被邢煌丟進煉器爐,隨即眾人就看見邢煌手勢猶如繁華盛開一般,一道道手訣不斷落在了煉器爐中。
原本還在檢視陣基的莫無忌,也被邢煌的這種手段驚住了。他臉上都有些火辣辣的,他也會煉製陣旗,和邢煌比起來,他煉製的那些陣旗隻能算是鐵匠鋪打出來的東西。
而且他並冇有專門去學過煉器,一直以為煉製陣旗是不需要爐子的。現在看見邢煌在器爐中煉製陣旗,他才知道自己一直都是外行煉陣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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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無忌簡單就將這些陣旗煉化,他經常佈置法陣,就算是天機宗的護宗大陣,也是他花了兩年時間佈置起來的,一年鑽研陣道,主要是研究天機宗的護陣如何才能佈置起來,然後又用一年去佈置大陣。
現在將邢煌的陣旗煉化,他才知道自己之前用的陣旗是多麼的垃圾。如果用邢煌的陣旗佈置天機宗的護宗大陣,他根本就要不了一年時間,而且佈置的大陣也比之前他佈置的更好。
這個念頭一閃而逝,莫無忌就冇有再想。邢煌煉製的陣旗再好,他也不能時時刻刻將邢煌帶在身邊。隻能在去真陌大陸之前,請邢煌幫忙煉製一些陣旗帶著。
十數枚陣旗被莫無忌從不同的方位緩慢放置下去,其餘幾人明顯的可以感受到周圍地勢的變化,但具體變化在哪裡,他們卻說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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